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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算是依附在太子一系,可是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李家便和太子脱了关系,连带着刘家也成了无本之木,也正是如此,三房的仕途便显得格外关系重大。
“大伯父说的自然有理,只是这生意不做,钱不要,两位表弟的仕途就能一帆风顺?”说话的人一脸笑容,一句话说出来,众人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刘家根基太浅,太子府那里实在是微不足道。
刘思涵看着说话的人,最后也是没有说话,“诸位,请听我一言,如今朝中形势多年前,对我刘家何尝不是机会?姑父已经断了和太子府的关系,如今也是远在西北,对我刘家来说,已经没了意义,太子那里我们也是绝不会有可能。”话到这里,众人的脸上均是一脸无奈,三房的几人也是明白其中关系,脸上不怎么好看。
“如今我们跟着严公子做生意,利润先不说,如果能搭上这条关系,对我两位表弟的仕途自然有助力。”所有认这才明白话中真意。
“你的意思事情,严相那里……”三伯父首先兴奋了起来,却见对方微微一笑,“严公子自有计较,伯父可以放心,小侄与他还是螚说的上话。”
“可是,太子那里……”刘文泉踌躇着闻到。
“蠢货,跟了严府,还管什么太子……”
“洪磊,住嘴,这是你能说的麽?不知死活。”刘洪磊这才腿了下来,看着一边德刘洪涛。
“不满大家,这粮食的买卖,便是严想所布的一局,一旦事成,便是反败为胜,我刘家自有一份功劳。”刘红涛微笑的说着。
刘思涵心里竟是好气又好笑,没想到太子和严相的争斗,竟然会联系到小小的刘家,两房的数人,似乎真的以为自己的利益能与太子或是严相关联起来,不过米粒之光而已。
“好了!洪涛!这刘家还是我大房做主!”刘思涵猛的一拍桌子,“话我已经说了,二伯,三伯,我刘家不比那些大族,粮食的生意我们挣的不过是些皮毛,仕途之上更是刚刚起步,正是要求稳的时候,与其急功近利,不如好好谋划……”
“妇人之见!你懂什么!”刘洪磊不屑的瞥了一眼正位上的刘思涵,刘洪涛则是扶着父亲走到众人眼前,三伯父看了看刘思涵,终是叹了口气,“思涵啊,你年纪也大了,自己的事情也该考虑了,你看人家李彩儿不也有了人家,这当家的位置……”
话说一半,意思却是明白,刘思涵的眼神却是冰冷……
第二十章 无奈世事坎坷()
醉心楼,上京城中新起的酒楼,比之双月河边的望月楼更是奢华,短短几月的时间,已经成为了京中权贵留恋之所,醉心楼后院是一座颇为精致的林园,往日里倒也有些人在这里附庸风雅,而园林之中最为隐秘的二层小楼,挂着‘天上’二字,足见主人的气势,只是外人少有能看见的。
“少爷,刘家那里已经传出了消息,二房和三房的人早早的就过去了……”说话的是一位老者,而在他不远处的桌案边,年轻人正把玩着玉器,对于老人的话却是没有回应。
“原本就指着通过刘家找上将军府,可是如今开来,这两兄弟实在是扶不起的阿斗,与李家的关系处的太僵,真要是让他们当了家,只怕还是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不过两条狗,本来就是闲棋,你怎么还真指望上了?”年轻说说着,将手中的貔貅放在桌上,玉质圆润,雕工更是精细,“你把这个送回去,顺便透点风声给他们,让他们都老实一点。”
老人结果貔貅,放在袖袋里,“思涵小姐那里……”
“你去了,她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她不是和李彩儿的关系不错么,想来问点事情不难,这女人……还是挺有滋味的。”年轻人走到了窗边,阳光正好能够照在他的脸上,正是严相之子——严番。
“小的明白了。”老人是严相身边的老人,自从严家势弱以后,便跟在严番身边,也算是提严相看着些,“公子做事,小的不该插嘴,只是这女子为名为利,已然不顾一切,昨夜能跟了公子,她日也能跟了别人,实在不是良配……”
