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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偏差-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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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是三番两次叫他过来,他推三阻四,已经弄得苏二很不高兴了,然后今晚来了也坐得远远的,自己管自己吃东西,从前他多会叨叨呀,弄得苏二那群狐朋狗友有事没事老小陆小陆地叫着――他这算什么意思,这里特么谁不知道陆讷是苏二少的人,他这副脸色摆给谁看?脑子里还想起下午在扶梯上看到的那一幕,更觉窝火。

    陆讷心情也不好,包厢里巨大的音乐声震得他头疼,那群人都快玩脱形了,跟磕了药似的,陆讷知道接下来肯定得开房去,反正他也来过了,面子也给了,就想走了。

    苏二原看见陆讷走过来脸色还缓了缓,结果一听说他要走,立时面罩寒霜,一声不吭,手里把玩着酒杯,眼睛里是一层有一层,乌云一般黑压压的危险。

    陆讷等了一会儿,也不见苏二出声或点头,就直起身转身往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口,门就从外面推开,罗三从外面走进来,看见陆讷,笑了,“哟,小陆去上厕所啊,出了包厢右拐直走――”

    “不是,我要走了。”

    罗三有点诧异,迅速地往苏二那边看了一眼,“这就走啊,才几点呢?”

    陆讷淡淡地说:“有事儿。”

    “谁他妈今天早走,就是不给我苏二面子!”苏二双腿交叠地坐在沙发上,双眼仿佛被寒冰包裹,虽然没看陆讷,但这话显然是说给陆讷听的。

    罗三连忙一边说:“小陆,你真是,走什么走啊,什么事儿都明天再说,再难的事儿有你罗三哥给你兜着啊――”一边扯着陆讷的袖子往里走,结果走了没两步就不动了,陆讷连日来积压的郁火也有点上来了,轻缓但坚决地挥开了罗三的手,说:“苏二少的面子太大了,我还真买不起。”他说话的时候,脸上没有表情,语气平淡到有种不屑的味道。

    这句话就像一根导火索,瞬间将苏二给点爆了,他狠狠一摔手中的酒杯,“你他妈有种给我再说一遍!”

    杯子砸在玻璃茶几上,发出巨大而尖锐的声音,杯子摔碎的一角飞快地溅起来划伤了苏二的眉角,他仿佛毫无所觉,阴鸷地盯着陆讷,目光像两把匕首,几乎要插*进对方的身体里去。

    罗三一看情形不对,光火地冲舞池那边吼,“李明义他妈把音乐给我关了!”

    包厢瞬间安静下来,那群玩脱形的人迷茫地四望,当看到苏二难看到极点的脸色和眉角静静淌血的伤口,顿时回光返照一样瞬间清醒过来。

    桃花眼李明义先跳下来,站到苏二旁边问道:“怎么了?”

    没人回答他的话。陆讷先前喝了不少酒,这会儿酒精上头也有些激动,看也不看罗三几乎使得快眼角抽筋的眼色,“再说一遍也一样,你他妈谁呀,还管我走不走?有些话我闷心里很久了,我告儿你,苏二,人不能太牛逼了!你这种人,牛逼大发了,阳*具进去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感觉,看谁都像要骗你口袋里的银子,看谁都心怀险恶别有用心,就你一个人纯洁无暇独孤求败!算了吧,你也就投了个好胎,剥掉你那身人皮,你就是个屁!”

    苏二估计气狠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调色盘儿似的,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倒是他旁边的桃花眼先怒了,“你他妈说什么呢,欠操是吧!”,一脚踩上茶几,冲到陆讷面前揪着他的衣领就打,几下便和陆讷扭打到一起了。

    包厢里顿时响起一片惊呼,苏二的脸沉得能滴出墨水来,声音都是冰渣子,“都他妈给我住手!”

    陆讷本来也没想打架,真打起来,这包厢十几个人没一个是站他这边的。苏二这么一吼,看桃花眼住手了,陆讷也顺势收了手。

    苏二斜眼看了陆讷一眼,没有任何感情地扬了扬下巴,说:“让他走。”

    桃花眼让开了一步,陆讷在罗三忧心桃花眼阴沉的目光中,走出了包厢。

    包厢里有片刻的死寂,没有人说话,打破沉默的是一个漂亮的男孩的惊呼,“二少,你流血了!”说着扯了餐巾纸就要凑过去给他止血,人还没靠近,就见苏二少忽然抬脚狠狠地踹翻了茶几,茶几上的酒瓶、酒杯、水果盘等等哗啦啦地全掉地上了,在寂静的包厢里特别刺耳。男孩儿僵立在一边儿,脸色煞白,噤若寒蝉。

第二十四章() 
陆讷回家就闷头睡了一个大头觉;第二天醒来;酒醒了,人也清醒了;拥着被子呆呆地在床上坐了半天,虽然把连日来憋在心里的郁气给出了,但陆讷其实也没多高兴。打电话把张弛约出来一块儿吃饭;就在陆讷楼下那条街的一个小馆子。

    张弛进门的时候看见陆讷一个人坐那儿;大白天的闷头喝酒;让想起他外甥那电力不足的电子狗。

    张弛狐疑地走近;“咋啦;失恋啦?”

