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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蔡邕听得这话,脸色稍稍放缓,嘴角溢血,吓得蔡文姬脸色大变。
伸手将蔡文姬推开,蔡邕老泪纵横,道:“蔡邕虽无用,但却愿与故都同生共死,我白活一世,一生屡屡无为,只能眼看君主受辱却无能为力,唯有陪葬故都才能洗清罪孽。”
刘协感动无比,眼前这老人,当敬啊。
“取水来。”转头轻喝一声,陈宫赶紧弯腰将水袋递来。
蔡邕拒绝了刘协喂水的好意,苍白无色的脸庞突然泛起红光。
“糟糕,这老头看样子要挂了。”
刘协大惊,这乃是回光返照的征兆啊。
蔡邕目前是没办法救了,他年纪大,身子不像年轻人那样,如今卧病多日,想救也救不回来。
“蔡邕啊蔡邕,你倒是快点给你女儿指条明路啊。”
刘协大急,如果有蔡邕为他和蔡琰许下婚配,和蔡琰接近,无疑轻松很多。
蔡邕却没有悟性,叽叽喳喳了一大堆,这才想起自己的女儿。
“文姬,跪下!”
父母之命大于天,蔡文姬不敢有丝毫忤逆,急忙跪倒在地。
“陛下,罪臣恳请您带上我这逆女,此女素有才智,而且勤俭贤惠,可为陛下分忧解难。”
蔡邕终于将话说到点子上了,不等刘协回答,继续道:“罪臣一身罪孽,今生已无法洗清,唯后人帮之洗也。望陛下将这贱婢带走,哪怕为奴为马,抽打毒骂,臣也无怨无悔。”
刘协惊怒交加,有你这么当爹的吗?你觉得过意不去,身怀罪孽,就让自己女儿去当奴隶帮你还债!
“爱卿莫要胡言乱语,你之忠心,日月可鉴,令女,孤必定好生待之。”
蔡邕这种思想,刘协不敢苟同。
再说了,蔡文姬如此女子,他疼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抽打毒骂。
蔡邕激动得老泪纵横,转头瞪了眼蔡文姬,怒喝道:“贱婢,还不给陛下磕头谢恩?”
蔡文姬吓得跪拜磕头,无论刘协怎么拦都拦不住。
直到她磕破了额头,刘协心疼无比,在他的怒喝命令下,蔡文姬这才作罢。
刘协叹息不已,这种封建思想,实在是让人无奈又恐惧。
“爱卿放心,今日你将文姬交付于孤,孤待她,定如内人(妻子)。”刘协信誓旦旦保证。
蔡邕大喜过望,突然仰头大笑三声,而后脑袋一歪,说去就去。
“爹~”蔡文姬来不及回味刘协口中“内人”这个词,突然悲呛一声,如黄鹂最后的悲鸣。
将蔡邕埋在皇城脚下,刘协拍了拍身旁哭泣的蔡文姬,转头道:“公台文若,下令起妒造饭,让城中这些百姓饱餐一顿吧。”
“主公,我等粮草不多,恐~~”
荀彧几人大惊失色,一路行军,粮草本来就不多,城中留下的百姓,最少有一万多,若是造饭给他们,以后如何是好。
“孤现在不能给他们安稳生活,难道连给他们饱餐一顿的资格都没有了?”
刘协大怒,眉头一竖,惊得几人急忙抱拳告罪。
陈留王途径长安,造饭布施于留守百姓的事,不出两天就传遍了天下。
有人说他傻,但是也有人说他高明,比如寄于陶谦篱下,镇守彭城的刘备。
“大哥,你说这陈留王是不是傻呀?他军粮本就不多,还布施出去。”一虬髯大汉,声如洪钟嗡嗡开口。
此人,就是燕人张飞,字翼德。
刘备登高而望,眼神闪烁某种神采,笑道:“他不傻,反而很聪明,此人以此举让天下人知道,他心怀黎民百姓,待民如子。今日过后,不知会有多少大贤武将投奔于他。”
刘备能想到,其他人自然也能想到。
荀彧与陈宫后知后觉,当明白刘协的用意后,对他的敬佩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主公小小年纪,才思敏捷,心智过人,乃成霸业者啊。”
这是两人谈论之余,下的结论。
(本章完)
第14章 左貂蝉右文姬()
入夜,大军浩浩荡荡进入了弘农郡,荀彧下令全军戒备。
弘农郡背靠河东郡,那一带以前可是白波军的聚集之地。白波军被镇压后,残留了很多贼寇,组成了蛾军流寇,时不时侵略各处。
刘协的帐篷处于大军的最中央。
夜已深,刘协在帐中观看着地图,背后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响起,一袭披风在两个柔软的小手下挂到了他背上。
刘协柔和一笑,伸手握住小手,笑道:“夜深了,皇后怎还不休息?”