严番冷冷的看向老人,“福伯,你管的太多了,她不过一个女子,除了身子,还能有什么?何况她所图的不过刘家的当家,我允了,至于其他的也不是她能染指的,你就不要操心了。”
“公子明白就好,老奴多嘴了。”
“福伯,父亲那里,最近身体如何?”严番建了醉心楼,便从严府搬了出来,也是被上次事情连累,严相对其加强了管制,他心中不服气,同时,也是为了方便做事。
“少爷放心,相爷身体无恙。”
“那就好,再有两三个月,等我这里把事情都做好,自然会回去,到时候再和他老人家请罪。”
“公子,容老奴再多一句嘴,太子府那里已经传了好几次话,相爷也是答应下来了,粮价已经涨的差不多了,闹得太厉害总是不好的。”
“行了,你以为我真是为了那些蝇头小利?我的事情你看着就好了,愿意告诉父亲,你就告诉他,我也不拦着,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的目的必须达到,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严番语气坚定,老人也不敢再多说些什么,他的心里何尝不知道这位少爷的秉性,从小到大都是天之骄子的个性,眼里更是没有几个人,如今看着父亲被太子府打压,自然要想着翻身,而契机便是这粮价,正到了太子府无力掌控的时候,严府的出手便是力挽狂澜。
老人去了刘家,按照严番的吩咐和刘家的几人谈了话,刘洪涛和刘洪磊的表情最是精彩,从一开始的欣喜若狂,到后面的死气沉沉,再到最后的怒不可遏,而作为严番的代表,老人始终一副淡然的样子,对于两人以及刘家众人的怒气和疑问,则是不屑关心,“不要乱了长幼……”,“刘家还是维持现状……”留下几句话,便不再理会。
一场风波,原本的浩大声势,气势汹汹,在老人的几句话后,便变得极为尴尬,二房的依仗,三房的期望如今已然成了长房一边的助力,两房的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现状也只能忍气吞声。
刘家的当家依旧是长房,而实际的权利依旧是刘思涵,“今天的事情就到这里把,二伯,两位表弟也忙了好些日子了,生意上的事情,我会让管事接手,你和他们都休息些日子吧,至于文泉和文明也不要多想了,相府那里,我自然回去打点。”话说的平和,脸上却是淡淡的笑意,落在二房和三房众人的眼中皆是嘲讽。
到了四月下旬,粮价的疯涨已然引众人的注意,太子府中虽然制定了对策,可是到了如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粮价一日一涨,派出去的人,能起到的作用更是寥寥。
“如今,南方方腊闹事,粮价又涨成这样,眼见就要到了播种的时节,误了节气,不说颗粒无收,也是要闹饥荒的。”
“却是如此,我前几日去外地进货,不少地方不是粮价高的离谱,就是根本无粮可卖,老百姓哪还有活路?”
“太子府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长时间怎么就束手无策呢?还是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
“怎么能这么说,各个州府不都有告示么,太子也是想要天下太平啊。”
“哎……”
房间里说话的几人,都是入京赶考的学子,对于粮价的上涨自然有着切身的体会。
“诸位,小女子不才,这里有几幅画,原本都是友人赠与的,今日我都拿出来,几位公子随意出价,这钱我随后就送出去,让洪记的伙计换些粮食,救济百姓,不知几位可否倾囊相助?”女子便是梁诗诗,几位书生能聚在这里,也的都是冲着她而来的。
“姑娘高义,我等岂能让姑娘小看了。”几个书生,纷纷掏出银子,有人拿了画作,有人干脆只是捐钱,梁诗诗眼中带泪,与几个书生一一致谢,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从粮价上涨,她便和几个姐妹募集钱财,在城外开设粥铺,后来更是跟着洪记的伙计出了上京,到了周边府洲开设粥铺,如今也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倒是赢得了不少人的尊重,在那些饥民的眼中,更是成为菩萨一样的人物。
