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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强盗,坏强盗!”端木诗函轻呸一口辱骂。
“诗函,我——!”不见楼惠惠身影,唐凡心头始终有牵绊,开心不起来。
见状,连端木诗函也是一副苦瓜脸,毕竟答应他会照顾那女人,结果被贼子抓走,拿什么交差!
诗函,快将一切告诉我,惠惠到底是在哪里不见的?为何你却安然无恙?
哼,一醒来就关心那女人,丝毫没问过我的死活,早知山上时候不该帮助他,让其被那些弟子打死算了,没心没肺!“我不知道,你自己不会找人问!”她不悦道。
“诗函,别闹了!你家到底发生什么事,是不是有仇人找上门,到处都是打斗痕迹。”
我哪里知道是什么人,那些贼子趁夜晚潜入,见人就杀,我当时差点被吓死了!何况楼姑娘不是在我家里不见的,而是在她的药房内,她……
“药房?”
听到此处,唐凡不解了,诗函,把所有经过告诉我,看能不能找出蛛丝马迹。
你忘了吗,当初你走的时候,楼惠惠说要在城中寻个铺子,这不我派人暗中摆平那户人,之后她就弄了个药坊,还取了个……
话到一半,端木诗函本想发怒,硬是忍住性子,一想到那个药坊名儿,真是令人不爽。但一码归一码,先与这家伙道明,省得说我没有尽责。
取了什么啊?唐凡摸头问。
别打岔!端木诗函一口打断他,继续道:“就在前夜,不知从哪里冒出一批人,他们明目张胆攻入我家,杀了不少人。幸亏我与父亲联手,便将贼子打跑,可是谁曾想到,那些贼子不光是对我家下手,就连楼姑娘的药房也遭了殃。等我们赶到哪里,大火弥漫,发现里面没一个人影,门外暗中保卫她的护卫全部惨死,她……”
大火弥漫,药房?唐凡无心一接,诗函,是不是在街道上,一处被烧焦地方。
“恩,你怎知道?”
哗啦,唐凡一个起身,破窗飞出,直往来的路上看见的那幢废墟寻去。他牵挂那无辜可爱人儿,说好的要保护惠惠,这才没过多少天,人给弄不见了,万一有何三长两短,我怎么面对当初发下的誓言。
位于洛水城西方向,唐凡以惊人速度飞来,他简直不敢相信方才看见的废墟既然是楼惠惠的药坊。望着一片被烧焦的残渣,点点微弱黑烟尚未全部熄灭,唐凡疯狂踏进去,心神不宁乱刨一通,双手活生生变成了黑色。
端木诗函随后跟来,见男子这般为难自己,心里不知为何有丝醋味,但念及是自己过错,强忍住愤怒,走过去低声轻言道:“对不起啦,都怪我,你想如何责罚我亦无怨无悔。”
活生生一个大美人说不见就不见,生在这个刀光剑影时代,唐凡能不担忧楼惠惠,早知就不该让那乖丫头独自留在这儿。唐凡连连责备内心,对于身后女子的话,他从未有过怀疑,更别说是要惩罚什么。
诗函,我不会怪你,也许……
也许什么!端木诗函眼珠一转,三年相处摸透这家伙性子,他不怪自己乃意料之中,敢责备我打死他去。然而,憋在心头的话实在是搁不住了,直言:“哼,你怎么不动动脑子,为何敌人会对楼惠惠下手?”
呃!唐凡扭头回来,闻言她的话,仿佛兴师问罪。我都没骂她办事不利,反倒质问我来了,这转变也太没天理了吧?
回答啊,你不说话是不是无可狡辩?端木诗函本性如此,在这人面前无所忌惮习惯了,反正也不是一两日的事。
“我?”
唐凡哑口无言,仔细回嚼她刚才的话,似有些道理,按照她所述,如果贼子偷袭端木世家情有可原,毕竟作为四大世家仇人肯定不少,上门报复属常事。惠惠就不一样了,她生在湖阳村,从不得罪任何人,那乖人儿按理说不会遭受牵连。
“除非……”
你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在外头惹是生非,把别人惹毛了才连累我家,还有哪个楼姑娘!端木诗函不依不饶,干脆逼问。
这妞得寸进尺,我没兴师问罪就算了,强词夺理咄咄逼人,性子果然一点没变,变本加厉了呢!
我没得罪谁,即便惹毛谁,对手不可能知道惠惠。至于你家,我——!唐凡挠挠头,压根不敢说出后部分。
没话说了吧,都怨你,定是你个家伙引来惨案,我不管,你自己摆平,不能怪我!
