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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里,全都化为了灰烬。
丝毫不知她此刻想法宫莫妖突然放下了她,全身紧绷了起来,双眼玩味的看向谷外那方茶棚里,热情迎了上来的黑衣人,“有意思……。”
察觉到气氛不对劲的骨银银立即收敛了心神,淡淡的看了一眼宫莫妖后,便戒备的看向了迎了上来的三名黑衣人,“他们是谁。”
很明显,她这话自然是问宫莫妖的。
然,宫莫妖还未回答,那迎了上来的三个黑衣人,突然同时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宫莫妖的脚下,声音无比的虔诚,如同在跪拜自己的神,“恭迎门主!”
“起身。”宫莫妖挥了挥手,虽然他现在依然浅笑盈盈,但一股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气息已自他周身散发了出来。
骨银银眼角余光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这样她从未见过的另一面,抿了抿唇,并不多言,也不生出多少的好奇。
这死狐狸既然如此武功高强,在江湖中有些地位和门派,并无奇怪。
“多谢门主!”三人态度恭敬的齐齐起身,自发退到了两旁,为宫莫妖开路,“门主的马车属下已经备下,门主请。”
宫莫妖点了点头,一手负在了背上,一手不顾骨银银的挣扎,仍把她的小手紧握在手心里,牵着她,闲步走向了茶棚前的马车。
那辆马车表面看起来并无多少华丽,只是做工相当的考究和精致,车棚是一副表面漆了一层防水防腐透明油漆的完整的古城山水画,画工可堪巧夺天工来形容,非常精妙和栩栩如生,既有城楼大气磅礴之妙,又有江南山水之美,一刚一柔,交汇出了矛盾却无比契合的另类风情。
骨银银挣脱不过宫莫妖拽紧的自己小手的力道之大,只好作罢,心中气闷的将视线便移到了那辆马车上,见这马车如此精细,心下对宫莫妖的挑剔更加的没好气起来。
没曾想她这头正在心中鄙夷宫莫妖的作风问题,那头宫莫妖却突然一把将她紧搂在了怀里,还连带着她整个人旋转了一圈,弄的两人就好像在跳舞一样。
“宫莫妖你干什么!”骨银银被转的有些头晕,愤愤的冷喝了一声,作势就要伸出双手去推开宫莫妖紧贴的胸膛。
宫莫妖却快她工作一步,硬生生将她的一双手紧压在了他与她胸膛之间,空置的左手抚上了她的长颈,脸颊暧味的紧贴在她的脸颊上,“乖,别闹,莫要别让看了笑话……。”
听得他这样充满寵溺的把自己当孩子一样哄的话,骨银银顿时蹙紧了蛾眉,忍着胸口被强。行挤。压的疼痛感,冷厉出声,“究竟闹笑话的是谁!”
“小银银既然不知,不若就让旁观的他们评评理,何如?”宫莫妖笑米米的朝她身后的三个黑衣人扬了扬下巴。
“他们都是你的狗,难道还会顺着我这个外人?”骨银银冷冷的剜了他一眼。
第十七章 小银银你竟要将我往火坑里推()
“他们都是你的狗,难道还会顺着我这个外人?”骨银银冷冷的剜了他一眼。
没想到,她这句话引起了那三个黑衣人极度的不满反驳,“我们只服从弱水宫宫主一人,谁会做他的狗?!”
说到这,三人又觉不对,大骂一声,“臭婆娘,敢骂我们是狗,兄弟们,砍死她!”
说罢,三人齐齐挥舞着手中的银制弯刀,直朝骨银银劈了过来。
幸而依得宫莫妖一身好轻功身法的仰仗,只见他一个轻飘飘的闪身,便轻而易举的躲开了三人的攻击。
这才恍然大悟的骨银银一点也没有感激宫莫妖的意思,转头冷冷的瞪向了被甩在了身后的三个黑衣人,“这倒是奇了,我怎么听闻天下至毒的弱水宫,从来都只有女人的,莫不是你们弱水宫近日研制出了能让女子变成男子的灵丹妙药,才成就了你们这些变,性人。”
此话一出,原本对她态度颇为不满的宫莫妖愣了愣,随即,放声大笑了起来,暧味抚在她脖颈上的手便转去捏起了她的脸蛋,“银银啊银银,你怎么也有如此有趣儿的一面呢?”
