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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跟着少白玉一起去追那六十多个人的弟子一撇嘴:“依我看,你们这些留在天山的人是集体中邪了!”
这个时候一个弟子跑回来大喊:“不好了门被人在外面用石头给堵上了!”
“给我推开!”
原来郑前的侍卫们见到少白玉带人回去了,他们便也立刻调转方向反过来偷偷的跟着少白玉一伙人,看着他们都进去了之后一人捧着一个大石头把门给堵上了,然后一人拿着一个火把玩瓮中烧鳖。
大冬天天气干燥,而且天山由于比较穷一直用的木头围栏木头哨塔,而且房顶也是干草躲过于瓦片,这群人一人一个火把猛进的就像着里面扔,这些火再砸在了木头建筑上一触即着,好像屋顶上有积雪,才没有让他们一把把房子都给烧了,不过这些放火的人扔了一波还有下一波,片刻便点燃了一大片房屋。
一大片几十个火把就像流星一样从天而降……
而门派之内的那些弟子一时之间都蒙了,围栏房子都给烧着了,跑也跑不了了,大多数人都只能像油锅里蚂蚱一样四处乱窜。当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四米高的木头围栏已经基本都被点燃了,火光直冲天际。
那些天山的弟子和掌门都惊讶的看着郑前,尤其是掌门,这个计划真是一环扣这一环啊!
先是设计把马给他们偷走了,然后用人把他们大批弟子都给引出来,另一面自己二个人去救人,等着出去追的那些人发现人被救走了而他们又没有马去追的时候,就会着急忙慌的向回跑,而那些护卫一人拿了两个火把偷着跟着他们,等他们进天山派的时候用石头把门给堵上了,然后一群人向都是木头的门派里面扔火把。
这样不费一兵一卒就把人救出来不说,还把对方基本上全歼灭了!
不过好像房子也都给她们烧光了,简直比土丨匪还要土丨匪!
少白玉也避免不了被大吞噬了,半边头发被烧了,他那赖以生存的英俊的半张脸也被烧了,少白玉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双手紧紧的赚着拳头青筋毕露,他像狼一样仰天长啸着:“此仇不报枉为人!”
晚上郑前大家聚在了一起,要讨论这些个妹子何去何从的问题。
郑前的意思是要送佛送到西,再说也是自己把人家的房产给烧了,所以郑前的意思是给这些小姑娘留一些钱她们从新建造一个一个大宅院,郑前即便是留下了她们也不可能成为一个生前的利器,除了留着开一个窑丨丨子,或者批发给那些富商。自己府上的那些个婢女现在还很闲呢,再说婢女也不缺这**十人,除非像魏远一样四五百个婢女天天开趴体。
在一个大型火堆旁郑前叫来了妹子们,想了想说道:“这样你们现在也是无家可归了,我可以给你们拿三百两黄金,这样你们应该能盖一座好的院子了,而且也够你们用很久的了,如果今后实在有困难就去天中找我!”
这个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大护法开口了:“这不妥我和掌门既然已经许下誓约,并且也签下了合约,我们自然不能违背我们的誓约,其余的人我管不到,要是有可能我是不会轻易的违背我的誓约的!”
“我也一样,毕竟有很多好吃的!”
“而且我们天山派说明白点,也确实需要一个后台,经过这件事我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们才明白孤立有多么可怕,像三大邪门这个组合这么强大还要朝廷的后台呢,而且作为天山的一个大护法,我更希望我们天山派能有一个更有头脑的人带领我们走向一条路,而不是每年重复着卖白菜,卖羊肉生活!”
“霍姐姐,那你说需要更有头脑的人带领我们,你就是说我这个掌门没有头脑了……”
“你确实没有头脑……”
“好吧,我也觉得我没有什么头脑……”
“你先停一下,你们是一个世代生活在天山的门派,假如我是说假如,你们跟了我之后我不让你们住在天山,你们也不再叫天山派,你们的生活轨迹也都将改变,那这样天山不是名存实亡了吗?”郑前听了半天,也终于忍不住插了一嘴。
“不会的,而且祖师爷建立了天山派还是跟祖师爷本身的经历有关,祖师爷从小就是一个孤儿,后来被那些男人买到了窑丨丨子,每天都过得生不如死的日子,祖师爷不让更多的孤儿受到伤害才建立了这个天山派,本意就是想让我们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们习武保护自己,可她始终想不到,没有经济来源,我们的日子却只能是勉强的活着而已。”
“我看这个时代好多帮派,那其余的帮派们都有什么经济来源,我看他们大手大脚的很?”
