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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就算再不认同应无言的做法,也不能将自己好兄弟做的这些混账事告诉容,就让应无言在容面前保留他那最后一丁点的最严吧!
尽管龙腾深深的觉得,应无言在容面前早就是没有任何尊严了!应无言所有的尊严早就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包容菊芳做的那些蠢事后,真的是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容看龙腾的表情怪怪的,也没多想,此时她全副心神都放在了袁雨桐身上,“我敢说袁雨桐一定是假的!不过她是怎么骗的魏三老爷相信她的?这一点我真的是感到十分的奇怪!我想派暗卫去查,但是魏国公府的守卫太森严了,我的人去了,还没靠近就被打回来了。”
容说起这丢脸的事情也是十分的无语,她怎么都想不通,为啥她的人咋就不能给她争点气呢!为啥只是去查这么一件小事,就被人给打回来了!
“很正常。千梦岛一直不参与四国的事务。虽然培养了暗卫,那些暗卫功夫可能还勉勉强强可以吧。但要说其他本事——”
容撇了撇嘴,虽然心里十分的不服气,但也不能不承认龙腾说的对,这种感觉真的不是很美妙!不仅是不美妙,甚至还让人感到很无语!
“所以啊,这么困难的事情我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容拍了拍龙腾的肩膀,笑着道。
龙腾抽了抽嘴角,他深深的觉得这才是容最终的目的吧!
这对龙腾来说只是一件小事,所以就是直接答应容也没什么。
容见龙腾答应,顿时咧开嘴笑了,忽而不知想到了什么,容正了正脸色,“我忘记跟你说一件事了。我打算对林家动手了。我容忍林家活到现在,已经是容忍到极限了。像林家这样的渣,我一点都不觉得他还有必要继续存在这世上!”
其实容不是跟龙腾说,她要对林家动手,而是侧面告诉龙腾,她是打算对林家身后的豫王动手了,要动林家,毋庸置疑,肯定会跟豫王对上!容已经做好跟豫王对上的准备了!
原主的仇,容不会忘记,这些人全都要血债血偿!
“你可以再多等一下,豫王他——”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志在东楚的皇位,所以几个皇子王爷你都不会放过,像豫王这样野心勃勃的,你是更加不会放过他了!这一点我心里清楚。但是有些仇,必须我自己亲手报!”
容从穿越到这具身体后,就很确定,她必须为原主报仇!而且是亲手!假手于人,她不愿意!
龙腾知道容的倔脾气,无奈的叹了口气,“好了,本世子明白。”
容知道,这是龙腾答应她的要求了,潋滟的唇畔不自禁的勾起一抹璀璨的笑容,似乎让日月星辰都失去了光泽一般。
龙腾仔细凝视着容,心里暗暗一叹,这辈子算是真的栽在容的身上了!这世上还有比他更倒霉的人嘛!没有!
“你回去后给你的嘴巴上点药。”龙腾紧紧盯着容的唇瓣,容能下狠心咬破龙腾的唇瓣,可龙腾不会这么狠心!不过龙腾气急下,倒是把容的嘴唇给吸的比较肿,仅此而已!龙腾深深的觉得他已经做的很克制了!
容小脸一红,显然也是想起了龙腾方才那不要命吮吸她唇瓣的情景,狠狠瞪了一眼龙腾,为啥男人就是比女人要来的皮糙肉厚!她明明是下了狠力气咬龙腾的嘴巴,这个男人倒好,嘴巴上只有那么一点点伤痕,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而且龙腾唇瓣上被她咬破了一点口子,竟然该死的英俊!
反正这一切落在容眼里,真的是碍眼极了!
容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想法,反正她心里是不舒服极了!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回去后,一定要锻炼自己的牙齿,争取下次把龙腾的嘴巴咬的惨惨的!
容没意识到,她这么想了,不就是在期待下次和龙腾接吻了。
龙腾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就跟从来没有来到过侯府一样,容也有些身心疲惫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回去,看到的就是红莲手足无措的等在那里,显然是十分的紧张不安,容魅眸一深,“怎么了,是我那位好大哥又送了什么好东西给你不成?”