    陆讷抬眼瞧了他一眼,居然没跳起来揍他;这下张弛更不淡定了,扯开椅子坐下来,“真失恋啦?”

    “不是。”陆讷瓮声瓮气地说,顿了一会儿,接着说,“我估计把我们那电影给搞黄了。”

    张弛吃惊地望着他,“你做什么对不起党和人民的事儿啦?”

    陆讷掀起眼皮用二分之一的眼白对张弛表示了鄙视,接着简单地把这几天的事儿给交代了一下,主要对昨天的一时冲动和意气用事表示了深深的自省,亏他高中就把三国演义给翻烂了,没学到曹操的心子黑就算了,连刘备的脸皮厚都没摸到精髓,难怪人俩是当是英雄,创不世之霸业,他陆讷连部小小的电影都搞不定,好歹等电影上映了再揍他丫的呀!

    面对张弛的沉默,陆讷十分愧疚,“我就觉得对不起你,咱们花了那么多心血――”

    张弛给自己也倒了杯酒,拍拍陆讷的肩膀,安慰他,“算啦,全中国又不是只这一家发行公司,这家不行,就找另一家嘛,我们电影那么好,没道理没人要啦。”

    陆讷不吭声,他心里十分清楚,苏二能搞得已经有一定知名度的唐帅军在电影圈几乎混不下去,何况啥都不是的陆讷?搞死他简直是分分钟的事。

    结果才想起唐帅军呢,晚上就给见着了本人。在晶粹轩,王胖子的饭局,饭桌上还有几个小投资人,陆讷一到,王胖子就笑得见牙不见眼,跟客似云来的老鸨似的,领着陆讷一个一个地介绍,最后到唐帅军,“唐导,这就不用介绍了,见过的。”

    唐帅军整个人精气神都不好,萎靡得厉害,笑容勉强,甚至有点儿卑微。

    酒喝到中旬,唐帅军起来敬酒,最后到陆讷这儿,“来,陆导,我敬你,先干了,你随意。”他估计不大会喝酒,一圈儿敬下来,眼眶周围已经通红了,但还是以董存瑞炸碉堡的精神把一杯酒仰脖子干了。

    这情形,跟当初陆讷在晶粹轩首次见到唐帅军,整一掉了个个儿,但陆讷没觉得高兴,反而升起一点兔死狐悲的感觉,什么话也没说,仰头把酒一口闷了,全桌人轰然叫好。

    喝了酒,这帮孙子才说起正事来,中心思想是――希望陆讷能给苏二少给说说情,大人大量放唐帅军一马,或是由陆讷搭个线,请苏二一块儿出来吃顿饭。当然,好处是不会少了陆讷的。

    陆讷那点子伤春悲秋立马给丢爪哇国去了,心里骂娘,但也不能直言他已经跟苏二少闹掰了,前途堪忧,只能装逼地端着架子跟人打太极,“你们也太瞧得起我了,苏二少那什么人呐,他面前我哪儿递得上话?”

    见陆讷不肯帮忙,这帮人精立马转换了策略,摆出一副愁眉苦脸的小白菜样儿,“唉,老哥也知道这不是件容易的事儿,要不是实在没法子了,也不会找上小陆你――你看,眼看这电影都快拍完了,咱们前期投资也进去了,就卡在那儿,你说就算往水里扔颗石子呢,好歹听个声音呢,这算怎么回事儿嘛。你说,小陆,你说说,这世上,谁容易啊,谁他妈都不容易啊――”

    就说这帮孙子怎么忽然有雷锋的那个觉悟了,原来都是钱闹的。

    王胖子算这回饭局的牵线人,见陆讷不搭话,连忙给唐帅军使眼色。唐帅军站起来又过来敬酒,“陆导,先前有多得罪之处您多海涵,说真的,我现在,也没其他的想法,就想把这部片子给拍完了,给那些信任我的人一个交代不多说了,喝酒!”说完又是一仰脖子,壮士断腕般一口干了,然后默默地回到自己的位子。

    陆讷没喝。王胖子在一边儿打圆场,语重心长地说:“事情总得有个解决的办法,不然一直拖在那儿,总不是个事儿。小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也清楚,能帮就帮,真帮不了,唐导也不会怪你,大家还是朋友,你说是不是?来,吃菜吃菜!”

