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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士兵都能打上五、六条,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生态系统比较好,河水里密密麻麻的全是小鱼,看来晚饭和早饭都不用愁了。
在半山坡上许多士兵在储备未来几天的粮食,他们把上午刚下过雨积攒的松树根和地上松叶长的松树菌采摘下来,放一小堆一小堆的,在松树林的与阳光的空隙中晾晒。
花木兰自然不可能服输承认自己属于弱者,但下河大鱼要挽起裤脚脱掉鞋子,在这个朝代女子的脚也是属于隐蔽的部位,露脚也是一种不丨雅的行为,所以花木兰放弃了和郑前他们一起大鱼,转而一个在河边的松木下采蘑菇。
花木兰采蘑菇采到两只手拿不下的时候,便在大家的蘑菇堆里倒在了一起,就在几个小时之后花木兰又想向里倒,可却被挽着裤脚将五条鱼像串羊肉串一样窜在木棍上的郑前拦住了:“别倒了,你仔细看看你采的蘑菇和别人采的蘑菇是长成一个样子的吗,你采的蘑菇全几把是有毒的蘑菇!”
“几把……”
“我是说你采的蘑菇是有毒的,虽然大体一看长得很像,但自己一看颜色、形状和味道都不对,你这根本不是松树菌!”
“那我也是并不了解你说的松树菌,我只是看大家采这什么照做罢了,我怎么知道是错的!”
“那你不会问呐你张个嘴有这么难吗,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误?”郑前伸手拔了几下蘑菇堆,发现里面花木兰采的蘑菇多为淡紫色,而正常的松树菌却是偏褐色的,郑前文化不高奈何经历不少知道紫色的蘑菇基本百分之一百有剧毒。花木兰的蘑菇颜色不一样是一个士兵发现的,但这个士兵知道花木兰是郑前的重点保护对象,于是便没有直接说花木兰,而是把事情先告诉了郑前,反正是不是花木兰最后都要把事告诉郑前。
郑前用手拨一下蘑菇堆发现参杂了不少颜色有些偏重于紫色的蘑菇,一个士兵告诉郑前其余的很多蘑菇堆或多或少都有一点这样紫色的蘑菇,知道基本都是花木兰的杰作:“你这不声不响的往蘑菇堆放毒蘑菇,要是发现不了我们就都死翘翘了,现在发现倒是好了呢!不过这里不但每一推的蘑菇都要检查,挑出紫色的蘑菇,而且每一个染了紫色的蘑菇都得扔了,这里基本上一小半蘑菇不用要了,你耽误了几百人半刻钟的劳动成果,你说说你惹了多大祸?”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自己挑,我自己采回来行了吧,我今天晚上也不用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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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兰也知道自己错了,但她就是嘴上不服输,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照顾自己保护自己的郑前指责自己,反而让自己的心里更加难受,可能花木兰不知道自己正在被郑前一点一点侵蚀着,日久生情就犹如温水煮青蛙一般让人防不胜防,但自己发现的那一刻恐怕就是病入膏肓了,已经成为生命的一部分了,花木兰基本就是这样。
如果一般的军官斥责了花木兰,可能花木兰也就是挂挂酱油嘴,不会像这样心里焖的发慌。
“那个啥,我的话是有点过于说严重了,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堵得慌,不好意思啊!”郑前拉着正在蘑菇堆里飞速向外仍自己采的蘑菇的花木兰的手臂,可却被花木兰一甩手挣脱了,这让郑前觉得自己就像刽子手一样恶贯满盈:“我不会让你一个挑的,反正距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大家可以去那个山坡在采,最不济我也可以跟你一起啊!”
“你不懂,我不是因为这件事生气,我也不是气你,我是在和我自己生气!”花木兰有些焦躁的将一个毒蘑菇扔出很远:“你总是说我是一个女英雄,终有一天我会受到万人敬仰,可现在呢,我什么都做不好,训练时我总是吊在最后也就罢了,我相信你说的要循序渐进,一步一个脚印!可战场上呢,我连举起屠刀的勇气都没有,现在我居然连采蘑菇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根本天生就是一个无用之人!”
