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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里指的是一般的富豪,而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最后有请我们的姑娘们,为大家带来最后一曲收官之作,这个那个这个名字是《技艺艺》!”
“叽叽叽叽,卑丨鄙卑丨鄙,叽叽叽叽,卑丨鄙卑丨鄙……”
听到了王献之说的这首叫什么《技艺艺》的,喝酒的大老爷基本上一大半儿都把酒喷了出来:“这唱的什么玩意儿!”
“一句话都没有听懂!”
其实这群小丫头也不知道自己唱的都是一些什么玩意儿,老爷叫她们唱什么她们就唱什么,老爷叫她们跳托衣舞她们就跳托衣舞,她们这些小丫头不会反抗老爷做的的决定。
虽然听着像是符咒一样乱七八糟的,丝毫没有上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那样有一种甜蜜的感觉,还有一种舒适让人产生回忆的感觉,不过听着听着却感觉好像也挺带感的。
一个大老爷笑了:“叽叽叽叽,卑丨鄙卑丨鄙,你们看这两句我这个没唱过歌的人都会唱了……”
另一个大老爷也开始回忆起,这首歌的歌词:“叽叽叽叽,卑丨鄙卑丨鄙,真没想到我也会唱啊!”
一首歌完毕表演结束各位大老爷们居然都有一点恋恋不舍的样子,脑海里还浮现起五女一起绘声绘色唱着的样子,五女同台莺莺燕燕花枝招展的样子,真是让这些大老爷们留恋。
本来稀有物品拍卖会应该完美落幕的,但因为那个男爵因为事业不顺,不被自己的靠山符重看重,喜欢郡主又被符重笼络人被逼无奈的嫁给了前将军,爱情不顺,加上有没有得到想要的宝贝,心里非常不爽,于是就喝了很多高度酒,加上现在这些小一个一个的花枝招展唱着歌曲那种活泼,嬉笑嫣然的样子让这个男爵觉得自己春天到了,就想要让她单独的给自己一个人唱歌,单独的给自己一个绽放笑容,更想啪啪一下这个小姑娘。
当然其余的富商也想,不过听说这些女子是侯爷的婢女,他们也不敢造次。
这个男爵觉得自己的爵位和郑前都是二品,自己统领着一方的军马,郑前虽然是辅国大将军,但却是一个一个兵都没有的光杆司令,说白了一个散官而已,这么一想加上喝得里倒歪斜的这个男爵不禁跑下了楼。
郑前也没注意,以为他尿尿去呢!
谁知道他突然觉冲上了台去,就要去抱一个他漂亮的小姑娘,不过由于他喝多了站都难站稳了,所以不管怎么样就是不成功,那些小姑娘一声尖叫四处逃窜着,她们不知道如何是好,她们见过的最大的官就是一个六品,像魏远这个的州牧一项很小心,他就只是天天在家开趴,毕竟很多政敌盯着呢。
台上这个男爵哈哈大笑已经绕着台子绕了一个圈了……
六品七品也都是少得可怜,毕竟这些当官的不会常去青丨楼被抓把柄,也见过有当官的耍酒疯的。那些喝了酒闹事的一般就是一些小商贩,和一些常见的附庸风雅之士,一般她们的女掌柜雪娘都会软硬兼施,如果哄不行,就偷着拉到后院去打一顿,然后扔出去也就罢了。
可眼前这个人是什么,二品爵爷,更是朝廷只能由天王陛下指挥的司隶校尉。
听说掌握着寻常都成和各个地方军中要职,为天王陛下掌握着一只强悍的私密军队,就连一些大员都要自称下官。
“侯爷,这人是朝廷的司隶校尉同样被天王追加开府,不过没有仪同三司的头衔,也算是权倾朝野的一人物了,不过一个月之前被天王查到符重的三位大官中居然有他,他的职责本就是为天王巡查贪丨污枉丨法,这下天王敢用司隶部的人,不过却不能打草惊蛇惊动了符重,于是几天前他喝酒闹事被天王逮到了,免去了开府的头衔!”
“所以他伤心难过就又喝酒……”
“可能吧,不过正因为司隶部的人不受天王信任了,所以侯爷现在干了司隶部的活了,而且侯爷的权值更大!”车骑大将军凑过去对着郑前说道:“这个人等侯爷开府之后第一个要杀的人,侯爷不用忌惮他!”
“要不我也没怕他啊!”
“侯爷小心,这人的武功其实还是不错的!”
