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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反复几次,它浑身的皮毛都湿透了。
可能已经精疲力尽。
也可能,聪明的小狼崽子也发现了这些人不要它了。
自己回过头。
跑得到沙滩上,安安静静的垂着尾巴,眼巴巴的看着他们。
那样子哪像一匹狼,就像是一直被抛弃的流浪狗。
它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看着苏樱,眼睛里面满是渴求和委屈。
苏樱觉得自己还是没有办法抛下它。
这辈子,她抛弃了太多的人和事,造成了不少悔恨终身的憾事。
她就是有种感觉。
小哈不会伤害人,它会很忠诚,很善良,和忠犬一样。
于是,她吹了一个口哨。
这些天,她没事就吹口哨训练小哈。
小哈非常的聪明,只要听到口哨声,不管在哪里撒野,都会抛下一切跑到苏樱的身边。
这会儿,它一听到口哨声,立马站了起来,两个耳朵都竖了起来。
然后一口气往搜救船上冲。
这一次,一下子就跃了上来。
抖了抖身上的海水,然后就跳到苏樱的怀里。
苏樱坐在甲板上,对站在一旁的容靳修说:“我想好了,我要养它,如果等它长大以后实在野性难训,我会找个森林将它放生,我不忍心将它丢在这个孤岛上。”
苏樱既然这样说了,容靳修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
最后,他只丢下一句:“苏樱,你对一只狼崽子都有这么多的不忍心,为什么对自己的儿子那么忍心。”
这句话叫苏樱非常的难受。
她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儿子“忍心”?
没有人知道她心里有多痛,也没有人知道这四年来她身上的包袱有多沉。
即便容靳修不拿这些话来刺她,她也早就给自己做了一个沉重的枷锁,并打算背负一辈子,来赎自己的罪。
上了搜救船以后,苏樱才知道,他们所在的那个小岛是个浮岛。
行踪不定,而且小岛周围遍布了许多海洋漩涡,一不小心船只就会被卷了进去。
这也是他们迟迟未被发现的原因。
不过据说这里海产品异常丰富,不少有经验的渔民还是会来这里捕鱼。
这大约也是岛上有个渔屋的原因。
海军出动了二十几艘战舰,和无数搜救船,已经将这片洒下了天罗地网。
但是,所有的人几乎都没有抱什么希望。
毕竟海难被冲到岛上,还能活下来几率小之又小。
大家甚至没有打算能够找到尸体。
但是还是夜以继日,只是为了给老将军一点安慰。
竟是没有想到,这几个人这么命大,竟然个个完好无损,也算是奇迹一桩。
苏樱在甲板上坐了一会儿,就去了船舱。
她的脚踝还肿的厉害,幸好这船上有个冰柜。
容靳修虽然不大愿意搭理她,但是还是用纱布做成了一个冰袋子,给她敷脚。
过了一会儿,几个人都很累了,陆陆续续的就着船板或者沙发就睡着了。
等到船上岸的以后,天已经亮了。
获救的同时,就已经通知了江家人。
所以当他们下船的时候,爷爷,江建林还有江夫人都站在码头上。
老爷子披着一身军绿色的军外套,看到几个孩子的时候,身体微微一颤。
苏樱这才发现,爷爷是拄着拐杖的。
他有一个龙头拐杖,是江夫人给他定做的。
但是老爷子平日里怎么也
不肯拿出来用,说用了拐杖就不中用了。
爷爷是个不服老的人。
可是,现在
江夫人的眼睛是肿的,显然这些天掉了不少泪。
江建林的两鬓竟然全灰了。
苏樱和江菲都没有忍住,抱着江夫人大哭起来。
江建林尽管一言不发,也红了眼睛背过身去。
老爷子又是高兴又是生气,拄着拐杖就往霍景荣的背上打:“出了事情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你们一个个倒是翅膀硬了,想叫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不是?你们这群兔崽子。”
江夫人赶忙去拦:“爸爸,孩子们没事已经是万幸了,你这两天血压一直高,别跟他们置气了。”
老爷子虽然嘴里骂着,手里打着,停下来的时候却老泪纵横。
伸手抹了一把眼泪,拿着拐杖指着他们一个个:“回去再收拾你们。”
回去了以后,哪里还舍得收拾他们。
还不是叫厨房早就准备了一桌子的好菜。
苏樱的脚也请来了军医专门诊治了一下,确定接骨接的很到位,上点药就完全没有什么大碍
苏樱第一时间去看了果果。
果果正在房间里面安静的画画,看到她就扑了上来:“妈咪,你出差回来了?”
