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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惹恼BOSS,但是念在往日情分,BOSS每回都姑息原谅了她,但也渐渐对她失去了信心。当初BOSS知道自己得了心脏病后,为了不让你看到他死去,他故意利用了宋云染和吴小娟,制造各种暧昧气你,可是都没有用,到了最后,他只好和吴小娟假戏真做,这才彻底打消了夏姐你和他复合的念头。夏姐,难道您没有感觉奇怪过,为什么BOSS回国后起初对您冷漠,后来又强势追您,到了最后又和吴小娟结婚了?”
沈夏不明所以,明亮的眸子里,眼珠子一动不动,“难道不是因为他想报复我?因为他一直耿耿于怀,认为五年前的遗嘱,是我和韩澈串通好做了手脚的。他把我捧到天上,然后又把我重重摔下。”
“当然不是。”小雅急忙打断沈夏的话,“BOSS要是怪你,又怎么会在五年前离开时,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交给你?你从来没有好好想过么?”
她怎么会有时间去好好想?一切事情,来的毫无招架之力,沈夏摇着头,“我不知道。”
“BOSS他是在用生命在爱你,所以明知道自己要死了,却故意把你气开,他并不是想让吴小娟成为他生命最后的陪伴,只是因为你的执着,你自己想想,当时如果不用这个办法,你们怎么分手?你怎么彻底忘记BOSS?”
小雅说的话很对,沈夏不禁回想起了之前,陆云卿明明和吴小娟结婚了,却还在她危机的时候,时刻挺身而出。
从四叔四婶那件事上就可以看出,陆云卿对她,绝对不是无情。
只是这份复杂的感情,沈夏当时没有设身处地地站在陆云卿的立场上去想。
“可是利用吴小娟气走我,这样对吴小娟是不是太不公平?毕竟她在他最低落的五年,一直陪伴着他。”
“BOSS说,如果五年前他没有离开,他相信你也会陪着他,陪他度过人生最灰暗的时光,他相信,一直都相信。吴小娟说,能嫁给BOSS就是对五年付出最好的报答,既然如此,BOSS将计就计,利用了吴小娟,同时也满足了她的愿望,只是在财产上,没有给吴小娟留下任何,但平时吃穿用度上并没有亏待过她一分一毫。BOSS说,既然吴小娟口口声声说爱他,那么就要对这句话付出代价。爱一个人,从来不是挂在嘴边的,不是每个人都配说爱谁。事实证明吴小娟对BOSS的爱没经得住考验,最后竟然还发生了那样的事,让BOSS十分寒心。”
小雅脸上露出了哀伤的表情,抬步走上前来,指着离婚协议书道:“BOSS并非那么绝情,你看这份离婚协议书的附加条款。”
沈夏翻开离婚协议书的附加条款,上面写道:两人离婚即日起,男方作为补偿,附赠女方一千万人民币。
沈夏的嘴角扬了扬,苦涩地笑了。
陆云卿终究是外冷心软的人,不过这样对吴小娟进行补偿,他便能问心无愧了。
“恩,一码归一码,但是我对吴小娟的上诉不会停,她谋杀我和陆云卿未遂,这事是真的,即便陆云卿能心软宽恕她,我也不能。”
“BOSS说了,吴小娟做了任何犯法的事,一定不能姑息,有任何我们能帮上忙的,都会尽力配合您。那一千万只是让吴小娟知道,BOSS不欠她任何,哪怕是五年或者这场欺骗的婚姻,接下来的事,她好自为之。”
听到小雅承诺不护吴小娟,沈夏这才放下心来,只是这些天她暂且还没有心思去和她纠缠官司的事。
“等陆云卿的丧事办完后,我再和吴小娟一笔一笔把账算清吧。”
听到沈夏说丧事,小雅的脸一白,她将那两份文件收了起来,递还给陈律师,“陈律师,您可以先回去了,我还有点事,想单独和夏姐聊。”
“行,那我就先走了。”陈律师说了句客套话便离开了。
故意支走陈律师,小雅一定是有什么别人不能听的话想单独和沈夏聊。
沈夏坐直了身子,双手紧扣放在身前,对小雅道:“有什么话直说吧。”
小雅看了看沈夏还挂着吊瓶,轻声道:“夏姐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能不能挪动,出去一个地方?”
