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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坤异史记-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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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学生拼命点头,老导师续道:“乾坤元年之前,亚当和夏娃因为受到妄魔化身的幽蛇诱惑,背叛了神,从神为他们创建的安息园中逃到了人间的美坚大陆上来生活,他们后来育有两子,便是该隐和亚伯。”

    “这该隐是个农夫,每日在荒瘠的土地上种植玉米、蔬果和盐;他的弟弟亚伯是个牧人,每日在草原和山里饲养各种牲口和动物,兄弟二人每年都会向神进贡出自己一年最好的丰收物品。”

    “该隐每年只知道向神供奉玉米、蔬果和盐这些无油无味的食物,而亚伯却变着方法,每年供奉猪、牛、羊、鸡等不同的肉类、乳类和各种蔗糖,渐渐地,神越来越偏爱亚伯,并在随后到来的大瘟疫中拯救了亚伯的儿子。该隐嫉妒弟弟亚伯更受神的宠爱,便亲手杀死了他以报复神,并当着神的面,喝光了胞弟亚伯的血。”

    “神勃然大怒,将该隐定为有史以来犯下第一桩罪、撒下第一句谎的人类,并对他施下了一道神戒,罚他产生对新鲜血液的恒久饥渴,并将永生永世见不得阳光,受尽世人的憎恨和追杀。该隐逃走后,长年神出鬼没,不断吸食活人的鲜血,还将自己的血瘾散播给他们,使他们一个个都变成了吸血族。吸血族越来越壮大,被人们称为‘晚派恶’,即为——只在夜间才敢出动的恶鬼。”

    “后来,神见晚派恶一族逐渐坐大,便又派出了剿鬼人捕杀吸血族,东瓯高原的首席伯爵德古拉,就是一位出名的剿血英雄。该隐因为强大的德古拉而不得不逃入地下,长期潜伏,直到这两年多来,天地间怪事丛生,并引发出了‘盈血满月’这等天魔异象。”

    满堂鸦雀无声,聂小凤两手握着黄油酒杯,和华歌、丁香舞影等人一样竖起耳朵,紧张地聆听老辅师继续讲述:

    “所谓满月,便是天上这轮红色的月亮达到最圆满的那一天,在东方,这一天被称为‘中秋’,在西方,此日称为‘盈止’。相传在盈止出现的那日,血祖该隐需要三种人的鲜血,这三种血,分别是处女之血,弃女之血,还有一种,是被丈夫深爱的女人之血。”

    “相传东瓯伯爵德古拉是世上最爱妻子的男人,为了完成祭祀,血祖该隐便从东瓯高原上把他的妻子掳来美坚大陆之下的上古血窟中,准备用她的血进行祭奠,这场人血祭祀,便是上古所称的‘满月血典’。”

    “但德古拉自己便是强有力的剿血英雄,妻子被抓,他自然率兵追来,要掘地三尺找出妻子。美坚大陆的自由联邦因此派出军队同德古拉宣战,不让他破坏大陆的疆土。据老夫推测,这该隐既然敢抓了德古拉的妻子,那么他在满月之夜前应该是不会现身了,德古拉唯一的机会,便只有‘盈止’那日。。。。”

    “盈止?是盈止节吗?那不就是后天么??”学生瞪大了眼睛问道。

    总辅师盯着孩子的眼睛,缓缓弯下腰去,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后天!两日之后的晚上,便是盈止节,那时候月亮会达到最为盈满、圆润的状态,只要在这一夜完成了血的祭典,血魔元祖便会重获新生,破土而出,率领血族大军横行于世,吸光九界间所有生灵的体液!”

    老辅师借着满堂橘红色的灯光猛地起身,张开双臂向一群孩子撒下一片大大的阴影,“啊呜”一声,学生们吓得纷纷从杉木长凳上跌滚在地,见老辅师哈哈大笑,这才一个个唧唧歪歪地爬起来,埋怨道:

    “总辅师又在编故事吓唬人了!”

    “就是!上次还说东天域的一名熔魄重犯逃到了西域来,还专挑少年人做他的血池替身,吓得我爹娘几个月都不给我单独出门!”

