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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去了杭州,只怕四分之一都赚不到,说不准全为市舶司做了贡献。
寿泗暗自庆兴,天降系统,又从天上掉下个菱妹妹。
自己的运气还算不錯!
如果不是遇到菱儿帮自己,只怕靠自己玩下去,把沃特号都得赔飞喽。
赚了这么大笔钱,菱儿还不知道呢!
想到这,寿泗大声喊道:“今天晚上大家随意庆祝,费用我全包了。”
众水手听了一阵欢呼,寿泗将明细递还灼老,小声道:“灼老,还需您老安排人去釆买酒肉,我去看看菱儿。”
灼老喝口小酒,笑道:“我老人家到是不在乎劳累些,只要你将我孙女儿照看好就行。”
寿泗微微一笑,也不做回应,朝着内舱走去。
来到主计舱门前,寿泗微感不安。
这个时辰了,菱儿怎会还未起来。
推门进入,寿泗就见霍菱儿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眉头蹙成了川字。
他赶紧跑过去,眉头皱起,摸着霍菱儿的头部,竟微微感觉烫手。
“来人,快去叫灼老过来!”寿泗冲出舱门,朝通道内的杂工喊道。
不多时灼老冲进屋内,瞧了几眼霍菱儿,神情凝重,沉声道:“这病我曾见人得过,像是寒热!快叫人去请医师!”
“灼老,你守着菱儿,我去请医师。”
“啊”
灼老未想寿泗会亲自去,未等说话寿泗已冲出休息舱。
上到甲板,寿泗施展梯云纵,“噌”从船上直接跳向地面。
此时,寿泗也是急红了眼,竟忽略了自身安危,还好系统给的技能不错,简便有效。
从小未曾过多锻炼身体的他,此时竟好像习武多年的高手,将梯云纵心法完全融汇贯通,施展起来更是随心随意。
这是寿泗第一次使用技能,运转梯云纵心法,只觉着身轻如燕,四五米高距离,落下后竟稳稳站在地上,又接连两个纵跃,人已窜出三丈开外。
沂州街上,寿泗不顾一切奔驰纵跃,街上留下道道残影,直至冲进安泰医馆之中。
未进门,寿泗就大声喊道:“求医,救人!”
“公子,不要着急,慢慢说。”站在药匣子前的老者慢条斯理说道。
寿泗贴近柜台,焦急道:“我朋友患了寒热之症,老先生快备些所需之物,我背你过去。”
“公子稍候!”说着,老医师转身匆忙备了些必要药材,分类装入医箱,寿泗在一旁看着,心急如焚。
“可以了。”老医师刚说完,寿泗迅速背起他,再次施展出梯云纵身法向外掠去,依旧一跃二米开外。
转瞬已重回到沃特号船下,百多里距离,身上背负一人,一刻钟折返个来回,停下后寿泗仅是气息微喘。
将老医师带入霍菱儿休息舱内,寿泗气息已平顺下来。
“安排人备些清水,再拿几条干净棉布方巾,洗干净搭在患者头上。”交待完,老医师开始给霍菱儿号脉。
不一会,清水方巾备齐,寿泗亲近透湿搭在霍菱儿头上。
嗯!霍菱儿眉头微皱轻哼了一声。
老医师拿出银针给霍菱儿施了针,霍菱儿眉头舒缓开,却不见醒。
“医师,她的病如何了?”见老医师起身,寿泗连忙问道。
老医师叹了口气,无奈回道:“这位姑娘体内瘀寒至久,又因过度劳累引起并发症,我也只能压住病人的发热症状,却是无法根治其瘀寒。”
寿泗惊异道:“您意思是说她原有旧疾?那要怎样才能救治?”
老医师点点头,又摇摇头。
“您有什么难处直说就是。”寿泗见老医师面露难色,忍不住问道。
老医师思量了下,说道:“如是我师弟在,以本草纲目所记之法,或许能救你这位小友。”
“什么?”一听到本草纲目,寿泗惊讶出声,随即问道:“敢问医者高名?”
“哦,老朽李白荣。”老医师抱拳道。
李白荣!
竟有如此之巧事,系统的第一个奖励,正是说沂州李白荣有本草纲目完整版的失落信息。
巧!
天下之事真是事事难料!
