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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也就有了张辽遇到这部骑兵的一幕。
既然遇到了,自然没什么好说的,至于逃跑,先不说周围全是鲜卑骑兵,一旦被合围,那他所面对的将是更多的鲜卑士卒,况且,除非己方马快,否则骑兵交战,很难逃跑,此地离要塞还有些距离,想要退回要塞,恐怕先要击溃这股骑兵。
张辽看着鲜卑人,聚拢阵型,手中的青龙戟向前一挥,一马当先朝着敌阵冲去,身后将士自觉的以他为箭头,排成了锋矢阵。
鲜卑人见到张辽竟然不逃,反而发起冲锋,也都嗷嗷叫的迎面扑了上去。
骑兵对战向来都是很残酷的,前排许多骑兵因为马快,来不及躲避,直直的撞在一起。
这冲击力可是很大的,前排骑兵的战马一撞,不少马的头骨撞的粉碎,摔倒在地,骑兵自然跟着摔倒,都没来的及躲避,被后排冲锋的骑兵踩死踩伤,不管是人还是马。
尸体被践踏的不成样子,更有人连尸体被双方战马不停踩踏,都被踩成肉泥。
双方人数很多,也都渐渐失去了马速,接下来张辽等人需要面对的,就将是一场混战。
混战是最考验人反应的,你不仅需要注意面前的敌人,还要注意随时可能从后背砍来的冷刀,如果躲得慢了,那很有可能会丧命。
而张辽,此时不仅需要躲避敌人的攻击,还要观察敌将,指挥军队,不时出声聚拢战士。
半个时辰后。
此时胜利的天平已经向对方倾斜,随着附近闻声赶来的鲜卑人越来越多,此刻鲜卑战士已经不下四千人,张辽等人所面对的压力也越大。
张辽趁着眼前敌人被清空,迅速观察了战场的情况,己方已被分割成了几个部分,正面对数倍敌人的围杀,看着身前正在屠杀己方战士的敌将,并不时指挥鲜卑人围攻己方战士,张辽对身边紧随着自己的一百多人,说道:“众位,随吾杀。”
然后驾驭着战马,直冲向敌将,此战要想胜利,必须斩首,杀掉敌人主将。
一路冲锋,张辽身边跟着他的将士越来越少,等来到敌将身前时,已经不足百人。
鲜卑将见张辽杀到眼前,也挥动手中的武器杀向他。这鲜卑主将还有些武艺,张辽一路厮杀,已经费了很大力气,因此,十数招过后才将其杀死。
“敌将已死,众将士随吾杀!”张辽的声音传遍周围,他附近的将士都听到了,奋起余力,将眼前的敌人杀退,朝着张辽而去。
张辽身边,会说鲜卑语言的将士也纷纷用鲜卑话开始说:“将军死了,将军死了!”
鲜卑人一看,张辽拿着将军的首级,顿时慌了,缺少指挥的鲜卑阵型,很容易被张辽杀散,把被包围的将士解救出来,朝着要塞方向突围。
回到营中清点人数,此次遭遇战,共阵亡八百余人,重伤三百,其余人人身上带伤。
简单的处理下伤口,张辽便到大帐中请罪。
将这场遭遇战的过程告诉了张载,张辽跪倒,说道:“卑职一时冲动,损兵千余人,还请主公责罚。”
张载扶起张辽,看着他满身伤痕,说道:“此事不能怪文远,也是我们大意了,没想到这步度根如此谨慎,况且此战你们面对两倍之敌,消灭鲜卑部一千三百余人,斩杀步度根副将一员,有何罪之有。”
一旁的诸将也都一脸敬佩的看着张辽,他们也没想到,在兵力劣势的情况下,张辽还能给对面造成如此大的伤亡,自身损失也不过一半。
“文远不必自责,下去休息吧,把伤养好,这骑兵还要靠你来指挥。”张载安慰道。
“多谢主公!”张辽没想到张载如此信任自己,要知道,己方就只有三千骑兵,一下被自己折了三分之一。
张辽离去后,张载说道:“鲜卑这两日共损失三千余人,恐怕步度根要坐不住了,接下来就是场硬仗,还望诸位早做准备。”
他还有些话没明说,其实,他这计策是有风险的,一旦步度根撤兵,那么附近乡镇的粮食都将颗粒无收。
他现在只希望步度根留下来
此时步度根被气的七窍生烟,三日来,损兵折将,部落中的一些首领已经对他有意见了,今天更是正面战场上,骑兵交战输给了汉人。
这是耻辱!