    忽觉腕上一紧,罗玄低头看去,只见聂小凤紧紧攥住了他的臂肘。

    大堂中忽然发出“咯吱”一声巨响,两扇紧闭的黑店大门朝两旁大力摔开,疾风骤雨吹入店中,满堂的烛光瞬间熄灭。

    黑压压的店堂内顿时爆发出一阵青年学生的尖叫声。数道惊雷滚过天幕,客店外的披天暴雨中,只见一抹灰褐褴褛的瘦长人影,直挺挺地出现在大敞四开的栈门之间。

第38章。 胎神失踪() 
来人眉深眼廓,肤带风尘,身披褐灰深袍,一头蜷曲鬃发从头顶直垂腰际,腋下且夹着一捆大大的黑色棉帛。他体格适中,骨态清隽,看起来似个随处可见的陆州旅人。

    此人在一堂宾客的注目中迈入黑店,缓步经过众人。栈门大开,人群里一名女学生猛地打了个喷嚏,来人脚步一蹰,外头铺天盖地的暴风雨突然停了。

    满堂灯光重新亮起,宾客们转眼又恢复了欢声笑语,一名跑堂的小伙快步上前关紧两扇栈门,向屋子里吆喝道:

    “满了满了,加上这位客人,小店今晚的客房刚好登满!”

    话还没说完,即将关上的店门就被人大力推开,三名周身湿透、兵将打扮的人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

    “老板,给间房,我们的兄弟受伤了!”

    罗玄看去这三人身上的盔甲式样与色泽,正是日间在平原上打斗的份属美坚大陆、南北独师军团内的士兵,见几人如此惨状,恐怕自从他们在两军交战中施法消遁后,南北独鹰的战况并不乐观。

    “几位客官,实在对不住!今晚小店刚刚满员,你们若是早来一步。。。”一头竖金短发的店小二颇有难色地看看已在店堂角落中坐下的那名独身旅人。

    两名士兵左右驾着中间受伤的患者,一时面面相觑,店小二舔舔唇道:

    “这样,店子后院里还有一间马厩,几位兵爷若不嫌弃,可在那边屈就一晚,不收钱。。。”

    “不行啊!我们的兄弟被夜枭军的弓箭射穿了左肺,马厩里过夜就怕他撑不住!”一名士兵高声叫道。

    聂小凤刚要起身提议今晚他们一行六人将原定的两间房改为一间,让一间房出来给那三个士兵,就听拐角处的旅人平声道:

    “店主,我吃完就走,不过夜,你们还有一间空房。”

    两名士兵一听,大声道谢,老板娘也松下口气来,忙张罗着叫一名伙计帮他们把受伤的士兵抬上了楼。

    罗玄提目看去旅人处,他所在角落墙壁上的油灯已经坏了一只灯管,全靠剩下的一支灯芯在油纸框里撑着微弱的橘光。

    整个墙角显得异常黯淡模糊,那人却丝毫不以为杵,兀自摊开手中的黑色大帛,从里头抽出一本裹扎得干干净净的羊皮手卷。

    他摊开手卷,从怀里掏出一只光秃秃的鹅毛笔,在卷面上认真地边看边写,如入无人之境,仿佛周遭万物皆不存在。

    写着写着,旅人的笔尖忽然一顿,抬起头来,一双湛蓝无底的眼睛正与罗玄的目光打了个照面。

    罗玄一惊,连忙挪开视线,胸膛里的心脏却不知何故跳得异常激烈。

    那旅人的眸光清澈纯粹得好似不属于这个世间,内中蕴含的盛大悲悯,使人一望便从心底里生出惘惘欲泪下的哀觉,那是一种将温暖与荒凉、生命与死亡揉合在一处的,难以言述的超验感受。

    “砰”地一声,是老板娘将上菜的托架盘端到了旅人的桌前。见他仅点了一盘硬面包块,一杯清水,罗玄从桌上抓了两颗生鸡蛋打在一杯纹丝未动的黄油啤酒里,起身向旅人走去,及至面前,他将蛋酒放在旅人桌头道:

    “这位兄台,今日天气忽晴忽雨,依我看,还是留宿较好,我们六人原本定了两间房,我们可凑住一间,剩下的一间房便给你使用,如何?”

    聂小凤、华歌、顾铭君等人齐刷刷向这边看来,独行旅人放下羊皮卷,起身一手捂在胸前,向罗玄深深鞠了一躬:

    “非常感谢,我从马厩里出生,今晚还是住在马厩比较惬意,剩下的客房,总会有更需要它的人。。”

    待来人放下手掌,罗玄这才发现他两只手背上分别曝露着一块铜钱大小的疤痕,那疤痕的形状恰似一枚六角形的圆锥,观那尺度,必是穿掌而过。

    罗玄一惊,下意识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对那旅人略一颔首,转身回到聂小凤桌上。

    厅堂内人声鼎沸,喧哗依旧,众人吃饱喝足,只见那名旅人提起进来时背着的帆布包裹,面朝罗玄一行人将赠送的黄油蛋酒一饮而尽,点点头,大步迈出了客栈。

    “走了一天,上去歇着吧。”罗玄扭头道,却见身边的两个座位空空如也,再一看,聂小凤早已拽着华歌坐到了灰袍导师和十几个年轻学生的那张大长桌上去,正和众人兴高采烈地玩耍起美坚大陆上一项历史悠久的游戏,田园骨牌。

