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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门军士见到圣旨,连忙下跪,说道:“卑职不知将军驾到,还请恕罪。”
张载举着圣旨,问道:“需要验明么?”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口称不敢,然后让开道路。
“两位先生稍等,载去将岳父请出牢房。”张载对正想要进入牢房的两人说道。
两人点了点头,站在原地,默默地等待。
蔡邕好歹是当代大儒,即使被关进了大牢,也没有收到虐待,只是牢房终究是阴暗潮湿,有股怪味儿,所以张载自然加快脚步,走到关押蔡邕的牢房,就要将他请出来。
见到蔡邕除了身体有些虚弱,并没有伤痕,张载也松了口气,先是对着蔡邕行了个大礼,然后取出了准备好的衣服,准备服侍蔡邕穿上。
见到张载,蔡邕还有些疑惑,怎么自己这女婿跑到长安来了,还进了牢房。
蔡邕见张载要服侍他穿衣,立马拒绝了,说道:“子德怎么会来这里?”
张载将李傕等人攻打长安,而自己出兵解了长安之围的事简单说了一遍,然后拜道:“还请岳父更衣,随载出狱。”
蔡邕摇了摇头,说道:“如今老夫是戴罪之身,不能出去。”
张载只能把圣旨交给蔡邕,说道:“还请岳父更衣,外面马太傅和皇甫太尉正在等候。”
蔡邕看完圣旨,朝着皇城方向一拜,涕泪横流。
少倾,张载继续服侍蔡邕穿衣,这次蔡邕也就没有再拒绝,换完衣服,张载搀扶着蔡邕出了牢房。
马日磾与皇甫嵩见到蔡邕,皆拱手行了一礼,说道:“伯喈兄,近来可好。”
蔡邕还礼,说道:“又看两位挂念,邕一切安好。”
三人寒暄片刻,皇甫嵩说道:“此地离嵩的府邸不远,就请诸位到寒舍一叙。”
三人也都没有意见,于是向着皇甫嵩的府邸走去。
到了皇甫嵩的府邸,蔡邕先去沐浴,而趁着这个机会,皇甫嵩准备了一些酒菜,为蔡邕洗尘。
酒过三巡,众人兴致渐渐高涨,开始讨论学问,好在这时候,张载仔细研读过蔡邕留下的的书籍,也时不时能够插上几句话,或者应付三人的问题,同时还结合后世所学,提出一些令三人眼前一亮的观点。
到了酒宴末尾,皇甫嵩却突然对张载一拜,说道:“子德,老夫有一事相求,还请子德应允。”
皇甫嵩这一拜可把张载吓坏了,连忙侧身躲了过去,同时回拜道:“不知先生有何事吩咐,载一定尽力而为。”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章 皇甫嵩的请求()
皇甫嵩见张载答应,对身边的仆人吩咐道:“去将坚寿和郦儿请到堂前。”
听到皇甫嵩的话,张载若有所思,然后看了看蔡邕,目光中满是询问意味。
蔡邕看到张载询问的目光,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同时问道:“义真,你这是?”