“一些好的门派都是有一座山的,他们可以给当地农民租地收地租,而且富家子弟也会交一些拜师费,至于那些坏的门派直接就烧丨杀丨抢丨掠作为经济来源,而且很多门派都是朝廷的走狗!”
“朝廷走狗……”
“不是不是,你和那些剥削百姓的朝廷其余的大人不同,你是一个好人,你让很多人免得冻死饿死!”
这个时候祝英台也一脸哀求的看着郑前,显然是想让自己夫君把这八十多个妹子给收了:“夫君,她们也怪可怜的,有大人有孩子,听说一到冬天就有冻死饿死的女孩,我们可以办一个女子学院嘛,都只有男子的没有女子的学院!”
“你想的太天真了,女子学院一举办那还不是和朝廷的政法对着干了?”
“姐妹们,你们要是有谁同意跟着侯爷的就跪下求侯爷吧!”大护法见小夫人这么一说郑前有些动摇,就立马招呼了众女。
而看见一箩筐的跪下的众女郑前也无语,本来有十几二十个女子不想跪,但姐妹都走了,家也毁了她们到哪里去,于是她们也就随大流了,郑前叹了一口气:“这样我在我天中的地界里给你们找一个合适的地盘,到时候在具体的安排!”
“谢谢大人!”
“谢谢侯爷!”
女子们参差不齐的到写着,郑前又叹了一口气,自己是一个要当国家首富,富可敌国的一个男人,自己的资产最少也要六十万黄金,比得起国库比得起皇帝才是全天下最富有的人,可这样最少也要三五年了。不算那些珍贵的宝石,自己仓库拥有的黄金和白银都换成黄金的话,也才十一二万辆,而且军队和慈善事业又花费极大。
几万人自己都养活了,也不差这八十多人。
现在自己要去东晋,不可能一下子带着这么多女子,到时候东晋的大老爷们还以为自己送礼来了呢,一人领去一个就操蛋了。让这些大虾去照顾她们也不算太合适,毕竟这个时代男女有别。而且她们从小就习武,武功不低遇到一般的门派根本不用怕,就算遇见一些大门派也能与之一战,根本不用人保护。
郑前想了想把可以把花木兰留下,先照顾她们几天,到时候自己从东晋回来,再带着她们去英雄会。
“木兰,你留下吧,你在最近的城市里包下一个客栈,大冬天的客栈的生意也好不到那里去。”郑前拿着一封信递给了花木兰:“实在不行,你就拿着我写的这封信去最近的县城里的驿站,我相信不会有人不给我面子的……”
“嗯,知道了,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大概三五天吧,早一点回到离开这个世界,这一趟东晋是必须要走的。”
“为什么?”
“由于东晋和前秦一直有梁子,东晋和前秦曾经也交战过两次,东晋的官员根本不卖我的面子,我的生意在东晋发展的很不理想,你也知道东晋无论面积还是人口都是一个消费大国,如果打不开它的市场实在太可惜了。”
“我明白,毕竟也我知道东晋未来的一两百年发展的历史,绝对是一个不可撼动的大国……”花木兰想了想又有些担心的看着郑前:“那你这次去会不会有危险,带军队又不行,人家还以为你去打架呢!”
