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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且答应下来再说。”
听贤世这般说,月儿心中不但没有丝毫的妥协,反而更加抵触了起来,略带忧伤的看了贤世一眼,掩面而泣,转身就走。
突来的状况搞得贤世一愣,白蝶咯咯笑道:“还不去追?美人儿就要跑远了。”
贤世尴尬一笑,对中年道:“还请宁耐稍许,我去劝劝这丫头好了。”
话语间不难看出,贤世对所谓的大门派炎宗还是十分向往的,毕竟,那是自己快速变强的捷径,自己可不是为了游玩而来妖界,还是有责任在身的。
中年并未阻拦,点头后让贤世随意。
贤世歉意一笑,转身追月儿去了。
待贤世走后,中年看向白蝶,问道:“你为何一定要这姑娘加入我炎宗?看着年轻人跟她关系不错,难道你愿意与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白蝶脸色一冷,似乎不愿不中年 ,只道:“我这样做,自有我的打算,你就不必多问了!”
中年热脸贴个冷屁股,尴尬的笑了笑,却是不再说什么了。
再说贤世,一路狂奔追上月儿,见月儿正蹲在墙角哭的伤心,心中大感疑惑,不由问道:“月儿,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突然这是干什么呢?”
月儿抬起头,哭红的双眼瞥了一眼贤世,冷声问道:“你来干什么,不去陪那个什么白蝶姑娘。”
贤世苦笑:“我已经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跟那个白蝶真的没有任何关系。再说,人家今天是来帮我们的,你怎么……唉!”贤世又是跺脚又是挠头的,说着说着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月儿不理,把头埋在双腿间,接着哭。
呼呼……
深深做了两个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一下,贤世这才道:“月儿,白蝶并不是真个想让你给她做丫鬟,刚才我之所以那么说,是她示意让我那么说的,为的就是能让那个中年答应,让我带你进入炎宗。”
月儿又问了:“她什么时候让你那么说了?我怎么不知道?”
“这……”贤世尴尬道:“眼神示意,眼神示意你懂吗?”
月儿猛的站起身,直勾勾的盯着贤世良久,才哼道:“原来是眉目传情。”
贤世顿感尴尬不已,直挠头。
待了会儿,月儿想了想又问道:“真的是你们两个演戏?不是你想答应让我给她做丫鬟的?”
贤世连忙点头,小鸡嘬米似得。
月儿这才展颜,破涕为笑,但还是有些幽怨道:“那好吧,不过……以后我是不是要给她端茶倒水啊?”
贤世连连摇头。月儿这才放心不少,但是转念一想顿时又脸红起来,说来她与贤世也不过才认识没多久,就算是有点关系,也是止与兄妹情的那种,自己这飞醋吃的,的确是太过没有道理了一些。
贤世却不知月儿的心思,见她不生气了,连忙顺杆爬:“月儿,赶紧跟我回去吧,人家还等着我们的答复呢。”
月儿不敢抬起头正式贤世,点点头跟在贤世的身后。
待两人走回来,雷鸣已经在翘首以待了,将情况与雷鸣分说了一边,贤世对雷鸣道:“暂时委屈你一下,待会儿你就装作是我仆人。”
雷鸣听闻自己也能加入炎宗,哪里还管什么仆人不仆人的,头点的小鸡啄米似的,别提多愿意了。
搞定了两人,贤世当即朝中年走去,却远远的看到掌门老人也在,似正与中年分说着什么。
却也如此,在贤世去追月儿的时候,掌门老人便已经过来了,而与中年分说的话题,也正是毫不知情的贤世。
掌门老人到来,中年神态中竟隐隐有些恭敬的意思,直看的一旁的白蝶感觉奇妙莫名,但听闻两人讲话,白蝶的不解转瞬消失,取而代之的震惊,十分震惊!
中年对掌门老人抱拳道:“妖帝此来,所为何事?”
只此一句,就是白蝶十分震惊的根本缘由,与其说是一句,不如说是两个字,妖帝!这掌门老人,竟是一名妖帝!白蝶正奇怪一名妖帝,怎么回再此做一个小门派的掌门,听了两人接下来的对话,这才解惑。
老人听中年这般说,顿时笑道:“什么妖帝,当年之事无须再提,如今我不过妖王境,实力或比你还有所不如。”
中年又道:“妖帝说笑了,您当年有恩与我,在我心目中您永远都是那位顶天立地的妖帝。”
老人摆手,又笑道:“小老儿此来,是想拜托贵使一件事情,不知可否?”
