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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端坐堂上闻言却是不怒反向一旁荀彧笑道:“文若还真被你说中了,我这袁大哥是不准备要我这小弟了。”
“袁本初有大志却无胸襟,主公夺了废都洛阳无疑是拿了袁本初原本想要却没有得到东西,就算现在袁本初不想要了,他也不希望别人得到,莫说借粮了,没有倒戈已经算是不错了。”荀彧扶须笑道,丝毫没有因为粮草短缺而感到担忧。
于禁见两人都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又急道:“主公,军师!我军缺粮啊!再过些日子怕是将士们都吃不饱饭了。”
曹操闻言笑道:“文则莫急,我早已想好对策,你先传令下去将剩余粮草细分,精粮供应我军精锐,舍弃城镇防御,以虎豹骑为首分散在外驻扎,以扰敌为主,同时在外打猎添补军粮,不用担心均军备消耗。”
“是!”于禁应诺一声可还是心存疑惑道:“主公,文则有些不明白,我军兵力本就远逊袁术,再分散兵力岂不是被袁术所趁。”
“文则,化整为零的确容易被击溃,但若是以虎豹骑为先锋却是神来之笔,我军军备攻下洛阳之后很是富裕,此法也算是以军备换取粮草之法了,只是这法子和主公往日作法却是大不一样啊。”荀彧一边解释着一边却是看着曹操,脸上有些疑惑之色。
曹操闻言一滞随即呵呵笑了一声:“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法,不过这终究是一时之计,还得看吴禹的动静,不过只要吴禹出兵,袁术必然被我所败!”
荀彧见曹操这么说也没有再追究,不过荀彧还是隐隐的感觉不对,这些日子总有些计划并不是出自自己之手,也不像是曹操的手笔,更加不可能是戏志才遗计,似乎曹操麾下还有一能人一般。。。。。。。。。
曹操在等待着吴禹出兵,吴禹出倒是出兵了,黄忠,关羽两员大将在两日时间,连下豫州两城,直逼袁术老巢寿春!吓得袁术连忙增兵防守,袁术手下智者也非等闲自然明白吴禹短板,特意将最精锐的骑兵调来协防,以骑兵守城反倒是克制吴禹麾下雄师。可这样一来曹操的虎豹骑便没了对手,如此一来曹操可就还只是防守了,更是反攻济阴郡!济阴郡倚靠济水是兖州粮草,就算兖州大旱,济阴郡也依旧是个粮仓!至于另外一边董卓依旧没有任何对付曹操的动作,凉州突然内乱不断,难以彻底平息,这后院着火董卓又如何顾得了一个“小小”的曹操呢?
只是这让曹操开心,让袁术犯愁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半月之后吴禹突然集结大军进攻徐州!宣称是为诸葛家报仇!更是将当年的“真相”说了出来——陶谦胡乱用药,研究药材,害死了许多医者,连带着形成怪病祸害许多家族,而太史慈的母亲也是因为错用药物才死去。
这番似真似假的言论被吴禹传出整个徐州都动荡起来,东汉能学医的大部分都是氏族中人,虽然寻常百姓也有能从医之人,但却是少之又少,武安当初救太史慈的母亲寻来的基本全是家族之人,其中八成和诸葛家一样染上了怪病,虽然没有诸葛家那般严重,但却也伤亡惨重。原本这些家族还并不清楚原因,可吴禹这么爆出来,加上吴禹暗中投靠吴禹的许多家族推波助澜,陶谦根本压不住,讨伐武安的声潮愈演愈烈,连带着陶谦手下另一名武将潘璋也被卷入声讨的浪潮,潘璋此人极为贪财没少干过缺德之事,此番墙倒众人推也是将潘璋的罪状一一翻了出来。至于太史慈却是意外的没有卷入其中,就算武安是为了医治太史慈的母亲才做的那事也没有人说半句太史慈的不是,这其中缘由太史慈也是心知肚明。
陶谦麾下三员大将,武安,潘璋被声讨,太史慈得知消息也是心神不宁不能出战,而其他小将又多是家族之人也都不愿出战,甚至有些城池直接倒戈吴禹,吴禹大军居然直接攻入下邳郡!当然另一方面袁术得到这消息自然明白吴禹无暇两面兼顾,马上将骑兵调回继续压制曹操,不过曹操已经攻下大半济阴,粮草问题得以缓解。两军从一开始的曹操单方面被压制,也就这么演变成了一场拉锯战,有了粮草的曹操再也不是袁术能随意欺负的了!
