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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成年的皇子,太子,庆王楚喻,梁王楚风,睿王楚齐,对了还有豫王楚墨。仔细想想,好像哪一个都有可能。”
“就梁王那种草包,他真的有这种本事?”菊香还记得自己见过梁王,完全就是个色中饿鬼,从见到容凰开始,一双眼睛就没有移开过容凰。
“看人啊,不能看表面,说不定人家是扮猪吃老虎,故意装出这么一副样子的。不过也不排除,他本身就是这性子。别瞎猜了,五个都有可能,慢慢看呗,大不了就等着看,林子月最后到底被谁得了去。”
想不通的事情,容凰就懒得再想了,反正再想,也是想不出结果的,浪费时间做什么。
“提到雨桐,我还真有些担心她。”菊香忽的谈了口气。
担心袁雨桐?容凰眼底划过一闪而逝的嘲讽,她敢说,袁雨桐是半点都不惦记菊香,就她那种自私自利的性子,啧啧——
容凰真是懒得多想了。
夜已深,整个林府都静悄悄的,容凰一袭黑衣迅速从客房窜出,直奔向林泽文的书房。
不能不说,林泽文确实是一个很谨慎的人,就是到了这么大半夜的,都还有人在书房外巡逻。
这么几个小喽啰,容凰是半点都不放在心上,轻轻松松地绕过他们,悄无声息地进入书房。
“你方才有没有看到什么?”
“你做梦见鬼了吧!能有什么!你看看就连一只鸟都没有,你还能看到什么啊!咱们命苦,谁让咱们赌输了,轮上这大半夜看守书房的差事!”
“不是,我——”
“不是什么不是!你好好睁着眼睛盯着就是了!让我眯会儿眼睛休息一下!”
……
容凰进入书房后,闭上眼,仔细回忆今日在书房发生的一切,她今日故意在书房四周打量,她仔细想着当她看到哪儿的时候,林泽文的神色发生变化。
忽的,容凰睁开眼眸,灿烂若夜空的星辰,第二层书架第二格,容凰伸手翻了翻第二层书架的第二格,只有几本书,全都是介绍人文地理的,容凰翻了翻,有几页翻过的痕迹特别明显。
幽州?林泽文翻的地方竟然全都是在幽州?
容凰眨巴着眼睛,幽州,不是当初林家被发配的地方,按理对林泽文来说,这该是带给他奇耻大辱的地方才对!若是她,肯定巴不得一辈子都不想起这个地方才好!林泽文倒是有意思了,不停地翻开幽州的地理人文做什么?
难道林泽文在幽州住了几年,还真的对幽州产生感情了,还真想好好的发展幽州的经济文化,好报答乡里?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容凰自己就否决了自己,见鬼去吧。没有比这个更扯淡的了!林泽文会这么好心,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容凰将手中的书放回原位,除了这书架,林泽文就是对他的书桌特别的在意。
容凰借着透过窗棂照射在屋内的月光,开始翻找起林泽文的书桌。桌面上没什么大不了的,打开抽屉后,里面倒是有一个锦盒。
容凰打开锦盒,里面赫然是一张羊皮图。
借着月光,容凰仔细打量起这张羊皮图。
幽州的地图!上面几乎将幽州大大小小的山脉全都记了下来,这还不算,上面还有许多红色的标记,这标的是什么东西?东一块西一块的,没有丝毫的规律可言。
容凰皱着眉头放下手中的羊皮地图,里面还有一本小册子和一本道德经。
打开小册子,容凰整个人都不好了,你妹的!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第一页写着一拾肆,第二页,又写着,七贰玖……接下来几页还是这样,难道这是什么秘密口令,但是这些数字真的是一点规律都没有,鬼知道,这些都是什么!
容凰又翻开道德经,容凰翻了一遍之后,更有吐血的冲动,全新的,就跟没有翻过一模一样!
