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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从话里的意思,从他伸长脖子的方向,很明显,他这话正是对屋角上坐着的蓝衣少女说的。
“。”羽林军们默了,好一会儿,他们才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心的提醒他们金贵的主子,“殿下,那叫别有目的,不是别有洞天还有,我们不是羽毛军,我们是羽林军。”
“乃们的头盔上插的是羽毛不是会下雨的林子,肿么会是雨林军,乃们金是弱智!”宫狱撅了撅嘴,双臂抱起了胸,翻着白眼鄙夷道。
“。”此刻欲哭无泪的羽林军突然很想仰天长叹,这与太子殿下鸡同鸭讲的心酸生活,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咯咯咯咯。“屋顶上忽的传来身着异族蓝衣裙装的少女欢快的笑声,比百灵鸟的声音还要悦耳动听数倍,“想不到如今的太子宫变得如此有趣,真是有意思,本小姐,喜欢极了。”
说着,蓝衣少女眉眼笑成了弯弯的月牙儿状,眼中暧味的目光睨向了羽林军队长,“如果你们不依也没关系,把交易的对象换成你们的太子殿下,似乎更加的有趣呢,杀了多可惜呐。”
队长虎躯一震,因为咬牙太过用力的关系,脸上都有青筋浮现,“你休想!”
“本小姐是休想么?”少女噗哧一笑,葱指绕起了散落在胸前的漆黑卷发,“说是交易,那是给你们一点面子,你们还当真,本小姐这是真的再和你们商量交易了?”
队长浑身一震,此次被如此讽刺却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这个妖女说的没错,她根本就没有必要和他们说什么交易,只要她想,现在杀光他们,再带走太子或者屋里那个女人,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好了,不要在拖延时间了。”少女纵身一跃,飘然跃下了屋顶,衣袂裙摆猎猎飞舞间,让她像极了落入凡尘的仙子,偏偏其中又糅杂了几分妖异的气质,简直矛盾的让人眼花缭乱,呼吸也跟着乱了起来,“要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的。”
说笑间,少女踩着蛇群自动让开的小道,步步迫近被蛇群包围在中央的羽林军和宫狱,淫。邪目一瞬不瞬的注视在宫狱的身上。
第三十二章 骨银银苏醒()
说笑间,少女踩着蛇群自动让开的小道,步步迫近被蛇群包围在中央的羽林军和宫狱,淫。邪目一瞬不瞬的注视在宫狱的身上。
羽林军们见她如此,包围宫狱的圈子,越发的围拢紧了,各个全神贯注,警惕的瞪着逼近的少女,手中的兵器因为捏的太紧而咯吱作响。
“你,你别再过来了!”队长很想大声的警告少女,可是滑落在他长满胡渣的颊边豆大的汗珠,和失了太多气势的话,泄露了他的紧张和没有底气。
少女不但不听,还一边脚步更加不间断的逼近他们,一边再次扬起了手腕,摇晃起了腕间的铃铛,“误了本小姐的时间,坏了本小姐的兴致,可是要受罚的哦。”
听到铃铛作响的声音,原本稍稍停下了围近一干羽林军的蛇群再次动作起来,四面八方的将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将包围圈以肉眼客观的速度逐渐的缩小了又小,眼看蛇群已经涌向到了他们的脚下。
其余的羽林军见状,惊骇的大喊大叫起来,“老大!你还在等什么啊!要眼睁睁的看着太子跟我们陪葬,还是想太子被这个妖女捉去受辱啊?!”
“都给老子闭嘴!!”队长怒喝一声,狠狠一咬牙,冲着靠近的不过只有五步之遥的少女大吼,“老子答应,老子答应还不行吗?!”
“很好。”少女立刻停了晃动腕间铃铛的动作,朝队长伸手一摊,露出白嫩的令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的手掌心,“钥匙呢。”
队长一怔,心不甘情不愿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串青铜钥匙,甩手丢给了少女。
少女一把接过了钥匙,哼笑一声,幽幽转了身,踏着绣蓝色妖姬花纹绣花鞋的双足一点,双臂一展,整个人便像飞起的灵雀,腾空飞了起来,一路越过密密麻麻的蛇群,直至雨打芭蕉的厢房门前,方才落下轻盈的身子。
原本挂在紧闭的房门和窗前的鬼蛇一见少女来了,便自动的爬开到了一边。
少女立刻上前,一手拿起挂在门闩上的青铜大锁,一手拿着手中的钥匙,插进了锁孔。
钥匙很顺利的插了进去,轻轻一扭,就听见了锁里传来的清晰咔嚓声。
少女一喜,就要将打开的青铜大锁拿下,没想到大锁才刚拿掉,那还没被推开的房门突然就自己砰的一声打开了!
