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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主公要臣死-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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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好。”奶娘应下,上了何湛的马车,同他一起到宫中去。

    入宫就听说大国师正在书房与景昭帝谈话,太子回到东宫休息。

    何湛抱着小郡主往东宫去,门外守着一队侍卫,何湛将小郡主叫他们看了看:“小郡主想见见殿下。”

    侍卫敢拦郡主都不敢拦何湛,立刻放行。

    小郡主之前哭得太狠,叫何湛逗了几次,就开始犯困,马车一路颠簸都阻挡不了这个睡仙儿,何湛抱到东宫的时候,小郡主还在呼呼大睡,隐隐还能听见呼噜呼噜的声音。

    何湛脸上不自觉地带着笑,正经过廊檐进宫,里面的声音让他猛地停下脚步。

    “他不死,你们就提头来见。”

    何湛皱眉,笑意一点一点敛下。

    “我要看睿王死在丹江。”

    何湛本能地将小郡主往怀中护了几分,眼神渐冷。他以轻不可闻的步伐往后退了几步,略等片刻,将小郡主招醒,小郡主不满地撇嘴,哭声渐渐大了起来。

    何湛重带上笑,一边哄着小郡主一边往殿门口走:“马上就能见到爹啦,叔公就抱一会儿也不行吗?”

    何湛进殿,宁右从内室中走出来,脸上带着诧异之色:“三叔?”

    何湛抱着小郡主往宁右方向侧,几乎是将她塞到宁右怀中:“政事有皇上主掌,内阁大学士分忧,再不济还有睿王和凤鸣王,没有道理你连回府看看孩子的时间都没有。”

    听何湛训斥,宁右说不出话来,抱着小郡主有些手足无措,脑海中浮现的竟全是那夜何湛伏在桌子上呻/吟的模样。。。

    “太子妃去得早,孩子怪可怜的,你就是这样当爹的?从前在王府,皇上皇后哪个不把你放在手心上捧着?”

    捧着的是宁左,不是他。

    宁右抿了抿唇,看向怀中的小郡主,说:“三叔训斥得对。”

    “抱一会儿吧。臣将奶娘也带入宫了,就在外面候着呢。殿下要是累了,就叫她来接一接。”

    宁右听言将小郡主哄了哄,何湛坐下喝了会儿茶,眼睛不经意地看着宫中的四周。

    沉默片刻,宁右说:“听说丹江在青州的那一段水害很严重,我很担心。。。弟弟。”

    “睿王已经治理水害了,想必会很快看到成效。”

    宁右再问:“叔不担心他吗?”

    “担心。。。”

    小郡主刚刚是被招醒的,叫宁右哄了一会儿,又乖乖地睡过去。宁右将她放到内室的床上去,何湛进来帮忙,将枕头堆在外侧,防止小郡主掉下来,临走前还是忍不了贱手,捏了捏小郡主的脸蛋儿。好在没把她捏醒。

    何湛如同做了坏事一般,蹑手蹑脚地逃出去。

    宁右请何湛坐下继续喝茶,顿了很久,才问道:“。。。叔知道弟弟他对你。。。是喜欢吗?”

    何湛端茶的手怔了片刻,方才轻声回答道:“知道。”

    “我说得喜欢不是。。。那种喜欢。。。”

    何湛沉声重复一遍:“臣知道。”

    宁右手心中仿佛捏出汗来,小心翼翼地追问道:“叔。。。觉得他大逆不道吗?”

    “殿下想听真心话吗?”

    “是。”

    何湛放下茶盏,定定地看向宁右,话语间有狂风暴雨却叫他说得沉着无澜:“大逆不道的是臣。”

    “。。。什么意思?”

    “臣知道他的心意,却只能装作不知道,因为臣早有意中人。”

    宁右陡然握紧手:“怎么,怎么没听叔说过?”

    “因为臣不能说,说不出来。一旦说出口,累及两个人,臣不得双全法,故不能言明。”

    “三叔的意中人是谁?”宁右端起茶杯来,外表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出来,或许我可以帮叔呢?”

    “你。”

    茶盏应声而落。

    宁右猛地移过去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何湛。

    何湛捉住他的手,沉着一双眼说:“臣心中一直爱慕的人,是你。太子殿下,你说,这是不是大逆不道?”