骨银银将脸一偏,避开他行为不。良的手指,表情寡淡的可以,“大惊小怪什么,既然她们制的出来,我们又有什么好惊讶的。”
可一听她如此正儿八经的话,宫莫妖却笑的更加肆无忌惮了……
也不知怎的,那三人似乎却被气的不轻,连指着骨银银的弯刀都有些颤抖,“你,你这个臭婆娘,竟,竟然敢污蔑我们,今天我们非得把你剁成了肉酱不可!!”
说完,三人再次举刀相向骨银银。
骨银银也不是个笨蛋,见三人如此生气的再来砍自己,便生了奇,“既然你们都是男人,为何要自报是女子专属门派的弱水宫,莫不是你们……倒。插。门了弱水宫,都嫁给了那些毒妇不成?”
想来想去,骨银银私以为,这应当是最合理的解释不过。
然而,听她如此说的宫莫妖却笑的更欢了,笑的一点形象也无,就差没去地上打滚了……
而那三个黑衣人听了此话,几乎都要吐出血来。
骨银银见状,虽然表情仍旧淡漠的不行,可怎么看,都有点无辜的意味。
“花姒鸾,想不到才几天不见,你就变得如此巧舌如簧,看来,定是四皇弟唇舌功夫不错,才能把你调。教的如此舌灿莲花呢……。”这酥软入骨的女音响起间,一个身材曼妙的紫衣女子便伸手挑了珠帘,从马车里钻了出来。
骨银银循声望去,眼眸微微眯了起来,嘴角挑起的笑冰冷到了极点,“是不错,要不你也试试如何。”
显然这个女人认识她,不,严格来说,是认识花姒鸾,但是这些对她骨银银来讲是无关紧要的,紧要的是,这个女人竟然敢跟她说这样的话,不无意外的挑起了昨天与死狐狸太过不好的回忆,这令她很不爽,非常不爽。
女子似乎没想到骨银银竟然会这么大胆的回应了自己无礼,甚至可堪放。浪的话,先是一怔,而后才掩嘴媚笑着撇向了宫莫妖,“四皇弟你且瞧瞧咱们的母后,这说的是什么顽笑话。”
女子故意将母后二字咬的极重,又带着讽刺和戏谑的意味。
宫莫妖却没有理会女子,甚至连看她一眼都不曾,只顾一脸伤心欲绝的看向了怀中的骨银银,“小银银可真是伤透了我的心呐,不肯对我便罢,现下可倒好,还要将我往火坑里推,实在是太没良心了……。”
话到末尾,他的眼睛竟然果真还红了一圈,微微嘟起红唇的样子,就像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一样。
骨银银嘴角抽了抽,别开脸不再看他,再度看向那女子的眼神越发的冷凝起来,“你,才是真正弱水宫的人吧?”
女子被宫莫妖直接的无视似乎有些不快,听到骨银银如此问,便冷笑了一声,“花姒鸾,知不知道你老是装无知的样子,真的很令人厌烦?”
骨银银挑了挑眉,说她无知,那好啊,她就问点有知的东西,“花祭夜被制成僵尸的始作俑者,是不是你们弱水宫做的,又或者,就是你做的。”
这个女人煞费苦心找到桃花园,一上来就讥讽针对于她,明显就是冲着她来的,再加之这些古怪的黑衣人,更让她多了几分猜疑。
自醒来这些日子以来,貌似处处要对付她,取她性命的女人,似乎都跟这个弱水宫脱不了干系,那么,现在想不让她怀疑这个女人是弱水宫的人,似乎都说不通吧?
女子没想到骨银银如此敏锐,并且一针见血,这不得不让她诧异了一刻,再看骨银银的眼神,轻视渐消,多添了几分审视和锐利,“花姒鸾,这些年你果然都是装的。”
“是,还是不是。”骨银银有些不耐烦的蹙了蹙眉,她对这个女人和花姒鸾的恩怨没有半点的兴趣,她现在只想知道这一件事。
女子对骨银银森冷且咄咄逼人的语气很是不悦,下巴高傲的抬了抬,“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从你胆敢勾。引太子的那刻起,你就该知道,自己会是个什么下场!”