到了日落时分,她才坐着洪记的马车回到了客栈里,身子格外疲乏,躺在床上就要睡去,却隐隐的听见楼下有人走动的声音,之后便是有谈话的声音,断断续续:“周边的几个地主,已经摸清楚了,只有一个叫周尧君的,应该是周家的旁支。”
“好,明天动手,做好准备,公子说的清楚,尽量不伤人,要做的干净。”
“明白……”
梁诗诗猛的惊醒过来,声音她记得清楚,正是和她一同过来的洪记伙计和管事,至于那个周尧君,则是方圆百里之内有名的地主,她见过,上门求粮,对方也康概,给了五担粮食,她有印象,然而,现在看来,却是洪记有意要向对方下手,她的心中则是一阵惊恐起来……
楼梯上响起脚步声,有人正在上楼,不一会到了门外,“梁姑娘,睡了么?”屋子外有人说话,梁诗诗听着,正是刚才在楼下说话的人……
第二十一章 四月风起,书生之谋()
西北军府,自数十年前夏朝崛起,十万大军南下,几经战乱,这里便成了华朝稳定西北的军事要地,之后为了平定田虎之乱,这里不断扩建和巩固,到了今年已经俨然建成了一座方圆数百里的军事要地,随之聚集过来的百姓,倒是免了不少流离之苦,军府偏南的地方,便是如今的西北将军府邸。
李贺正式入驻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加上军政大权集于一身,倒是忙了好一阵子,刚刚理清了头绪,此时,也是一身的疲惫,正端坐在书房里。
“将军。”屋子外面是李贺幕僚王乾,已经一把年纪,此次来这西北之地,便是决定长留此地了,见里面没有动静,便推门而入,正看见李贺眯着双眼,依靠在书案后的长椅上。
“来了?粮草都清点了?”椅子上李贺睁开了眼睛,揉搓了一下太阳穴,勉强提起了精神。
“刚刚有了结果,加上拨付的和三少爷运来的,如今也只是六成多一些,如无战事,倒是够应付了。”王乾自从来到西北就一直负责粮草的筹措和清点工作,历年以来西北驻军的粮草,朝廷虽有拨付,可是层层剥皮,到了军府的最多不过四成,其他的都需要驻地自筹,往日里还有周边农户的缴纳,以及李家的采买,可是如今粮价飞涨,农户自然无力支付军粮,好在李怀接手的产业收益颇丰,才能保证如今的日常所需的军粮储备。
“也多亏了三少爷,才能有如今的局面。”王乾也是没有想到那位自己从掖城接来的少年竟然能做到这样。
李贺从王乾手中接过账目,简单看了其中几项,脸色才算是好看一些,“还要加紧,田虎那里丢了粮食,自然不会安生,需要早作准备。对了,那小子最近在忙什么?”
王乾面有尴尬,“前几天,他带着几个说书的,在军营中说故事,倒是一些忠肝义胆的侠义故事,军士们都很喜欢,这几天,他又建了个私塾,教一些周边的孩子读书。”
李贺略一皱眉,最后也只能叹了口气,李怀虽然是他的儿子,可是对方也有着内卫的身份,他反倒不能过多的管束,况且他这几天所做的事情,倒是稳定了军心,军府之中也无人敢非议,“王叔,你有空就多看着他一些。”
“哎,将军放心。”王乾无奈的笑了笑,这位庶子,如今在军府之中已经有了些名气,相对于他自己宣扬的绝命书生,人们倒是更愿意称呼他为‘三少爷’
军府之中数年下来已经有了不少聚过来的百姓,他们有的种地,有的做些买卖,还有的凭着手艺或打铁或木匠,都是为了能过活,李怀来到这里以后,便让洪记在军府中开了门面,卖的不再是上京中的香水,胭脂等,而是一些食盐,农具,种子还有一些日常所需的东西,价格便宜,倒是很快在军府中打开了销路,再加上有李怀的三少爷的身份,倒是一切顺利,之后便是私塾的建立,倒也不是以功名为前提的教育,除了基本的识字,便是李怀教授的一些理论,不收学费,来的也多是一些洪记伙计人家的孩子。校舍就建在离着将军府不过三四里的地方,两进的院子,外面教书,里面则是李怀处理事情的地方。
私塾里李怀只教授一上午的时间,穷人家的孩子,要想单纯的读书是不可能的,自然还是要做些生计,当然还是去洪记的几个铺子里帮工。
今天上午教的是三字经,几个孩子学的认真,李怀让他们念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