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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郭荣走了过来,笑眯眯地道:“恭喜燕王。”
“何喜之有?”李弘冀问道。
郭荣笑了起来,道:“燕王,昨日你猜我遇见了谁?”
这个时候李弘冀哪有猜测的想法,便问道:“郭大哥,你究竟遇见了谁?”
郭荣见他如此,也就不卖关子,道:“遇见了三弟,钱承礼。”
李弘冀笑了起来,道:“钱氏已经伏法,能在金陵遇见他,有什么稀奇?”李弘冀很是不屑,钱氏能活命,全是父皇仁慈。
郭荣朗声笑了起来,他认为,既然钱氏是被杨琏所灭,他们对杨琏一定十分愤恨,尤其是钱承礼,年少气盛,心中的怨念一定更大,如果能拉拢他,对付杨琏就多了几分筹码。
郭荣的想法得到了李弘冀的赞同,不管怎样,钱氏曾经是王族,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钱氏明里暗里,肯定还有一些实力,若是拉拢他们,在关键时刻,说不定能有奇效。
李弘冀已经打定了注意,准备去钱氏府上拜访,他叫来了心腹,去购买一些礼物,当做贺礼。
皇城里,李看了两个时辰的折子,不免有些困了,便靠在软榻上休息,不知不觉,他睡着了,高泽见天子睡着,便取了毯子,盖在天子的身上。李睡得很是香甜,他做了一个梦,梦里面,他在密林里迷了路,他沿着小路前行,不知道走了多久,发现道路两旁,都是李子树,李子树上的花朵正不断掉落,地上全是李子花瓣。
这个梦境似乎很美,很符合李文人的内心,可是,当他继续前行,发现前方的杨花开的正是灿烂的时候,梦就醒了。醒过来的李满头是汗水,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有余悸。
他想起了那首歌谣,尽管他知道,那是有心人刻意而为,但不知不觉这首歌谣已经在他的内心里扎根了。如果大唐的江山就在李的手中丧失,九泉之下,他如何去面对烈祖?如何面对李氏的祖先?
高泽见李醒来,忙走上前去,道:“陛下,你醒了。”说着,手中拿着帕子,替李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又见他背上的衣裳已经湿润了,便叫过了一名小太监,令他去那几件干净的衣裳。
李有些失神,这个梦境让他有些心绪不宁,他撑起身子,正要站起来,手一滑,差一点摔倒,案几上堆积的折子却落了几个下来。
“陛下,小心。”高泽说道,忙走上来,扶着李。
李目光扫过一本折子,却不由愣住了,折子上的笔迹好熟悉呀,李抓过折子,仔细地看了起来,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觉得这个笔迹如此熟悉了。
从黑衣人身上搜出来的书信,笔迹与这份折子有几分相似,尤其是有的字,一撇一捺特别相似。李手中拿着折子,陷入了沉思。这折子是杨琏写来的,李觉得他的字不错,便拿了一份放在案几边上,有空就看一看,揣摩一下。
李书法颇有天分,他已经能把杨琏的字体模仿得有七八分相似。李把书信拿了出来,仔细地对比着,两者的字体至少有五成相似的地方,李心中奇怪。这封书信真的是杨琏写的吗?他窥视皇城,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就是死罪。
联想到刚才奇怪的梦境,难道说,当初的歌谣会变成现实吗?李忍不住有些忧心忡忡起来。
“陛下,换一身干净的衣裳吧。”高泽在一旁说道。这时候小太监已经把衣裳拿来了。
李反应过来,放下折子,却又忍不住问道:“高泽,你说杨琏是不是真心为国?”
高泽有些奇怪地回答,道:“陛下,杨节度南征北战,为大唐取得了山、东各地,吴越国、福州等地也都是杨节度亲手取得,他为了陛下,也算出生入死,想来应该是真心为国吧。”
高泽只是陈述了一些事实,关于是否真心为国一事,也只是自己的认为,这是他的圆滑之处。李没有在意这个细节,因为他也觉得高泽说的有理,这样的一个人,为国效力,甚至把婚事一拖再拖,这样的人,会不是好人?会不忠心为国?
李的疑惑只是一瞬,想起了杨琏的好之后,李又想起来,如今杨琏已经赶赴江陵,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派人探查皇城?再说了,杨琏手中握有令牌,能随时进入皇城、宫城,就算不了解宫城的兵力部署,至少也不会太陌生,难道说,这是有人在栽赃陷害?
