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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献之临时买的面积不大的校园里灯火通明,来自三大书院的老师们凡是有头有脸的。基本上都积聚于满是绸布装饰的大厅之内,他们受王献之邀请在此处。
不过他们不是来欢迎王献之安居的,而是来砸场子的,因为最近前秦也刮起了一股王献之狂潮,很多少年少女们都对王献之这个风流潇洒的大才子仰慕有加,更包括他们三大书院的弟子。
很多弟子在暗中将自己的老师和王献之相比十之难有三,这样三大书院联合起来打算借机在这次聚会之中在自己弟子面前打击王献之,证明自己比王献之强,最的是如果王献之是前秦的人那也就罢了,偏偏他还是东晋之人,这不是丢了前秦文人雅士的脸面了吗,所以此人必伐之。
王献之的家乡距离前秦和东晋交汇处不远,他喜欢做官喜欢隐居和四处游历,所以也常在前秦走动,可这引起了年轻人的文艺细胞狂潮却也让许多老文士所他不满。
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又这么有实力,难免让许多人对此嫉妒。
“厉害到不敢说,只不过我懂得勤学苦练,十几年来五练字用的水足足有八大缸!”
王献之把自己写的字画让一个平常照顾他生活起居的书童拿出,一一来给各位老师观看,看了一眼王献之的字画确实下笔如有神,可以说王献之的书法已然登峰造极也不假。
倘若要论书法,恐怕在场的人都难以打了王献之的脸了。
“这个……”
“怎么各位,我只不过说了一句文学没有国界之分,天下诗书字画本是一家,前秦东晋的文士也没有高低之分!”王献之潇洒的一折纸扇:“怎么你们很反对吗,想要证明前秦比东晋文士高,那你们拿出强过我的证据啊!”
其中红罗书院的梁山伯和祝英台的老师邹佟忍不住开了一口:“我们只不过是前秦的冰山一角,由于天王的政策使然,前秦有许多隐身高人,不愿意显露自己的文采,我相信总有比你文采强的一个人吧!”
听了这话王献之沉默一阵:“前秦确实有一位奇人呐,他知天地,通晓古今,甚至连仙人也不禁为之侧目!”
邹佟和各位老师一样也是一脸惊讶:“竟有此等人物!”
“确实啊,他自创了一派五言诗的新的创作形式五言绝句,并交给我一首他随意作出的五言绝句《静夜思》,平淡流畅却能引起人的共鸣,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王羲之说着拿出了他老师送给他的画:“他送了我半支神笔和一幅画,大家请看……”
王献之把画着果盘的画打开,一群老师来围观,看见这么逼真的素描这些个老师一个一个的一副惊讶的模样,没想到真的有人把一个小东西画的如此的逼真。这些老师称知天下万事,却从没有人没见过如此逼真的画作,更没有人听到过,那首《静夜思》五言绝句的精巧的诗句。
这些文人全都摇头叹息着,今天真是长了知识了。
而那些弟子们更是震惊,直接交头接耳起来,一直八卦着这个可以做王献之老师的奇人。
“真是奇人不假……”
“我已经认了他当了老师,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就等同于他的半个子女一样,所以我也一样算是半个前秦人了!”王献之微笑着摇了摇纸扇:“各位可开了眼界,我师父牛逼不牛逼?”
“牛逼?”
“我师父说牛逼其实是一种形容,形容一个人有文化、有学识、有胆识、有见识的统称!”
听了王献之的话,这些看了画听了诗的老师都赞同的点了点头:“牛逼啊!”
“简直牛逼!”
梁山伯不知道祝英台到哪里去了,刚才明明说去取两个订制的香囊就回来,还说一个留给他自己一个送给自己,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呢,不知道什么,想到他送我香囊我就有一种淡淡的欣喜,想到不穿着什么衣服被那个男人在湖里抱着我还有一种淡淡不舒服,我不会喜欢上她了吧?
不行,不管喜不喜欢他,我一定也要和他保持距离了,他是男人我怎么可以对他这么想呢,想想就恶心。
不过他不是说一会儿就回来吗,而且王献之不是他崇拜的人吗,况且这么有见识的聚会他居然没有来参加,等回去我一定和他好好叙述一下王先生老师这位奇人,真想见见这位奇人呐!
