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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霜又低下了头,方才嘴角那一丝笑意在锦夜昭看向她的那一刻瞬间收起,又恢复了一副性格软弱,唯唯诺诺不敢直言的样子,“淑妃娘娘与林妃娘娘都参与其中,而张贵妃,与太后。。。。。。也由着她们,并未阻止。”
更是恼怒,锦夜昭眉头越蹙越紧,愤怒的甩了甩衣袖,“这些女人,看来是朕太将她们放在眼里了!”
“唉。。。。。。”若霜轻叹一声,惋惜的看着熠彤,摇了摇头,语气中尽是心疼,“怪只怪熠彤只是一个夫人,地位身份都不及她们,才会遭人如此欺凌。。。。。。”
虽说若霜是向着熠彤说的,但这话,其实是说给锦夜昭听的,若霜偷偷看了几眼锦夜昭此刻的表情。
他自然听出了若霜话中的暗有所指,的确,张惜月在宫中能横行霸道,她的地位占了一大部分原因,而那些跟随攀附在她身边的嫔妃们,也全都是狗仗人势,恃强凌弱的主。
熠彤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夫人,在后宫那些凌驾于她之上的嫔妃们并不少,在她们面前,她或许连话都说不上,也难怪会遭受她们的羞辱,其实他也早就想到了这点,他也不想只让她停步于这个位置,可是,淑妃与林妃话虽难听了些,但说的也并不是全无道理,熠彤的确是舞姬出身,连他也弄不清她的身世,算得上是来历不明,他也想拉她一把,可他不知该如何着手。
夹在中间,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着实有些难受。
看着锦夜昭紧皱的眉头,熠彤用手将他的眉头轻抚开,收起眼底的落寞与黯然,强挤出一丝笑容,“你不必为我考虑,能像现在这样陪在你身边,我已经知足了。”
她最看不得他蹙眉,可她总是每日都能看到他深锁的眉头,她知道他心中有太多顾忌,若霜现在向他提及此事,着实有些难为他了,如果可以,她宁愿不要那些虚荣,只求能换得他终日平坦的眉心。
锦夜昭搂过她的肩膀,让她刚好可以将头舒适的躺在自己的肩膀上,看着眼前平静的湖面,轻叹一声,再看向怀中的熠彤,眼中带了一丝亏欠,“熠彤,后宫永远不会只有一个女人,因为她涉及到江山的安稳,朕虽然不能向你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但你放心,你不会比别人矮一截,你永远是朕最*爱的那一个。”
在他怀里,熠彤无比的安心,即使身处隆冬也感觉不到一丝凉意,她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嘴角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勾起一抹暖心的笑容,缓缓闭起眼睛,她此刻只想享受这短暂的安宁。
微风吹过,湖面又泛起丝丝涟漪,月光照射在湖面上,映的湖面闪出层层的银光,熠彤靠在锦夜昭怀里,二人坐在湖边正对着那平静的湖面,若霜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二人的背影,亦是会心的笑了。
她不想破坏此刻的平静,不想打扰此刻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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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又是开着明媚的太阳,熠彤与若霜二人散步到了湖边,虽然昨天睡的有些晚,但她们今天的气色比以往哪一天都要好,昨日也不知何时离开的,若霜只记得,当他们离开时,景仁宫的宴席已经散了,她回宫时路过那里,看到了三三两两的嫔妃们走出了景仁宫的大门,她们与张惜月道了别后,都各自向自己寝宫走去。
惊见景王2()
“昨晚陛下没有去张贵妃的景仁宫,想必她定是气极了。”若霜挽着熠彤的手,脸上绽放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散步在昨日他们三人一起谈话的湖边,回想起昨日的事,不由得一阵大快人心。
连她如此重要的生辰陛下都没有去,明显是将她冷落了,即使她的姑母是太后,她的父亲是丞相,但她在后宫中得不到皇上的*爱,再好的家世也还不是无济于事。
“看把你乐的。”熠彤看着她高兴的手舞足蹈,连自己的心情也被她带动了,不过还是无奈的冲她笑笑,“陛下之所以没有去景仁宫,还不是因为我们,你倒好,现在倒是在一旁幸灾乐祸了。”
若霜听了这话有些不高兴了,又白了她一眼,“我这还不是替你高兴么,怎么倒成了幸灾乐祸了,熠彤啊,也不是我说你,张贵妃如此对你,你竟然还能替她说话,你可要知道,心地太善良,迟早会吃亏的。”
若霜对她无奈的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无奈。
“好了好了,今天心情好,咱们就不提她了。”听着若霜如孩童般抱怨的语气,熠彤亦是笑了笑,扯了扯她的衣袖,无奈下就把她当成孩童一般哄着吧。
“不过,你还真得谢谢我。”若霜见熠彤对自己讨好献媚的模样,很是得意的抬高了头,“若不是我昨日在陛下面前说上那一番话,陛下哪里会想到对你还有亏欠,哪里能为了你连张贵妃宫中宴会都不去。”
又骄傲的抬高了头,一副立了大功的样子,若霜蹭了蹭她的袖子,与熠彤讨上了夸,熠彤心中又是一阵无奈,但也算是甜蜜的无奈,脸上不由得笑的更欢了,“好好好,谢过我的大恩人,我回去后定要将你供在我的飘香殿,天天为你烧几支香,如此才能表达我对你浓浓的感激之意。”
熠彤打着拜佛的手势,将此想法描述的绘声绘色,若霜闻言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继而突然听出话中有什么不对,气愤的拍了一下熠彤的肩膀,“你你你。。。。。。怎么说话呢,死人才要烧香呢!”