皇甫嵩朗声说道:“如今董卓已死,长安暂时无忧,而且又有吕布王允在此坐镇,已经能够稳定局势,他们两人与董卓有些交情,若是被王允借题发挥,恐怕也会被牵连。”
然后有对张载说道:“子德你不了解王允,他若是掌权,很大可能成为伊尹霍光之流,再加上他有吕布相助,朝中无人是他对手,所以他们留在这里,已经没有意义。”
“子德身为征北将军,并州牧,将并州治理的井井有条,相信他们两个到了你的麾下,必然能够有所作为。”
张载没想到,皇甫嵩对自己有如此高的评价,有些受宠若惊,叹道:“皇甫先生太高看载了。”
“子德不必谦虚,单论行军打仗之能,天下无出你右,在老夫眼中,当世能与子德相比的俊彦,恐怕也只有曹孟德了,而且子德年龄比之曹孟德更小,即便是嵩如今的战功,比起子德也远远不如,更不要说在子德这个了年纪,那更是远远不如!”皇甫嵩看着张载年轻的面容,语气中满是赞赏。
张载看着皇甫嵩脸上的表情不似作伪,也不由得钦佩他的为人,一代名将还能坦然承认不如人,心胸当真开阔。
然后张载说道:“载不如孟德,行军打仗多靠将士用命以孟德之能,未必不如载,但是若论文采,载却与孟德相去甚远”
“子德过谦了。”皇甫嵩自然不会认为张载比曹操差。
“既然皇甫先生如此厚爱,载自当遵从。”皇甫嵩教出的子侄,相必也不会差。
不多时,两个和张载差不多年龄的青年进入正堂,两人与皇甫嵩皆有几分相似,英俊魁梧,有几分名将之姿。
“孩儿(小侄)拜见父亲(舅舅)。”两人拜道,然后又与马日磾,蔡邕两人依次见礼。
“皇甫坚寿:力量83,技巧82,统率89,谋略78,内政68,政治86。”
“皇甫郦:力量81,技巧80,统率78,谋略86,内政76,政治88。”
两人的属性都不高,属于万金油型的人才,什么官职都能胜任,但是却没有突出的能力。
“坚寿,郦儿,这位是征北将军,并州牧张载。”皇甫嵩在两人行礼后,又对他们说道。
两人听后眼中喜悦之情一闪而逝,然后拱手行礼道:“见过将军。”
张载回礼,说道:“咱们同辈,二位当为载的兄长,不必客气。”
皇甫嵩见三人见礼完毕,乐呵呵道:“子德就不必客套了,从今天起,他们二人就是你的属下,若犯错,按照军规律法处置便是,不要顾及老夫。”
然后转头看向两人说道:“你们自现在起,追随子德左右,记住,切莫要丢了皇甫家的脸面。”
“诺。”二人拜道。
“先生多虑了,观两位兄长,也是一时才俊,能有他们相助,也是载的荣幸。”张载说道。
皇甫坚寿与皇甫郦对张载纳头便拜,同时说道:“皇甫坚寿(郦)拜见主公。”
张载受了他们一礼,然后将他们扶起,说道:“既然加入并州,就必须遵从州中或者军中的规律,不知你二人是要从军还是从政?”
“坚寿愿从军。”
“郦愿从政。”
“好,载州中缺少官员,尤其是太守和郡都尉,至今还未完全齐全,你二人先在州牧府中熟悉并州的制度,然后根据考核成绩,再分配到地方。”张载当即下令,丝毫不避讳皇甫嵩三人。
“诺!”两人拜道。
这时,皇甫嵩说道:“你们下去收拾行李吧,今天跟随子德离开。”
“诺!”
两人走后,马日磾对着皇甫嵩说道:“义真,你可真舍得把他们交给了子德,这样一来,身边一个后辈都没了吧。”
皇甫嵩不以为意,他是从尸山火海中走出来的名将,虽然久不掌兵权,但是不影响他军人的性格。
皇甫嵩淡淡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如今有了可以施展才华的平台,而且又是友人之婿,自然可以放心的让他们施展才华。”
张载听后,对着皇甫嵩拜道:“多谢先生信任。”
皇甫坚寿两人算是皇甫嵩最为看中的后人,更何况,皇甫坚寿还是皇甫嵩的亲子,这几乎是将他皇甫家族的希望,全部压到了张载的身上。
酒罢,已经快到正午,四人带着一身的酒味,从皇甫嵩家中出来,皇甫坚寿二人也一同跟在四人身后。
到了城门,皇甫嵩也首次近距离地观察张载的大军。
此时大军已经准备完毕,三万人正无声地站在城下,军阵中没有一丝杂声,所有士卒全部直直地站在太阳下,面对着城墙,虽然此时的太阳不算太烈,但是不少士卒已经流下汗水。
可是三万人,竟然没有一人擦汗,或者偷懒,就如同陶人,直到张载走出城门,三万人同时将手中武器放在胸前,大喊道:“参见主公!”声音整齐洪亮。
张载看着整齐的军容,满意地点了点头,为了训练士卒的形象,他可没少花费精力,如今有此成果,倒没有白费他的苦心。
“罗成听令!”张载看着为首的罗成,下令道:“全军依次开拔,准备返回并州。”
“诺!”罗成领命而去。
紧接着,一声又一声整齐的脚步,伴随着他们听不懂的口令响起。
“当真是令人叹为观止。”皇甫嵩叹道。
作为一名将军,他或许无法判断这支部队的战斗力如何,但是从他们的动作中,皇甫嵩看到了铁一般的纪律,假以时日,这支部队,足以碾压天下绝大多数的军队。
等到张载他们面前的士卒离开时,他们彻底被震撼了。
面前的千人,同时转身,动作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同时整齐划一,宛如一人。
皇甫嵩看着张载叹道:“子德治军之能,天下无出其右了!”