“我没事,只是太累了身体透支,这挂的都是葡萄糖。”
“行,那我让护士给你把针拔了,咱们悄悄地去个地方。”
小雅之所以这么晚来拜访,也是为了沈夏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去。
她叫来了护士,给沈夏把针头拔了,并吩咐,有任何人来探访都说沈夏在休息,不方便打扰。
宽敞舒适的轿车里,沈夏里面还穿着病号服,外面套着一件厚大衣。
从小雅的神情来看,她并不是很悲伤,这让沈夏觉得十分意外。
按道理说,陆云卿死了,跟在他身边最久的小雅应该会很伤心的,然而并没有,沈夏只从她的眼里看到了沉着和镇静。
难道说,陆云卿并没有死?这怎么可能?
沈夏被自己这个猜想给吓到了,等车子稳步地奔驰着,朝新区而去的时候,沈夏心里的这种怀疑就越来越强烈。
“小雅,你实话告诉我,陆云卿是不是没死?”
小雅听到沈夏这么一问,先是有些吃惊地看了沈夏一眼,而后脸上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车子与此同时停了下来,让沈夏惊奇的是,正好停在了那天陆云卿带她来的小别墅门前。
房子里亮着灯,石子小路弯弯曲曲,旁边的花圃里种满了鲜花,这花比上次地多,一看就是最新种植的。
沈夏有些不明所以,看了看小雅。
小雅却笑眯眯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夏姐尽管下去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了。”
沈夏下了车,轿车立刻就发动离开了。
沈夏站在蜿蜒石子路的起点,双手因为紧张而紧紧地握在身前。
她舒了一口气,然后大步地朝木门而去。
当她走到木门前,看到上面挂着一个牌子,写道:开门口令,说一声,孩子他爹,我爱你。
沈夏当时有些呆愣,但很快十分惊喜,这样的恶作剧,除了他,还会有谁?
那一刻,心里就像滋长出嫩芽,嫩芽期待茁壮生长的感觉,欣喜之情就要从心口里跳出来,拦都拦不住。
沈夏重重地敲门,但是门后背却传来一个大约中年女人的声音,“请念口令。”
沈夏这时想哭又想笑,想着待会如果真的看到陆云卿,一定要臭骂他一顿。
“孩子他爹,我爱你。”
沈夏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声,里面终于传出了拧门把的声音。
一张陌生的面孔站在了沈夏面前。
沈夏有些错愕,但当看到中年女人身后还坐着一个人的时候,她顿时推开女人,走了过去。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死了么?怎么像个没事人了?陆云卿,有本事你就去死啊,你知不知道……”沈夏起初是骂,到了后面,没忍住直接哭了起来。
坐在轮椅上的陆云卿微微一笑,抓上了沈夏的手,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你怎么那么蛇蝎心肠?巴不得我死啊?”陆云卿脸上丝毫没有将死之人的憔悴,虽然他看上去还有些虚弱,可是精神却十分地好,好到可以对沈夏上下其手,大手无赖地在她屁股上轻抓一把。
沈夏吓了一跳,直接捶了陆云卿一拳后弹跳开来,只是她这一拳头,却让陆云卿立刻皱起了眉头,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你这是怎么了?刚开始看你,还真的以为你没事了呢。”沈夏顿时着急了,凑过去想要看陆云卿的胸口,却被他笑着抓住了手。
“没事,昨天刚做完心脏移植手术,这会儿这里还痛着呢。”陆云卿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平和。
沈夏却僵在了当场。
曾经她看过许多的影视节目,男主换了心脏后,会延续主人之前的记忆,可能会爱上心脏主人之前爱的人,或者生活习惯也会随之发生改变。
第299章 GZ的新任总裁2()
沈夏担心的也是这个,如果陆云卿真的做了心脏移植手术,那他会不会不再爱她?
