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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感到无比惊艳了。
“哥……哥哥……。”因为摇光松了托住一双腿的手臂的关系,而只能整个人倚靠在了摇光胸膛里的骨银银,此刻此景下,只是心疼而无奈的朝痛的发了狂的花祭夜讷讷喊了一声后,便再次闭上了疲惫涩痛的双眼,扭头将自己的整张脸埋进了摇光的胸膛里,不再多看花祭夜一眼了。
仅此而已的她,没有再做其余的事情,也没有去厉声责怪摇光竟然下手那么狠去刺花祭夜的心脏……因为,没有人比操控过僵尸的她更清楚,如果一个僵尸不听了使唤,除了最后的彻底毁灭之外,唯有封印一计才方可行。
没错,僵尸的确不死不灭,铜墙铁壁,生猛至极,试问天底下,能与之匹敌的东西已在极少数,可是,再坚固的石头也有弱点,厉害至极的僵尸也无例外,而且,这个弱点对于僵尸来说,也可以说得上是致命的,心脏。
谁都知道,僵尸实乃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是一介从头到脚都死透了的怪物,然而,他们其实都想错了,僵尸的确里里外外都死透了,但唯有一样东西,并没有死,甚至与常人的一样鲜活有力。
是,就是那颗同样跳动在它们胸腔里的心脏。
这,也就是它们为什么非食鲜活的血液不可的真正理由,鲜血除了供养它们整幅躯体的消耗之外,大部分的血液精髓,都是用以滋养它们胸腔里的那颗支配着它们生存的心脏。
鲜活跳动的心脏,就等于它们已经最先死亡的大脑。
而宫狱的行蛊僵尸兵之所以听从他的指挥,就是因为他或者真正研制行蛊僵尸兵的制造者,将可以控制意念的蛊虫,种进了僵尸的心脏里。
所以,知道这些个中原委的骨银银,根本就没有立场没有理由去责怪摇光,因为,封印心脏,这的确是能让花祭夜‘安静’下来的唯一办法。
虽然,除却专门控尸养尸灭尸的道人之类的修行者,才知道僵尸有这个致命弱点外,根本鲜少有人知道的这件事,更让摇光的真实身份越发的扑朔迷离了起来,但此时此刻的骨银银,真的没有半分的心思心力,再去分析这种事了……
只是,紧搂着她的摇光,见一向紧张金贵花祭夜的她,此刻见自己如此对待花祭夜居然除了极力隐忍的难过之外,竟然没有一点意见和激动……不禁,摇光在她埋进自己胸膛里的刹那间,除却有‘公报私仇’的暗爽之色在脸上眼底闪过之外,还随之浮上了一抹深思之色。
很快,花祭夜便停止了吼叫,随即就像一头疲累至极了的狮子一样,双眼一闭,就那么**的倒到了地上,砰的一声,像极了一块坚硬大石头落地的声音。
外面一直畏首畏尾观望的囚犯们,见到花祭夜倒下了,便纷纷发出了一声来自内心的松气喜悦欢呼,不过,这欢呼之声紧紧只维持了一瞬,下一刻便被某人朝他们射来的冰寒视线给生生的冻结了住。
骨银银闻声后,很快就从还在享受美人在怀而一脸美滋滋表情的摇光胸膛里缓缓抬起了头,先是充满警告的,冷冷的扫了室外那些个没用的囚犯们一眼之后,就毫不犹豫的一把推开了摇光,踉踉跄跄的跪坐到了花祭夜的身旁,不理会全身的疼痛和无力感,伸出颤抖的手,抚上了插在花祭夜胸口上的那只银簪,“哥哥……是不是很疼……我不会让你受这份痛太久的……绝不会。”
虽然知道花祭夜不可能回答自己的问题,她仍旧这么问了,问完之后,便微微侧头,用以因伤而不再妖娆却充满了凄美色彩的完美侧脸,对上身后正要走来扶起她的摇光,毫无表情的勾起了唇,“连束发的银簪都开了光布上了禁术,你可真不是一般的深藏不露呢,摇光。”
原本惊艳与骨银银竟有如此凄美侧脸画面的摇光,在听到骨银银这样暗藏讥嘲的话语之后,争如兜头淋了一盆冷水,打了个激灵后,连忙作出抱歉的怯弱样子,“娘子,我……。”
“我对你的身份一点也不感兴趣,”骨银银冷冰冰的打断了摇光弱势下来的辩解,略藏讥诮的冰凉话语里开始缓缓透出了一丝阴鸷的警告,“最好你这布在银簪上的禁术不会生出其它的花样,抑或是会要了他的性命,否则。”
后面的结果还没说出来,就已经让摇光打足了寒颤,摇光哪里敢怠慢,当即摆手,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怎会怎会呢!大舅哥虽然现在是僵尸了,可娘子大人既然下了命令不让大舅哥人道毁灭,相公我哪敢违抗呐!!”