如果不是主将战死,步度根真想把他碎尸万段。
为今之计,他只能强行把族内的声音压下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四章 扬威()
步度根急于提升自己的威望,那么战争,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次日,张载等人接到斥候来报,说步度根尽起营中兵马,在外挑战。
张载遂命人点齐八千步兵,两千骑兵在要塞门口摆开阵势。
张载带着薛仁贵出阵,靠近向着鲜卑阵前走了一段距离,喊道:“某乃雁门太守张载,鲜卑单于能否阵前答话。”
步度根自然不可能弱了声势,带齐了心腹将领来到阵前,两人相聚百丈步度根说道:“我就是步度根。”然后看着面容颇为年轻的张载,问道:“这几日就是你手下在屠戮我鲜卑族人?”
张载没什么好否认的,而且昨日的伤亡也令张载有了说话的底气,为了任务,刺激他道:“正是,希望单于引以为戒,速速退兵,否则神威天降,当心死无葬身之地。”
张载话一出口,便引得鲜卑诸将怒目而视,眼神中透露出凶残的神色。
“哼,不过是我太大意了,才让你有机可乘,我此刻手中还有数万骑兵,识相的,献上五十万石,并且答应每年向我们鲜卑赠送三十万石粮食,否则我踏平你们雁门。”步度根不甘示弱,威胁道。
张载气急:“你无故犯我边境,还要我赔给你粮食,想的太好了吧。”
步度根继续威胁,丝毫没有把张载放在眼里,说道:“大人最好答应,否则我认识你,可我的族人不认识你。”
张载厉声说道:“既然如此,看来不打一场,你们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我们手下见真章。”
张载打马回营,通过对薛仁贵使了个眼色,薛仁贵会意,手持大戟,看着鲜卑大军,就像看待宰的羔羊,残忍一笑:“河东薛礼再次,谁敢与我一战!”
鲜卑营中戴胡阿同样出阵,大叫道:“手下败将,看我来教训你。”
“铛!”
两人兵器相交,硬碰了一记,措马回头间,薛仁贵说道:“不和你玩了。”
“什么!”戴胡阿有些错愕。
下一刻,他就明白了薛仁贵话中的含义。
薛仁贵一改之前与他硬拼的招式,手中大戟快速的抖动,划出无数的幻影,向他刺来。
戴胡阿看不清楚薛仁贵的戟锋,只能快速在身前封挡。
只听一声金铁交击之声,薛仁贵手中的大戟仿佛刺歪了,从戴胡阿脑袋旁划了过去。
戴胡阿见到薛仁贵一戟刺歪,咧嘴一笑,还来不及嘲笑,就听薛仁贵说道:“你上当了!”
然后薛仁贵手中大戟一转,猛的用月牙小枝勾住狼牙棒的铁杆,斜用力一收,戴胡阿的狼牙棒,在他不可思议的的目光中,直接脱手而飞,同时戟尖也在他脖子出,划出一条血线。
鲜血从他脖子处喷涌而出,戴胡阿伸手想捂住伤口,可手抬到一半,身子就从马上摇摇晃晃的摔了下去。
薛仁贵将戟尖上的血渍甩干净,然后看着鲜卑大军,喊道:“河东薛礼再此,谁敢与我一战。”
鲜卑将士被突然的变故吓呆了,谁也没想到,几日前还能打得平分秋色的两人两个回个就已经分出胜负。
步度根脸色铁青,看着薛仁贵,眼中仿佛能喷出火光。
这戴胡阿虽说脑子不太好使,但对他绝对是忠心耿耿,竟死在这里。
步度根扫了一眼身边的将领,恨恨地说道:“众位,有谁愿意出战?”