之前陆云卿一直拒绝手术的时候,她还很大方地说不介意,只要他能好好地活下来,可是当这一切真的发生时,她还是很害怕。
她怕陆云卿真的变了心,从此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她爱着他,他不再爱着她了。
看着沈夏皱眉的样子,陆云卿笑了笑,伸手帮她抚平眉。
“思考靠的是这里,对一个人的记忆也靠这里。我这里没坏。”陆云卿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沈夏点点头,说话的声音很轻,“瞧瞧我,自己都是做医生的,怎么会问你这么白痴的问题。你要记住,一定少喝水,少吃东西,刚做完心脏手术的人不能进食进水太多。还要注意休息,不能做剧烈运动。还有,你做完手术怎么就出院呢,这样很危险的知不知道?”
看着沈夏喋喋不休,但却十分关心的模样,陆云卿笑了笑,轻轻抚上了她的后脑勺,“瞧瞧你,以前对我不是高冷的要死么,现在怎么这么婆婆妈妈了?放心,我的私人医生和医疗小队就住在别墅里,医院那种地方,我呆不下去。再说了,现在不是有你在么?我不怕。”
我不怕三个字,深深地戳中了沈夏的心。
五年前她没有机会陪在陆云卿身边经历生死,现在终于有这个机会了。
“沈小姐,该给爵先生输液了。”
沈夏窝在陆云卿的怀里,仍留恋他的温度时,旁边走来两个人,一男一女,都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
“好。”沈夏窘迫地站了起来,看着护士推着陆云卿,朝右边的小房间走去。
这里如今已经改造成了一个专门的小诊所,里面的柜子上摆满了各种药物的瓶瓶罐罐,柜子旁边有个小门,推门进去,里面是有一张病床,房间里还摆放着各种医疗设备。
护士把陆云卿推进了房里,扶着他上了病床,那名中年女人急忙过来搀扶,沈夏想帮忙都没有落脚的地方。
看着沈夏这么窘迫的样子,陆云卿只是笑笑。
医生盯着护士给陆云卿挂上了三瓶吊瓶后才离开,临走前嘱咐着那名中年女人,“我先控制这个速度,第一瓶打慢一些,大概一个钟头左右注意里面的药水还剩多少,然后喊我们换瓶子。”
“欸。”女人应着。
其实换吊瓶这种简单的事,沈夏也会,可是她刚想开口,医生和护士便朝陆云卿行了个礼后离开了。
中年女人担心打搅到陆云卿和沈夏,站到了远一点的地方。
“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呢?”沈夏声音和美地问道。
“哦,我是爵先生新请来的佣人,您喊我阿雯就好了。”
“阿雯姐,不如您先去休息吧,这里我来照看就行了。”
阿雯嫂看了陆云卿一眼,见他不反对在,喝彩毕恭毕敬离开。
小小的房间里,只开了个小的排风扇,室内比较密闭,在这样密闭的空间里,总让人有些不安。
沈夏死死地盯着吊瓶里滴下的每一滴液体,陆云卿输液时,渐渐地觉得疲惫。
他拉上沈夏的手,不想松开。
“如果困了就睡一会儿吧,打完了我喊你起来。”
陆云卿却摇头,“好不容易看到你,我不舍得睡。”
“傻瓜,身体要紧,等你病好了,咱们来日方长。”沈夏安慰道,就像在哄一个三岁孩子般。
其实她深刻知道心脏移植手术后可能产生的后遗症和排斥现象,这段期间她要时时刻刻地陪在他身边,不仅是这段时间,未来的几年里,不管是陆云卿的饮食还是生活,都得仔细盯着。
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她觉得很珍惜。上天果然是眷顾她的,让她可以再来一次。
陆云卿的手慢慢松了些,沈夏抬眼看去,不禁幸福地笑了。
陆云卿已安然睡去,在他手即将要垂下去的时候,沈夏小心地将他的手平放在病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她记得之前她生病住院的时候,陆云卿都是千方百计地想各种办法逗她开心,最为暖心的一次是陆云卿深更半夜给她守着吊瓶的事。
因为儿时的不愉快经历,她在挂吊瓶的时候,家长不在身边,导致吊瓶都打完了,也没有人提醒护士来拔针,当时都是小医院小诊所,医疗体系还没有这么健全,当时沈妈妈发现沈夏的时候,她已经晕在了休息椅上,输液管里全是回流的血液。
那个画面,她根本不敢再想象,那个时候,好像有种割腕自杀的感觉,血液从身体中慢慢流走,身体开始慢慢变得冰凉,全身再也使不出一点力气。
她害怕那种感觉,所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