中年没有丝毫怠慢,连忙道:“妖帝有事但讲无妨,凡我所能,必尽全力。”
“没那么严重,不过是借你的人用几天,还烦请贵使在此小住几日,可否?”老人又自笑道。
中年脸露猜疑之色:“妖帝所说之人,可是今日夺冠的那名青年?”
掌门老人点头,目光亦看向了正快速走来的贤世,又对中年道:“时光荏苒,我这老家伙也是时候隐居深山,退出天地这个大舞台了。”言罢,老人负手,飘然而去。
中年心中却是久久不能平静,因为他知道,妖帝所言必然深意,只是一时揣摩不通,但也能感觉的到,不就之后,万妖大陆,必然是风云四起。
待贤世走来,掌门老人已然离去,虽不解两人都说了些什么,但也不好多问,只是从白蝶与中年看向自己的目光中,能感觉出些别的什么,暗自猜测掌门老人来意应是与自己有关。
“前辈,我三人要随您同往,希望您应允。”贤世抱拳说道。
中年看了看月儿又看向了雷鸣,贤世不等中年开口,便又道:“这是我的随从,负责照顾我生活起居的。”
中年别有深意的看了贤世一眼,突然朗声笑了起来,贤世大为不解,但中年并没有解释什么意思,也不好多问,只问道:“前辈,可否应允?”
中年点头道:“五日后我们出发,到时你三人随我同往。”
贤世听闻大喜,连连道谢。中年又道:“你们回自己住处去吧,五日后我再来带你们离去。”
贤世点头应是,让月儿与雷鸣先回去,又对白蝶道:“白小姐,可否与在下走走?”
转身正要离去的月儿,听到这话脚下顿时一顿,回头瞥了贤世与白蝶一眼,冷哼一声拽着雷鸣快速离去。
“日后机会很多,何必今日。省的你的小美人儿吃醋,你还是回去哄哄的好。”白蝶说着,身形飘然而起,不待贤世再说什么,便疾速远去了。
贤世尴尬的挠头,中年却是一笑,看了看白蝶离去的方向,飞身追随而去。
无奈只能回去,见到月儿时,又是少不了被月儿一番责问,好容易才解释清楚,说是只是想与白蝶道谢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随后,三人又闲谈片刻,贤世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盘坐床边,研究那葫芦中的裂天一刀去了,最近,他对着一刀的理解,是越来越深刻了,冥冥中总能感觉到一些异样的东西,但又丝毫抓不到头绪,是以才不浪费片刻的全心钻研,以期尽快完全摸透彻这一刀的精髓。
时间极速流逝,不经意间夜幕已再次降临。
房门被敲响,贤世从修炼中醒来,开门正见月儿俏生生的站在门口,问明来由之后,才觉得自己腹中已是空空,便又喊上了雷鸣,一同去进餐去了。
饭后,三人走在回房的路上,去路却突然被人阻住,来人是一鹤发童颜的老人,面色慈祥,看上去甚是亲切。
“老人家,为何阻我等去路?”贤世礼貌问道。
老人眯缝着双眼,打量了贤世三人一圈,双目中猛的爆射出光芒,映照在贤世身上,能看到一柄火焰熊熊的长刀,照在月儿身上,则能看到一只展翅翱翔的火鸟,形似凤凰,而雷鸣……
“炎中霸者,焰中皇者,还有……呵呵,不错不错。”老人似在自言自语,贤世正敢莫名,要不是看这老人没有丝毫的杀机,便就要忍不住抢先出手之时,老人才对贤世道:“掌门让我来唤你前去,所为何事我也不得而知,你且跟我前来便是。”
贤世心中骤然升起千万个疑惑,自己等人虽是掌门带来,但这两日来,掌门并未找过自己三人,不知此时为何要唤自己过去。
虽有不解,但毕竟是掌门,何况还是一个让贤世有些感激的掌门,他自然也不会怠慢,让月儿雷鸣先回去,自己则跟上了鹤发童颜的老者,走了一会儿,贤世发现竟然是朝内围而去,那里平日自己等人是禁止踏足的,贤世倒是对立面的情形有些好奇。
第18章 拜师()
南火宗的建筑分布,分为三层。
两日来,贤世都是在外围活动,就连比试的擂台而是在外围,至于中层与内层,虽一直都很好奇,但是却未见到过。
今日跟着老者进来,贤世不禁感到有些失望,透过夜色,能够看到,这里并没有想象中的富丽堂皇,反倒是还不如外围的建筑华丽一些。
老者头前带路,途中与贤世没有任何交谈,径直将贤世带到内围的一间正中的一间房舍门前,敲响了房门之后,才贤世道:“待会儿掌门唤你你进去便是,老头子就先离开了。”言罢,老者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贤世站在门外,便打量起这房舍来,与其说是房舍,不如用草屋来形容更贴切一些,实在难以想象,一宗之主,居住的地方竟然还不如门下门人。
“进来吧!”