寿泗凝思低吟,一时反应不急,李白荣说完就被凉在那里,微有些尴尬。
一旁未说话的灼老轻咳一声,开口问道:“不知李医师的师弟是何人,这本草纲目有何妙用。”
灼老的话让寿泗回过神,也细心聆听,本草纲目灼老不知,他自然晓得那是李时珍编著的一本医学奇书,但他更关注李白荣的师弟。
李白荣微闭了下双目,叹口气道:“本草纲目是我师傅李时珍毕生心血结晶,内中对寒热症状的种种变化有详细记载,且对应医治方法。”
似乎有些往事不愿提起,李白荣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我师傅的弟子仅传李姓,老宿师弟名叫李锐,聪慧绝顶,医术绝伦,可惜为人孤傲,当年因与老朽争抢本草纲目,不慎毁去了师傅所留孤本,后来,李锐悔悟就隐居了,又重新归纳了药理,完善了不足,撰写出新本,可惜师弟他终究太过孤僻,以至此书一直未传于世。”
李时珍!寿泗再次被震惊到,怎么十四世纪初李时珍竟已过逝,寿泗记得清楚,李时珍是明朝人,距今至少尚有百年,而且史上也未有记载他还传有两名高徒。
意念一闪而过,寿泗并未多细想,此时他只关心霍菱儿病情,忙问道:“那不知老先生师弟现在何处?”
李白荣说道:“济州仙岛,离此倒是不远,有船寻去倒也不难,老朽可随船确保患者安全抵达。”
“好,我们补充些水源,马上起航。”说着,寿泗安排人下去补给,准备连夜前往济州岛。
繁星漫天,夜空深远。
一望无际的海面上,寿泗站在沃特号船头,向北方孤寂仙岛飘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一章 竟要如此医治()
天光放亮,东方升起一丝鱼度白。
寿泗站在沃特号船头,盯着远处的椭圆形岛屿。
“船长,前方发现岛屿,不过,都是浅滩我们船无法登岸。”瞭望手报告道。
站了一夜,寿泗有些疲乏,微显无力道:“降下主帆,尽量靠得近些,再放下小船。”
济州岛算是近海岛礁,岛屿上未有中原民众,仅有少数高丽人居住,自然不会有停泊口岸,沃特号无法接近岛屿边缘,只好以人力小船登岛。
近岛七里外,沃特号的风帆全部收拢,定船锚缓缓落入水中。
一条小木船向岛屿慢慢靠去,小木船上,灼老与李白荣划着浆,寿泗看护着霍菱儿。
随着小船行进,水越来越浅,最终靠到岸边沙石地上,寿泗轻轻背起霍菱儿跨出小船,跟着李白荣朝岛中心走去。
岛上植被丛生,遮挡了视线,李白荣却似乎很熟悉岛屿地形,领着三人转过几个弯,就看见了一条踩踏出的幽径,直通密林深处。
寿泗左右巡视,发觉这个岛屿不仅偏僻,隐隐感觉有某种神秘力量存在。
“李老的师弟真是个奇人,选这么个地方避世不出。”
听了寿泗所说,李白荣无奈轻笑,“老朽这师弟除了性情古怪,确有过人之处,单对药理的痴迷,老朽就不及他十分之一。”
二人正在说话,忽然一阵风吹来,一直喝着小酒的灼老眼神一凝,大声喝道:“小心,有猛兽!”
灼老话声刚落,远处高草丛中就传来一阵杂乱声,李白荣还未急反应,一只吊睛斑斓虎就扑了出来。
李白荣眼看着斑斓虎张着嘴扑向自己,一瞬间已完全呆傻,不知反应。
咻,一道黑色身影闪过,推开了李白荣。
李白荣浑身哆嗦着坐倒在地上。
不远处灼老架住猛虎,两手各抓着一只虎爪。
寿泗刚要施展梯云纵,冲上去帮灼老,就听灼老喊道:“你不必过来,照看好我孙女儿。”说完,灼老气势陡变。
喝!
随着灼老一声怒喝,凭借爆发的气势竟然引起空气流动,将他脚下高草尽皆吹倒,顺时针形成了圈状螺旋。
斑斓虎晶似看了什么恐怖的天敌,黄色眼晴中瞳孔放大,后爪在地下扑腾,前爪挣扎着想要抽离束缚,却未能如意。
顺着猛虎的扑势,就见灼老双手化力,向右微带,左脚为轴心,右侧身体借势前靠,内力外放,三百来斤的吊睛斑斓虎嗖地被甩了出去。
砰!