林泽文既然这么在意这些东西,那么这些东西肯定有大用,只是她一时间想不出到底有什么用罢了。
“主子放心,奴才将书房是保卫的水泄不通,任谁都无法进来。”
“本王不知为何,今日心里总有些不宁,总要亲眼看一看才行。”
容凰心里一惊,魅眸划过一丝震惊,她真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运气竟然差到这种地步了,夜深人静了,几乎人人呢都入睡了,偏偏就来人了。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容凰的心却在打鼓,整个书房都没有能藏匿的地方,待会儿门从外一推,就能清楚的知道自己在书房!
束手待毙?这绝对不是她的风格,她也不会跟傻子一样,傻乎乎地站在那里,等人来杀!
容凰聪明绝顶的脑袋此时飞快的运转着,寻思着对自己最有利的法子。
很快,容凰将视线投到了窗子那儿,脚步声越来越近,容凰没有丝毫犹豫的直接跳过窗子,一跃而出。
这么响的动静,自然是惊动了即将进来的两个人。
“这就是你说的万无一失!还不赶紧派人去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主子放心,奴才这就立马去追,无论那人是谁,奴才都会把她抓住献给主子!”
容凰跳出窗外后,立即沿着岸边的水草行走,来到一处池塘,此时已经有火把的亮光隐隐闪动。
容凰再次轻身一跃,直接跳入湖中。这一处湖,容凰今日特地细细打量过,这是一处活湖,是能连接到外面的。
容凰的水中功夫不错,能够闭气二十来分钟,这段时间,足够她游到外面去了。
这时候林府的人肯定都集中想要抓住自己,那离自己和菊香作法的地方,自然松懈了许多,到那时候就是自己离开的最好机会了!
容凰一刻都不敢停留,因为她知道一定会有人下水来捉自己,甚至就连出口八成都会有不少人把守,来个瓮中捉鳖,可以说,自己如今还在虎口之下,压根儿就没有脱离危险!
容凰料想的一点错都没有,很快她身后就跟了几个人,不过很明显,他们的水性没有容凰好,容凰手中绑着她偷偷准备的小型弓弩,悄悄按下机关,顿时射中了两个人,鲜血顿时染红了整个湖面。
抓准机会,容凰立马向前游。虽然在出口处还有人等着她,但是以她的功夫,再加上这小型的弓弩,出其不备攻其不意,倒是能有逃脱的可能性。
后面追赶容凰的人,可能真的是被容凰的一手给震撼住了,一时间倒是都踌躇不已,不敢上前。
这就更给了容凰逃走的机会。
到了出口后,容凰还是屏住呼吸潜藏在水中,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她此时必须得判断,外面的情形到底怎么样,哪里的防备最薄弱。
“出来吧。外面的人我都解决掉了。”
容凰魅眸一顿,这声音——
容凰倏地从水中探出头,映入眼帘的不是南宫晔那张五官立体深刻,线条分明刚硬的南宫晔,又是谁。
此时南宫晔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含着淡淡的责备看着容凰。
“把你脸上的黑布拿下来吧。此时遮着又给谁看。”南宫晔无奈地开口。
容凰一挑眉,倒是认同了南宫晔的话,伸手一拉,将脸上的黑布扯下来。
月光下,一张揽尽天光月色,倾国倾城,举世无双的容颜就这么清晰地映在南宫晔的眼中,令他不禁有些微微的失神。
容凰扫了一圈,果然这里埋伏了不少人,鲜血似乎将这一片都给染红了,看着愈发的让人触目惊心,不忍直视。
容凰淡定的从水中爬出来,水珠顺着她的青丝向下滴,长而纤细的睫毛上也有许多的水珠,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愈发的晶莹剔透。
南宫晔星眸一顿,下意识地想要抬手敛去容凰睫毛上的水珠,反应过来后,才意识到自己要做什么,不禁觉得有些懊恼。
“多谢。”
简单的两个字,表明了容凰对南宫晔的感激,自己出来后,能不能逃出去,都是一个大问题,南宫晔的出现为她解决了大麻烦。
“我没跟踪你。只是我担心龙世子会找你麻烦,所以就让人暗中保护你。谁知道正好撞上你带着婢女,乔装打扮来到林府装神弄鬼。”
这就是解释了,南宫晔为何会这么巧的正好出现在这里?