梁山伯还不知道,此时的祝英台正在王献之师母的床上……
砰!
木头门被牛玉兰一把关山了,牛玉兰震惊、害怕、担心、悲伤的表情毫不掩饰的呈现在了脸上:“老爷,我希望你能有个心里准备,不管遇见什么事都不要太过于悲伤,虽然像夫人这样的少见,但凭老爷的才华也不能找到的……”
看见牛玉兰拦在门口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也把郑前弄得一头雾水:“你说什么呢开,我进屋歇一会儿!”
牛玉兰表情尴尬面色通红:“夫人她现在不太方便其实……”
郑前一把将把自己拦在门口的牛玉兰拽到一边,开了门便进了二楼,二楼的卧室分为两个阶段中间有一个带着纱帘的木质拱门隔断,在外侧的隔断处桌子上的蛋糕渣还没有来得及收拾,被花木兰和祝英台,尤其是祝英台吃的一盘子一桌子,祝英台之前吃东西也是细嚼慢咽,只不过太好吃一时没控制的住狼吞虎咽起来。
关上了门之后郑前一眼看见了杂乱的桌子,无语的摇了摇头,接着从拱门处看见了床上正在进行某种生理活动的两个人,隐约的看见花木兰在下祝英台在上,本来一直不轻不重的推着祝英台的花木兰也变得没有什么立场起来。
祝英台一反之前的柔弱,把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女英雄花木兰压在身下,正在想方设法的想要亲花木兰的小嘴,不过花木兰尚有一丝坚持和意志,她用手捂住了自己嘴巴,而祝英台自毫意的在花木兰的手臂上亲了好一阵,留下了一大片亮晶晶的痕迹,亲了一阵之后祝英台又把用小嘴亲着花木兰的锁骨处。
本来凭着花木兰的体力反抗祝英台轻而易举,不过花木兰如今也喝了三分之一的药,一样也是心神紊乱控制不住。
本来郑前一眼看去有一种杀两个人在自丨杀的冲动,仔细一看原来是祝英台这个小姑娘,立马就有一种杀死千千万万人的一种冲动,只不过这两个人搞了什么飞机。
祝英台为什么跑到自己家里啪啪自己老婆,自己老婆为什么邀请祝英台啪啪自己?
这一切对于郑前来说都是一个问。
表示自己是一个正人君子,郑前尽量不去看祝英台和花木兰,祝英台的衣服早就不知道哪去了,花木兰的衣服也被祝英台拽下来了,两人身上基本没有什么装备,郑前轻咳了一声提醒花木兰和祝英台:“那个,我知道我确实回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你们,不过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花木兰气若丨游丝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句:“夫君……”
郑前侧过头尽量看着一旁王献之送个自己的不值钱的山水画,不过不知怎么的一直在脑补着:“怎么了?”
“上来……”
花木兰也是坚持坚持在坚持了,药劲越来越大,本来以花木兰的定力强忍着也能等到郑前回来,不过该死的祝英台一直在撩丨拨她,又亲脸又亲耳朵又亲脖子的,要不是自己一直捂着嘴,估计留给夫君的东西都没有了。
见到郑前回来一时间变放松起来,思考的神经也没有那么敏捷了。
“不不,我先出去回避一下你们也尽量快点吧……”郑前心猿意马,不过还是拒绝了花木兰的好心好意,不过他也就纳闷了,自己都会来以两女性格就算有什么特殊的感情,那也是一声惊叫慌乱的穿了衣服啊,怎么还在,花木兰好歹跟自己说说话,可那个祝英台就一心只顾着啪啪花木兰。
“你快上来,祝英台不知道怎么了就成了这个样子,我也感觉好难丨受……”
花木兰几乎每说一句话都要喘出一口气,看来也正在强忍,这个时候的花木兰已经没有多余的想法了,而且和郑前啪啪一直是花木兰的所想,不管怎么说结婚这么长时间了,哪有还什么也不懂的夫人呢。虽然多了一个祝英台,但一想祝英台早晚也会成为夫君的人,大家一起来吧。
听花木兰说的蹊跷,郑前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翻开祝英台的长发看了一眼,发现祝英台那一双半月形的眼睛里大而无神而且通红,显然此时的祝英台已经身不由己了。