吊睛斑斓虎重重砸在了地上,摇摇虎头,想要再次站起,前爪滑了两下,四爪一软又爬那了。
借力打力!
动作虽缓,击之迅疾,如行云流水,一气喝成。
寿泗初见灼老之时,灼老就用过近似太极的功夫,只是那次灼老未想伤人,并未露真本事。
今日这猛虎倒霉,内力劲道实打实全卸到了它身上,只怕是一身铁骨也得断去两根。
吊睛斑斓虎费了好大劲才重新爬了起来,呜呜两声,摇晃着朝着林中逃去。
灼老拿起铜葫芦喝了口酒,又回复一副醉态,“这畜生倒是机灵,知道不敌就不多缠。”
站起的李白荣朝灼老一揖,“多谢灼老救命之恩。”说完身体尤在哆嗦。
灼老醉熏熏回应道:“李老无需客气,救人要紧,我们继续赶路吧!”
李白荣抬头看眼天色,点了点头。
四人又行进了一段距离,天色将晚,众人眼中出现一大片开阔地,草木低矮,足有丈圆,中间有处院落,院落中搭有一低矮木房,炊烟袅袅。
稍离得近些,寿泗闻得院落中飘来阵阵奇香,头竟有些昏沉。
“李老,这是什么香气,怎么全身无力?”寿泗摇摇头问道?
李白荣面色难看,尴尬说道:“我也许久未来了,不知我这师弟又发现了什么奇花异草。”
噗!
灼老大口喷出酒水,酒水化成丝丝雾气,阻隔了一些异香。
寿泗惊奇灼老竟似无事般,偶而还朝前方喷口酒水,殊不知灼老也是靠着内力与酒劲抵抗着香气入体。
靠着灼老,几人勉强坚持到院门前,李白荣大声喊道:“师弟快出来,师兄看你来了。”
吱呀!
院落中木门应声而开,一白衫中年人走了出来,三十多的容貌,面色苍冷,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最终停在了霍菱儿身上。
寿泗也盯着这中年人,心想这李锐果然人如其名,身上透出的锐气如刀锋般犀利。
李白荣有气无力道:“师弟,你院中这是种了什么花草,怎么闻了竟浑身无力。”
李锐随手扔给李白荣一包东西,说道:“给他们每人含上一片,自可抵御这软筋草的香气。”
接着他又对寿泗冷冷说道:“你身上的姑娘瘀寒之气郁结于胸,又吸入我院中软筋草香,再不救治,就是神仙也无力回天了。”
“咳咳,你说什么?”
寿泗刚好将李白荣递过的未知草果放入口中,草果辛辣,呛得他一阵咳嗽。
“想要救人就快些将她带入屋中,再去后厨烧几大桶开水。”李锐说完转身走向木屋。
虽感李锐孤傲,寿泗却也无心理会。
进入木屋内,找了张床放下霍菱儿,寿泗就朝厨房跑去。
厨房内,水缸之水充足,寿泗点起灶火,连烧了几大木桶热水,其间还去门外劈了些木材添充材火。
“水已烧好了!还要做什么?”
寿泗大喊着进入屋中,只见霍菱儿头部扎满银针,李锐则在药匣旁配制药草,灼老与李白荣已不在屋中。
李锐头也未抬,边抓药边道:“将洗浴的木桶抬入内屋注入热水,待我将配制的药草倒入后,你照看那位姑娘沐浴一个时辰。”
寿泗惊讶道:“什么?”
李锐仿佛未听到寿泗问话,继续说道:“一旦水温了,就要重换上热水,木桶下有放水木塞,切记保持水温。”
寿泗傻傻地取了浴桶,木讷地一桶桶向里倒入热水,都未发觉李锐到他身边。
李锐将药草一一投入其中,用手试了试温度,说道:“好了,现在照我说的做吧。”
说完,李锐面无表情地走向屋外,屋内,只剩下目光微微呆滞的寿泗。
难怪灼老与李白荣都退了出去,想不到竟要如此医冶。
寿泗甚感尴尬,脸色微红,他血气方刚,穿越前尚未接触过女孩,但此刻除了自己,别人的确更不合适。
情非得已,却无可奈何!
他木讷地走到霍菱儿身边,小心翼翼退去霍菱儿的衣衫,将她抱入了木桶之中。
一个时辰,寿泗换了三次热水,水中药色由初时的微黄,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