红莲对容倒是老实的很,凡是容墨送给她的东西,刚到她的手上,红莲一转身就立即交给了容,半点都不瞒着。
容看着容墨送的那些好东西,每次看了都嘲讽的笑了,然后直接还给红莲,让她留着以后当嫁妆。有容墨这么个傻子送钱,这些东西不要白不要。
容对红莲收这些东西,是没什么感觉,但红莲却紧张的不得了,总觉得自己这似乎好像是背叛了大小姐。
“这次大公子给奴婢送了这个。”红莲战战兢兢地开口。
容皱眉看着红莲几乎吓得手脚都在哆嗦的样子,前几次,容墨给她送东西,红莲虽然有些小害怕,但也从来没害怕到这个地步啊!这已经不是害怕了!完全是惊恐了吧!
容接过红莲递过来的盒子,打开一看,饶是容觉得自己见过不少好东西了,可是在看到盒子里的东西后,也是忍不住惊叹了一下。
“容墨真的是下血本了。”
盒子里是好几颗圆润的东珠,还有一根粉宝石簪子。东珠名贵就暂且不说了,更别说是这么几颗大小一致,晶莹剔透的东珠了,这些东西简直可以说是价值连城了。
还有这根红宝石簪子,簪子通身都是用羊脂白玉打造,玉石晶莹透亮,最顶端镶嵌着粉色的宝石,匠心独具的是,这宝石的形状竟然是美丽的莲花,这不是暗喻了红莲的名字?
其实容墨可以做的再明显一点,直接用红宝石雕刻成莲花不就更好了,那才真正是符合红莲的名字。
不过红色向来是正室才能用的,容墨要是真的用红宝石雕刻一朵梅花做成簪子送给红莲,那就真的是太明显了。
妻妾不分,这顶大帽子要是戴在容墨头上,有的他倒霉了!
“容墨这次下了这么大的本钱,怕是跟你说了什么吧。”
红莲脸色苍白的点头,“嗯。大公子跟奴婢说,只要奴婢好好听他的话,帮他做一件事,就——就——”
“就怎么样?不会是纳你为妾室吧!”说真的,这话只是容猜测的,可看到红莲愈发苍白的脸,容知道,她猜对了。
“大公子怎么可以这么过分!”紫凝站在容身后愤恨道。
过分?在容墨心里,自己怕是她的杀妹仇人,更是逼疯林姨娘的罪魁祸首!容墨要是不记恨她,容才觉得奇怪呢!
容淡淡看向红莲,“你就不动心?”
当丫鬟的,最好的出路似乎就是被主子收房啊!
红莲一听容的话,忙不迭的跪下,“小姐真是折煞奴婢了!这种想法,奴婢真是万万不敢有!奴婢虽然家道中落,可从前好歹是官宦世家,要是让奴婢的父母在九泉之下知道奴婢竟然给人做了妾室!他们怕是——”
呃——
这回轮到容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似乎忘记了红莲的身世了,红莲再怎么说,当初也是官家小姐,真是红莲给自己当丫鬟久了,容都要忘记红莲的身份了。
“是我说错了。你起来吧。方才的话就当我没说。这些东西你好好收着,对了,这只簪子你平时也戴着。”
红莲刚刚气到一半的身子也哆嗦着跪下了。
容亲自扶着红莲起来,然后将那只粉色宝石的簪子戴到红莲的头上,“这样容墨才能真正相信你是被他收买了!容墨那个人太自傲了,他恐怕做梦都想不到,一个小小的丫鬟竟然敢拒绝他!会拒绝成为他姨娘的机会!让他好好做梦吧。我会在他做梦做的最厉害的时候,给他狠狠一击,直接让他万劫不复!”
容的声音明明很轻,可是听在紫凝和红莲耳朵里,却莫名让他们有些心惊胆战。不过很快,他们就都不在意了,都是大公子的错!小姐什么错都没有!
翌日
容一大早就跳过墙,然后迅速到了一处隐秘的巷子,打开自己随身带着的包袱,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装扮好!
很快一个妙龄少女竟然成了白发苍苍的皇和尚!任谁都不会认出这人是容!
容装扮好了,心情十分的美好!上次是装道士,这次是装和尚,也不知道下下次会不会有机会装一下尼姑!容在心里如是想。
这次容的目的地可以说是十分的明确,就是户部尚书的府邸!