搞了半天,这妞是想洗脱罪行,在他们面前伪装得天衣无缝啊,演戏当真一流。“诗函,人是在你家安全范围内不见的,你还好意思说!”
“当然,此事我也有责任,但只是略小,你才是罪魁祸首。”端木诗函理直气壮,心里却不断想着,不能让这坏东西有机可乘,无论是何情况,需压制他。
你放心,我爹派了‘暗夜’分布大半个姜昌,相信不久便查出楼姑娘下落。别看了,一堆被烧焦的木渣能寻出什么蛛丝,她不会出点滴差错的。
事已至此,唐凡眼下束手无策,总不能像无头苍蝇乱追。以为能见惠惠,吃上美人亲生烹饪的美味,后背在捏上一把。如今,迎来噩耗一场,妈的,最好不要让老子知晓是谁干的,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二百五十四章 说好的约定()
夜临,唐凡垂头丧气躺在床上,一副无精打采,内心千千万万责怪自己无数回,他不敢闭眼,生怕做噩梦。结果为何成这样,采薇杳无音信,现在惠惠又惨遭不测,生死未卜,该怎么办?
唐凡始终心不安,难以入睡,干脆起身往院子远走去。出去走一走吧,在胡思乱想脑子迟早要爆掉,正好清静清静。
徒步分钟,他来到一花园圃中,瞧里面有个凉亭,便过去小憩一会。双手背负,遥望头顶一轮皎月,心绪更愁。
数月前,同样在这亭子下,眼前一景一物不变,人却少了。那一夜,三个女子对天许愿,而今一个个都不在,倒令唐凡哀叹不少。
“不好好在房间呆着,跑出来干嘛!”前一秒他还惦记几人,这不后一秒,端木诗函突然身影出现,并来到亭子中,却不忘瞪一眼男子。
“诗函,你可记得山上日子。”他问。
这家伙是不是脑袋不清晰,吃饱没事问那作甚?端木诗函没过多去想,本想去房间找他,谁知在这儿,随口应道:“当然记得了,那是我一生最快活的时候。最重要的是,有一个呆子,可好玩了。”
“是啊,连我也想上山了,山下的世界果真充满惊险,到处都是剑影荆棘,有些累了。”
切!一切才开始呢,看你那颓靡不振样儿,是谁当初说要去外面世界闯荡。别瞎想了,不是有我在,总之会还你一个完好无损楼惠惠就是。
对了,我有一事想跟你说!讲到最好这句话,端木诗函不觉低下头,面色微微粉红。
事?闻及她的话,唐凡猛然想起那件重要事情,这次回来可不是为了单单见她们,灵藻玉佩才是首要任务。“诗函,我也有事情要对你说,非常重要。”
“住口!我不提你就不说,真够烦人的。”端木诗函面对他,目光柔情似水,嫣然嗔道:“把眼睛闭上,快!”
这妞又想干嘛?有过前车之鉴,唐凡哪里在敢问,先顺着她吧,免得一会连问机会都没有。好了,我已经闭上眼睛,说吧!
端木诗函两眼偷偷一瞥周围,目光集中到中央,见男子真的闭着眼,心窝儿甜甜一下。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全身勇气,身子一偏,悄悄地在唐凡耳边,念:“上次前往酆幽时候,你还记得我们打的赌吗!”
“咳咳”
得知这话,唐凡忍不住睁开眼,干咳两声。她是何意,原来这小妮子记得这么清楚,该不会是想……
谁让你睁开眼了,罢了,反正说也说啦,随你咯!端木诗函小嘴巴一翘,甭在意男子想法,只知吐出心里的话,继续言:“既然你完成了任务,替我家摆平剑冢一案,先不论查明凶手,至少缓解了哪里的紧张气氛,谢谢你了。”
诗函,其实你不必在意,咱俩啥关系,那些话——
闭嘴!我端木诗函什么时候言而无信过,那会说出的话就该履行,不过事先声明,只能亲一下,没有十下!
此景,曾经的话如回荡在唐凡耳边,换作刚刚下山那会,这家伙把不得亲上几百口。今不比昨,经历太多种种,尤其是采薇与楼惠惠,这让他哪里有心思想那事。
唐凡淡淡一笑,记得,只是!