“哦,谢将军提醒!”
郑前也知道这个人的职位,相当于东厂和锦衣卫的统领,甚至比统领权利还要大上很多,但郑前就是不吊。
郑前背着手走下了台阶,那个郑前的婢女一脸哀求的看着郑前,希望郑前可以保护她。可是一想自己又是什么呢,自己就是一个随手都可以仍掉送人的一个东西,侯爷会自己得罪这样的高管权贵吗,答案显然是不。凭侯爷的家财一个MP4就能卖自己这样程度的几百个了吧,当然要真能找到这样千里挑一的几百个。
那些姐妹们也觉得这个姐妹有一些可怜,谁不好,偏偏是有爵位的一个高级的当朝大官。
见到郑前也登上了台,这个喝饱了的男爵打了一个酒嗝:“侯爷,你来得正好,我今天什么都没买到,挺远的简直是白来了一趟,这个女的你卖不卖,我出一百两银子买一个!”
“实在抱歉爵爷,今天的商品已经卖完了,你要是觉得可惜明年春天在来吧,本店一年两次拍卖会!”
“五百两银子卖给我!”
听到五百两银子了,那个郑前的小婢女吓得浑身打颤,偷偷的小声的对着郑前说道:“老爷,我求你了,你不要把我们卖给别人,我一定会加倍努力的练习唱歌的……”
郑前没搭理这个小婢女,他仍旧看着那个男爵指着这个小婢女:“爵爷,这个是非卖品,这个不卖的好吧?”
“居然说不卖,侯爷,我听说这个只是你的一个小婢女,你我同朝为官不知道要做多少年的同僚,这点面子你总该给我一、二吧,不然下次见面也不好说话了,这样我出一千两最高价,侯爷要是想交我这个朋友就松口,要是见面给我老死不相往来的话,那我也只能祝侯爷一生平安了!”
那个小丫头一听要彻底翻脸她心里又担心害怕起来,自己一个婢女想来想去真的不值得老爷自己而翻脸,或许自己要离开自己自己的这些姐妹,真的要离开这一份安宁祥和幸福快乐的生活了,而过上真正黑暗的一片生活。
这么一失去,这个女孩才更知道这一份幸福的珍贵。
其余的女孩这一刻的伤感,也才知道她们生活在这男尊女卑主尊仆卑的世界上当一个女丨仆,能活的这种生活是有多么的难得与可贵,可能这个姐妹真的就要永远的离她们而去了吧。
果然郑前像这个女孩摆了摆手示意她过来,这一刻这个女孩流下了眼泪,都来不及和姐妹们一一拥抱就要分别了,趁着如今还在队伍里她只能小声对着这些姐妹说着:“姐妹们再见了,如果今生我们无缘再聚,来世我们再一起共患难!”
“平安!”
“喜乐!”
这些小丫头突然觉得老爷没有那么帅了,也就是比其余别家的老爷帅那么一点点吧。
那些大官们摇摇头,他们也很喜欢这个小丫头,不过他们也没有权利和侯爷和爵爷抢人呐,或者侯爷不知道都啪啪了多少遍了,都玩腻了也不一定,毕竟是婢女想玩就玩,要玩的漂亮。
老王爷俯身在三楼的围栏上聚精会神的看着,拿着一把小刀切着盘子里的牛肉,这个牛肉切不烂一样,而且还没有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吃,不知道为什么厨房不做熟了切好了在端上来,简直偷懒的可以。王爷一边吐槽着牛肉一边吐槽着郑前:“还以为会打起来呢,真没有意思!”
郑前表示切的费力就要耗费自身的能量,然后就吃的更多。
“怎么能让爵爷白来呢!”
“这就对了嘛!”
那个小丫头并没有恨郑前,反而非常感激他,既然老爷把她送人她也就乖乖的照做,因为她知道这就是她应该做的事,不过她感觉郑前给了她这二个月的安宁快乐的日子她回忆一生。
于是便站到了郑前跟前,屈膝而跪给郑前磕了三个头,每一个头都实打实的磕在了木头地板上。
站起来之后便转过身去对着另一边的男爵轻喊道:“老爷!”
到这一幕郑前蒙了,好好的磕什么头,而且居然叫别人老爷,简直气煞我也岂有此理,难道是不想带在侯府突然像跳槽到男爵府不成,郑前赶忙叫住她:“唉唉,你叫谁老爷呢,你搞什么鬼被人附身了怎么地?”