平时自诩武艺高超的众将,此时都像是只鸵鸟,被步度根一看,立马低下头。
“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平日里不都说自己挺能打得么?宇文鄂,拓拔鲁,你们不是一直说自己是部落第一勇士么,现在需要你们,你们胆子却小的像是猪猡。”步度根越说越生气,被他骂的将领更是直不起头。
身边的将领不肯出战,薛仁贵又在阵前耀武扬威,步度根只好用重金收买人心:“谁能斩此人,本单于送他一百黄金,五百头羊,十名美女。”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话在什么地方都是实用的,被步度根这么一说,军中一名将领直接出阵,向薛仁贵杀去。
这武将在鲜卑诸部中还是有些名气的,他出场后,有不少人欢呼。
“嘶”
就在他与薛仁贵交上手的一刹那,鲜卑中的欢呼,变成了倒吸冷气的声音。
众人看到,就在那一瞬间,这名武将毫无放抗能力,直接被挑落下马,连一回合都没有撑住。
步度根看着麾下士兵,面子越来越挂不住,直接指着身边的五将,说道:“你们五个一起上,胜了,刚才的奖励,我翻倍给你们,每一人一份。”
五人听后,眼中兴奋一闪而逝,随即出阵向薛仁贵杀去。
“卑鄙!”
刘德等人看到鲜卑五将出阵,纷纷怒骂,有人直接向张载请战。
拒绝了所有人请战的要求,示意他们看接下来的打斗。
张载一副老神在在,仿佛不将薛仁贵的安危放在眼中,他心里很清楚薛仁贵的本事。
对面明显是在送薛仁贵人头。
果然,对面即便是五人,也被薛仁贵压着打。
鲜卑人看着薛仁贵大发神威,皆有些害怕,步度根身旁一将,已经弯弓搭箭,准备向薛仁贵放冷箭。
战不十回合,就有一人被斩断臂膀,逃回阵中,又过了两合,一人被斩,接下来的三人就更不是他的对手,因此果断逃命。
薛仁贵哪里肯让他们逃脱,当下准备追击,刚追到鲜卑阵前百丈前,却听到“嗖”的一声。
薛仁贵本能的躺在马上,紧接着,一支羽箭就从他眼前飞过,他手疾眼快,一把抓住箭尾,同时将大戟挂在马上,取出长弓,把羽箭射了回去。
这支箭速度很快,力道又大,那将领来不及躲闪,直接被一箭穿喉,同时巨大的力量将他的尸体带飞,砸在地上。
错过追击时机的薛仁贵,也不再去管那支箭,直接打马回阵。
此战后,薛仁贵之名在鲜卑中流传,被鲜卑人称为天将军,鲜卑人闻之,心惊胆战,当然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单于,你麾下的将领都是这般本事,还是早点回草原放羊吧!”张载在阵中大笑。
步度根被张载的话气到了,既然斗将不行,索性也不管现在士气低落,直接下令前军冲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五章 激战()
军令如山,即便是此时鲜卑部先锋战士并无战心,也只能硬着头皮冲锋。
张载只有两千骑兵,全部放在军阵的两翼,分别由张辽和刘德统领。
步度根虽然愤怒,但是也不会下令,数万骑兵同时冲锋,他将全军分为数部,一部一部进行冲锋。
第一部五千骑兵刚突入战阵,第二部紧接着发动攻势,一部又一部,如同惊涛,源源不绝,排山倒海。
如果是在旷野,骑兵飞奔而来,张载自然不敢抵挡,可现在两军相距不过几百丈,骑兵奔驰的速度达不到顶峰,狠下心,付出些代价,还是能把骑兵速度降下去,只要骑兵失去速度,再乱军中还不如步兵。
战场指挥,并非是张载所擅长,此事交给了薛仁贵来做。
指挥步兵变阵,以屯为单位,将阵型变为一个个小圆形,刀盾手居外,长枪兵居内。
每屯共有刀盾手六十人,围成内外三圈,圈内人人紧紧相抵,减缓骑兵的冲击力度,其余四十人手握长枪,分散在刀盾手之后。
心中一直默默计算着距离,当鲜卑骑兵距离战阵一百二十丈,此时已经快进入弓箭手的射程,薛仁贵立刻下令:“弓箭手,三连射,抛射。”
这几日,为了能够在战斗中统一指挥,边塞的守军曾和张载的部曲联合训练,对于薛仁贵的指挥用词,他们也都能听懂。
于是,他们纷纷按照薛仁贵的命令,对前方进行覆盖式的三轮射击。
“嗖嗖嗖”
一支支羽箭从半空中落下,在重力的作用下,杀伤力更加强大。
“啊”
三轮箭雨过后。冲锋在前的骑兵就像是被人收割的麦子,纷纷中箭落马,也有许多战马中箭,连带着骑兵一起倒地,很快就没了声音,因为他们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