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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楼中,除了空荡的四壁之外,其中的陈设也是空旷简单的可以,只有一张长桌,一张太师椅,便是什么也没有了。
现下,这空荡简单的楼台里,除却刚来的老太医和小童之外,还有一个人,一个背对着一老一小的,男人。
虽看不见男人长相如何,可见衣着精细翩翩,身形还算忻长,不胖也不瘦,是刚刚好的完好身材,一头慵懒不愿绾起的蓝紫色长发,乖巧柔顺的顺着男子挺直的背,一直倾泻到了男子的膝弯处。
此时正见男子衣袖飞舞,手中执笔在桌上铺就的白纸上写写画画着什么,动作间如行云流水般写意风。流,却又透着一股子懒怠味道,随男子手中笔墨横飞时,他那淡紫衣袍的衣袖上,以黑金线勾绣成的半只蝴蝶翅,似有振翅欲飞的模样。
老太医和小童甫一撩了帷幔,进得楼台后,便未曾再多走一步去靠近背对着他们的男子,只朝男子双膝一弯,跪在了地上,恭敬而带着崇高的神情,低头高呼一声,“四殿下,万安。”
宫莫妖没有回头,也没有停止手中笔走龙蛇般的动作,只是极尽疏懒的轻笑了一声,“太医令已是年过七旬的老人了,以后见了本殿,便免了这些俗礼吧。”
第一百一十七章 宫莫妖得知她已有两月身孕()
宫莫妖没有回头,也没有停止手中笔走龙蛇般的动作,只是极尽疏懒的轻笑了一声,“太医令已是年过七旬的老人了,以后见了本殿,便免了这些俗礼吧。”
在凤仪宫一直肃穆颜色荣寵不惊的老太医,此刻却是因为宫莫妖这样的一番话,险些激动的老泪纵横,“多谢殿吓体恤老臣,臣,感激不尽。”
“好了好了,一把年纪为这么点小事涕泪纵横的,成什么样子?”宫莫妖似在佯装不悦的笑骂一声,而后话风一转,“本殿让你办的事情,如何了?”
感激涕零的老太医在小童的搀扶下,一边颤巍巍的起身,一边严谨的回话道:“老臣已经按照殿下的吩咐,让凤仪宫的奴才,切忌不可任何人打扰到太后‘静养’,只是……。”
听到太医犹豫的后话,宫莫妖不禁顿了顿手中在纸上行走的笔墨,问话的声音顿时少了不少的懒意,“只是什么?”
“只是老臣没想到,太后娘娘的身子骨,确实是虚弱的不行了……。”老太医听之宫莫妖的话语里透了郑重的意味,便更加认真的思索着回答道:“而且,如此弱的脉象似是不是一天了两天了,太后娘娘应该是连起c用膳的气力也无很久了,但是太后却在先前还能闹出刺伤太子一事,嘶……老臣这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呐……。”
“哦?竟还有这等事?”宫莫妖声音再次慵懒起来,其中的语气里,似乎还带了些,说不出的愉悦。
老太医听出了自己主子话里的愉快意味,又是知道自己主子是个多么猎奇心甚重之人,便也轻松愉快的接下了话茬,“是的,殿下,老臣正是打算回了太医院后,便找些古籍,查究其中的原委,也好解一解老臣的疑惑。”
宫莫妖嗯了一声,手中停顿的精贵兔毫毛笔,再次执起,往桌上角摆放的一方散发出浓郁墨香的砚台伸去,只予笔尖蘸墨,“不过,太后身子骨一事可大可小,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骚动,就要劳烦太医令大人暂且保密了,待到查清太后真正的病情之时,再行公布也不迟。”
“是,老臣明白。”老太医抱拳拜了拜应声下来,老脸上闪现出一丝疑虑,“可是还有一件事,老臣不知,究竟要不要开诚布公。”
“说来听听。”宫莫妖懒懒的语气里透出一丝好奇,手中的毛笔,在白纸上行走如风。
老太医犹豫了一下,方才脸色复杂的回话,“是……是太后已有两月身孕有余……。”
喀嚓一声,宫莫妖手中的毛笔被应声折断。