少女一怔,正警觉的准备做起防御和攻击的动作时,那空无一人的房门前,突然诡异的,铺天盖地的朝她飞来了一大泼极其刺鼻的橘黄色粉末!
“啊!雄黄粉!!”猝不及防的她没来及护住脸,顿时被雄黄喷了满身满脸都是,还有不少喷进了眼睛里,疼的她痛苦的捂住了双眼。
“再不滚,这雄黄,伤的就不是你的眼睛,而是你的心肝了。”与外屋隔着一道厚重的青纱帷幔的里屋榻上,整整沉睡了十余天的骨银银,竟然缓缓从榻上坐了起来,而她凑在唇前的小手上,正托着一张黄纸,纸上,俨然是只剩了下一小撮的橘黄色粉末。
“你,你是谁?!”少女捂着流出了鲜血的眼睛,又是惊又是怒的大喝一声。
明明她得到宫主的消息,屋里的这个女人已经是个半点也动弹不得的瘫痪,只要支开了勿念这颗绊脚石,再解决了勿念在门外安排的那些饭桶羽林军,把这个瘫痪女人劫走,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那这屋里偷袭她的是谁,为什么会知道她怕雄黄?!
蛇怕雄黄这是常理,可是没道理,有人会认为她这么个小姑娘也会怕雄黄,所以根本不可能有人一看到她,就会用雄黄喷她的!
其实只是因为外人都不知道,她现在已经开始在拿有修为灵气的蛇妖内丹来修炼,所以她现在是人蛇同体的体质。
“看在你修行不易,奉劝你一句,水能载舟焉能覆舟,用蛇丹修炼,小心有天将会被蛇魄吞噬,到时,为蛇妖做了嫁衣,魂飞魄散的让你哭都没机会哭。”哑着声音言及于此,骨银银不耐烦的闭上了眼睛,扬袖一挥,屋外的房门便哐当一声再次关了上。
房门关上的力度恐怕是过于大了些,甫一关上,蓝衣少女便整个人都被门风给震飞了出去好几米!
此刻,跌坐到地上的少女满身都是刺鼻的雄黄粉,样子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半点嚣张,狼狈到了极点,她捂着流血的眼睛,惊慌失措的从上站了起来,二话不说,摇着腕间的铃铛让鬼蛇为她引路,一路跌跌撞撞的逃离了现场。
隔得几丈开外的羽林军们和宫狱,各个被这摸不清头脑的变数惊的目瞪口呆。
“这是怎么回事!”策马归来的勿念看到偏殿前正悉数退去的蛇群,和地上成河的血流,累累的白骨,再看在这样可怖场景中央站立的人群中的宫狱,声音一下子就降到了冰天雪地的级别。
一干傻站着的羽林军乍一听到这熟悉的冰质声音,还感觉到了这熟悉的寒冬气息,顿时纷纷转过了身,看向身后正下了白马的勿念,一个个劫后余生的表情,激动不已的单膝跪了地,没差点流出动情的眼泪来,“将,将军!”
宫狱相较于羽林军,这次明显要淡定的许多,看到勿念着一张脸正一步步走向自己,还颇为严肃有礼的微笑道:“将军风尘仆仆归来,想必是幸苦了,不如先回去歇息歇息,晚上,本太子在为将军接风洗尘,现在,本太子也要去找夫子讨教几个问题,就暂不叨扰将军了。”
说罢,他便作势就要走。
一席话,宫狱是说的有礼有度,正经的不得了,让人几乎就要错以为,当初的宫狱,已经恢复了回来了。
当然,前提如果不是他这一招玩的太过的话
“殿下。”勿念冷声叫住了即将要与他擦肩而过的宫狱,“别忘了给夫子带句话,让他老人家监督殿下您,抄写战国策一百遍。”
一听这话,宫狱顿时就绷不住了,一脸苦哈哈的侧身面向了勿念,可怜兮兮的拉起了勿念的衣角,“哇念念肿么可以介样偶不要抄书不要不要!”
