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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反应过来,张口就叫:“胡太医,你快个朕过来。”
然后便是‘蹬蹬瞪’的脚步声传来,可来的不是胡太医,而是福尔康:“皇上,胡太医已经开始帮令妃娘娘拔刀了,现在怕是走不开啊~”
“这……”
令妃与小燕子,手心手背都是肉,皇帝不能不管小燕子,可也不能现在就把帮令妃拔刀的胡太医叫过来。
“皇阿玛……”
小燕子喘着气开口,她道:“还是,令妃娘,娘,伤势严重,些,皇阿玛就,让胡太医,先帮令妃医治,医治吧,至于我,去,随便在,街边找个,大夫,大夫就行了。”
如此一句话,小燕子断断续续说了好长的时间,让皇帝又是焦急又是心痛。
“可外头的大夫靠得住吗?”皇帝犹豫不决。
恰在此时,隔壁传来一声尖叫,是女声,尖细而凄厉,那是令妃的声音。
又传来胡太医的声音:“把纱布给我,还有剪刀,你们都来帮忙,堵住伤口,别让血继续喷出来……”
看来,令妃的情况并不算好,如此,皇帝只好下决定:“尔康,你们去外头找两个靠得住的大夫来。”
又吩咐尔泰:“去将紫薇、金锁叫来,帮小燕子好好瞧瞧伤口。”
尔泰当然不能让紫薇来伺候小燕子,那样只会坏事,他推说紫薇受到了惊吓,需要静养,便只去将金锁找来。
在此之前,尔泰已经对金锁好一番威逼利诱,弄得金锁白天吃不好,夜里睡不着。
这会儿,金锁依旧有些犹豫。
见到尔泰,她便苦着脸,支支吾吾道:“你,你还是去找别人吧!我,我不行的,我不能欺骗小姐,还有,皇上,这可是欺君之罪。”
“喂喂喂!”尔泰焦急,他可不能让金锁子在这时候掉链子:“要说欺君,你早就欺君了,你也不想想,你和你家小姐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进宫的。”
“可是……”
尔泰叹了口气,又道:“我知道你不愿意,我又何尝愿意,可是五阿哥说了,若是这次的事情出了岔子,他就干脆弄死紫薇,只要人死了,就一辈子也不会出岔子了。”
“什,什么?”金锁被吓坏了,她两眼含泪,几乎就要哭出来。
她将尔泰当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抓着尔泰的衣袖,问:“那,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去把这件事告诉小姐,告诉尔康少爷。”
尔泰就无奈的叹气:“他们一个是阿哥,一个是格格,你若将这事告诉我哥……之前就是因为我哥不合五阿哥意,所以才会被革职的,若是这次再,说不定就连命都丢掉了。”
尔泰又说:“金锁,你是你家小姐的丫鬟,我是我哥的弟弟,我们不能老让他们保护着,我们也要尽全力保护他们,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金锁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可她依旧好害怕,但是为了她家小姐……
“金锁,你放心,至少还有我在,我和你坐在同一条船上,出了事,我会帮你的。”
金锁一个恍惚,看着尔泰真挚的眼神,这才点了点头。
待尔泰带着金锁到小燕子所待的房间的时候,尔康也已经带着大夫到来了。
那大夫年约五十岁,据说是当地最好的大夫。
皇帝命令他,“好好给这位姑娘看病。”然后又瞪眼:“若不然,我要了你的脑袋。”
说完之后,又意识到自己在大夫面前的身份不是‘皇帝’,只是‘老爷’,便补上了一句:“要是将她治好了,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大夫哆哆嗦嗦的。
他是被尔康从街上抢过来的,尔康提着他的衣领,一路翻墙过壁而来。
那大夫早被吓得只恨不能化作一滩水,在空气中蒸发消失于无形,现在又被皇帝一吓,只以为他们是哪坐山上来的强盗。
他哆哆嗦嗦的走去小燕子床边,帮小燕子把脉。
不把不知道,一把吓一跳,这姑娘,这姑娘竟然没有脉搏!!
他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噗通’一声跪倒地上:“老爷饶命,老爷饶命,这姑娘,这姑娘已经断气了啊,老爷,老爷还是赶紧给姑娘准备后事吧!