“木兰,我不许你这么说你自己,你在战场不想伤人,那是因为你心眼好,是因为你的善良!你不会辨别蘑菇,是因为你在家没有采蘑菇的经验,头一次干一件事的时候,谁都会犯点错,都是在错误中才知道什么是对的!”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刚才把我说的一文不值,现在又说这个都是正常?”
“这个,这个是要看情况和环境的,对,就是这个样子,一般从风水学上讲和风向、日照、流水都有点关系……”
“我信你才有鬼呢!”
“木兰,我不期待我们之间在一起一点都不红脸,因为我奶奶说过磕磕绊绊是生活,吵吵闹闹是幸福,这样我们才是最真实的……”郑前漏出许久不见的微笑不顾花木兰的躲闪摸着花木兰一头黑长直:“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在大雪山上你捧起火炮,用制造的雪崩把几万柔然部队埋里了,我还梦见你站在七、八米高的屋顶面对柔然第一勇士仍然不怂,我更是有梦见再近七、八万人的皇宫广场上人都你欢呼,你成了他们的女英雄……”
第29章史上最奇葩的打赌()
“小心烫。”
松树林里到处都是围着火把烧烤的士兵,有些士兵背了铁锅成全了大家,煮了一些没滋没味的野菜汤。
郑前和花木兰和三、五个原来新兵的熟人围成一圈,中间是一个垫着石头的小火堆。郑前把一只烤好的鱼递给了的花木兰,还多此一举的告诉花木兰小心烫,其实真正吃起这种食物来,并没有电视上古装剧里演的那样可口,毕竟没有调料。
本来应该是一个平静的夜晚,但某些不甘心的人非要搞一些事情,在郑前和花木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北斗七星的时候,不远处李翔突然大喊起来,在李翔身边有几个李翔的狗腿子还在起哄,虽然李翔如今的地位犹如日暮,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几个人估计认为李翔不管怎么也是正统。
“郑前,好歹我们大家这么信任你,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一些什么?”由于要围在一起烧烤,所以郑前和花木兰便离开了原来休息的位置,而原来的位置有一双一个士兵给的被子,还有郑前和花木兰的武器,如今还多出了三封信件。而李翔正是指着这三封信件在一群士兵的面前质问郑前:“这是柔然的一个将军给我李家军内部的叛徒书写的信件,上面还有那个柔然将军的印章,可谓是千真万确,如今却出现在你的位置里隐藏着,你还敢说你不是叛徒!”
“这不是你藏的吧?”郑前不冷不热的嘲讽着李翔,在郑前看来如今明显的栽赃陷害,根本就不堪一击。
“当然不是我,采完了蘑菇之后我就一直和大家一起在一个火堆,况且之前你还在这里坐过,我告诉你休想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你要是个男人,就不要拖泥带水痛痛快快的承认!”
“我要是叛徒,我为什么还带着大家一起逃出火场,如果我什么都不做那不是更应该符合我叛徒的身份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花木兰一样狠狠的看着李翔,郑前一直和她在一起怎么可能是叛徒,再说她相信郑前。
“你也知道柔然最后的目的是进攻都城,而你正是想要把大家带回都城和大军汇合对吧,到时候你做的一切自然会让陛下对你信赖有加,保不齐会把你请进殿里来亲自设宴,而你这个叛徒,就会在大殿之内挟持陛下和柔然的大将单于里应外合!你好高明的一步棋啊,要不是我恰巧看到对你产生怀疑,我北魏何存?”李翔咬牙切齿的指着郑前的鼻子,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对于郑前一副嫉恶如仇的模样。
“我要是叛徒我为啥不把这个信件随身的带在身上,或者干脆一把火烧了,而是把它扔到这里增加危险的机率?”
“那是因为你可能起身的时候把信件弄掉了,或者你认为在这个军队中你已经深入人心,根本不用做防备也没有人会翻找你的行囊,却没想到一不小心暴漏!你要是证明你不是叛徒最好拿出证据,不然一切都将是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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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们并未完全相信李翔,一来他们只相信他们看到的,郑前确确实实是带他们出火场的英雄,二来这封信出现在郑前的位置上疑点太多,并不完全可信。
而此时在一阵沉默之后郑前便再次开口:“你要证据是吧,证据我可以给你,证人我也可以给你,我甚至可以在这一千多名士兵的面前亲自找出诬陷我的那个人,但是我不能这么白白受到诬陷!”