正胡思乱想之际,房中响起了掌门老人沉稳的声音,贤世连忙收了心思,推门而入。房中布置的十分简单,但却甚有格调,使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
而掌门老人正端坐正位,见贤世进来,笑道:“带上房门。”
贤世依言照做,掌门老人甩手发出一道金光,竟是将房门封住,使得房门整个犹如镀了层金子一般。
不解老人为何如此,但贤世也不好多问,谦卑的站在一旁,做出一副听老人训教的姿态。但掌门老人却是慈祥,笑着让贤世在旁坐下,才问道:“今日与南火一战,感觉如何?”
贤世怎么也没想到,老人唤自己来竟然只是为了问这个,当即思考了下说辞,恭敬道:“南火十分厉害,弟子赢他并不轻松。”
掌门老人听闻哈哈大笑,笑骂道:“跟老头子就不要耍滑了,老头子眼不花,在场上看的清楚,你毫发无伤,哪里有不轻松一说?”
贤世尴尬的挠头。掌门又问道:“你觉得,南火的招式如何?”
听掌门老人这般问,贤世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一头咆哮的火龙来,答曰:“威势非凡,攻击力十分强大,但凝聚力不够,很容易被打散。”
老人双眼一亮,甚是赞赏的看了眼贤世:“看样子,你并非是一个普通的奴人,我问你你或许也不会告诉我实话,老头子便就不问了。只是我想知道你师承何人,这一点你应该不会有所隐瞒吧?”
老人话锋一转,竟打探起了贤世的来历,这可是他胸中最大的秘密,是万万说不得的,只能答道:“我并没有师傅,幼师曾遇到过高人,他传我一刀之后,我便再也米有见过他,而且,他也不然我喊他师傅。”
老人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贤世,摇头叹道:“想必那人也是一个高人,只是不愿被俗事所扰,恐你拿他名号招惹是非,才如此行事。”
贤世看着老人的笑容,心中顿感忐忑,但好在老人并不纠缠这个问题,而是转问道:“我欲收你为徒,你可答应?”
“收我为徒?”贤世惊叫出声:“为什么?”
“你是问我为什么要收你为徒,还是问我你为什么要拜我为师?”老人笑着反问贤世。
贤世定了定心神,恭谦道:“当然是问您为何要收我为徒了,我并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值得您这么做。”
老人听闻良久不语,脸露缅怀之色,似想到了从前,贤世不敢打扰,忐忑的坐在一旁,静静等待。
渐渐的,也深了。老人突然幽幽一叹:“当年,我也曾这样问我的师傅,而他的回答是我适合他的功法。如今,我亦同样这般告诉你,你,适合我的功法!”
“什么功法?”
老人猛的爆发出无匹的威势,好似有恢复了他当年身为妖帝之威,贤世骤然之间,只觉得大山压顶一般,迫的人喘不过气来。
“功合五行,法唤问天。功法名曰:《五行问天诀》。”
贤世被老人威势所慑,只觉得此时的掌门再不似那迟暮的老人,而是一座顶天立地的大山,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待的老人收敛了气机,方才觉得浑身一轻,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强自镇定道:“《五行问天诀》?是为何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