第105章 探望() 
“臣。。。”何湛扶着椅子单膝跪在宁右面前,望进他的眼眸中,“臣百病缠身,卧榻之时常会算算这辈子还有多长,掰着指头数也不过是须臾几年。臣不愿以病躯面见殿下,又怕下一刻便会撒手人寰,再也无法让殿下知道臣的心意。臣不想。。。带着遗憾离开。”

    “三叔,那弟弟他。。。”

    何湛截过话:“臣从不求什么,也不想殿下成全,臣只想像现在这样陪在殿下/身边。”他低下头,声音颤抖道:“殿下的意思,臣明白。。。”

    。。。。。。

    他喜欢的人。。。是宁左?

    宁右忽觉一切荒唐至极,滑稽至极!

    他费尽心机想要逃离宁左对他的影响,想不到他最想要得到的东西却还要靠宁左才能得到。

    何湛拿他宁右当什么?幼年的照顾,少时的陪伴,是为了什么?这张同宁左长得一模一样的脸?

    有那么一瞬间,宁右想亲手掐死何湛,然后同他一起死去。可见何湛的眼眸,他却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

    何湛敛衽起身,苦笑着鞠躬:“臣不会让殿下为难。殿下担忧安王,臣会亲自去青州。”说罢,何湛留也不留,疾步走出东宫,任宁右再唤,他都不曾回头。

    何湛胡乱抹了一把眼中的泪,心急如焚,恨不得长上翅膀直接飞到宁晋身边去!

    宁右的心也是够大,居然敢在这样的关头对宁晋下手,这不是要命吗!

    从前以为能利用宁左宁右之间的嫌隙而牵制双方,不想宁左废了一只腿后,再也无力与宁右抗衡,宁右竟能如此遮天蔽日般地与他调换了身份,从此成为靖国的太子。

    何湛不想亲自对付他们俩兄弟,只能放任宁晋去做,可宁晋在朝中根基不深,明显无法与宁右抗衡。

    有些事,他不得不去做。

    何湛令影卫快马加鞭地去找宁晋,将宁右欲行刺之事告知。

    何湛稍作准备,即刻登上去往青州的船,想以去探望安王的名义偷偷顺着丹江去找宁晋,护在他左右。

    何湛想得挺美的,不料刚登上南下船的那一刻,他就在船上看到了宁右。

    宁右弯着眉眼:“我已向父皇请示过了,他允我去青州探望弟弟,三叔何不与我同行?”

    船已经被他包下,船上的人全都是一等一的水兵,还有十名武功高强的大内侍卫伴在宁右身侧,保护他的安全。

    何湛不明白宁右会有此番举动。而宁右只是怕,怕他去龙安就会发现那里的人才是宁左。

    他从来没有哪一刻会这么嫉妒宁左,也没有哪一刻会这么恨宁左。何湛跪在他面前说的一番话,情真意切到差点将他逼疯!

    宁右只后悔当初没能直接杀了宁左,了却后顾之忧。管他何湛以前喜欢的是谁,以后何湛只能喜欢他一个。

    何湛不知宁左服毒一事是宁右做的,他只凭着自己的能力认出这两人不同。之所以如此接近宁右,是想得其信任,找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揭穿他移花接木一事。一旦如此,宁右在朝中威望大减,或许景昭帝就不得不重新考虑储君一事。

    宁右将人打发到船舱外巡守。何湛走到他面前,宁右微微一笑,向他伸出了手。

    何湛略有些惶恐地躬了躬身,宁右将他的手握住,引他坐在自己身侧。

    “殿下。。。?”

    宁右将何湛的模样映在自己眼底,声音低缓好听:“三叔。。。留在我身边,永远都不要离开了,行吗?”他握着何湛的手还未放下,如同两人十年后重逢时的一样,只是这次宁右没有了顾忌,将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又亲。