随之,宫莫妖攸的转过了身,看向了老太医,妩媚的脸上扬着疏懒的微笑,只是笑意却未达眼底,“太医令大人年事已高,今天又为太后诊脉,必是费了不少的心力,为了太医院能正常的运行下去,太医令大人必须要好好的保重身子骨才是,所以太医令大人若无要事,且先回府歇着吧。”
——题外话——
啧,这娃是谁滴呢~是妖大大滴不~
第一百一十八章 老太医对她孩子爹的神推测()
随之,宫莫妖攸的转过了身,看向了老太医,妩媚的脸上扬着疏懒的微笑,只是笑意却未达眼底,“太医令大人年事已高,今天又为太后诊脉,必是费了不少的心力,为了太医院能正常的运行下去,太医令大人必须要好好的保重身子骨才是,所以太医令大人若无要事,且先回府歇着吧。”
闻言,老太医岌岌可危的小身板颤了颤,连忙低下了头,额头上顿时冷汗涔涔,“是……是,多谢四殿吓体恤,老臣告退。”
说罢,老太医摇晃了一下身子骨,幸好老手一把拽住了身侧的小童肩膀,这才幸免没有摔倒在地,而后便在小童的搀扶下,一步一个踉跄的退出了这楼台之中。
待到退出厚重的帷幔,步出离楼台较远处之时,老太医才颤抖的老手才就着衣袖,擦起了额上浸出的豆大冷汗,机械似的扭头,再次看向了身后远处的楼台,“看来,老朽是知道了一个不该知道的秘密了……。”
小童不解的眨巴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仰头看向了一脸死灰般的老太医,“玉玑不明白。”
老太医收回沧桑的视线,垂首,爱怜的看向了小童,伸出颤抖的老手揉了揉小童的一头乌发,“傻孩子,你难道看不出来,殿下这是明显不让爷爷我管么,爷爷原本以为,若太后腹中之子是先帝的,为了殿下的宏图霸业,这个未知的绊脚石除了也好,可是……。”
小童眨了一下眼睛,虽然神情着实老气横秋,可模样太过稚嫩的关系,说话时,仍旧掩不去那股子孩童天生的天真无邪,“该不会,那孩子是殿下……。”
老太医一把捂住了小童的小嘴,爱怜的神情瞬间变成十二万分的厉色,“这话切不可再说,给我烂在肚子里,听见没有?!”
像个小大人似的小童终究还是个小孩子,此番见老太医如此声色俱厉,不免眼中也染了一丝惧意,点头的动作都有些瑟缩了起来。
老太医见小童难得也是怕了,这才缓缓松了紧捂住小童的老手,然后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语重心长的对小童道:“你年纪尚幼,不知这其中的利害,现如今,朝中大部分老臣都知道,四殿下与其他三位殿下曝出和太后不 苟之事是乃陷害,即便他们不说,但到底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所以,诸位大臣才没有在此事曝出之时,就联名上书让太子废黜严惩几位殿下,可如今,要是这件事传扬了出去,那不但就坐实了这等丑事,还会让殿下痛失臣民之心,你可明白?”
小童懵懂的点了点头,“玉玑明白,得民心者才是真的得天下,殿下若是失了大臣的扶持,又失了民心的话,大业之路,必定万分难行了。”
“对,玉玑说得对。”老太医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样,大笑了起来,一扫之前沉重的阴霾之色,抓起小童的小手,便继续往要去的路上行去,此时的腿脚也恢复了不少的利索,“走,咱们回府。”
第一百一十九章 她只能是花姒鸾是我宫莫妖的爱徒()
“对,玉玑说得对。”老太医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样,大笑了起来,一扫之前沉重的阴霾之色,抓起小童的小手,便继续往要去的路上行去,此时的腿脚也恢复了不少的利索,“走,咱们回府。”
楼台内,宫莫妖转过了身,负手在背,低垂的,被一双浓密的蓝紫双睫遮掩住了的视线,一瞬不瞬的投诸在了桌上的白纸里所画的,那栩栩如生的美人像上,“你不是我的小鸾鸾,你说你不知自己是谁,那你腹中的孩子,又是谁的呢?”
