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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的前途,陈秀才更关心,他想一展心中抱负,他想要光耀陈家门楣!
原本浑浑噩噩度日的陈秀才,在这一刻,似乎清醒了,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陈秀才似乎回来了。
清新了的陈秀才,这才发现他竟然有那么多的不甘,那么多的不愿。
陈秀才的喉咙好像被堵住了,话都到了嘴边,陈秀才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良久,陈秀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皇后娘娘,你想让草民怎么做。”
这话一出口,陈秀才就后悔了,恨不得立即收回自己的话。
可是陈秀才又不后悔,说完这句话,他好像浑身轻松。好像这话他早就想说了,只是他一直克制着。
“我要你去勾引戚氏。更准确的说是让戚氏重新爱上你,然后做你们成亲后该做的事情。”
钓了这么久的鱼,总算是上钩了。容凰的嘴边勾起满意的弧度。
陈秀才不可置信地看着容凰,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做成亲后该做的事情,那不就是洞房!
可是戚氏已经嫁人,如果他和戚氏发生了什么,那不就是通女干!这简直是太有辱斯文!
太无耻了!太不要脸了!
这简直和陈秀才所学的一切相悖!
“怎么,是不是不愿意。”
“娘娘,这么做太不要脸了!”陈秀才愤愤道。
不要脸?
容凰想了一下,好像真的是挺不要脸的。
但是容凰一想到戚氏那女人做的,她设计了应无言和魏明珠,不同样是不要脸?不,应该说是更加不要脸!更无耻!
容凰现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陈秀才,本宫又没让你给戚氏下什么药,只是让你去勾引戚氏。
说勾引也不对,你们本来就是恋人不是吗?
本宫只是让你把当年没做完的事情做做完罢了。很困难吗?”
把以前没做完的事情做完。
无疑,这话是深深地打动了陈秀才,对啊,当初是戚氏对不起他!是戚氏抛弃了他!更是戚氏毁了他的仕途!
可以说,陈秀才已经完全相信容凰的话了。
只是从小读的圣贤书,让陈秀才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陈秀才啊陈秀才,你爱了戚氏这么多年,可到头来你得到什么了?
你什么都没有得到!就连光明的前程都没有了!
说实话,本宫都为你感到惋惜!
你连你最心爱的女人的身子都不曾得到过,扪心自问,你难道都不觉得可惜?”
是啊,他为戚氏付出了这么多,落魄了这么多年,可他就连最心爱的女人的身子都没有得到过,为什么这么一想,陈秀才觉得自己这么傻气呢?
可是——陈秀才心里还是在抗拒。
那是陈秀才从小接受的道德教养,圣贤教育,让陈秀才反抗着。
只是这反抗不会有多长时间的。
容凰之前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废话,那会将陈秀才心底最深处的谷欠望勾起,让他慢慢的堕落沉迷。
“可——可——”
陈秀才已经动摇了,他真的很想一口答应。
不为其他,只为容凰的一句,他爱戚氏爱的这么惨,可他却连戚氏的身体都没有得到过,他不是太可悲了!
可是陈秀才始终是迈不过自己心里最后的道德底线!
容凰笑的更加开心了,“可什么?她不仁,你不义!这有什么不好的。
况且等你把戚氏这件事了解后,就不会再有人拦着你的青云之路了,你可以继续考科举,以你的本事举人,进士,那不是很快就能拿到手吗?”
继续考科举!
这更是说到了陈秀才的心里。
陈秀才低头看着自己曾经作答的卷子,明明是锦绣文章,可却因为戚氏的阻拦,他一次一次地名落孙山,一次次地颓废,到最后成为一酒鬼!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戚氏所赐!
这让陈秀才如何能不恨戚氏!
况且戚氏竟然连皇后娘娘都敢得罪,可想而知,她是一个多么可恶的人!
是戚氏绝情在先,他凭什么不可以绝情!