    罗玄看看自己桌上剩下的三人,提起聂小凤从昆仑大境里带出来的那只大号行李箱,和顾铭君、乾祐等人先行上楼,走到楼梯半阁的转弯处时,他扶着栏杆向下面道:

    “再玩半个时辰,定要上来。”

    楼下大堂里爆发出一阵糊牌的哄笑,把罗玄的声音淹没得一干二净。

    平日里在爆云花舫上,他们六人通常要用到四间卧房,罗玄与聂小凤一间,华歌与顾铭君一间,乾祐、丁香舞影各住一间,如今到了这座深山野郊的小客栈,地源有限,他们只能三男、三女各用一间。

    分别布置好两间房后,半个时辰早已过去。罗玄出门下楼,还没看到大堂,就听见震耳欲聋的乐器和歌舞声扑面而来。

    走至楼梯拐弯处一看,只见楼下满堂的桌椅板凳都给堆挪到了四个墙角,灰袍老辅师坐在厅堂中央的一把水杉木太师椅上,正在眉目陶醉地弹奏着一只高大的橡木吉他,他的身边围满了一圈又一圈蹦蹦跳跳的年轻学生。

    学生们一个接一个排成一条长队,每人都拽着前头人的衣裳后摆,随着老辅师的吉他琴声一圈圈地在大堂里逆时针转跑,他们边跑边跳边唱,速度越来越快。

    罗玄定睛一看,转圈舞的带头人正是聂小凤,她一手举着黄油酒杯,一手牵着身后的华歌,嘻嘻哈哈地好不快活,那热闹的场面就连老板娘都忍不住了,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把鲸须小提琴,站在老辅师身旁摇头晃脑地伴起奏来。

    “来追我的啤酒!追到了我请客,一人一杯!”

    聂小凤在堂中大声喊道,美坚学生们一哄而上,聂小凤“咻”地一声从地面蹿到厅堂上空高高悬挂着的牦牛脑袋上,骑着牛角,端着酒杯,冲下方哈哈大笑。

    “你会飞!这难度太大了!”

    “就是,有本事不用东方功夫!”

    “这种夺杯难度,应该一人请三杯!”

    下方的学生们吵吵嚷嚷,聂小凤笑着摇头:

    “嗜酒伤身,点到即止,你们还小,今晚只能一人一杯哦!”

    “你又有多大?你自己都喝了三杯了!”

    一名金发碧眼、身材高挑的美坚男学生仰头看着牛角上的聂小凤,眉峰一挑,冲她挤了挤眼。

    聂小凤挤了个眼回去,哈哈一笑,从牛角上一跃而下,被下方的学生们接了个正着,她将手中的酒杯一举,每名学生的手中顿时冒出一杯泛着白沫、飘满鸡蛋的黄油啤酒。

    孩子们大吃一惊,纷纷围着聂小凤叽喳不休:

    “这是魔术吗?”

    “你是东方魔术师?”

    “你们是个马戏团吗?什么时候公演?在哪里?”

    聂小凤连连摇头,忽然听见人群中一个女学生喊道:“嗨!我的怎么是南瓜呀?”

    大家回头一看,只见一名矮个女生手里捧着的的确是只黄澄澄的南瓜,聂小凤脸上一红,忙指着南瓜喊道:“变!”小姑娘手上的南瓜顿时变成了一杯直冒气泡的黄油啤酒。

    学生们“哇嗷”一声,个个一脸神奇地看回坐在高个金发男生肩头上的聂小凤,聂小凤耸一耸肩,操着刚刚学来的句把美坚大陆语,道:

    “劈死我夫开课!”(piece of cake,意寓“小事儿一桩”)

    胎神华歌在喧闹的人群中慢慢后退着向墙角的杂物堆处挪去,挪到地方,她把胳膊伸到堆叠的桌椅空框内,呼啦啦地倒出了一袖子黄澄澄的南瓜,噗通噗通十几个。

    看聂小凤那么高兴,华歌决定永远也不让她知道她刚才变出的就是十几只南瓜,幸亏有她大胎瞾在场,不然聂小凤的面子就好比这桌盘里的生鸡蛋,一敲碎满地。

    罗玄摇摇头,转身踱回楼上厢房去了,这要是让乾祐看到,非气得再掀一次床不可。

    深夜,罗玄和衣躺在床上,一直等待着乾祐陷入深度睡眠。

    如今他们三名男子共处一室,诸般行踪便不像以前在爆云花舫上那么方便。乾祐的神觉力远胜聂小凤,加之如今又是防范神王宙释的非常时期,屋子里的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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