又是一番打闹,二人在湖边玩的不亦乐乎,一片欢声笑语,许久才停下了打闹,若霜又拉起熠彤的手,满脸的笑意中带了一丝认真,“熠彤啊,若他ri你真的登上了后位,可别忘了我啊。”
熠彤发出一阵如银铃般的笑声,看着若霜信誓旦旦道,“当然不会了。”
“不过,我倒是不在乎能不能当上皇后,只要有他真心以待,有他陪伴身侧,我对那些所谓的虚荣毫不在乎,若是可以,我倒是想与他一起游遍天涯,走遍海角,哪怕是到民间去踏踏实实做一对寻常夫妻也好,不论去哪里,就是不待在这皇宫里了。”熠彤笑声渐落,望着那湖面,目光游离好像看到了更远的地方。
“可是他是天子,他怎能为你弃这大好河山于不顾,况且,你们连这宫门都出不了,何谈去外边游山玩水,过你们的神仙日子呢。”熠彤脑中正浮现出如梦般美好的画面,可霎时被若霜这一句话给打断了。
熠彤看着若霜,眼中满是被她打断了美梦的委屈,不过美梦已经被她打断,再怎么也接不上了,熠彤只是一阵叹息,“唉,我只不过是想想而已,你连我这一点点的美梦都不让做吗。”
“我这是要让你回归现实。”若霜盯着她,语气中尽是严肃,“成日活在美梦中的人如何能成大事啊,你好歹要有些追求吧,现今最大最大的大事,便是笼住陛下的心,让他将你封为皇后,这样,以后就再也不用受张贵妃与那些嫔妃们的气了,而我,也好跟着你过舒坦的日子啦!”
“你现在的日子难道过得不舒坦吗?”熠彤冲她好奇的眨着眼睛。
在熠彤看来,她现在过的如此滋润,还有谁能比她舒坦。她虽不能算作倾国倾城,但也算得上是出水芙蓉,熠彤曾经问过她,她长相不算差,脑袋又聪明得很,为何不去博锦夜昭欢心,要知道,后宫众人哪个不是为了得到锦夜昭*垂帘而费尽了心思,而锦夜昭,亦是喜欢聪明的女人。
她清楚的记得,当时若霜只云淡风轻的回她一句,‘为了舒坦!’