……
现场,除了五阿哥以外的人皆是意外不已。
金锁用疑问的眼神看尔泰:不是说,只是做戏吗?为了之后能合理的向皇上禀明真相而做戏吗,怎么,就死了呢?
尔泰皱着脸摇头,这个他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皇帝大嚷:“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怎么就死了呢,刚刚她还好好的,还和我说话呢!”
五阿哥便给小燕子使眼色。
下一刻,就听小燕子咳嗽:“你,你才,死了呢!”
皇帝稍稍松了一口气,又开口大骂:“你这庸医,人明明好好的你说人死了,我看你才是不想活了。”
“我,我……”那‘庸医’表示自己很无辜!
他跪在地上,再次爬到小燕子身边把脉。
突然的,他‘咦’了一下,感觉床上姑娘不止有脉搏,那脉搏还强劲有力,十分的正常。
有突然,那强劲有力的脉搏却一点儿也摸不到了,那大夫紧张,抓着小燕子的手腕不停的摸,右手不行就摸左手……
“到底怎么样!”皇帝暴躁的声音再次传来。
那大夫被吓得一哆嗦。
永琪就上前圆场,“可能方才路上走的太急,大夫还没缓过来,还是先让大夫喝杯水吧!”
说着便把大夫往外间的桌子边拉。
那大夫见永琪还算讲理,且长得一副面善模样,便和他诉苦:“这位公子,那位姑娘没救了,她没救了,脉搏时快时慢,时有时无,时而正常如回光返照,时而全无如死人一般,这,这……”
永琪假装惊讶,问:“真的那么严重。”
大夫拼命点头,他向永琪求救:“那位老爷那样凶狠,我,我……”
永琪便吓唬他:“外头那个是我爹,他的脾气我最清楚了,非常的不好,况且外边那姑娘对他来说是非常之重要,要是让他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一定会杀了你的。”
那大夫一听,差点儿厥过去:“那,那该怎么办?”
永琪就给他出主意:“你就把外头那姑娘当正常人那样治,她头上不是有伤吗?你就给她开点治伤的药,你看她浑身是血,就给她开点补血的药!”
那大夫嘴角直抽抽:“这样,真的靠谱吗!”
“你开玩笑,这样当然不靠谱。”永琪这样说。
眼见那大夫又要厥过去了,永琪又道:“外头那个是我爹,我当然不希望再让他干犯法的事,我们就先拖着,待会你开了药,拿了钱,我就送你出去,你就有多远,走多远,之后的事,就和你再也没关系了……”
如此,那大夫看永琪的眼光,就犹如看活菩萨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尔泰呀尔泰,欺骗姑娘是会有报应的哟~~~
感谢小小姑娘投了一颗地雷o(n_n)o~,蹭蹭~~
小小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2…18 12:50:57
第48章()
大夫对永琪言听计从。
他帮小燕子开了伤药,又开了补血的药;最后还开了吊命的药;他求神拜佛;只希望小燕子能活到他安全走出这家客栈。
“大夫,你刚刚还说她‘快死了’;现在怎么又说她‘没有大碍,只需要好好养着’。
显然;皇帝对大夫的话十分的不相信。
“这,这;这……”大夫是个老实人,平常就很少说谎,现在担惊受怕,又被这样一逼问,便结巴起来:“刚,刚才,我来的路上,被,被拎过来,飞过去,颠来倒去,受了,受了惊吓,所以……”
大夫先是用手指指着尔康,又是手舞足蹈。
皇帝的视线便瞪向尔康。
尔康拱手,道:“方才情况紧急,的确是属下拎着他飞檐走壁过来的,还请老爷恕罪。”
皇帝又看了一眼大夫,看他缩头缩脑的样子,不免叹气:“你回去吧。”又对尔泰招了招手:“尔泰,把医药费付了。”
大夫却是不敢收这钱的,他摇头摆手:“不不不不不用了。”
看着尔泰手中那一张大额银票,大夫只以为那是给自己的安家费,只待他收了这银票,这些人后脚就将他解决掉。
“我,我不要钱,我,我媳妇叫我回家吃饭!”大夫这样说。
尔泰扯了扯嘴角,神色奇怪,他一把抓住大夫的手,只听大夫‘啊’的惊叫一声。
“你叫什么!”尔泰将银票塞到大夫手里:“来的路上我哥对你多有得罪,这些钱,扣除看病的钱,剩下的就当是给你的压惊费。”
见大夫呆呆愣愣的模样,尔泰问他:“你明白了吗?”