这样的念头一次一次地在陈秀才耳边响起。
最终,陈秀才的心被攻克了。
陈秀才抬头坚定地看着容凰,“皇后娘娘请吩咐。草民一定会尽心尽力完成您的吩咐。”
这就是答应了。
容凰满意地笑了。
“你真不愧是一个聪明人,本宫对你很满意。至于你要做的,放心,很快就会有人告诉你,你到底该怎么做。下去吧。”
容凰话落就有人领着陈秀才下去。
陈秀才一下去,龙腾立即讨好道,“娘子,你果然厉害!”
容凰收下了龙腾的赞美,她也觉得自己很厉害!
“那是!”容凰得意洋洋地抬头,一脸骄傲。
“不过娘子,你确定如果不用药,这陈秀才真的能和戚氏——”龙腾倒是有点怀疑这一点。
容凰摇头,“不需要任何药。戚氏一定会情不自禁的。”
龙腾凤眸一闪,“哦?你怎么这么确定。”
“你能问出这话就说明你太不了解女人了。你以为女人是什么?女人都是感情动物,女人的感情从来都比男人要丰富,你懂吗?
就算是再狠毒,不择手段的女人,也有感情丰富的一面,只在于知道还是不知道。
尤其是戚氏现在这种情况,唯一的儿子死了,丈夫又被人给夺走了一半,她的心正是空虚寂寞的时候。
这时候,戚氏的初恋情人出现了,对着戚氏表达浓浓的爱意,这足以让戚氏的心重新复活。
到时候啊,肯定是干柴遇上烈火,哪里需要什么药。
其实要我说,没药那才是最好的。
那才是真正的感情外露啊。”
容凰笑的就跟一只狐狸似的。
龙腾若有所思地点头,龙腾对女人了解的真的是你太少。
主要是龙腾接触的女人太少了。
接触比较多的也就龙王妃、公孙如玉还有容凰,而龙腾唯一愿意下力气了解的也就只有容凰一个,可惜这唯一的一个,龙腾还没怎么了解呢!
如果了解,龙腾觉得他就不用悲催地继续睡书房的软塌,而是可以搬回卧室抱着自家香喷喷的娘子了。
龙腾见荣光嘴边噙着的笑容,“娘子,我今天是不是可以回房睡了?”
龙腾心想他是趁着自家娘子高兴的时候开口,应该有很大的可能性吧。
容凰原本上扬的嘴角落下,平平地看向龙腾,“你说呢?”
我说?这还用说吗!
“我继续睡书房软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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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 戚氏的恨(二更)()
应府
戚氏跟疯了似的扯着自己眼前的花花草草,她真的是快要恨死了!
方心怡!方心怡!
这三个字在戚氏心里无数次回荡,戚氏恨不得现在直接拿把刀子去杀了方心怡。
戚氏发火时,一定要将身边的人都打发掉,她在外人的面前都是高贵矜持,她丑陋的模样,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看到。
戚氏真的是想太多了,她丑陋的样子,早就有无数人看到过了,只是戚氏一直就喜欢自欺欺人罢了。
想到方才发生的事情,戚氏就更恨了。原因无他,方心怡当着戚氏的面勾走了应将军,甚至方心怡还对戚氏冷嘲热讽。
“姨妈啊姨妈,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皮肤发黄,眼圈发黑,头发乱糟糟的,整个人就跟老了十几岁似的。
姨妈你身上的皮肉我是不知道什么样,但我相信,一定不会比你脸上的肉好到哪里去吧。
姨妈啊姨妈,你怎么就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呢。将军之前舍弃我而选择你,可不是有多爱你,不过是可怜你吧。可怜你这么大把年纪了,死了儿子,一辈子也就只能无依无靠了。
对了姨妈,将军去你那里就只是睡觉吧。其他事情肯定是没做过吧。啧啧,这没有男人滋润的女人就是姨妈你这样,老气横秋,怨妇样儿十足哦!
姨妈你可知道将军每次在我这里,那可是勇猛的不行,我每次都被将军给——
哎呀,这些话我都说不出口,不过我想姨妈你一定是听得懂的吧。毕竟你也是过来人。
好了,我也不跟姨妈你多说什么了,我啊还要准备准备,好好伺候将军呢!”