勿念毫不领情宫狱装可怜的戏码,不着痕迹的拂开了宫狱的手之后,只丢下了一句殿下慢走,便大步朝偏殿走了进去,也没有半点要理会还无语跪在地上的十几个羽林军手下。
“呜念念好坏。”宫狱眨巴着湿漉漉的鸦青眸子,一脸幽怨的望着勿念冷酷而快速走进偏殿的背影,拳头捏了又捏,“偶一定要找到机会进去看看,这茅房里到底有什么东西介么吸引人!”
“。”跪地无语的羽林军们却在想,您老最好还是别再来考验他们的忠心程度,难保有一天把他们搞神经崩溃了,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一向沉住气,足够稳重的勿念,这次却是有些沉不住气了,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推开了房门,三步并两步的走过了外间,一把掀了帷幔进了内阁,利的跟刀子似的眼睛,一下子就落到了内阁的梨木雕花榻上。
但见那榻上依旧躺着熟悉的人,他才轻轻松了口气,脚步尽量无声的,缓慢的靠近了*榻,像怕自己数来响亮铿锵的脚步声,会吵醒榻上的人儿一样。
其实,他是有些矛盾的,又很想让她醒了,又很不想让她醒来。
为了防止她玩出花样来,他还特意找宫中的锁匠打了数把大锁,把门窗全都严严实实的锁了起来。
而在外人看来,他只是因为遵从太医的嘱咐,才这么做的,其实,他只是顺势而为。
待到榻前后,他便伸出了大手,朝榻上的她伸了过去,用手指,在她那与脸上同样包满了纱布的鼻子前,探了探。
直到感觉到有温绵暖热的鼻息传到指尖上时,他才徐徐的吐出了一口气,心中的大石,完全的落了地。
“要是你现在死了,本将军十天的喂食,岂不白费了。”勿念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的低语了一句,将伸出去的手转瞬去为她掖了掖被角。
做完这个小动作,他扫了一眼她缠满纱布的脸后,便转身离开了。
他刚一出去,榻上的骨银银便缓缓睁开了眼睛,眼波中,除了淡淡的惺忪之色,更多的,是比往日,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淼淼妖光。
第三十三章 大将军对她竟然这么的好()
他刚一出去,榻上的骨银银便缓缓睁开了眼睛,眼波中,除了淡淡的惺忪之色,更多的,是比往日,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淼淼妖光。
如果让安妙柔和蝎子精知道,正因为拜她们所赐,她竟然恢复了两层的法力的话,会不会,要气到吐血呢?
她,还真是拭目以待
不过想归想,骨银银当然还是觉得,最好她们永远都不知道才是最好。
因为两层法力,她是没有那个把握,能打赢蝎子精,所以,她还是需要有宫狱和这个勿念做帮衬和靠山,休养生息,生下这个包袱小东西,她才能豁的出去,才能全身而退。
复仇,十年都不晚。
出了内阁,到了外间,勿念一脚踹向了顺着红漆柱子,晕倒在地的太监总管,“起来,无用的东西。”
大概是他出脚多少有些狠了,太监总管几乎是从地上疼的直接跳了起来,捂着屁。股就是破口大骂,“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敢扰爷爷清梦,是不是不想活了!”
“清梦?”勿念冷冷的反问了一句,“总管大人,您还真是闲情逸致呢。”
一听到这冰的若有实质的熟悉声音,太监管整个人都僵硬了,机械的扭动脖子,用朦胧的睡眼想睁又不敢睁的眼睛,瞄向了后面的人,一看,正对上了勿念冰块似的脸,顿时吓得差点又要跳了起来,却及时被他硬生生改成了吓得跪在了地上,“将,将军老奴不知将军归来,有失远迎,实在是有罪!”
勿念听他如此滑头的转移了话题,冷哼一声,“偷。歼。耍。滑的老东西。”
“是是老奴玩忽职守了老奴该,该死!”太监总管一个劲的发抖。
“本将看你是老了,不中用了,再有下次,就给本将告老还乡。”勿念一边警告的说着,一边缓缓从怀里掏出一个婴儿巴掌大小,婴儿手臂那么长的蜀锦锦盒,对太监总管递了过去,“这是千年的野参,混点补血的东西进去一同炖了汤。“
“是是是,奴才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太监总管千恩万谢的给勿念砰砰磕了两个响头,然后直起身子却不敢抬头,恭恭敬敬的将勿念递来的锦盒接到了手里,“奴才一定会将这事儿给办好的!”
勿念嗯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雨打芭蕉。
今天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