    能这样与何湛亲近,只有在梦中才会梦见。宁右曾日夜与木雕相对,痴痴地望着,一天又一天,难自禁时还会做一些连他都觉得下流的事。

    何湛强撑住笑,忍着没抽回手。

    江水的浪潮要比往常更凶送往青州。

    到青州边界要改陆路,何湛与宁右在小城里稍作休整,择日启程直达龙安。

    夜间宁右要同何湛在一间房中睡,何湛惶恐万分百般推辞,任宁右再求,他都不敢“逾越”一分。纵然何湛心中有算计,但他已经一大把岁数了,还不想“晚节不保”。

    宁右不急于一时,他和何湛还有天长地久。

    青州的安王府邸,虽然宁左离京,但景昭帝到底还是挂念着这个儿子,吃穿用度皆是按照皇子规制,专门从守陵人封家中挑出人手来照顾他。

    宁右提前将太子、忠国公到安王府探望一事告知,并让封家和青州郡守切忌泄露风声。

    抵达安王府,何湛和宁右由下人领着去后花园中,在那里他看见坐在轮椅中的宁左。

    他衣衫干净,颧骨突出,容颜有些憔悴。若不是眼神呆滞,何湛还以为下一刻他就要站起来冲他挥手。

    下人散去,给他们亲人叙旧的机会。宁右揽住何湛的肩,同他一起走到宁左面前。

    何湛缓缓跪下,手扶住宁左的膝盖,望向他空洞的眼睛里,希望从里面捕捉到一丝丝的情绪波动。

    “王爷,臣来看你了。”现是正午,暖洋洋的阳光落在宁左青灰色的衣袍上,碰一碰全是暖意,可他的手却是冰凉的,如同从冰水中浸过一般。

    何湛捧住他的手,意寓不明地说:“叔来看你了。”

    没有任何回应。

    “瘦了。”何湛扯出笑容来,抚了抚宁左鬓角的发。

    夜间宁左由下人服侍着用膳,何湛和宁左则在客房中住下。两人虽不住在一处,倒是饭会在一起吃,何湛为宁右布菜,偶尔还夹杂着几句训斥,斥他挑食。

    其实宁右不挑食,只是一开始仿着宁左来做,久而久之,一些食物他也会讨厌上。宁右见自己这样挑剔的小毛病都让何湛心间搁着,任他训斥,竟油然生出一丝丝得意来。

    宁右赶紧夹了一筷子菜,塞到嘴中,说:“我吃还不行吗?”

    “君王喜恶不可让外人得知,臣也是为殿下着想。”

    “叔能如此关怀我,我高兴都来不及,没有要责怪的意思。”宁右给他夹菜,“以后。。。叔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何湛笑着谢恩,安安静静地用膳。

    要是真的话,他挺想让宁右直接放弃太子之位的,不知道他干不干。

    夜晚的时候,两人棋局对弈,让宁左在旁。

    何湛坚信他能看得见听得见,只是不能表达了,下棋期间将京城的奇闻异事讲给宁左听,宁右趁机耍赖悔棋,吃了何湛好几个黑子。宁左歪着头,不作反应,但屋中始终有一种和谐的氛围。

    就好像回到少年时期,那时也是宁左和何湛下棋,宁左像个猴子样上蹿下跳的耍赖。他耍赖能耍得过何湛?何湛简直是无赖棋风的开门祖师爷!见两人争个不停,宁右只在旁边坐着看,微微笑着,眼睛里全是钦羡。

    他曾想过,自己要是跟大哥一样开朗活泼,一定能更得何湛欢心。

    宁右与何湛正下到绝杀局,何湛隐隐闻见一股异味。

    在一旁服侍的下人也意识到不对,面色有些惊慌地跪下请示:“奴才失职,奴才忘记每逢此时,王爷都要出恭入敬。”

    宁右冷着声说:“唤人来为王爷沐浴更衣,你自己去领罚。”

    下人苦着一张脸领命。

    何湛怔了一会儿,将手中的黑子落在一侧算作弃局。

    “三叔?”

    何湛起来走到宁左身后,扶住轮椅,说:“臣去服侍王爷沐浴。”

    “这些事让下人来做好了。”宁右不悦地皱了眉,何湛背对着他,没看到他脸上的不悦。

    何湛略低着头:“臣对不起安王。。。望殿下能够让臣弥补些许心中愧疚。”

    宁右愣住,许久低低答了句:“好。”

    下人准备好热水和衣袍,等何湛净手进入香水行,宁左已叫下人抬入木桶当中。淡淡的幽香弥漫开来,眼前白茫茫的雾气翻腾,叫何湛看着有些许晕眩。

    “你们都退下吧,我想跟安王单独说会儿话。”

    “奴才们在外间等候,国公爷要是有什么吩咐,随时传唤。”下人低头,并没有按照何湛的意思退出去,而是只退到外间,轻轻掩上一扇门。

    何湛低眸,拿起布巾浸了浸水,轻轻擦拭着宁左的肩背。

    在宁左面前,何湛的神经放下戒备,脑中又想起往事,不禁笑了几声,用极低的声音说:“想想上次按着你下水,都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你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猴子大王,偏偏是个怕水的旱鸭子,同民间的几个野孩子一起学得泅水,他们都能在水中扑棱出花来,你都不敢下水,吓得他们还以为你这个王爷家的世子是个端在高台上的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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