“她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而已还把那种东西当成面丨粉吃了,这是吃了多少才能吃成这个样子的了……”
“说起来都怪我……”
一听花木兰便响起自己让牛玉兰买的那种东西,不过自己明明让牛玉兰给郑前下,掌柜的说药量越大效果就越是明显,而且还说了只要得到了疏通一般都不会伤害身体的,所以花木兰才把一包都给郑前下了。
郑前花木兰还是了解一些的,基本上药不死牛的药量对郑前来说都是微乎其微,郑前自身有一种抗药性。
不过为什么最后郑前什么事都没有,自己和祝英台却变成了这个样子。难道是牛玉兰喜欢郑前,特意把带了药的酒坛子给自己和祝英台喝,祝英台在她眼里是男子,那么就是自己对夫君不忠心了。
花木兰虽然头脑不清,但毕竟一直都很聪明,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丧失基本的思考能力。
“你们的基本药量不一样,之后你的危险不大,不过如果祝英台得不到释放可能会对身体和心里造成一定程度的后遗症,比如从今以后想这事情,别人怎么碰也没有那种反映,或者天天都想,一碰就有反映……”
“那不是对祝英台妹妹的生活也影响非常大了,既然不能耽误,你快上来吧……”
“这种其实只不过是一些简单的,心里上的暗示,不用我你也可以……”
“我不会……”
看着浑身红晕的花木兰一脸哀求的表情,郑前让花木兰反过来把祝英台压住,把花木兰一双手放在祝英台的上边和下边,花木兰吓了一跳,赶忙抽出了放在祝英台下边位置的手。
不过郑前没打算放过花木兰,又是半推半就的,把她的手按在了祝英台的下边。
只不过花木兰本来也是意识不怎么清楚了,属于泥菩萨过河,弄了半天也什么效果没有不说,反而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郑前没法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然后一阵马萨克,先是搬了一个椅子在床边,把手伸进两女之间在关键位置动作着,不过效果也不大,最后干脆手丨口并用了,不只是关键位置,不关键的也动作了半天。
二个小时之后,郑前精神萎靡的从房间里出来,严格来说其实什么都没做成,正因为如此郑前才如此。
他用扇子不停的扇着风,快步的走向了水池之处,水池里已经换上了干净的湖水,所以郑前不管不顾一把跳进了水池里,在自家院子的观赏的水池里游着泳,郑前需要一种传说中的透心凉。
花木兰和祝英台都是头一次,虽然郑前想一箭双雕,不过不管是花木兰还是祝英台,自己作为一个男人都应该给她们比较完美的头一次,不能在她们虽然会有记忆,可却属于半昏迷之下夺走她们的头一次。
花木兰还好说,一心就只想着和自己双宿双飞,可恐怕祝英台就不那么好办了,而在自己心里两个女生的头一次好在,因为自己小心翼翼手指也没有弄破什么,虽然祝英台板着自己手指就强硬的往里塞,但自己也是坚持做一个有原则的人,可在祝英台这个这个时代的女子的心里,恐怕这也不算留有什么清丨白了。
到时候要死要活的,那自己可就惨了……
“老爷,你打死我吧!”
牛玉兰双膝一屈跪在了水池边缘,双手拿着一个铁锹柄递向了郑前,她本来想给郑前斟酒,可没想到让一个并不那么懂规矩的十四岁的小姑娘偷着喝了不少,牛玉兰把那个小姑娘骂哭了,而后一问她什么反映都没有,仔细一想才知道是自己把酒坛子弄错了,这一发现让牛玉兰差点没有昏死过去。
夫人和那个祝公子和了酒之后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就做了,夫人醒来之后恐怕一定会受不了这种打击,而选择轻丨生,老爷也一定会一蹶不振,这个家就此散了。
自己作为一个卖丨身到这里的奴婢,就算被打死也是理所当然,就算自己是一个路人夫人死了自己也要偿命。
郑前正闹心这个丫头又来抽风:“你抽什么风?”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