“只是什么,难道你不想!”端木诗函双手紧捏衣裙,素齿紧咬红唇,一副小女子家的羞涩之态。
他目光看着端木诗函,半天说不出一句,全身痒痒难受。
诗函,我当时是跟你开玩笑呢,不用在意那个赌约!
如果你不答应,我心里终是有个疙瘩,本姑娘说话算话,不想亏欠你什么!
这,她来真的?唐凡两眼一顿,似铜锣一样圆。
“亲吧!”说罢,端木诗函将眼一闭,俏脸儿—抹嫣红,杏眼儿边的睫毛在微微颤动,樱桃小嘴略略蠕动,两只小手掌牢牢地跩紧裙角。
这是她的第一次嘛,望着好是紧张!唐凡迟迟不敢下口,这丫头诡计多端,古灵精怪厉害,没准是个圈套,才不上她当。
美人儿娇躯微微扭动,半天不见男子有举动,红唇蠕动了下,睫毛眨了又眨,怕是等不及了!于是三分愤怒六分柔情一分羞涩命令:“你给我快点,小心反悔的滋味。”
“真要亲?”
唐凡可是知晓端木诗函的脾气,说一不二,若今夜不从,恐怕接下来不被折磨才怪,大脑急速回忆仙尘峰的日子,那一幕幕令他寒毛都快竖起。
面对不足三尺距离美人,闻着一股处子般清香,明显是在**裸挑逗勾引,是个男人都没法抗拒。好你个小妞,是你自己要求,怪不得我了。
三年前打从心底就喜欢这小妮子,天时地利正好,四周鬼影不见一个。实在没办法,从了吧,快速撅起嘴巴迎上去,轻啄美人脸颊。
初尝玉人面香,直令二人神奇一震,尤是女子,身子乱如麻,好比万千蚂蚁爬遍全身,又酥又痒!
别小看这短暂一瞬间,当唐凡勾头一秒,那女子口吐兰香喘气,自是羞涩与害怕,呼出的香气儿直达唐凡鼻尖,令其神经错乱。
可惜眼前一幕无人欣赏,短暂美好一触即逝,转而是男子冥思不解,女子却呆然愣住。
嘎吱一声,仅仅隔离他二人花圃一墙之遥,那重雪芸偷偷跨门而出。哈哈,终于等来晚上了,白天那恶女人敢瞪我,不知来者皆是客,诚心不待也罢,胆敢出言不逊。
今晚本侠女定要将你家盗偷精光,值钱的一样不落,顺便把那笨蛋带离开这儿,被人利用都不知道,蠢得没救啦。
回过神来,端木诗函微微睁开眼睛,伸手触摸脸颊,脸色娇羞嗔道:“为何没一点感觉呢!”
不是吧!唐凡吞了吞咽喉,她今晚好不正常,会不会有企图。
端木诗函抬头,望着身前男子,又道:“唐凡!你感觉呢?”
“挺舒服的!”他有些驾驭不住这妞了,难道她也是穿越来的,完全不像这时代古人小妞敢为之事。
“舒服?”
端木诗函甜美一笑,心头莫名其妙有种喜悦,和他在一起,总是那么奇怪,呵!紧接着小脑袋瓜儿一闪,眼珠转了转,低头碎道:“那我也要亲你一下!”
汗颜,唐凡当场愣住,这妞亲上瘾了吧,还继续挑逗!“诗函,我还有重要事情,刻不容缓!”
不行,你亲了我,不公平!你在山上时候不是说过,男女平等,所以我得亲回来,然后在谈!
这丫头今天是不是疯了,怕了她!“那好,赶快亲,亲完了事。”
“嗯嗯。”
端木诗函小嘴儿一撅,伸向半空,尚未挨近男子脸颊,急忙收回。呵呵一笑说:“想得美,我才不要亲你,给你个吻儿。”
言止,她右手食指与中指合并,在自己嘴唇上一啄,在往唐凡脸上一贴。
“这是什么吻?”唐凡呆然了。
说也奇怪,这世界凑巧的事情并非容易发生,即使发生了也只是偶尔一次,但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重雪芸就属例外了。就在端木诗函伸手贴吻刹那,她刚好偷偷从海棠门洞那边走来,头才一抬,便是这样的画面!
??
重雪芸茫然驻足,见前方人和景,大脑一片空白,那真叫一个愤怒,咬牙切齿。岂有此理,一忍二再忍三不可忍!本侠女实在无法忍受了。
“狗男女!”
寂静的夜,只听一声洪亮音色,重雪芸发飙了,破口朝那俩无耻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