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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姨给他们留了饭菜,看他们到家,就吩咐小厨房去热。
老宅原本就有个自己的小药房,柏叔来了以后,连同旁边的两间杂物房都腾出来了,给他改成了一个药庐。
一群人看到少爷带了一个姑娘回来,心里好奇不已。
而且,少奶奶似乎也是一脸紧张的神色。
柏叔把完脉说:“这脉象不同寻常,不像是发烧,倒像是中毒了,她该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苏樱一听到中毒两个字就紧张不已,只问:“严重吗?”
柏叔捋着自己花白的胡须:“不严重,吃两幅方子,调理十天半个月就好了。”
苏樱松了一口气,容靳修却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苏樱忙完这个,又将容靳修拉着坐下来:“柏叔,阿修受伤了,你看看要不要也开点药。”
容靳修皱眉:“我不吃中药。”
苏樱忽然想到那时候容靳修假装失明,苏樱就想着法子整他,在他的中药里面加黄莲,现在想起来,倒是后悔不迭。
“总裁大人,你给柏叔看看嘛,不吃药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柏叔说:“少爷受伤了?给老夫看看,否则老太太该担心了。”
最后,容靳修只好脱掉衣服,将衬衫的袖子撩起来。
容靳修的手臂伤口已经基本愈合,上面贴着一层纱布。
柏叔检查了伤口以后,说:“这是利器所伤,少爷,你们在船上到底遭遇了什么?”
容靳修清清淡淡的说:“不小心被甲板的铁片划伤的。”
苏樱知道容靳修为什么不说实话,这些惊心动魄的事情万一叫老太太知道了,老太太的心脏受不了。
柏叔说:“好在伤口不深,也没什么大碍,但是要记得每天准时换药,早晚各一次。”
在柏叔那边呆了不久,就回了主屋。
周小鱼有玉娘照顾,苏樱也放心。
容靳修受伤这件事情一直瞒着老太太,换药都是苏樱给换的。
倒是关于周小鱼,老太太问过一次,苏樱只好实话实说,说是看不得她被人欺凌,花了三千万买回来的。
谁料老太太还挺高兴的,说这是做了一件大好事,给她的曾孙子积了福泽。
容靳修原本打算等周小鱼好了以后赞助她去上学。
毕竟才是个19岁的小女孩。
但是,谁料,周小鱼养好身子以后已经做了柏叔第一个关门弟子。
柏叔非常中意她,说是没见过这么聪明的姑娘,人体720个穴位,花了一天时间就背的滚瓜烂熟,柏叔有意将一身玄黄之术传给她。
最终事情并没有按照总裁大人的想法发展,周小鱼留在了老宅。
苏樱倒是挺高兴的,老宅里面多了个可以说话的人。
时间太瘦,指缝太宽。
眨眼间已经年末。
苏樱的肚子已经高高的隆起,她已经怀孕整整七个月了。
这几个月内发生了不少好事情。
比如兰黛五号已经享誉中外,开始第三批的生产,兰卡和香黛儿集中资金开启第二次合作,兰黛6号即将问世。
比如柏叔和周小鱼研究出一个方子能够消除苏樱脑子里面的肿瘤,按照柏叔说,这个方子是周小鱼误打误撞捣鼓出来的。
苏樱吃了一段时间,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发现脑子里面的肿瘤已经缩小了一倍,危险系数又降低了许多。
比如,奶奶的身体越来越硬朗,前阵子还作为时尚界的教母被邀请去了巴黎时装周,作为嘉宾压轴走上t台,在业内又掀起了一片风浪,被评为“国际最优雅的时尚女王。”
生活,似乎变得非常美好,美好的像是生活在一个完美的童话世界里面。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那么随心所欲。
“苏樱,这么重的东西你怎么能拿呢,这多危险啊,放着我来。”
今天是大年三十,琴姨带着厨房包了饺子,苏樱将一盘煮好的饺子拿到餐厅,就被容靳修拦了下来。
容靳修一本正经的训斥苏樱:“你怎么能在这种地方呢,厨房地上有积水,万一不小心滑倒了怎么办?多危险啊?”