说罢,摇光还立即蹲身凑到了骨银银的面前,对骨银银露出了一副被妻管严,为妻是从的怂样来。
骨银银见之前还一副大义凛然要为天下苍生斩尽妖魔的他,现在却是作出如此对自己唯命是从的没用模样,不禁顿时捂住了额头,长长叹了一口气,也不想再与他这该死的称呼上多做完全没用的计较,只淡淡道:“外面估计已经要天亮了,还是赶紧逃命要紧,我想,你应该也发现了出口了吧。”
“诶!娘子如此说,莫非娘子也早就发现了?”摇光一脸惊喜两眼放光的看向骨银银,“果然,我们夫妻同心,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骨银银再懒得理会他这个莫名就以身相许给了自己的无聊臭书生了,径直扭头对室外那些听到自己说到了出口,已经跃跃欲试要走进来的囚犯们吩咐一声,“你们合力去把青石棺椁里的那层薄木棺取出来,出口,就在棺椁与棺木的夹层下面。”
本来一听到要去取棺材板的众人都有些发怵,站在原地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在谦让对方,自己都是不准备动身的样子,可一听到骨银银后话说出口就在棺椁与棺木的夹层下面,顿时各个来了精神喜笑颜开,嘴上各个一边应着说好,一边心急火燎的鱼贯进入了墙内密室。
十几人办这点小事的效率还是有的,几乎三两下就把青石棺椁里夹放的楠木木棺一齐抬了出来,然后像扔垃圾似的给扔到了外面的青石地板上。
木棺拿掉后,众人急不可耐的都趴到了青石棺椁的边缘,探头探脑的往青石棺椁里的底下瞧,看了一眼后,众人便是惊喜交加的欢呼起来,“出口!真的是出口!!”
只见楠木棺材拿去后,偌大的青石棺椁便变得更加宽敞了起来,宽度并排站三个壮汉都有余,长度更是站六七个都没问题,所以,棺椁底下掘开的一条幽深的密道,相对来说也是十分的宽敞的。
这一次,众人虽然兴奋有余,却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再贸贸然跳进棺椁,走进棺椁底下的密道了,毕竟有鲨鱼和僵尸这两次血淋淋的前车之鉴摆在面前,即使这残余下来的十几人是对出去有多么的如饥似渴,却也是没有一人再敢先去以身犯险自寻死路了。
“摇光,密道口可有陷阱暗器?”骨银银一边吃力的攀附上摇光并不强壮的细瘦胳膊准备站起身来,一边虚弱的问道。
她之所以现在连想都不去多想一下,直奔主题就问摇光这个问题,而并不是辗转废话的问摇光是否懂得陷阱机关,那是因为,她打心眼里就已经对摇光有了一个,他就是个有万事通本事的神秘书生的潜意识了。
正为骨银银脖子上被花祭夜咬上的牙印包扎好了的摇光闻言,对于骨银银这么直截了当而且明摆着充满了信任的问话,他表现的十分兴奋,一边越发小心的搀扶起了骨银银,一边当即满口回道:“娘子放心便是,据相公我观察,密道口是没有机关暗器的!估摸着太子宫那自大的家伙已经满心以为他的行蛊僵尸是天下无敌了,根本没再必要多此一举去做这种小儿科的事情了吧!”
第一百三十五章 别来无恙啊楚宴()
正为骨银银脖子上被花祭夜咬上的牙印包扎好了的摇光闻言,对于骨银银这么直截了当而且明摆着充满了信任的问话,他表现的十分兴奋,一边越发小心的搀扶起了骨银银,一边当即满口回道:“娘子放心便是,据相公我观察,密 道口是没有机关暗器的!估摸着太子宫那自大的家伙已经满心以为他的行蛊僵尸是天下无敌了,根本没再必要多此一举去做这种小儿科的事情了吧!”
