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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良人早就将幽州的消息传了回来,就在田豫到来时,他就猜到了田豫此行的目的,本来他还想,若是公孙瓒不向自己求援,等到他最危险之时,再出兵相助,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公孙瓒的使者上门。
几个月前,前幽州牧刘虞部下鲜于辅推举阎柔为乌丸司马,纠结了一大批军队,联合袁绍进攻公孙瓒,其中住在冀州的前州牧刘虞的儿子刘和也在其中。
战事一开始,公孙瓒部下就接连大败,幽州数郡皆反叛,公孙瓒退守易京,如今能够对他伸出援手的人,也只有张载,虽然不知道张载是否会做出此等事情,但情不得已,公孙瓒只能派人前来求援。
“竟有此事!”张载装作很惊讶,然后对门外喊道:“来人,去将从事郭嘉,别驾王猛请到这里。”
门外士卒应诺而去。
然后张载对田豫解释道:“最近一直忙于军队训练,这两天方才闲了下来,还没有听说此事,烦劳国让稍等。”
少倾,王猛与郭嘉联袂而至。
“拜见主公。”两人进入屋内,齐齐拜道。
“两位免礼,这位是幽州田豫,还是公孙伯珪麾下使者。”张载对二人介绍道。
二人心中顿时了然,然后与田豫见礼。
三人见礼完毕,张载方才问道:“奉孝,你可知幽州战事?”
郭嘉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答道:“知道。”
“那为何不上报?”张载语气加重,责问道。
郭嘉暗中翻了翻白眼,心中不断腹诽,然后解释道:“嘉见主公近日不断操劳,心想这些小事,就不用再麻烦主公,所以就没有上报。”
“哼,事关伯珪兄安危,怎么会是小事。”张载冷哼道。
“是嘉自作主张,请主公责罚。”郭嘉不情愿地拜道。
一旁的田豫见两人对话,虽然怀疑两人是在演戏,但看到他们神情不似作伪,只好劝道:“将军也不必怪罪郭从事,此事也不是郭从事之过。”
如今情况危机,他也不想在这方面浪费时间,又白白得罪了并州的官员。
“既然国让替你求情,那此次就不追究你的过失。”张载语气冷淡道。
郭嘉“受宠若惊”,对着田豫拜道:“多谢大人求情。”
田豫摆了摆手将郭嘉扶起,说道:“郭从事言重了。”
然后田豫转头看向张载,问道:“不知将军何时能够出兵?”
张载悄悄对王猛使了个眼色,王猛会意点了点头。
张载见王猛点头,立刻说道:“迅速集结部队,准备粮草,明日兵发幽州。”
田豫刚准备拜谢,一旁的王猛就当头一盆冷水泼下:“主公可能忘了,目前城内仅剩下三千军队,其余士卒目前还在郡外演练,不知何时才能返回。”
张载恍然,随即眉头一皱,说道:“哦,现在是每月一次的拉练,那现在能联系上么?”
王猛面带犹豫,思考了会儿说道:“他们由各位将军带领,将军府中也没有他们行动的路线,可能有些麻烦。”
张载斩钉截铁道:“既然能够联系上,那就以最快的速度联系,命他们迅速返回。”
“诺。”王猛领命而出。
王猛走后,张载方才对田豫说道:“还请国让等待些时日,军队野外拉练,此事只有领军的将军负责,时间也不会太长,相信他们很快就会返回。”
田豫听后也倍感无奈,不过这既然是并州军中的规矩,他也不好有什么要求,只能感慨自己开的不巧,于是便提出告退,先行下去休息。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一十八章 张载的算计()
田豫走后不久,王猛便返回张载书房。
张载见到王猛返回,便请他坐下,然后问道:“先生,一切可安排妥当?”