一阵清风拂过,撩起厚重的帷幔,一阵如小型的漆黑旋风,趁势飘进了帷幔之中,停驻在了宫莫妖的身后。
随后,旋风站定后,显现的,倒并非是什么怪风之类的东西,而是一个人,一个全身上下,都用黑色的衣料,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
虽然这人包裹的严密,也不知是男是女,但是这黑衣人唯一暴露在黑色面纱外的眼睛,却已经足以令人过目不忘了。
那是一双血红的眼眸,甚至红的胜过鲜血,很艳,却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邪冶,这样的瞳孔,就好像是谁将血红的地狱魔石,打磨光滑后,再镶嵌在了这双细长的眼睛里一样。
“你来了。”宫莫妖懒笑说着,并没有转身回头去看血眸黑衣人,而是自顾自的伸出了手指,轻柔的抚 摸起了跃然于白纸上的美人画,象牙白的肌肤使得他的根根手指,就像是一段段上好的象牙锻造而成的一般,“小冥冥。”
在他身后的血眸黑衣人闻言,单膝跪在了地上,血红的眸,敬仰的仰望着宫莫妖修长的背影,“拜见师傅。”
这说出口的话,是粗嘎的,刺耳难听的,还有些说不出的沉闷感觉,给听的人的感觉,这话就好像并非是从口中说出来的一样。
“你的腹语,倒是精进了不少,这里没有外人,和为师我不必客套,赶紧起身罢。”温和而熟稔的如闲话家常般的说话间,宫莫妖便停顿了抚。摸画上美人的动作,转而将画拿了起来,兴味盎然的笑道:“小冥冥一向耳聪目明,想必,刚才太医令的话,在亭子顶上的你,已是听得十分清楚了罢。”
“是。”缓缓起身的庄冥,血眸一瞬不瞬的,眸光复杂难辩的投在宫莫妖拿起来的美人画上,“只是徒儿不明,师傅明知她不是师妹,为何还要留下她的性命,予以己用。”
“果真,小冥冥是最了解为师的好徒弟呢。”宫莫妖一挑淡眉,左眉上的蓝紫蝴蝶翅几欲飞了起来,他可惜的喟叹一声,“为师最得意的爱徒小鸾鸾,怕是已经遭了不测了,为师没得选,而她,也没得选。”
说到这,宫莫妖将空余的左手抚上了画中美人的五官容颜,慵媚的目光视线,也随着手指的动作而游弋着,“只要她顶着为师小鸾鸾的这张脸一天,那她就是花姒鸾,就是东华国的公主,就是东华太子的挚爱,就是宫鸣皇朝的太后,就是宫鸣太子的青梅竹马,就是,我杀门的邪杀。”
——题外话——
一直很想写师徒文,但是之前大扫荡不让写了,现在来过把瘾~不过这个师徒文很不一样哦~
第一百二十章 世人只惧四大杀手却不知他们之师()
说到这,宫莫妖将空余的左手抚上了画中美人的五官容颜,慵媚的目光视线,也随着手指的动作而游弋着,“只要她顶着为师小鸾鸾的这张脸一天,那她就是花姒鸾,就是东华国的公主,就是东华太子的挚爱,就是宫鸣皇朝的太后,就是宫鸣太子的青梅竹马,就是,我杀门的邪杀。”
闻言,庄冥双眼一亮,看向宫莫妖的眼神,越发的崇拜炙热起来,“将错就错,师傅英明。”
天下世人,都道杀门的四大杀手是何其的可怕,江湖绿林中人哪个不是闻风丧胆,王孙贵胄朝廷大臣,哪个又不是恐惧忌惮?
可是谁又知道,这最可怕的,他们最该惧怕的 ,应当是这杀门的创始人,当代的唯一掌门,绝杀,歌艳月,同时,也是此刻站在他血杀庄冥面前的,宫鸣皇朝的四皇子,宫莫妖。
许是世人都已经对四大杀手足够诚惶诚恐了,所以他们从来没想过,制造出四大杀手的那个人,该是怎样一个恐怖的人物,甚至于,他们几乎都忽略了,这个人物的存在。
故而的确,在无数世人绞尽了脑汁探究四大杀手真实身份的时候,从来不会有人去探究他们压根就不知道的,杀门的掌门,绝杀的真实身份,从而,这倒是为绝杀是宫莫妖的身份,确实省了不少掩护的心思。
只是庄冥总有一些为师傅不甘的心理,想着这样一个与他们四大杀手明明年纪相仿,却在十二岁时,就已经做了他们的师,教会了他们所有,令他们名声大噪,根本足以令世间癫狂颠倒的天之骄子,不该只是窝囊的在这宫鸣皇朝的深宫里,任由宫狱这样不是对手的对手,践踏玩弄!
这样的师傅,应该在江山的巅峰上大放异彩,令天下人顶礼膜拜才对!!
可惜……
宫莫妖好笑的摇了摇头,“你是最懂为师的,还要说这样劳什子的马屁作甚?什么英明不英明的,为师要的,不过是让这个游戏,更加的有趣好玩而已。”
没错,玩一字,这就是师傅窝在宫鸣深宫的切实理由……庄冥无语的一手捂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