原来老爷子他们骗果果,她是出差去了。
苏樱将她抱在怀里亲了又亲。
果果给她看她画的画,是一大一小两个人:“妈咪,这个是你,这个是我,妈咪,你以后出差能不能也带上我,果果特别想你。”
苏樱摸着她的小脸蛋,泪眼朦胧:“妈咪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几个人在餐厅吃饭,均是狼吞虎咽。
说实话,这些天,他们吃那些没有味道的海鱼吃的都快要吐了。
江菲边吃边说:“妈,你不知道,我们沦落到一个小岛,三餐顿顿吃鱼,馋的我差点把姐养得小狼崽子炖了吃了。”
小哈也在旁边吃的欢畅,此时竟然很和时宜的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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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87你想谁都没用,还不是跟我躺在一张床上?()
苏樱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江夫人却笑不出来:“你们几个,吃了不少苦头吧。”
说着又要落泪窠。
苏樱忙安慰:“妈,别难过了,以后我们再也不会让你们操心了。燔”
容靳修没有来老宅。
下了码头以后就分道扬镳,估计回自己的酒店去了。
吃完以后,苏樱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躺在床上。
墙上的挂钟显示一点半。
苏樱却不自觉地在想,容靳修现在在做什么,他中午吃了些什么?现在是不是一个人
这样想着,就动了去看他的念头。
而这个念头出现以后,就开始疯狂壮大,克制不住。
于是就起了身,换了衣服。
昨天晚上用冰敷以后,她的脚已经好多了。
加上现在还涂了药,竟然感觉不到多少疼痛。
苏樱首先去了厨房,打包了一些现成的食物。
大家都在午睡。
苏樱就跟管家说要出去办点事情,怕爷爷他们醒来发现自己不见了又担心。
叫家里的司机直接把自己送到了君越酒店的楼下。
苏樱走路还是不太方便,有一点一瘸一拐。
入了电梯以后,就直接去了44层。
电梯打开以后就是一个很深很长的走廊。
两壁是熟悉的名画。
苏樱自嘲的想,自己对这里也算是熟门熟路了。
苏樱手上还提着一个食盒,在门口站定的时候。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就按了门铃。
门很快就打开了。
容靳修站在门口,还是一身深蓝色睡袍,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
看到是苏樱,还挺吃惊的,问:“你怎么来了?”
苏樱提了提自己手上的食盒:“我估计没人给你做饭,你又从来不喜欢吃酒店准备的东西,我给你送了点过来。”
容靳修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将门打开:“进来吧。”
苏樱一瘸一拐的走进来。
容靳修直皱眉:“你的脚还没有好,谁让你到处乱跑的?”
苏樱说:“我还不是怕你饿死。”
容靳修沉着一张脸上来两步,一下子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苏樱没有防备,惊呼一声,呵斥:“容靳修,我好心好意的给你送饭,你要欺负我不成?”
下一秒,容靳修将她放在餐桌的椅子上,嘴角勾着一抹淡笑:“我不欺负残废。”
说她是残废,真毒!