“你是承认了,”骨银银似笑非笑的勾起了绛唇,妖光流溢的眼眸里杀机乍现,“很好。”
说罢,骨银银便转首看向了一直作壁上观的宫莫妖,头一次,竟笑的无比妖娆,“宫莫妖,再做一次交易,何如。”
宫莫妖有一瞬的呆滞,从她苏醒到现在,他在她寡淡的脸上,看到的除了令人退避三舍的冷笑,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以及令人嫉妒到发狂的只对花祭夜一人才有的温柔笑靥之外,他还从来没有看到她笑的这样妖娆绝代的时候。
好像,就好像在她背上的那朵黑色的曼珠沙华一样,妖冶的无与伦比,仿佛世间任何的花朵,任何的美人笑靥,都不及她这独一无二半分。
骨银银见他怔忡不回答,便将不知何时已经挣脱了彼此胸膛间的小手用力的揪住了他褴褛的衣襟,令他比她高过一头的头颈低下在她的脸面上方,咫尺的距离处,“答应,还是不答应。”
太近的距离,让彼此都能嗅到对方的呼吸,而自她说话期间,伴随呼出的清甜香气,自然尽数喷在了宫莫妖的脸上,令宫莫妖既是为之一振,又是再度陷入更深的迷醉恍惚之中,“你想怎么交易?”
“干掉她。”骨银银笑的甜美极了,“我,随你处置。”
她本来不想这么做,但是只要想到花祭夜所遭受的耻辱和痛苦,她就已经一刻也等不了了,恨不能现在就将这个阴毒的女人千刀万剐!
可是,她现在身无长物,没有半点可以抗衡这个出自弱水宫那样制毒可称至尊门派的女人的能力,那么,她只有倚仗武功深不可测的宫莫妖。
兴许为了逃命,宫莫妖会和这个女人大打出手,但是她不能保证,那个明显和宫莫妖熟识的女人,会让宫莫妖下杀手,而她要的,就是这个女人的狗命!
所以,她别无选择。
然,宫莫妖听到她交易的目的和条件时,却并没有显出过多的喜悦,反而,笑容寸寸凝结在了他的嘴角,眼神,也是从未有过的阴冷,“果真?”
她的想法,她的目的,他比任何人再清楚不过,她这分明是要为了花祭夜报仇雪恨!
可她想怎么复仇他不管,但她却为了替花祭夜复仇,甘愿与他这个她拼命想逃开的男人做交易,甚至不惜一切代价!
骨银银见他脸色不虞,还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便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绝无虚言。”
“非、常、好。”一字一句,好似从宫莫妖的牙缝里蹦出来一样。
骨银银见他越发的不悦,有些莫名,正张了张嘴为他为何,那厢的紫衣女子却抢先一步发了话。
“四皇弟,我可是你的大皇嫂,比起花姒鸾这个天下得以诛杀的妖女,孰轻孰重,以四皇弟你的聪慧,相信不用我提醒,你也自有掂量吧?”说到这,紫衣女子斜眼撇向了骨银银,目光尽是鄙夷,“花姒鸾你的脸皮倒还真是越来越厚了,不过一个被人玩烂了的女表子,还想拿你那副肮脏的身体和四皇弟做交易,多好笑呐……。”
闻言,骨银银猛地转头凝向紫衣女子,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原来,你是宫狱的太子妃,难怪……。”
第十八章 不愧是宫狱的姘头()
闻言,骨银银猛地转头凝向紫衣女子,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原来,你是宫狱的太子妃,难怪……。”
“呵呵,花姒鸾你还真好笑呢,到现在竟然在玩装失忆的戏码,有意思么?”紫衣女子安妙柔不带正眼瞧骨银银,神情举止,高傲的不行,“如今木已成舟,你是太子的继母,是整个宫鸣皇朝的第一罪后,而我,早已取你而代之,坐上了你那梦寐以求太久的太子妃位。”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不愧是宫狱的姘。头,难怪嘴是一样的又臭又贱。”骨银银冷笑,反唇相讥的直接而恶毒,毕竟她可不是什么饱读诗书的文人雅士,学不会那些拐弯抹角藏头藏尾的废话,况且,她也不想学。
没想到骨银银会如此直截了当毫无素质的辱骂自己,安妙柔气的娇媚的脸孔有些扭曲,“凭你一只被太子玩烂了,随后弃如敝履的破。鞋,竟然敢骂我?!”
骨银银扯了扯嘴角,“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想当年她连天王老子都捅过,何况她一个区区蝼蚁般的凡人妇孺,可笑至极……要是自己法力尚在,别说骂,现在早就让她碎尸万段了!
“你……。”安妙柔没想到以前那个温顺安静,向来对自己唯唯诺诺的花姒鸾竟然几天之间变得如此嚣张跋扈,看她的眼神就跟看阿猫阿狗似的睥睨,这让她的自尊怎么容许,怎么咽得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