苏樱忍着没有理他。
就去了院子散步,院子里面有小孩子在放烟花,这些孩子是家里一些老佣人,或者园丁,司机的孙子,或者孙女,老太太喜欢热闹,就叫家里的人把孩子都叫了过来,一起热热闹闹的吃水饺。
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跑到苏樱身边,给了她一根荧光棒。
苏樱和那些孩子玩的挺开心的。
一会儿,总裁大人又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苏樱,你怎么能玩这种东西,这多危险啊,火星子沾到衣服上,就可能引起火灾。”
苏樱继续不理她,就去了药庐找小鱼。
药庐旁边有个人工的荷塘,苏樱沿着铺满鹅卵石的岸边走着,容靳修又从后面追上了她:“苏樱,你别走这条道了,这多危险啊,要不然明天叫人把它填了吧。”
苏樱真忍无可忍,她真的快要疯掉啦!
总裁大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眼看苏樱就要发脾气,容靳修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举动其实有点大题小做,于是忙不迭说:“老婆,不生气,不生气,生气也很危险。”
苏樱的腮帮子鼓得像是一条金鱼:“总裁大人,你再多说一个字,你今天晚上睡书房。”
“不行,你睡觉不老实,没我看着,说不定会掉到地上,这多危险啊。”
啊啊啊啊啊啊!
苏樱真的疯了!
好不容易将容靳修打发走,苏樱进了药庐就跟小鱼抱怨这件事情。
周小鱼正在给柏叔整理药材,听了回头,笑着说:“姐夫这是典型的准爸爸焦虑综合征,姐夫也是太在乎姐姐了。”
周小鱼从一开始就叫她姐姐,后来,苏樱真的认她当干妹妹了。
苏樱觉得自己已经被总裁大人“折磨”的气若游丝。
她一个准妈妈都没有得什么孕妇焦虑综合征,怎么总裁大人就变成这样了呢。
简直就是捧在掌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容靳修现在对她可谓是百依百顺,有一次,她看着窗外的星星突发奇想,说:“总裁大人,如果我想要天上的星星,你能不能摘下来送给我。”
于是第二天,拍卖行的人就给她送来了一个礼盒,说是容先生拍下来了流星坠落地球的陨石。
大年三十的老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到处充斥着孩子们的欢声笑语,老太太看着院子里面一群追逐打闹的孩子,笑的合不拢嘴:“再过三个月,我的小金曾孙也要出生了,到时候,老宅就天天这么热闹。”
苏樱吃到了最爱吃的鲅鱼饺子,晚上心情大好。
当容靳修再次因为不允许她去阳台,怕风大吹感冒了这件事情吵嘴的时候,苏樱郑重其事的说:“总裁大人,你这是病,得治啊。”
“我有什么病?”
“准爸爸焦虑症。”
“胡说八道,我才没有焦虑。”
但是苏樱还是没有放弃叫容靳修去医院治疗的念头,虽然再过三个月,她就要生了,但是如果总裁大人继续这样,这三个月也是很难熬的。
于是,大年初一的早上,苏樱就缠着容靳修陪着她去医院做产检。
其实,她就想骗容靳修去医院,然后问问医生,这准爸爸焦虑综合症,还有没得治。
苏樱没有想到大年初一在医院里面会遇到柯善美。
当时容靳修正好在跟妇产科的主任探讨宝宝生产之前可能遇到的一百种意外。
苏樱听得百无聊赖,就去阳台上晒太阳。
没想到就看到了柯善美,还有香云夫人。
更没有想到的是,此时的香云夫人竟然坐在轮椅之上。
柯善美推着香云夫人在医院前面的大片的草地上晒太阳。
鬼使神差的,苏樱竟然下了楼。
香云夫人怎么说都是长辈,兰卡和香黛儿现在又在进行第二次的合作。
于情于理,她应该去关心一下。
“柯小姐,香云夫人身体不舒服吗?”苏樱过去打招呼。
柯善美推着轮椅正好跟苏樱照面。
她冷冷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苏樱:“苏小姐,快生了吧。”
苏樱笑了笑:“七个月了,香云夫人这是”。
香云夫人面无表情,似乎已经认不得她了。
“我母亲突发性脑溢血,捡回一条命,父亲因为公司的债务忙的焦头烂额,我们柯家落得如此下场,苏小姐一定高兴坏了吧。”
一句话说的苏樱心里寒凉。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柯家到底怎么了。”
柯善美却是不愿意多说,推着香云夫人继续往前走,经过苏樱身边的时候说了一句:“香黛儿快要破产了,但是唇亡齿寒,兰卡的好日子也快要到头了。”
苏樱怔怔的呆在原地。
柯善美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香黛儿快要破产了?