但是苏樱的脸还是有点红。
刚刚,她还以为
苏樱瞪了他一眼,将手里的食盒放到餐桌上。
这是一个圆木桶食盒,里面共有四层。
苏樱一层一层的打开。
最下面一层是米饭。
最上面一层是萝卜猪骨汤。
还带了两个菜,一个是酒酿手撕鸡,还有一份芹菜炒虾仁。
容靳修看了一眼,嘴角一丝笑:“还挺丰富的。”
去厨房拿了两副碗筷。
苏樱说:“我吃过了。”
容靳修慢条斯理的坐下来:“再陪我吃一点。”
于是苏樱真的陪着容靳修又吃了起来。
容靳修吃的很慢,苏樱知道,他这种人,即便再饿,吃东西的时候也一贯讲究绅士风度,从来不会狼吞虎咽,吃东西的模样简直可以当做艺术欣赏。
苏樱才不管她,兀自吃了很多。
容靳修好笑:“你不是吃过了
吗?”
苏樱言简意赅:“又饿了。”
倒不是又饿了,而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有嘴里塞满东西的时候,不用去找话说。
吃完了以后,苏樱稍微收拾了一下食盒,起身:“那我就先走了。”
容靳修却按住她手上的食盒:“苏樱,你就真的只是来给我送一顿饭。”
苏樱看着他:“本来就是啊,我们四个人也算是同甘共苦了一场,不能我们三个吃的饱饱的,让你一个人饿肚子。”
容靳修尤不甘心:“难道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苏樱说:“没有。”
容靳修定定的看着她的眸子,看的她有些心虚。
其实,她确实没多想什么。
只想着单纯的给他送饭,就过来了。
至于容靳修想听什么,她还真的不太清楚。
容靳修收回视线:“你等会儿,我换一下衣服,送你回去。”
苏樱忙摆手,笑:“不用,有司机在下面等我呢,我自己回去就行。”
容靳修不说话了,定定的看着她。
苏樱刻意避开那样的目光,转身,一瘸一拐的往门口走。
但是刚走了几步,整个人又被容靳修打横抱了起来。
苏樱忙说:“不用抱我下去的,我可以自己下去。”
容靳修却没有理会他,而是抱着她朝着卧房走过去。
苏樱恍然觉得哪里不对。
这个屋子真是暗的让人发慌,厚厚的灰色遮光窗帘将房间遮的透不进一丝光亮。
容靳修抱着她用手肘就将房门反手扣上。
苏樱被丢到床上的时候,才惊恐的大叫:“容靳修,你说过不会欺负残废的!”
容靳修压了上来:“你是残废吗?”
“我不是残废,你才残废!”
想想不对,脱口又说:“我是残废!”
更加不对劲儿。
苏樱的脸胀的通红,容靳修有意给她下套,她是怎么也绕不出去的。
“容靳修,我警告你,你别给我耍流。氓,我好心好意的给你送吃的,你竟然这样恩将仇报。”
容靳修丝毫不受她的威胁:“你确定只是来给我送吃的,而不是借着这个机会将自己送给我吃?”
苏樱满脸的不可置信,容靳修什么时候如此没脸没皮。
“容靳修,你这样,我会恨你的!”
苏樱咬牙切齿。
身上的男人满不在乎:“恨就恨吧,恨得越深越好,当你跟我一样恨你的时候,你也许就把我刻在你的心上了。”
吻已经落了下来,密密麻麻。
苏樱的浑身被压制着,动也动不了。
这里叫她害怕,上次就是在这里被折腾的够呛。
可是今天的容靳修虽然压制着她,却温柔如水
他的吻就像是孤岛上的月光,温柔的抚过她的每一处肌肤。
苏樱起初还有些挣扎,但是容靳修这样的男人想给你好处,任凭哪个女人也是抵挡不了的。
很快,她就沉浸在他所给予的温柔里,无法自拔。
但是温柔只是表面,容靳修就是温水煮青蛙,待到她陷入其中的时候。
那种异常熟悉的水深火热席卷而来。
她就想大海里的一叶扁舟,一次一次的被推到风口浪尖,每一次都有被覆灭的危险。
但是整个人又无法自拔的沉溺在毁灭和重生之间
待到一切平静下来的时候,早已大势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