王猛点了点头说道:“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三日之后会有罗成等人会出现在城下。”
“嘉今日算是为主公做了回小人,不知主公可有什么奖励?”郭嘉看着张载,插话道。
张载看着郭嘉一副无赖的模样,瘫坐在座位上,也是一阵无语,这郭嘉不愧有浪子之称,形式不拘一格,更不会顾及形象,至于礼仪,两人私下更像是一个好友。
“三坛美酒。”张载斜视了一眼郭嘉,淡淡说道。
“不行,最少十坛。”郭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看着张载。
主公,这次不让你多出点血,对的起这番演技么。郭嘉眼神闪烁嘴角一阵贪婪的笑容。
十坛,你当我傻,张载装模作样地思考了片刻,摇了摇头说道:“本将军可没让你演戏,最多三坛,爱要不要。”
“呃”张载一句话说的郭嘉哑口无言,只能悻悻说道:“三坛就三坛。”
一旁的王猛看的好笑,这哪里是两个朝廷重臣,看这讨价还价的态势,完全就是市井之徒的行径。
微笑着摇了摇头,王猛说道:“主公,真的要救援公孙瓒?”
他可不相信,张载会做这些损己利人的事情,对于王猛来说,公孙瓒与袁绍他们相互攻伐,是在消耗他们之间的势力,不管哪一方胜出,对于并州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谁知,张载却点了点头,说道:“于情于理,这公孙瓒都要救。”
“为何?”两人不解,虽然张载与公孙瓒有过一段交情,但是应该不值得张载如此兴师动众。
张载看着两人,说道:“北方之地,袁绍已经占据了最为富饶的冀州,甚至青州焦和也以袁绍马首是瞻,若是再占幽州,其实力必将突飞猛进,甚至会威胁到并州,所以现在公孙瓒暂时不能死。”
郭嘉对袁绍的能力嗤之以鼻,不屑地说道:“他袁绍有那么大的能力越过太行山?”
张载看着郭嘉一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表情,问道:“怎么,奉孝不相信袁绍的能力?”
郭嘉冷笑道:“袁绍不过是仗着袁家的名声而已,自身的才能也就一般,他也能算得上大敌?”
张载看着郭嘉,没有反驳,说道:“奉孝说的的确没错,袁绍色厉而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义,当不得吾之大敌,但是其麾下田丰,沮授皆是良谋,幽州若是归附,其麾下再养十数万兵马,那他的实力必将大增,那时必然会对并州严加防范。”
郭嘉摇了摇头,反驳道:“有太行山天险,更有山中张燕相助,自保足以,他们想要越过太行山,必将付出百倍的代价。”
“那若是载想要扩充实力呢?”张载说道:“吾等并州虽有天险守护,防守有余,进取不足,想要扩张,唯有南下司隶与东方冀州与幽州。”
“若是袁绍此时将北方三州收入囊中,一旦与袁绍开战,山中运粮不便,到时恐成为孤军,不如趁此时机,埋下钉子,打通道路,到时与袁绍开战,也可以方便运兵。”
“还有就是,司隶地区经过董卓霍乱,人口不足,生产混乱,一旦占据,或许还是并州累赘,得不偿失。”
郭嘉与王猛两人听后陡然一惊,他们一直将目光放在了司隶以及关中,张载提出的司隶的弊端,他们也考虑过,他们的意见是只占据河东,然后再向三面扩张,却为想到,张载竟然把目光放在了幽州。
听了张载的话,仔细想想,这个主意似乎可行,此时只要解了公孙瓒之围,到时甚至可以与曹操商议,三家可以同时出兵。瓜分冀州。
然后郭嘉似乎想到了什么,阴阴一笑,说道:“若是我们出兵幽州后,公孙瓒再意外死亡,那就完美了。”
张载两人听了郭嘉的话,皆是打了个冷颤,没想到郭嘉竟然又打起了公孙瓒性命的主意。
听到郭嘉的的话,张载没有丝毫表示,他与公孙瓒相交本来就不深,只是现在这样不择手段地对付他,张载心中稍显复杂罢了。
强制驱散心中的感性,他也不是心慈手软之人,既然他注定走上称帝之路,他的心就必须硬起来,这公孙瓒便是非死不可,于是就默认了郭嘉的话。
“此事就这么定了,三日之后,某率三万马步军,奉孝,罗成,雄阔海,戚辉随行。”张载想了想,接着说道:“把薛礼也调往幽州战场,解了幽州之围后,把薛礼直接放在幽州,与他们周旋。”
郭嘉两人听后也没有意见,齐齐应诺。
此后两天,征北将军府开始全力运转,三万大军所需的粮草军械纷纷装车,同时,张载还修书一封,送往黑山张燕,请他也起兵攻略魏郡。
第三天后,晋阳城下,数万大军悄然出现。
太行山,张燕大营。
接到张载的手书后,张燕连夜集合了黑山军中剩下的渠帅,将张载的意图告诉了他们。
“诸位,咱们要不要答应征北将军,出兵相助?”张燕看着屋中的众人问道。
“征北将军没少帮助咱们,如今请我们相助,是看得起我们。”说话的是黑山军中除了张燕以外,威名最大的渠帅。
“对,出兵!”