“我我我……”
“你倒是说啊,你什么你!”郑前手里拿着一个淡蓝色的牙刷:“再说你哭什么,我就是拿了你那个锦囊还是什么的里面一根牙刷,你就叫别人老爷了,你叫他老爷他也没有牙刷啊!”
“我其实以为以为以为……”
郑前觉得莫名其妙的,突然就磕头管别人家叫老爷了,这个女孩吞吞吐吐的难道是被这个老头子吸引了不好意思说了,觉得抱歉就磕了三个头吗,郑前无奈的看着以半天也不知道以为什么的女孩:“你是不是以为我不给你了,我那里还有呢回头我再给你一个,滚回去,回去我在收拾你!”
“哦……”
“爵爷来,我不能让你白来,这个牙刷送给你,我觉得你确实应该刷一刷牙了!”
“逼我发火呢么,搞了半天送我一个天天都卖的一个普通货色,还说我嘴臭是不是?”那个男爵气愤的指着郑前的鼻尖:“我天王兢兢业业工作了十一年才混到了现在的位置,可你呢,你一个就只会算个小卦,装神弄鬼的道士而已,你凭什么站在我头上封为一个侯爵,要动手打硬仗你行吗,你就一个垃圾!”
“哎呀哈,居然敢当面骂我是一个垃圾,还敢质疑我的能力,你这是对于我名誉的一个侮辱!”郑前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同样指着那个男爵,郑前等这个机会等了半天了,这么多看着总要找一个合适的理由了吧,这个时候郑前装作一阵气愤:“我这个人最在乎名誉了,名誉大过于生命,我要名誉像你挑战!”
“挑战个……”
喝多了酒的男爵慢条斯理的还没说完就被郑前一把打断了:“好,爵爷果然有胆识,不过挑战就挑战,不用叫哥了!”
天知道男爵想说的是,挑战个屁!
台下这些大臣们富商们也憋着一脸的笑意,虽然不知道男爵想说啥,但他说的绝对不是哥,更像是个。
这个时候郑前可没惯着这个男爵,武功再高喝这比样都快断片了,那也是白扯,再说郑前不认为这厮巅峰时刻是一个把自己吊打的货色,不管怎么都是挨一顿揍。
郑前猛然正面抬起脚一个一字马的形式纯在着,然后一脚踢在了这个男爵的脑袋上,把这个男爵踢的满眼金星,而郑前此时的表情仍旧是面无表情,没有得意,也没有气愤:“果然侯爷的铁头功练得不错,居然用头狠狠顶的我的脚底板仍旧不落下风,看来也是一个比较强的对手!”
“我要杀了你这个王丨八蛋!”
台下的观众看得一脸汗,这也能叫别人用脑袋顶你的脚底板,明明是你踢了人家的脑袋好吧,而且还不落下风个屁啊,明明是你把人家的脑袋当成蹴鞠一样给踢了。
男爵拔出佩剑刺向了郑前,而郑前灵巧躲过一脚踢在了男爵的手腕上,这一脚踢得男爵佩剑一下掉在地上扎在了木板上,郑前看得出来这厮巅峰时期的武功有自己三成了,和那个汉斯还是汉奸什么的武功也差不多,可以说武功确实不低了:“果然爵爷都可以用手腕当剑用了吗?”
“你个垃圾,等着我派军攻击你这个侯府,然后她们都是我胯丨下之物!”
车骑大将军一脸惊讶的看着郑前,可以说这个男爵的武功基本上等于自己八成半,自己杀了他也要身受重伤,虽然男爵喝多了武功发挥不了几成,但也不至于被人像猫捉老鼠的老鼠一样耍着玩啊!
老王爷一直拍手叫好:“有意思,有意思,这才是不服输小白眼狼!”
郑前拎着男爵的衣领一百七八十斤一把拎了起来,对着他的肚子一顿老拳猛揍:“爵爷,一身铁骨,你师父一定是少林寺的高僧是不是,铁头功和金钟罩铁布衫都出自于少林啊,这一顿用肚子把我这拳头打的!”
男爵刚落地郑前便一脚踩在了木头地板上,把地板踩的嘎吱嘎吱直响,接着郑前在空中横过身子转了一个圈一脚踢在了这个男爵的太阳穴之上,巨大力量让这个男爵双腿在一瞬间站不稳离地而起,大脑经受了巨大的冲击力道之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之后又撞到了木头地板上。
这人估计要躺十天半月了,只是不知道踢没踢出脑震荡,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