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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
但现在是住在别人的府中,这原先在太子府的定例就要俭省很多。罗子衿也没多想别的,就决定连慕容朔的饭食也在他们院里做。原本,太子是想建议不要管他的。但罗子衿开口,他也不会驳她的面子。反正慕容朔不喜欢也可以不吃,没的继续惯着他挑嘴的习惯。
但也幸好,慕容朔知道罗子衿一定会要小锣来做。别的人做的先不说,其实慕容朔倒是挺喜欢小锣做的东西。偶尔吃一吃也没什么。他若想吃别的东西,他也可以出去找。这里也可难不住他。他也是能挑剔的时候挑,不能挑的时候,他也便不挑。
慕容朔对这吃的没了意见,林海这边知道慕容朔喜欢喝茶,送来的都是府中的极品,慕容朔当然便没了挑剔的理由。这在林府中的日子也便过了起来。只是,从当晚开始,大院送菜到小院的人,都是小岚。有时甚至是乔芷涵帮忙送的早餐。只是从不见小锣过来。
而且,每当乔芷涵在院子里练功的时候,小锣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就是出来路过,也是快速的跑过,低着头,从来不往四周看。但就是这样,有时她似乎是感觉到慕容朔生气射过来的目光,她便缩了脖子跑的更快。
从那天开始,她就开始躲着慕容朔。别说是见面什么话都不说了,现在是连面都见不到。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小锣越说害怕慕容朔,越是躲他,她就越是害怕他,想躲他。甚至远远的只要一看到他,她就会吓的一哆嗦。
为了她的计划,小锣也不想这样。可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该如何面对慕容朔了。她甚至在没有练功的晚上,做了噩梦不说,梦中梦见的,还是慕容朔亲手杀了那两人的场面。虽然是一招毙命,但那两人倒在地上没了生息的样子,还是第一次把她从梦中吓醒。
醒了以后,她就心脏狂跳个不停。再也睡不着觉,更不敢练功,就怕走火入魔。大热天,还是出了一声冷汗不说,还抱着被子,脊背一阵阵的发麻。
受到惊吓的她,下意识的就往她的枕下摸去。那里一直是她放箫的地方。好像自从在罗府,她拿着箫吹过不识君起,她就常把箫带在身边。有时候不能吹箫时,她就是摸着箫,枕着箫,她就好像能听到不识君的曲子在耳边响起。她就会心静很多。
而自从客栈里,慕容朔通宵给她吹了不识君后,她的箫就一直在她枕下放着。现在她做了噩梦,第一时间就是想找箫来安慰自己受惊狂跳的心。但一摸之前,她才惊觉,她的箫早就不见了,甚至是被慕容朔拿了去。
而她一想到拿走箫的人是慕容朔,她就又想起梦中的场面。慕容朔冷静的将人一招毙命,最后头也不回的淡漠离开,只留下没了气息的两个人。小锣忽然就觉得那倒下的人看起来很是眼熟,凑近了看,倒下的人竟然其中一个变成了她自己。
“啊——”小锣吓的惨叫,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其实还是躺在被窝里,刚刚的一切似乎又是做梦。被窝很凉,但过了一会儿,又变得很烫。小锣只觉得唇舌很干,心脏狂跳,分不清梦和现实。
迷迷糊糊间,她又好像睡了过去。但她还是觉得自己能清楚的感觉到周围发生的一切。好像有人在敲门,好像有人打开了门,好像有人把手放到了她的额头上,好像有药灌进她的嘴里,好像口舌没有那么干了。
“清晰”的感觉到此为止,小锣的世界陷入了安静的黑暗。没有美梦也没有噩梦。但不知过了多久,她好像又觉得周围变得“清晰”起来。还是有人进了来,手变大了许多,又是搭在她的额头,又是搭在她的脉门,好像是大夫。
“大夫!”小锣想到一个人,吓的一激灵,就睁开了眼。开始的时候,周围是模糊的,但渐渐清晰,渐渐显出了一个人影在小锣身边坐着。
“慕,慕容朔!”小锣大惊,满眼的惊恐,噩梦中的杀神出现在眼前,小锣想起倒在地上的自己,吓的就往里使劲儿缩,即使是在病中,即使烧的糊里糊涂的,但她此刻还是爆发出了力气,抓住被子挡着自己,缩在了床角。
“你就这么怕我?”慕容朔看着小锣这样的反应,想到她喝了药之后又反复的烧起来,即使是这种情况,她还在怕他,他就更是气,皱眉问。
“不要,不要过来,不要杀我!”小锣哑着嗓子,半是气半是声的求道。她看也不敢看慕容朔,只是更加缩着身体躲着他。
“杀你?你看清楚,是我,慕容朔!”慕容朔见小锣实在害怕,虽觉得不可能,但还是想起她在临江镇遭遇的事,以为她是想起了那时的事,便伸手扳住小锣的肩膀,强迫她看向他道。
“啊——不要,不要,求你了,不要杀我!我不想死!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做,我不能死啊!”