“对宫狱这种阴险小人,最好还是多长个心眼为好。”在摇光的搀扶下,骨银银缓缓向青石棺椁前行,微微眯起的莹绿眼眸冷凝向了那副青石棺椁,如果她的视线能化为利剑的话,只怕现在那坚硬如铁般的青石棺椁早已粉身碎骨了。
如果不是她低估了宫狱的卑鄙阴险,她怎能允许自己皮囊的哥哥被他杀死,还被残酷的做成了这不死不活的行尸走肉,永世不得轮回,只能做这只会茹毛饮血的怪物!
她从来没有一刻这么后悔过,后悔自己的瞻前顾后,更后悔自己的心慈手软……到现在了,她已经没有必要再自欺欺人了,没错,她现在是对乌澈的转世宫狱,憎恶到了骨子里,甚至,已经到了还想亲手动手杀了他的地步。
但是,她从来没想过多么残忍的杀死他,或者让他生不如死,甚至到今天下午真的有机会摆在面前可以杀死他的时候,她是犹豫的,是纠结的……
她本可以用毒做要挟,要求宫狱的属下释放花祭夜,然后再给宫狱假的解药,让他痛苦的死去之类的,等等等等的更简单暴力的方法救出花祭夜,然后离开这里,但是,她没有选择,没有去做。
只因她与花姒鸾皮囊的融合度越紧密,她的情感情绪就越来越多,她之所以没那么做,是因为她对宫狱念了旧情,看到他那张与乌澈一模一样的脸,她脑子里就会不断翻腾出当初与乌澈在一起的每一点一滴画面……
即使在她的记忆里,乌澈多数是冷酷霸道是狠辣无情的,给她的更多的是鞭笞和疼痛,但是,她永远也忘不了,在昆仑山下,是他开了啼血琉璃棺唤醒了她,是他成了她苏醒后的第一眼,是他教会了她怎么走路,教她怎么说话,教她怎么驾 驭自身体内的强大修为,教她怎么成了诡计多端的食鬼引渡使,如何在六界之中穿梭自如……
点点滴滴加起来,是近千年的相处,是近千年的记忆,是他时而严师,时而好友,时而高高在上主子的多变样子……若是以前不懂情感无情到底的白骨精,骨银银,面对生命一次又一次的压迫威胁,她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杀了这个男人。
但是,现在不同了,她开始有了情,有了太多的牵绊,她开始下不了手了,面对那张脸,念起与乌澈的好坏记忆,她,真的下不了手。
越是想到后面,骨银银越觉得心口就上堵上了一团棉花,难受的快要让她喘不上来气了,不自觉的,她将一冰凉小手紧紧揪住了胸 口处湿漉漉的衣襟,一攀扶在摇光手臂上的冰凉小手五指紧紧的扣了起来。
感觉到手臂上的扣紧,摇光疑惑的瞥了一眼骨银银紧拽住了自己手臂的青白小手,然后视线投向了骨银银,赧见骨银银面上又泛了几分白,蛾眉紧蹙的难过样子,不禁担忧的急忙问道:“娘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骨银银摇了摇头,闭了闭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待到气息匀了不少时,她紧拽衣襟和摇光手臂的手指才缓缓的松了开,“我……我没事,只是有些气息不稳而已,还有……。”
说着,她将微抖的小手伸进了腰间的百宝袋里,不一会,就从袋子里取了一只沾满了水渍的小瓷瓶,“这是可以照明用的火药,但是照明时间很短暂,你把它扔进地道里,抓紧时间看清地道有没有陷阱和机关,如果安全,然后再邀大家拿火把下去也不迟。”
原本一脸都是忧色与骨银银的摇光,在乍一听到骨银银所说的话之后,便两眼新奇的看向了骨银银手中的小瓷瓶,喜道:“地道虽然宽敞,如果里面当真还有机关,那以身犯险拿了火把下去照明探路定是不可能逃的掉的,若有了娘子的这个东西既先做了探路石又做照明灯,确实少了不少的风险,娘子你可真是个天才!”
越说越兴奋的话一说完,摇光还激动的在骨银银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那声音,又响又脆,几乎整个墙内密室都回荡着这样暧 昧亲昵的亲吻声。
囚犯们在听到骨银银说照明炸药的时候,就已经各个稀罕的扭头望向了已经走近了青石棺椁前的骨银银,没想到他们的欣喜过望还没结束,就迎来了摇光如此大胆奔放的场面,弄得他们都快要被惊到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连被亲和亲人的当事人,骨银银和摇光自己都不约而同的,难以置信的扭头朝彼此对准了视线。
“你不是怕女人,怕到要去青 楼找风 尘女子克服这个障碍么?”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