这些话就跟最尖锐的刺一般,凌迟着戚氏的心。
方心怡不就是在说戚氏已经人老珠黄,应将军都已经不屑在碰戚氏了!
一想到方心怡嘲讽的话,戚氏就恨得牙痒痒,方心怡那小贱人!骚婊子!那个贱人怎么不去死呢!
戚氏恨方心怡恨得牙痒痒,但是也不能不承认,方心怡有句话说的没错,那就是应将军在她那里过夜,是真的没有再碰过她,只是简简单单地睡觉,再也没有其他的。
应将军在方心怡那里过夜,就不是简单地睡觉了。一晚上叫两三次水都是正常的。
每每想到这个,戚氏就更恨了,辣手摧花的动作也更加狠辣。
应将军那老不死的,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纪了,竟然还一天到晚的贪恋美色,那男人怎么不去死呢!他怎么不去死呢!最好他就死在方心怡那小婊子的床上!
戚氏在心里恶狠狠地诅咒着。
温暖的阳光照耀在戚氏的身上,半点都没有驱散戚氏身上的阴冷的气息,反倒让戚氏看起来愈发的阴霾冰冷。
将手边的花儿全都给摧残了个干干净净后,戚氏就被浓浓的悲伤覆盖。
戚氏忍不住想,她是真的老了吗?她真的就一点魅力都没有了吗?否则应将军在她这里过夜的时候,怎么会碰都不碰她一下。
如果没有对比,戚氏还不会这么伤心难过,可问题是有方心怡在一旁做对比,这就让戚氏恨得不行。
戚氏颤抖地伸出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庞,脸不像年轻时候一样光滑细腻,相反变得十分的粗糙,她真的已经老了吗?所以自己的男人对他再也提不起性趣了?
唯一儿子死了,就连自己的丈夫也被那狐狸精给勾走了,戚氏一时间忽然觉得生无可恋,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还不如死呢!
死这个字出现在戚氏的脑海中,让戚氏浑身一震,她怎么能死,她怎么可以死!
无遂的仇还没有报!她怎么可以死!
如果她死了,方心怡那小贱人不是会更加的得意!
戚氏敢说,指不定她前脚刚一死,应将军那老不死的肯定就会扶正方心怡!从此方心怡那小贱人不是要得意死!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戚氏想看到的,她也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她一定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此刻,戚氏恨不得狠狠给自己一记耳光,她真是脑子进水了,怎么会想到死!
她要报仇!她一定要应无言那小畜生为无遂的死付出代价!她一定要向方心怡报仇,那个贱人夺走了她的丈夫!她还要向应将军报仇,那个负心汉,还说过会对她好一辈子!
屁的一辈子!那男人有对她好吗?无遂死了,他没有杀了应无言为无遂报仇。更是移情别恋,喜欢上了方心怡,贪恋方心怡的年轻貌美,嫌弃她的人老珠黄!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戚氏恨意滔天,她一定要报复这些对不起她的人!她一定要这些人都付出代价!
心里再次被恨意席卷,戚氏狠吸一口气,转身就要离去。
转身之际,看到一花匠正在修剪花圃。
戚氏顿时吓了一大跳,方才她不是已经把所有人都打发走了,怎么会出现一个花匠!还有这人是什么时候来的!是不是把她方才的丑态都看在眼里了!
尽管这花匠似乎一直背对着戚氏,但是戚氏还是不放心——
蓦然间,戚氏只觉得这背影似乎很熟悉,似乎是某个她认识的人,但是很快心底的愤怒让戚氏忘记了这淡淡的熟悉。
“大胆!本夫人不是说过了,不许人来这处花圃,你一个花匠好大的胆子,你怎么敢来!”
背对着戚氏的花匠的背似乎颤抖了一下,最后缓慢地转身,面向戚氏,只是花匠的头一直低着,戚氏看不到那人的容貌,只觉得有些熟悉,可到底是哪里熟悉,戚氏说不上来。
“你——”戚氏张口就要骂,但这时,花匠缓缓开口了,“大丫。”
大丫!
多少年没有人喊她这个小名了,就连戚氏都快要忘记自己有这个小名了。
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