小锣被慕容朔突然抓住,猛一哆嗦,吓的直接哭了出来,强扭着想逃出慕容朔的掌控。死命的推着他,甚至连脚都差点用上了,如此迫切想要逃离慕容朔的样子,刺痛了慕容朔的眼神,也刺痛了他的心。
慕容朔觉得非常不舒服,非常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可到底是怎么了,她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怕他!(。)
第三百零九章 真的没杀人()
第三百零九章真的没杀人
小岚一进来就看到慕容朔扳着小锣的肩膀,小锣吓的直哭喊,她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畏惧先生,但见小锣这么痛苦,她忙上前怯怯道:“先生,药煎好,也凉的差不多了,不如先让小锣喝药吧。”
“好,把药拿来。”慕容朔扳着小锣的肩膀,虽然隔着衣服,但还是能感觉到小锣滚烫的身体。她烧的太严重,现在也不能跟她继续说什么,先喝药才是要紧事。
“是,是。”小岚答应着,把药端了过去。慕容朔看也不看的一手点了小锣的穴道,暂时定住她,一手拿过药,把小锣扶在怀里,一点一点的把药喂进她的嘴里。没有洒出一滴,也没有呛到小锣一次。喂了药,慕容朔便解了她的穴道,改点了她的睡穴。
小锣这样睡下,慕容朔又面色沉郁的在她身边坐了一会儿,见她真的睡安稳后,这才解了她的睡穴,又替她把过脉,这才离开。
小锣做噩梦的那天,刚巧就因为她受了风寒,又因为接连几天的担惊受怕,所以半夜就烧了起来。第二天因为没能起来,才被小岚发现。罗子衿当然请来慕容朔给她看病。但当天喝了药后是好了些。谁知夜里又烧了起来。
因为没住一起,小岚也是今天一早才发现。立刻就请来了慕容朔,又添了新药,小岚在熬药期间,慕容朔就一直在陪着小锣。就是想知道,这么久不见,她到底为何会病了。病了吃过药后怎么又会烧了起来。当然,他也想过吹箫给她听。但慕容朔也是赌气,没有这样做。
药效起作用,小锣渐渐睡的安稳。这次慕容朔又调整了药,所以出了汗后,小锣的烧便是退了。慕容朔也打消了去拿箫的念头。也不管其他人是怎么看的,就一直守在小锣的房间,随时注意着她的情况。太子他们见此,当然是不去打扰他。生怕他一气之下就走了。
中午的时候,小锣渐渐醒来。烧了这两天,她也是虚弱了很多。但这次的药药力比较重,她也算是彻底清醒了。睁开眼睛,认出真正的现实,虽然身体疲累,但也有了精神。
慕容朔发现小锣清醒,特别等了一会儿才过去。小锣听到有人来的声音,转头一看,竟然是慕容朔。她当即就还是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还是想躲,但慕容朔怎么允许,直接拉住她的手腕,按在床上,气的咬牙问:“你到底在怕我什么?因为怕我,甚至病倒了,是吗?”
“我,我没有怕先生啊。先生误会了。”小锣底气明显不足,根本就不敢看慕容朔的回答。
“还说没有怕我,你怎么不叫我的名字了?‘先生’,你是叫我‘先生’的人吗?到底是因为什么!你难道想一直病下去吗?”慕容朔也是无奈了,她难道就不为自己考虑考虑吗?