“放心我不会有危险,不然我就不会要带着英台去了,你也不会有危险的,三大邪门能在大火中逃出来的超不过两位数。”
至此花木兰留下了,郑前带着大虾们祝英台,还有非要跟过去的掌门方芸岚一起上路了,方芸岚缠着郑前是因为郑前大多是因为没出过国因为好玩,与郑前倒是没有关系,而且郑前也让花木兰比较放心,即便是睡在同一张床上那也就是睡觉。
二天之后郑前便到了东晋的地界,到了东晋之后王献之的影响力似乎已经超过了师父郑前了,王献之不但是东晋本土的超级大文豪,而且还是东晋琅琊王家的人,古代十大家族里的顶尖大士族,从秦朝到唐朝出过近百位宰相,二位知名的超级大文豪,一个是王献之的父亲王羲之,一位便是王献之本人了。
到了东晋地界,郑前打算先在主城里会见王家人,把一家小型的客栈给承包了下来,平均二到三个人一个房间。
这一路上郑前和两女都再大马车上睡,开始的时候郑前把祝英台放在了中间,不过那个大虎妹子睡觉不老实,郑前怕学过武术的掌门一脚把祝英台踢吐血了,于是就迫不得已的左拥右抱了。
琅琊王家的大厅里辉煌气派,这个大宅院是王羲之这一脉宅子,毕竟王家人口众多,每一家都有自己的独门独院。
王献之最为家里的第七子,在家族排位之中也只能排在末数的一、二位,而王家人明知道郑前来却并没有为郑前单独准备一张桌子座椅和碗筷,显然是并不够重视郑前。
坐在首位的是王献之的大哥王玄之,已经近四十岁的王玄之看了一眼几个月未见的王献之,王献之没有带管带头发,头发就那么散乱的搭载了两肩之上,晋朝的长衫上外面还披着一件稀奇古怪的羽绒服,来到大厅,便不当不正劈腿拉跨的站在那里:“哥哥们,几个月不见了有没有想我啊,是不是每天吃仙丹长生不老了呢?”
“你给我好好的,你的头发上怎么回事,你的帽子让你给吃了吗,你的衣服什么东西奇形怪状的,还有你就不能给我好好站着?”
“大哥,我老师说了,人生在世屈指算,顶多能活三万六千天,虽然房屋有千万所,睡觉只需一尺宽,那个饭盒那么大的小盒才是我们永久的家啊,人好比天上的流行,来匆匆去匆匆,刷,说没就没啊!所以我们要真心眼前的人,我们要趁着有限的生命去做我们认为对的事,做那些让我们开心的,不要等到老了死了才后悔如何如何的!”
王家人几乎都服用仙丹,最在乎说死死的了,王玄之一听这么小盒才是你永久的家脸刷一下子白了,大喊道:“简直胡说八道!”
“我觉得不管如何,都不知道这个样子邋邋遢遢的理由,都不是你丢我们王家人脸面的理由!”
“简直离经叛道!”
“三哥问一句,你是不是什么都听你老师的,你自己难道就没有长脑袋吗,你自己难道就不会思考吗?”
“我会啊,我怎么不会思考?”王献之心里早就不乐意的,他老师可是如今他最尊敬的人,自己明明提前叫人回信了,可他们居然一个位置都没有给他老师留,这就是王家的待客之道吗,谁更没有礼貌谁更离经叛道,是哥哥们,还是他自己,王献之他笑了:“我也觉得我们应该活出一个自己的样子来,在心中,我们一个一个打扮一看就是文化人给谁看的,再说我们更没有必要像外面的马一样拴着绳子,一天一天被拘束在那个马棚里不是吗?”
“王献之,你说明白点,你在说谁是马呢?”
“我看就是有点成绩就装模作样了,还敢拿自己跟父亲比,你以为你有点名气你就能上天了吗?”
“依我看这几个月认了一个前秦人当老师,就忘了我们东晋了,完全成为一个前秦人的走狗了是把!”
王玄之一看大家你一言我一嘴的要打起来一样,赶忙就叫停了,这个样子传出去不是叫人笑话吗。于是一个猛然拍桌子:“你们每一个人都给我少说一句,老七你也是,我们都是你的哥哥,按照礼节如今长兄为父,你坐下说话我们好好给你上一课!”
“恐怕今天我坐不了!”
“怎么?”
“我的老师还站着,我怎么可能坐得下呢,我老师远道跟来本以为王家是一个有礼之家,没想到你们就是这个代客的吗?”王献之心里也憋着一股气,这群人一直都心里嫉妒自己名气大,写字画画都强人一等,平常他倒是可以忍了,但如今又攻击来他的老师,简直自己可忍老师不可忍。只见王献之走到了自己末尾的桌子上,一把弯腰搬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