李一时有些心乱如麻。
齐王府,怀柔公主近日很是郁闷,杨琏不知道犯了什么病,居然在朝会上殴打臣子,尽管怀柔公主认为杨琏打得好,可是毕竟是在天子面前,杨琏的行为也太嚣张了。
杨琏被禁足之后,怀柔公主几次想去杨府探望,都被禁卫军士兵阻止了,怀柔公主曾经想要强行进入杨府,但府内不开门,怀柔公主又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翻墙而入吧?
怀柔公主郁闷的同时,去央求父王,但齐王见了几次皇兄,都被李拒绝了,最后甚至只是派高泽下令,说他身体不适,不愿与齐王说话。在这样的情况下,齐王也十分无奈。
怀柔公主的身边同样是一脸郁闷的周娥皇,两人虽然性格各异,却居然成了好朋友。周娥皇曾经拜托杨琏帮助她,可是偏偏得罪了天子,被禁足。如果杨琏不在被天子信任,那么杨琏怎么能帮她?难道说,真要嫁给燕王那个匹夫?一想到这点,周娥皇的心里就很不舒服。
周娥皇想着该怎么开口,请怀柔公主帮杨琏,或者说怎么帮她的时候,怀柔公主叹息了一声。
“娥皇,伯父也真是的,不久殴打了几个臣子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李反应过来,放下折子,却又忍不住问道:“高泽,你说杨琏是不是真心为国?”
高泽有些奇怪地回答,道:“陛下,杨节度南征北战,为大唐取得了山、东各地,吴越国、福州等地也都是杨节度亲手取得,他为了陛下,也算出生入死,想来应该是真心为国吧。”
高泽只是陈述了一些事实,关于是否真心为国一事,也只是自己的认为,这是他的圆滑之处。李没有在意这个细节,因为他也觉得高泽说的有理,这样的一个人,为国效力,甚至把婚事一拖再拖,这样的人,会不是好人?会不忠心为国?
李的疑惑只是一瞬,想起了杨琏的好之后,李又想起来,如今杨琏已经赶赴江陵,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派人探查皇城?再说了,杨琏手中握有令牌,能随时进入皇城、宫城,就算不了解宫城的兵力部署,至少也不会太陌生,难道说,这是有人在栽赃陷害?
李一时有些心乱如麻。
齐王府,怀柔公主近日很是郁闷,杨琏不知道犯了什么病,居然在朝会上殴打臣子,尽管怀柔公主认为杨琏打得好,可是毕竟是在天子面前,杨琏的行为也太嚣张了。
杨琏被禁足之后,怀柔公主几次想去杨府探望,都被禁卫军士兵阻止了,怀柔公主曾经想要强行进入杨府,但府内不开门,怀柔公主又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翻墙而入吧?
怀柔公主郁闷的同时,去央求父王,但齐王见了几次皇兄,都被李拒绝了,最后甚至只是派高泽下令,说他身体不适,不愿与齐王说话。在这样的情况下,齐王也十分无奈。
怀柔公主的身边同样是一脸郁闷的周娥皇,两人虽然性格各异,却居然成了好朋友。周娥皇曾经拜托杨琏帮助她,可是偏偏得罪了天子,被禁足。如果杨琏不在被天子信任,那么杨琏怎么能帮她?难道说,真要嫁给燕王那个匹夫?一想到这点,周娥皇的心里就很不舒服。
周娥皇想着该怎么开口,请怀柔公主帮杨琏,或者说怎么帮她的时候,怀柔公主叹息了一声。
“娥皇,伯父也真是的,不久殴打了几个臣子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怀柔公主的身边同样是一脸郁闷的周娥皇,两人虽然性格各异,却居然成了好朋友。周娥皇曾经拜托杨琏帮助她,可是偏偏得罪了天子,被禁足。如果杨琏不在被天子信任,那么杨琏怎么能帮她?难道说,真要嫁给燕王那个匹夫?一想到这点,周娥皇的心里就很不舒服。
周娥皇想着该怎么开口,请怀柔公主帮杨琏,或者说怎么帮她的时候,怀柔公主叹息了一声。
“娥皇,伯父也真是的,不久殴打了几个臣子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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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得意的李弘冀()
马车里铺着厚厚的玉帛,周娥皇坐在马车里,情绪依旧十分低落,怀柔公主也有心事,刚才说了半响,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两人在马车里,一时显得十分沉默。顶点小说
马车慢慢走着,两名武士一左一右开路,后面还跟着七八名侍卫。一路上不时有嘈杂的声音传进来,两人坐在马车里,大多沉默,小半个时辰后,终于到了周司徒的府上,马车停了下来,马夫揭开了门帘,先是怀柔公主走了下来。
周娥皇随后也下来,当她抬起头的时候,不由愣住了,府上门口有七八名士兵守卫着,一个个显得十分精神,周娥皇心中诧异,这些士兵来府上,是做什么的?