香黛儿不是还在和兰卡协议第二次合作吗?
香云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苏樱怎么也想不明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容靳修从后面追了过来,脱掉自己的外套披在苏樱的身上:“外面这么冷,你怎么一个人下来了。”
苏樱怔怔的看着他。
容靳修有些担心的问:“苏樱,你怎么了?”
“公司还好吗?有出什么问题吗?”苏樱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容靳修说:“公司的事情一切顺利,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刚刚碰到柯善美了,他说香黛儿快破产了,兰卡也会唇亡齿寒。”
被苏樱这么一说,容靳修倒似乎想到什么似得皱了皱眉,但是过了一会儿又安慰苏樱:“公司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一切有我呢,不会出事的。”
容靳修的话叫人安心,他那么有本事,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可是,就在那天之后的三天。
香黛儿亏空欠下巨债,宣布破产的消息被大肆的报道出来。
媒体报道,香黛早已经变成了一个空壳子,据说,香黛儿前些日子,融资投资了国外的一个基金项目,但是那个基金一夕之间宣告破产,香黛儿的投资血本无归,这件事情被香黛儿的董事长压着,但是许多高层纷纷抛出了手里面的股票,香黛儿在美国上市的分公司一度跌停,香黛儿是香云夫人一手创建的奢侈品时尚王国,一夕之间分崩离析令香云夫人一病不起。
商场上的大起大落,司空见惯,但是像香黛儿这样大的企业一朝倒闭,倒是闻所未闻,半个月之后,又传出了成胜集团宣布收购香黛儿的消息。
金融界瞬间又炸开了锅。
成胜集团是国内新兴企业腾起的黑马,这个无可厚非,但是,成胜集团收购香黛儿在旁人看来无疑是蛇吞象。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短短几天时间,成胜集团彻底将香黛儿收入囊中,令所有的人大跌眼镜。
业界人士分析,成胜的背后肯定有更加雄厚的背景支持,或者说,香黛儿的破产的就是有一双幕后黑手暗中操控。
更有阴谋家猜测,这就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恶意收购,是一场令人发指的商场阴谋。
具体情形如何,香黛儿并没有向外界公开。
据说香黛儿被成胜收购以后,成胜出资填补的香黛儿的空缺,但是香黛儿的高层改朝换代,柯家彻底失势,董事长也换了人,新任的董事长相当的神秘,在第一次股东大会的时候,也没有出现。
134很好你终于肯为我流泪了()
香黛儿的事情过去也有一段时间,此事媒体大肆报道一个月有余之后,渐渐消停下来。
但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受到香黛儿牵连,不少业界媒体把矛头指向兰卡旆。
虽然新任当家并没有在两家合作的项目中撤资,但是媒体舆。论已经猜测兰卡和香黛儿一样,名存实亡窠。
目前,兰卡的股票也一路下跌。
董事会那边闹得不可开交。
容靳修这些天每天晚上都在书房呆的很晚,开董事会之前总是心事重重。
看来,这次兰卡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苏樱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一点忙也帮不上。
晚上的时候,苏樱特地叫小厨房那边炖了一些甜品,亲自送到了容靳修的书房。
容靳修带着眼镜翻阅文件,他平时很少带眼镜,此刻看上去像个文质彬彬的书生。但是眉宇间那一丝疲倦,挥之不去。
苏樱轻轻的敲了敲门。
容靳修抬起头来。
看到苏樱挺着个大肚子端着一盅甜品,忙起身过来接过:“怎么还没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