“我,我,我难道不能怕先生吗?先生那么厉害,连芷涵,小姐都怕你,我为什么不能怕你。”慕容朔靠的近,小锣想起做的噩梦,情不自禁就哆嗦起来,只想快点逃离他,甚至连芷涵都搬出来了。
“芷涵怕我,你听她说的?”慕容朔果然注意力有所转移的问。
“我,我不知道。先生可以自己问她,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请你放过我吧!”小锣想到乔芷涵是他的逆鳞,她怕他的事,她之前是打算要报复他时才说的,怎么现在说出来了。他一气之下,不会拿自己出气吧。
“你”慕容朔见小锣还是这样,也无暇去管乔芷涵怕他的事,改变了问的方式问,“好,我若不放过你,你觉得我会把你怎么样?”
“先生,我真的知错了,我都是混说的,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小锣在恐惧中,以为慕容朔的话就是最后通牒,当然就照着慕容朔的计划,哭着挣扎着求饶道。
“死?你以为我会杀了你?”慕容朔似有些想通了问。不过手下握住小锣手腕的手也并没有放松。生怕她着急挣脱,话便解释不清楚了。
“不要,求你不要杀我!我真的不能死啊!”小锣听到慕容朔嘴里吐出“杀”字,更是打了一个激灵,苦苦哀求道。
“我从不杀人,你为什么以为我会杀了你。你从驿站开始就不对劲儿了,难道你以为。”慕容朔顺着小锣的话往回想,渐渐想通了关窍话头顿住,看向小锣,心里一时不知作何感想。
原来她以为自己杀了人,所以才会将心比心的怕他也杀了她。
想通这个,慕容朔看着身下越挣扎越没力气,神色也更是绝望的小锣,慕容朔的气全消,有的只是对她的心疼和好笑。慕容朔低下头,抓住小锣手腕的两手放到小锣的两耳间,把住她的头,迫使她看着他,认真道:“罗小锣,你听好,是你误会了。那天我没有动手杀他们。最后是林家的人动的手。我、没、杀、人!”
小锣开始当然是继续挣扎,但慕容朔的力量可不是她能挣脱的。慕容朔的控制,还有他的靠近,都让她抖的更加厉害。但后来,听到慕容朔的话,开始的内容她当然是听不进去的。但后来,最后一句好像触发什么,让她有了反应。
慕容朔就这么看着小锣渐渐冷静下来,松了口气,等着小锣反应。果然,小锣很快就停止了挣扎,终于可以正视着慕容朔问:“你,真的没杀他们?”
“没有。我承认,我本来是这么打算的。但后来,我没有这么做。当天,我没有杀过任何一个人。你安心了。我那么久都没有杀你,以后只要你不伤害府里的任何一个人,我是不会动你的。”慕容朔声音不自觉就变得温柔很多解释道。
“你真的没杀人?”小锣鼻子一酸,这次是欢喜的眼中蓄满了泪,问。
“真的没杀人!”慕容朔见小锣需要一个肯定的答案,他便给她道。这时,他也真庆幸当时没有动手的决定。(。)
第三百一十章 关系不一般()
第三百一十章关系不一般
小锣眼里蓄满的泪水早就模糊了她的视线,但她听到慕容朔确定的回答,她就那样相信了。她也不清楚自己心里这复杂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感觉,但最后的最后,她是真的开心,心上压着的大石好像也消失掉,千言万语只汇成了一句话:“太好了!”
“我杀没杀人,你为什么反应这么大?我又不是要杀你。”慕容朔看着小锣放松下来,也不再反抗,他也放下心,不明白的问。但他似乎忘记撤回压制小锣的双手,还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小锣,等着她的回答。
“我,我也不知道。只是一想到你杀了人,我就会怕。”小锣彻底放松了回答。她的眼泪还没流下来,视线还是模糊的。当然也没发现她跟慕容朔之间的距离有多么的近。
“你也说不清楚”慕容朔沉吟着,接着好似无意的接连问,“你既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怕我,为什么说芷涵也怕我?你听谁说的,是芷涵自己告诉你的吗?她为什么怕我?”
“还不是你太厉害了,连人心都能看透。”小锣精神放松后,因为才刚好些,说话间就困了起来,慕容朔问什么,她也就老实回答,忘记她打算保密的事。
“是她告诉你的。”慕容朔断定道。他竟然连这个都没有发现,难怪芷涵对他始终没有任何感觉。原来,她一直在怕他。应该就是上次在求礼村的时候芷涵告诉她的吧。不然,她也不会没头没尾的说要等到要伤害他的时候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