“答应!”
张燕看着屋内,几乎所有人都答应出兵相助,于是张燕大喝道:“好,既然众位兄弟都答应出兵,那我们就出兵魏郡,就为去年战死的弟兄报仇雪恨。”
黑山军这些年来一直在与袁绍交战,尤其是去年,袁绍更是杀了黑山军数名渠帅,扫平了他们数座营寨,张燕亲自率兵出山,为他们报仇,最后却因为粮尽收兵。
如今休整了一年,加上张载承诺提供的粮草,足够他们出兵,一报去年之仇。
当夜,合渠帅回到自己营寨,整合兵马,准备前往魏郡。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一十九章 公孙瓒的处境()
就在黑山军出兵的同时,张载也已经誓师出发,一路朝着东北方向行进,由灵丘至涞源,然后沿着蒲阴陉进入冀州之地。
而此时,正面战场上,公孙瓒已经被袁绍逼至易京之中,除了沿途所设据点派将领据守,其他兵力全部收缩,驻扎在易京之中,同时实行屯田,做好长期固守的准备。
易京由公孙瓒下令建造,挖壕沟十道环绕,堆积山丘,高各五六丈,上筑营驻兵,中心山丘高达十丈,其上建楼,公孙瓒自居,置铁门,呈送文书系绳引上。
于城内储三百万斛军粮,公孙瓒欲长期固守再相机出击,或者等待局势有变,。伺机出击,他现在还在等着田豫的好消息,这也是他现在反攻的唯一希望。
数百里之外,联军先锋大营中,袁绍大将鞠义与乌丸校尉阎柔,正在为手中刚接到的军令发愁。
信是袁绍亲笔所写,上面说道,征北将军正率兵三万,向幽州赶来,令其拔掉公孙瓒外围所有的据点,尽快兵临城下,他正率部五万赶来增援。
鞠义看着手中的书信,问道:“阎校尉,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阎柔虽然没有见识过征北军的厉害,但是对于张载的大名还是有所耳闻的,只是他想不到,征北将军会出兵帮助公孙瓒。
“征北军又如何,堂堂白马将军,还不是照样被打的龟缩在城里,咱们照样攻击,按照袁州牧的命令,尽快拔除易京外围的据点。”阎柔想起死在公孙瓒手中的刘虞,眼中冷光一闪,恶狠狠道。
鞠义看着阎柔坚定的样子,稍显犹豫,一旦全力攻打据点,那伤亡势必要直线上升,同时还有被反扑的可能,反倒不如稳扎稳打,一路平推,可看了看阎柔凶狠的目光,鞠义也不再反对,
到时多留个心眼罢了,鞠义心中一叹,然后将军令传下。
与此同时,易京之中的公孙瓒正颓然地坐在地上,抱着一坛美酒,有些发呆。
想吾堂堂白马将军,如今竟然被两个无名小辈给逼到如此田地,当真是可笑至极,公孙瓒直接抱着酒坛,一口灌下。
少倾,公孙瓒打了个酒隔,然后傻笑了两声,一把将手中的酒坛扔了出去,大叫道:“某部甘,某不甘!”
这两年来,他与袁绍的战争,几乎就没有胜利过,先是在磐河败给了袁绍,损兵折将,更是在之后的界桥,将手中的白马义从消耗殆尽,如今更是连幽州都丢了大半。
公孙瓒越想越气,又是将刚拿到的酒坛用力摔了出去,面色突然狰狞,抽出身边的佩剑,在屋中左右乱砍,过了一会儿,可能是砍累了,又直接拿了一坛酒,直接坐在了地上,大口地灌着酒,然后口中喃呢着。
又过了一会儿,公孙瓒部将关靖进入屋中,刚一进门,一阵酒气扑面而来,然后就看到了瘫倒在地上的公孙瓒,关靖轻叹一声,将公孙瓒扶起。
“是士起啊,你有何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