于是熠彤知道,她有受*的实力,却没有受*的心思,任凭后宫中那些女人斗的如何死去活来,她都不愿参与其中,只希望身在一旁,静静旁观,图个安稳,而因为欣赏,因为友情,她与自己站在一起。
想到这里,熠彤不禁有些担心了,谁也不知以后会发生什么,她已经被卷入了这场后宫的战争中无疑,可若霜自入宫便刻意躲避锦夜昭,刻意躲避那些后宫之中的纷扰,如今她与自己站在一起,想必也会被牵连到这当中来。
“舒坦是舒坦,但总是有些担心的,毕竟你如此受*,现在更是众矢之的,说不定哪天就会有人加害与你,但,若是你当上了皇后就不一样了,所有的荣*都会落到你身上,你有权利,有底气,我便可以高枕无忧,更加舒坦了。”向熠彤解释着个中缘由,若霜挽着她的手,无聊的将脚下的石子踢到湖中,她觉得,那石子掉入水中发出的声音甚是好听。
熠彤听完又是白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好啊你,原来说了半天还是为你自己。”
虽说语气不算好,但熠彤的心里泛起一阵暖意,她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她为自己花费了不少心思,只为了能看着自己不再受外人欺凌,只为了能看着自己在人前扬眉吐气风光一把,她其实,什么都知道。
只觉得这个朋友交的值当,熠彤在心里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又是一阵打闹,不觉间她们在湖边走了不少的路,熠彤注意到前方的湖面上有一只船,此时正停靠在岸边,船头靠岸,船尾靠湖,在船头坐着一个年轻男子,他跟前摆了一张雕花木桌,桌上依稀可以看见文房四宝,他此刻正在桌上挥笔,时而抬头望望周围景色,时而低头动笔,像是在画些什么。
“走,我们去看看。”熠彤向若霜指了指那只船,她心中一阵好奇。
熠彤很想看看那名男子画的是什么,随着好奇心的驱使,二人向那船只走近,才发现那是一只画舫,舫中两边都挂满了画,不用走上船,在岸上便可清楚的看到男子的画作,只见那画作就快要完工了,只欠最后一笔,在熠彤与若霜看了一会儿后,他将最后一笔画完,将笔放在一边,看着自己的画作,却紧蹙着眉摇了摇头。
这是一幅景物图,他画的便是这湖面的景色,只见湖面因为太阳的照射而闪着点点金光,湖中飘着几艘游船,像是能从他的画作中飘出来,湖面之上有几只鸟盘旋与此,一轮挂在天空正中的太阳熠熠生辉,无疑是这幅图的点睛之笔,无论是技巧还是意境,这名画师都已经做到了无可挑剔,熠彤不明白他为何对自己的画作还不满意。
“为何摇头?”熠彤站在湖边,画师的跟前。
画师依然盯着自己的画作,眉头越蹙越深,“我总觉得,这幅画儿好像少了些什么。。。。。。”
他没有在意跟前是否有人与他说话,专心看着自己画作出了神,只是旁人问了,他回答便是,过了许久,他才意识到有人与他说话,而自己方才还无意识的回答了她,画师抬头这才看向熠彤与若霜二人。
画师看着熠彤与若霜二人若有所思,紧接着,再看了一眼自己的画作,突然大声笑了出来,“哈哈哈。。。。。。我想到了,想到了,我这幅画儿啊,缺一个人。”
早晨初升的太阳,身后微波荡漾的湖水,湖上盘旋的群燕,安静浮游在湖面上的游船,若是此景中再有一个美人,那才称得上是一副佳作,若是没有看到熠彤与若霜二人,他或许想不到这幅图缺失的东西。
他是宫中的画师,在看了几眼蒙着面纱的熠彤后,自然认出了她便是正受皇*的锦夫人。
不过不管她是谁,只要能让他画出自己满意的画作,他都愿意为之拜访,更何况,现在又有现成的两个美人站在眼前,画师在看了一眼熠彤后,对她摆手示意让她上他的画舫,“锦夫人可否赏脸上船,我带锦夫人到湖中游一圈,顺便让我将你画在我的画作之中。”
惊见景王3()
此时的熠彤一袭紫色纱裙,脸上蒙着紫色面纱,挡住了那些疤痕,现在看她,俨然跟平时无异,反而更多了一份神秘之美,而这,正是画师想要的意境。
还是若霜先上前去,豪气的将脚伸到湖边踢了踢船头,嘴里嘀咕着,“你这船结不结实,怎么看着如此松动,若是我们到湖中央,这船塌了可怎么才好?”
画师闻言轻松的笑出声来,继而给若霜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姑娘大可放心,这船随我一起在这湖上游了几年了,结实的很,再说,若是这船真的不争气在湖中央塌了,我水性不错,要救上你们两个,还是游刃有余的。”
熠彤看着若霜还是有些不信任的他的模样,将她从湖的边沿拉回来了些,对她小声商量道,“反正今天你我都没什么事儿,这么好的天气,就当去游游湖吧。”
良辰美景,风和日丽,倘若还有一人在湖中为自己画肖像,也算是一件美事。
二人踏上了画师的画舫,画师将桌椅移开,让熠彤坐在船头,自己则坐在靠后些的位置,只轻轻将船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