“那你想怎么样?”李翔听了郑前的话有点心虚,毕竟信件虽然不是他藏的,但却是他叫一个自己的狗腿子藏的,他也不保证那个狗腿子不背叛他。而且他更不能保证那个狗腿子藏信件的时候没被看到,毕竟这里人这么多,虽然是夜里大家都在烧烤,而且郑前的位置又在山坡最上,但保不齐有一两个喝汤喝多的人恰巧来放水。
“李翔,我要你跟我打一个赌,一个属于我们纯爷们之间赌!”郑前极其认真的看着李翔:“赌注有两个你可以自己选择,第一个赌注是赌命,如果我没有证据能证明我是被冤枉的,或者没有理由能说服大家,那么好,我不用大家动手我自己拿一把剑割破了喉咙了断,但是反过来,如果我能证明我是被栽赃陷害的,我能给大家一个可以信服的理由,那么你也要和我一样,拿一把剑割破喉咙,当然切腹也可以,随你喜欢!”
“郑前,我为什么要跟你打这种无聊透顶的赌……”
“别急,我还没说完呢,第二个赌注也是赌命,如果我没有证据,或者没有一个恰当的理由证明自己,那么就算我输了,我和上一个赌注一样自己自我了断,但如果当反过来,我有证据证明自己,或者我有一个恰当的理由,那么就算你输了,而你可以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用付出,完全没有条件!”
“完全没有条件……”
“没有错,一还是二,一句话一个字,麻溜的选择吧!”
李翔的大脑飞速选择,如果选一的话那么我输了的机率太大了,因为我根本不能保证没有人看见没有人知道,毕竟这里两千多人,一个照顾不到就会露馅,如果因为这个就死了的话那也太不值得了。而第二个显然是郑前这个自大的家伙自大的一个选项,我赢了郑前就会死,我输了我又没有什么损失,何乐而不为,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李翔的想了一想,接着好像怕郑前后悔一样想也不想的飞快脱口而出:“那我就选二!”
听了李翔的选择之后郑前便再也没有理会李翔,打算拉着花木兰接着回去吃烤鱼,毕竟吃饭时被人打断可是很倒胃口的。而李翔既然选择了二,那一切胜负都已经有了一个结果,李翔也就真的二了。
看见士兵们都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李翔立刻觉得天旋地转,不知庐山真面只缘身在此山中,原来这个赌是个坑。
第30章两千人围攻大作战()
有一句话这么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本来士兵们便心有怀疑,现在李翔选了二基本就已经确定是李翔冤枉郑前了。
因为如果李翔和郑前同样选一,那么两人的赌注是平等的,李翔敢用命当赌注证明自己所看不需,而郑前也敢用自己的性命去做赌注一样坚定的证明自己并不是叛徒,那么在结果公布之前两人是平等的。但李翔选择了二,不敢用自己的生命来做赌注,这就相反证明了李翔心虚,而郑前敢用生命做赌注,就证明郑前相信自己不是叛徒。这样一对比之下高下立现,对着这件事上李翔也将不被信任,如果李翔说的是对的,那么他为什么害怕自己会输呢。
现在大家对李翔这个心机表记恨的咬牙切齿,李家父子不但一个命令将几万人的性命断送,现在居然还对郑前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郑前救了大家他不知道感恩,反而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算计郑前。
李翔输了,现在他激起了人的愤怒,估计只要有一个冲上去大家就会集体围攻。
“郑前,我认为你不能在偏袒李翔了,毕竟这是军队要有军队的规矩,如果有人做出这种事仍旧大摇大摆的,那人人都不会遵守纪律了,到时军队就会乱成一锅粥,而且你的威严也将大减!”其中一个大胡子士兵脸上带着被李翔用软鞭抽的一道红印咬牙切齿极其的愤怒的对着郑前:“我觉得国有国法军有军规,按照军规李翔所做之事,当斩立决!”
“这话倒是这个理,确实是时候处置李翔了……”
郑前话音刚落,就见一个灰色的人影趁着自己不注意冲向了自己,郑前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