    其他人纷纷附和起来,桌面上一时又觥筹交错热闹起来。

    饭局散场十点多了,陆讷晚上喝得不多,人还清醒,没打车,一个人走两手揣在兜里慢慢地走在灯光迷离的城市,冷风扑在他因为喝酒而温度升高的脸上,凉浸浸的。不知怎么就走到杨柳的大学了。站在研究生宿舍楼前,陆讷仰着脖子瞧那些从窗户里透出来的暖黄色的灯光,就像仰望一个自己的理想。

    他不知道这些千篇一律的灯光中哪一盏是属于他的姑娘的,不知道他的姑娘现在在干什么,睡觉了吗?还是躺在床上看杂志,或者还在写着实验报告?

    这样胡思乱想的陆讷,忽然就看见朝思暮想的人穿着一件红色的毛衣手上提着一袋垃圾从楼梯上下来,与陆讷面对面碰了个正着。

    陆讷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心里万分沮丧,觉得自己这类似痴汉一样的行为估计在杨柳心目中打不了高分。杨柳倒没想那么多,将垃圾扔进了垃圾桶,很自然地走到陆讷面前,问:“你怎么在这儿呢?”

    陆讷不敢走近,怕杨柳闻到自己嘴里的酒气,隔着一段距离不好意思地说:“瞎逛,不知怎么就走这儿来了。”虽然见面不是预期中的事儿,但见着了,陆讷也不想就这样离开,“你有空吗,咱们一块儿说说话行吗?”

    杨柳看了他一会儿,点头,“好吧,你等我一下,我上去穿件衣服。”

    陆讷点头,等杨柳的时候,看见宿舍楼前走过一对情侣,男孩儿把女孩儿裹进自己的大衣里,两人紧紧依偎着走过,不时低头窃窃私语。陆讷看着有点儿羡慕,回头看见杨柳披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走下楼来,忽然没头没脑地问出了一句话,“你相信爱情吗?”

    杨柳愣了愣,噗嗤一声笑了,说:“陆讷,你真不像我认识的那些男孩子。”

    “那你认识的男孩子都是怎么样的啊?”

    杨柳没说话,走到宿舍楼前面的花坛边上坐下,陆讷也跟过去,看见她摸出烟来,连忙搜遍全身找打火机,打火机是找着了,结果发现是苏二的那只,顿时心情有些微妙。杨柳将烟叼在嘴上,自然地凑过来借火,陆讷挥掉脑中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手微微笼着,嚓一声,火苗窜起来,点亮了杨柳细白的肌肤,她下垂的眼睑,睫毛阴影投影在皮肤上,纤毫毕现,有一种动人的柔软。

    “我见过的大多数男孩儿口袋没有钱,心中没有诗,他们不会跟你谈爱情,不会跟你谈济慈雪莱,他们只想跟你谈价钱――”她点了烟,便又坐回去,淡淡地说道,不赞成,不批判,不邀请你参加,但有种让人忍不住探究的魅力,“至于你说的爱情,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而是遇不遇得到的问题,遇到了,你就信,遇不到,当然就不信。”

    陆讷盯着杨柳抽烟的侧脸,试探着问:“那你遇到了吗?”

    杨柳浅浅一笑,转过头来反而问起陆讷:“你知道这世上最操蛋的爱情是什么吗?”她没等陆讷回答,就自顾自地说下去,“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明明两小无猜,却不敢狠狠相爱――”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目光穿过薄薄的青烟,落到一个虚无的点上,有点忧郁,有点寂寞。她从来不具有那种有目共睹的美丽,却有那“万人丛中一握手,留得衣袖三年香”的韵致,这种韵致一直以来都令陆讷非常着迷,甚至神魂颠倒,但是这一刻,陆讷的心里隐隐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像是忽然窥到了前生从不曾触到的秘密。

    杨柳却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转过头来问陆讷,“你今天,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陆讷勉强笑笑,“我把一件事给搞砸了。”然后简单地把电影的事儿跟她讲了,当然隐去了有关苏二的事,只说因为一些原因,电影很可能无法上映。

    杨柳笑了,“我觉得很多事吧,其实都是时候未到,就像女人生孩子,猫三狗四人十月,时间到了,你不想生下来也不行,但生下来了,就不是你能左右的了,能成个什么样子,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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