那人的小手颤粟了一下,蔡文姬的声音响起,道:“大王,是贱婢。”
刘协微微一愣,貂蝉的小手如玉,蔡文姬的小手也如玉,以至于他傻傻分不清。
转身放下提灯,刘协并没有放开文姬的小手,柔和道:“以后,不要以贱婢自居,你是孤的女人,天下无人有资格叱喝你为贱婢。”
蔡文姬泪水差点夺眶而出,眼泪再眼眶中打转。
刘协轻笑一声,手掌用力。
蔡文姬惊呼一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刘协揽入怀中。
她个子比刘协还高半个头,半弓着身子,屁股翘得老高了。
刘协哪里受得住这等刺激,浑身打了个激灵,咸猪手不知不觉摸了过去。
蔡文姬惊惧不已,却不敢违抗,任由刘协的手掌覆盖要害。
“孤与你父亲承诺过,待你如内人,孤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刘协手掌捏抚揉,心中荡漾一片,义正言辞告诫道。
蔡文姬紧咬红唇,微微点头。
“大王,该歇息了。”
就在二人卿卿我我之时,貂蝉从里面走了出来,整个人楞了一下,继而偷笑起来。
蔡文姬窘迫不已,若不是因为刘协的身份,恐怕早已挣脱,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妹妹莫慌,大王性子如此,纯属就是个色胚子。”
这些时日相处下来,貂蝉对刘协的敬畏早已消散一空,她已经看清刘协这厮的为人。
身为正统皇室,地位虽高,却从不摆架子,对待她也十分温柔爱护。
尽管貂蝉出口安慰,但是蔡文姬依旧觉得脸蛋火辣辣的,不敢抬头。
“皇后,过来。”
刘协哈哈大笑,挥了挥手。
貂蝉乖巧无比,莲步一动,走到刘协身旁,也投入了他的怀中。
这二人都比刘协高半个头,要贴在他胸膛上,自然要弓身挺臀。
刘协身体弱小个子不高,呈现在眼前的,是那两个圆圆紧绷的西瓜。
他吞了吞口水,右手也覆盖在貂蝉要害上,拍了拍,发出“啪啪~”之声。
蔡文姬娇羞不已,不过貂蝉早已见怪不怪了,嫣然一笑,却并没有什么害羞之色。
“妹妹你看,我都说没什么了,这厮虽色,心眼却不坏。”貂蝉看着蔡文姬的眼睛,轻声开口。
蔡文姬红着脸,不敢与貂蝉相视,当即只能点头。
“孤得你二人,乃三生有幸,此生卿不负孤,孤也定不负卿。”
刘协诚挚开口,现在蔡文姬对他的倾心值太少了。
蔡文姬怎么说也是三国出名的美人才女,刘协急需从她身上得到倾心值,好触发暴击,增加自己的魅力值。
“嘤~”
蔡文姬何曾听过如此直白的告白,心中窃喜之余,又羞涩不已。
这些甜言蜜语貂蝉听了没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了,奈何每一次都能让她娇羞甜蜜。
小手轻轻捶打了一下刘协胸膛,貂蝉目露关怀,在他唇上蜻蜓点水了一下,道:“大王,床已铺好,夜深该歇息了。”
“好!”
刘协毫不犹豫答应了,貂蝉这丫头善解人意,那张大床,定能容得下三个人。
左貂蝉右文姬,这等幸事,整个天下,乃至整个华夏历史,恐怕只有他刘协一人了。
“等本王将甄宓,大乔小乔、孙尚香等人都泡来,本王左貂蝉右文姬,前甄宓后大乔,怀中小啊乔,何等幸福啊。”
刘协美滋滋,他一次算不了太多美女,只能先YY他印象最深的。
行到床边,这床宽大无比,看样子貂蝉这丫头早就预料到了,特地让将士弄的。
“啊~姐姐,您在干什么?”