张载心中知道,这只是他以前世为模板,复制的训练方法而已,若论行军打仗,他还真不一定是皇甫嵩的对手。
于是谦虚道:“这只是小道,先生若是愿意去做,很快也能训练出这样的成果。”
皇甫嵩不置可否,他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这样的训练没有任何技巧,任何人都能完成,关键是部队训练到这种程度,很容易作到令行禁止,这是成为名将的基础,而能够想出这种方法的人,也足以称为一代名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零一章 不识字的名将()
部队已经开拔,张载与蔡邕连同皇甫兄弟向两人告辞。
临行前,张载走到皇甫嵩身前,悄声说道:“载离开后,还请先生小心李傕等人再次进犯长安。”
皇甫嵩皱眉,他有些不明白张载的意思,但是还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众人拜别,张载随着蔡邕的马车前行,而一旁的皇甫坚寿和皇甫郦突然跪下,对着皇甫嵩磕了三个响头,眼中含泪说道:“父亲(舅舅)保重。”
皇甫嵩将他们扶起,拉着他们的双手说道:“莫做小儿女态,快些上路吧。”
两人强忍住眼中的泪水,又是深深一拜,然后翻身上马,离开了长安。
张载等人一路行军,天黑前,到达了河东郡治所安邑城下。
三万士卒行军,动静很大,守军不知张载等人来历,连忙关闭城门,而张载等人,仿佛没有看到守军的惊慌,在离城门不远处停了下来,静立在那里。
城头的郡兵吓得面如土色,虽然张载等人打的依旧是汉军的旗号,但是他们仍怕张载攻城,同时派人通知城中的太守王邑,希望王邑能够出面。
不多时,一身官服的王邑出现在城头,看着三万军容整齐的军队,鬓角也不自觉地流下几滴冷汗。
“下官河东太守王邑,不知哪位将军当面,还请出来一叙。”王邑对着城下一拜,礼数很周到,生怕张载等人一言不合,率兵攻城。
张载对身边的皇甫坚寿使了个眼色,皇甫坚寿会意,驭马出阵,深吸口气答道:“某乃征北将军,并州牧麾下,今日随主公行军至此,天色已晚,想要在此地驻扎一晚,还请府君行个方便。”
王邑闻言,顿时松了口气,他还真怕张载是来攻城,他手中只有一万的守军,而且还没大将指挥,一旦开战,必定是城破人亡,如今看来,算是安全了。
王邑松了口气吩咐身边的士卒打开城门,然后说道:“还请征北将军入城。”
城外扎营之事仍有罗成负责,张载只带着一百多名亲卫,王猛,典韦,皇甫兄弟随行,下了战马,缓缓进入城中。
张载进城后,王邑恭立在城门口,见到张载,躬身一拜道:“下官王邑,恭迎将军。”
张载眼神扫过,本能地查看了王邑的属性。
“王邑:力量61,技巧66,统率53,谋略47,内政76,政治68。”
张载扶起王邑,微笑着说道:“王太守不必多礼,是载突然到此,影响了城中秩序,还望太守莫要见怪。”
王邑不卑不亢道:“将军言重了,也是城门守卒有些风声鹤唳,怨不得将军。”
“怎么,听太守的话,这河东有些不太平?”张载疑惑地问道。
王邑苦笑着摇了摇头,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还请将军到寒舍一座,容下官慢慢道来。”
“也好。”张载顺着王邑的指引,向城内走去。
众人来到太守府,王邑请张载上座,然后又命人准备酒菜,端到众人案前。
王邑向张载敬了杯酒,一饮而尽,方才说道:“将军有所不知,近日来,河东出现了一群山贼,专门打家劫舍,河东已经有好几座县城被他们攻破,然后将县衙中的物资洗劫一空。”
“竟有此是,王太守难道没有组织郡内兵马清剿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