“明,明……”他嘴里说着话,却转头去看永琪,见永琪点头,又对他道:“你走吧!”
下一刻,大夫就像受到了惊吓的兔子那般,跌跌撞撞的冲出了房间。
尔康盯着他,又看了看永琪,若有所思的对皇帝道:“皇上,刚刚来的路上,我也没见他受到多少惊吓,倒是方才那模样,似是被吓的不轻。”
皇帝轻哼一声:“永琪,这个问题你来回答尔康。”
永琪假意不知皇帝的意思,“皇阿玛……”
皇帝打断他,“大夫进门的时候一个样子,你带着大夫去喝水后又是一个样子,就连说的话,和前头也不一样,你以为朕老眼昏花,看不出来吗?”
永琪便懊恼,愁眉苦脸。
他先召来金锁:“我让人打了水来,你先去给格格清理伤口。”又从一边拿来伤药:“这是大夫给的,你帮格格抹在额头的伤口上,还有身上,不知道有多少处伤口,你给格格好好检查一下,我再叫人去药店将大夫所开的草药买回来。”
待一切安排妥当,永琪才扶着皇帝到了外间客厅。
“原本,我也是不想让皇阿玛担心,没想到却被皇阿玛看出来了。”
然而其实,永琪要的,就是让皇帝看出问题。
试想,他骗一个大夫有什么用,即便他让大夫以为小燕子已经死了,那又有什么用,这压根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能利用大夫的慌乱,大夫的前言不搭后语,大夫的精神恍惚来欺骗皇帝,即使大夫说小燕子没事,也让皇帝自己觉得,小燕子受了很严重的伤。
“就如大夫一开始说的那样,小燕子的脉象很弱,时有时无,显然是受了很严重的伤,外伤内伤都是伤,他不知道该如何医治,可皇阿玛之前又对他说,‘治不好我要了你的脑袋’,他便不敢和皇阿玛说真话,儿臣也想着,就算他将真话说出来,也只能惹得皇阿玛担心,并无任何好处,再者,这个大夫也不过是个市井大夫,未必精通医术,与其和他在这耗着,倒不如先按大夫的意思,吊着命,等胡太医为令妃娘娘医治好了,让他给小燕子再诊一次脉……”
永琪长篇大论,而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
‘小燕子伤的很严重,那种乱七八糟的市井大夫不管用,她需要一个好大夫,例如胡太医,可如今,胡太医正给你的令妃治着病,如此,小燕子便只能耗着命等胡太医给令妃医治完了再让胡太医医治……’
凡人都有一个通病,那便是同情弱者。
虽然令妃也伤的很严重,或许比小燕子还严重,可此刻令妃身边有一个德高望重的胡太医尽心尽力的为她医治。
反观小燕子,却因为令妃需要胡太医的缘故,只能听天由命。
如此,皇帝心中的天平自然就微微的偏了偏,尽管他知道,此时一点儿也不能怪令妃。
皇帝隔着纱帐看着内室床上的小燕子,本就握着的拳头又紧了紧。
他憋着一口气,直到一炷香后,看着小燕子房内端出一盆盆的污秽物,有带血的衣服,擦伤口的布料等等,而令妃那却始终没有一点儿动静,他终于忍不住了,他大叫,“胡太医,你那边好了没有。”
其实胡太医早就好了,只是拔一把刀而已,一瞬间的事情,之后处理伤口,包扎伤口,也不需要非常多的时间。
他早已将令妃处理好,也将自己身上、受伤沾到的血迹处理掉了,只是……
听到皇帝的叫声,胡太医提起脚步‘蹬蹬瞪’的跑过来。
到皇上面前后,连头也没抬一下,‘嘭’的就跪在地上:“请皇上恕罪。”
皇帝皱眉:“恕罪?恕什么罪,难道令妃不好吗?”
“不不不。”胡太医立马摆手,“刀已经j□j了,很成功,伤口没有大出血,只要大家小心伺候着,熬过了今天,也就没什么事了,只是,只是……”
若是平常,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