貂蝉小手一划,衣裳尽去,就如一块完美无瑕的宝玉,亭亭玉立,笑靥如花。
“你还不知道吧,大王素来不喜欢穿着衣服歇息,不然睡不着。”
貂蝉苦笑摇头,扭动着小蛮腰靠近刘协,帮他除去衣裳。
刘协尽管还是个孩子,但是某个东西早已动了邪念,几欲冲破苍穹。
蔡文姬脸色娇羞之余又煞白,她大家闺秀,自幼从未与男子接触过,想不到今日一接触,就要亲密无间。
“来,姐姐帮你。”
貂蝉搭好刘协的衣裳,没好气看了他一眼,转身笑盈盈看向蔡文姬。
蔡文姬想摇头,却不敢摇头。
她,还没做好准备啊。
“姐姐当初也如你一般,大王不坏,而且还体贴人,你习惯就好。”
貂蝉宽慰一声,蔡文姬微微点头,闭上了双目。
惊艳的感觉再度闪过瞳孔,刘协“吸溜~”一声,急忙将嘴角的口水给吸了回去。
他身为陈留王,也当过汉献帝,岂能因为女色而失了态?
“嘿嘿,二位夫人,歇息吧。”
心中这么想,他脸上可不是这么表现的。
刘协双目狼光暴涨,就好比被困了十几年的单身汉,看到了俊俏的小娘皮。
腰间袭来暖意,蔡文姬大惊失色,不等她反应过来,她的身体,已经被刘协拉入了被窝中。
刘协紧紧抱着她,忍不住嘿嘿嘿笑了起来。
貂蝉无可奈何,整理了一下衣服,而后帮刘协擦了一下脸庞,掀开被子也睡了进去。
“姐姐,我,我怕。”蔡文姬小身板颤抖不已,特别是刘协身上散发出来的热量,让她心惊胆战。
貂蝉压过刘协,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笑道:“既为大王妇,夫妻间何来惧怕之说?再说了,大王龙根不固,还不能行周公之礼。”
蔡文姬听得这话,这才大大松了口气。
周公之礼本就让人羞涩,若是当着另外一个人的面行这等苟且之事,实在羞死人。
刘协脑筋急转,他在考虑如何才能让蔡文姬放下羞涩,接受群批,呸,行夫妻之事。
刘协一手一个,整个人都快飘上天,与太阳肩并肩了。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吊男,何曾享受过此等齐人之福。
被窝中两位娘子娇羞得都快滴水了,若不是龙根不固,他都恨不得化身为狼,将两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本章完)
第15章 徐晃张辽()
这段时间以来,日夜兼程,刘协身子还小,承受不住这种行军强度,不一会儿便睡去了。
貂蝉习以为常,也闭目睡去,唯有蔡文姬,愣愣看着刘协安详的面孔,不知是悲是喜。
但愿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能真心待自己吧。
内心叹息一声,蔡文姬仿佛认命了。
后宫之争,丝毫不比朝党之争差,一不小心就粉身碎骨。
以前她可没少听说,某某某妃子因失去帝王的宠爱,被打入冷宫的传言。
夜入三更,一阵繁乱的马蹄声惊醒了刘协。
刘协本能的跳了起来,将身旁两位妻子惊醒。
“大王,怎么了?”蔡文姬揉了揉朦胧的睡眼,下意识问道。
貂蝉则是快步下床,急忙帮刘协穿衣。
“你们莫要出来,恐怕是贼子来犯。”
刘协穿好衣服,郑重告诫一声,旋即匆匆出了帐篷。
蔡文姬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喜极而泣。
自古帝王无情,谁说帝王无情?刘协危机关头,还惦记着她们。
在这个年代,有如此夫君,是女子的幸运。
“何人胆敢袭我军营!”
就在刘协冲出帐篷时,马超手持虎头枪匆匆而来,见得刘协没事,当即松了一口气。
“何事?”刘协看着军营门前的火把海洋,眉头皱起。
“有流寇侵犯军营。”马超紧靠刘协三步之内,唯恐有人对刘协不利。
刘协跨步而出,头也不回道:“可知道是哪路兵马?”
“不知,这些人,很有可能是白波军的余孽。”马超对白波军也颇为了解,开口道。
“哈哈,什么狗屁军营,尔等鼠辈,我徐某一斧就可以将尔等劈死。”
还未靠近军营门前,嚣张的叫骂声就传到耳边,刘协勃然大怒。
他正躺在温柔乡中呢,被这群贼子惊扰本就不爽,现在还骂上门来了。
马超大怒,正要提枪前去杀人,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