容凰挑了挑眉,南宫晔其实没必要特意跟她解释不是吗?
“你能不能帮我用内力烘干我身上的衣服?”这么湿哒哒的回林府,怕是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而这些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南宫晔这才注意到容凰全身都湿透了,黑色的布料全都紧贴在容凰的身上,将她前凸后翘的身材完美的都体现出来。
容凰虽然只有15岁,可不能不说,她发育的真的很不错。甚至比一些20多岁的成了亲的妇人都要发育的好。
南宫晔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完全正常的男人,任凭男人看着这么一个倾国倾城的角色美人,浑身湿透的站在那里,都不会无动于衷!
南宫晔深深地吸气,然后又沉沉地吐气,似乎是想将心头的那一丝丝的异样全都祛除干净。
“你坐到那石头上,我用内力帮你烘干。”
容凰依言坐下,南宫晔的大掌贴在容凰的背后,顿时容凰觉得浑身都暖洋洋的,仿佛在水中那阴森的寒意都已经被驱散的一干二净。
“你的胆子也太大了。林府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知道。一个被发配到幽州的家族,竟然还能回到京城,回来了还不算,林泽文更是在短短的今年内,一跃爬到了户部侍郎的位置,就凭这,我就从来没有小看过林家!”
“你都知道?你既然知道,还这么傻乎乎的来林家?难道你就这么自信?”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容凰魅惑妖娆的眸子流淌着丝丝坚定的神色。
南宫晔都不知道是该笑还是生气了,这女人真是让他不能不生气啊!
“你可知道埋伏在这里的人,有不少好手,就算你的拳脚功夫不错,可到底,你是半点的内力都没有。若是我再晚来片刻,你这条命还在不在,都不一定!”
“哪怕事先知道,我也会来。有些事情我必须做。”这是她在占据了原主的身子后,答应过原主一定要做的事情。
南宫晔张了张嘴巴,他突然发现这女人真的很有让他哑口无言的本事。
一时间,南宫晔也不知道该跟容凰说些什么了。
月光静凉如水,容凰和南宫晔两人也是相顾无言。
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南宫晔被容凰噎的已经完全不知道说什么了。
很快,容凰的衣服被烘干了。容凰起身就要离开。
“林府到底不是你能多呆的地方,你还是尽早离开吧。”南宫晔知道容凰的主意大,但他还是得劝一句。
容凰离去的脚步一顿,转身,潋滟的眸子含着一丝感激,真诚看向南宫晔,“放心,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至于这条命,我更是珍惜的很。”
容凰说完,没有一丝犹豫的就要离开,只是在起步前,她还是加了一句,“其实你不欠容凰什么了。救命之恩你早就还清了。”
这是容凰为原主跟南宫晔说的。
南宫晔对原主的救命之恩,确实是早就还清了,在南宫晔得知容凰遭逢巨难,还不远万里的赶来。
尽管南宫晔赶来,不全是为了容凰,但是那一点点的心就足够了,真的是足够了。
南宫晔的视线紧紧地锁着容凰离去的背影。
明明那个人儿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纤细脆弱,为何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人儿的身体里却藏着一颗坚毅顽强的心。
这样的容凰,让他一个大男人,都有些敬佩!
尽管她的实力还很弱,但她却值得人尊重!终有一日,羸弱纤细的她会成长为参天的大树,就是不知道那一日什么时候会到了。南宫晔觉得那一日,似乎不会远了。
南宫晔的心好似突然被撞了一下,那撞击是来的那么突然,那么让他措手不及,心底隐隐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这种钝钝的感觉让南宫晔很不喜欢,这种从未经历过的感情,更是让南宫晔有一种望而却步的心态。
他什么都敢尝试,唯一不敢的就是感情。
可有些时候,不是你不想就能不尝试的,那也要看看你的心到底允许不允许。
林泽文和一穿着天青色直缀的男子同站在湖边。
天青色直缀的男子面色阴沉地看向湖底,浑身散发着摄人阴冷的气息,“这就是你说的万无一失?若是本王今日没有恰好来这一趟,你书房里的东西是不是要被人全都拿走啊!”
林泽文浑身一震,忙不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