说到户部尚书,容跟他还是有些渊源的。那时候菊香就很担忧的跟她说过,户部尚书要是死了,林泽很有可能就是下一任的户部尚书!
当时自己听了,只是懒懒的和菊香说了一句,要是那户部尚书的命大,指不定能等到她什么时候心情好了去救他,要是命烂,那就没法子了,死了也是活该!怪不了任何人!
没想到户部尚书的命是真大啊,这都过了多久了,他竟然还如此坚定顽强的活着!
其实户部尚书是不是坚定顽强的活着,容心里还不是十分的确定,可在得知龙腾说的,要不是户部存银不翼而飞,户部尚书的日子恐怕就在这几日了。
容是个聪敏人,听到这里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户部出了事情,需要一个替罪羊,很明显,这病的快要死了的户部尚书绝对就是最好的人选了!反正他已经病的这么重了,他死不死的,也没多少人关心了!更准确的应该这么说,户部尚书现在不能死,起码等让幕后主使人,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到户部尚书身上,到时候他才能死吧!
容心里其实隐隐有猜测,户部的事情八成是豫王做的。这倒不是容因为太讨厌豫王,所以一旦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容就全都往豫王的身上推!容这么说,绝对是完全有依据的!
林泽是豫王的人,林泽在户部这么多年,可以说是根深叶茂,要动户部的存银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略的过林泽!可偏偏林泽竟然一句话都没有说,这是为什么,这足以让所有人深思了!
除非动户部存银的人不是其他人,就是林泽,或者更准确的说,就是林泽背后的主子——豫王!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林泽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完全不管不顾。
豫王想要他的老丈人户部尚书当替罪羊,也得看看她同意不同意啊!
容此时布满褶皱的脸上勾起一抹冷笑,转瞬即逝,似乎从来不曾出现过一样。
容沉思间,来到户部尚书的的府邸。
“你是哪来的老和尚,竟然来尚书府站着!还不赶紧滚!”看大门的人显然不是一个好脾气的,对着容厉声呵斥。
容现在穿戴的绝对不算是好,而且可以说是很一般,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的邋遢,身上披着破烂的袈裟,手上拿着的铂也是不值钱的铜铂。
所以看大门的人,看着容的衣装,首先就先低看容了!
先敬罗裳后敬人,这话放在哪里都不错啊!容在心里想着。
其实也不是容不想穿的好一点,可容如今是打扮成和尚啊,和尚要是穿的不错,那说明他肯定是从大寺庙出来的,否则一般的游方和尚哪里能穿什么好衣服,每天能吃饱饭就不错了!
“两位施主,老衲经过尚书府,只觉一阵黑气冲天,想来尚书府近日是有什么大事!或者是府上有人生病。老衲和尚书府有些缘分,这才冒昧前来打扰。”
“你怎知我父亲最近病重?”容正说服眼前守门的人,忽的一道男声响起。
容皱着眉头看过去,只见一穿着姜红色暗纹锦袍的年轻男子,正皱眉看着容。
这男子十分年轻,看着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只是拧着眉头的样子,让他看起来十分的少年老成。
容心里已经猜到了这人的身份,户部尚书的幼子韦尧。
“老衲见过小施主。”容双手合十对着韦尧轻轻一拜。
“三少爷,老爷病重的消息早就传遍整个京城了,这个老和尚知道,其实也不奇怪!”一看门小厮谄媚道。
韦尧没听小厮的挑拨离间,相反目光紧紧盯着容,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一种预感,好像只要相信了眼前的大师,他父亲的病就会好,而他们韦家也不至于这么败落下去。
“方才是府邸的小厮无状了。还请大师见谅。不知大师法号为何,在哪家寺庙供奉。”韦尧对容的态度倒是友善了许多。
容心里有些诧异,但很快就将心里那一丁点的疑问给重新压了回去,“老衲法号圆通。至于寺庙——呵,老衲四海为家,居无定所,从来不会在一处久留。”
韦尧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但心中,希望父亲能够痊愈的心瞬间压过了所有的想法,所以——
“还请大师跟我来,只要大师能救好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