怀柔公主脸色却微微一变,因为她分明认出来了,这些人是谁的部下,怀柔公主略作沉吟,道:“娥皇,我也好久没有见过伯父了,今日就随你进去看看伯父。”
周娥皇先是一愣,随后便明白了,怀柔公主什么时候会去拜见父亲?这分明是她的托词而已,难道她看出来这些人是什么人了?周娥皇点点头,两人便准备进门。
“你们是什么人?”一名侍卫上前,想要阻挡两人进去,同时目光贪婪地在两人身上扫视着,这两人的相貌都不差,难道是周司徒府上的人?
“滚开!”怀柔公主冷哼了一声,竖起眉毛骂道。
“哟,这是谁家的小娘们,还挺凶悍呀。”那名士兵嬉笑着,伸出手去,想要摸一摸怀柔公主的脸颊。
怀柔公主冷笑了一声,她虽然没有骑马,但皮鞭却常常带着,这是一甩手,小巧的皮鞭从袖口里滑落下来,抬起手,朝着这人就是一鞭。
侍卫措不及防,被抽了一鞭,正中脸上,他后退几步,摸着火辣辣疼的脸上,大喝了一声,道:“小贱人,你不想活了?”说着,就要拔出刀来。
怀柔公主那肯等他拔出刀来,皮鞭不断落下,打的侍卫连连后退,脸上也多了几道痕迹。侍卫哇哇叫着,四周的袍泽看见了,都纷纷赶来,怀柔公主带来的侍卫看见了,也都拨马赶来,二十多名士兵剑拔弩张,一副要打架的模样。
怀柔公主抽打了一番,愣愣地看着这人,道:“你若是不服,可以再试试。”
侍卫嘴唇蠕动,正想要说话,这时,大门被打开了,周司徒与燕王走了出来,看见这一幕,两人都时分吃惊。
怀柔公主目光阴冷地看着李弘冀,喝道:“燕王,这些人都是你的部下?”她其实早就知道,如今只是确定而已。
李弘冀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目光扫过被殴打的满脸血痕的部下,一张脸不由阴沉了下来,回答道:“是又怎样?怀柔公主,你虽然身份不低,可是打狗也要看主人,你凭什么殴打他们?”
“凭什么?”怀柔公主笑了起来,她扫视了一眼那名侍卫,道:“堂堂燕王府的家奴,居然敢调戏本公主,就连娥皇也想要出言侮辱,难道就不能惩罚?”
李弘冀脸色一变,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出现这样的转折,如果是真的,那这个家奴实在是不该,李弘冀咳嗽了一声,正要说话,这时,周宗开口了。
“燕王,燕王府的家奴连本司徒的爱女都要调戏,这件事情,我看还是算了。”周宗本来觉得皇命不能违抗,也没有找到好的理由拒绝,这时发生的事情,给了他一个机会。
李弘冀脸色变了变,周宗德高望重,是他计划的一部分,若是让周宗真的抗命拒绝了,事情就太糟糕了。他恶狠狠地走上前去,一脚踢在士兵的腿上,同时喝道:“瞎了你的狗眼,本王的女人你也敢调戏!”
侍卫被踹出好几步远,听见燕王的话,脸色都扭曲了,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害怕,或许两者兼而有之吧。李弘冀一摆手,喝道:“来人,把他押送回府,给我狠狠地打。”
“喏!”几名士兵上前,把那名侍卫的双手别在身后,取出绳子捆绑牢了。
李弘冀回过头,陪着笑,道:“周司徒,这狗奴才没有眼力,得罪了娥皇,回府之后,本王一定好好教训他,至于父皇那边,就不用提起了吧。”李弘冀话说的客气,其实却是在变相的提起,婚事可是天子亲自下命的,如果拒绝了这场婚事,情况会很糟糕。
周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