徐州,深夜吴禹大营内的灯火和夜空中的星光一同闪烁着。
诸葛亮揉着朦胧的睡眼起身准备小解,却发现旁边的诸葛瑾不见了。诸葛亮连忙跑出去才发现诸葛瑾正靠着帐营外抬头看着夜空。
“大哥,你半夜怎么还跑出来看星星啊,吓我一跳。”诸葛亮见诸葛瑾没事这才出声抱怨道。
诸葛瑾静静的看着天空久久没有出声,诸葛亮见状也懒得搭理诸葛瑾准备回营睡觉,此时诸葛瑾的声音却是响起:“孔明,你说这真的是报仇么?我们诸葛家的仇。。。。。。。”
诸葛亮回头眼光怪异的看着诸葛瑾缓缓说道:“主公已经查出来了啊,当年父亲是因为武安乱用药才得了怪病,武安的确就是我们的仇人。”
诸葛瑾依旧抬着头,一双眼睛之中竟有无数星光闪烁,深吸一口气诸葛瑾摇了摇头道:“在我看来这不是。。。。。。这不是报仇。。。。。。。。孔明你知道么,数月前主公召集我等议事,奉孝当场说我们应当详攻豫州,让曹操有喘息之机,后以一理由讨伐徐州,虽然当时奉孝没有明说,但他当时看我的眼神,我知道那所谓的理由便是我们诸葛家的仇。。。。。。。。所以今天我们才会在这。。。。”
诸葛瑾的声音到这隐隐有些哽咽,让诸葛亮听着都不禁有些感同身受,身为兄弟之间的感应让诸葛亮清楚的体会到诸葛瑾那种被自己最尊重,最敬佩之人所利用的感觉。。。。。。。复杂而又矛盾。。。。。。
“是因为没有证据吧?大哥,你以为主公其实根本不在乎我们诸葛家,只是利用我们的仇恨么?”诸葛亮缓缓说道,不过却是一言说进了诸葛瑾的心坎上,让诸葛瑾不能承认,又难以否认。
诸葛亮看着诸葛瑾这幅模样,像是大人一般摇了摇头道:“大哥你真的让我很失望,主公平日对我们兄弟的好,还有父亲尚在之时主公便时常写信探望,还有张叔对我们的照顾,这些你都忘了?如果主公真的只想利用我们,我们两个为什么会在这?这是战场,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主公为了让我们来复仇,每日行军都要放慢速度照顾我们,而几场大战主公也是亲自带人守在我们身边,你觉得主公是在利用我们?”
“的确,主公没有任何的证据,但主公查了那么久,结合我们的遭遇,这是唯一的可能,的确,这让主公有了理由在攻打豫州之时转头攻打徐州,可那又如何?”诸葛亮说到这也说不下去了,缓缓叹了口气,“大哥,我进去睡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诸葛亮说完走进了营帐,就连小解都忘了。。。。。。
不久后诸葛亮熟睡的声音缓缓传入诸葛瑾的耳畔,诸葛瑾最后看了一眼星空,微笑着走进营帐。
“真的是我想太多了。。。。。。。。”
第279章 太史慈()
那一夜之后诸葛瑾和诸葛亮两人似乎都成长了一般,吴禹提出休息都被两人拒绝了,虽然吴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能准时行军也是一件好事,兵贵神速,若不是先前数次城池倒戈,就之前的行军速度怕是得耽误不少战机,毕竟前方就是徐州治所下邳,无论如何陶谦必然会应战。
下邳城中,空气中都透着些紧张的气息,街上行人甚少,自然也没有什么人还出来做买卖,这样萧条街道上太史慈那么孤独的走着,没有目的,也没有想法就那么走着。而在不远处的陶府内陶谦正和自己的心腹商讨着,只是太史慈并不知情罢了,若是知情太史慈还是会去的,可惜陶谦并没有给太史慈这个机会,因为太史慈始终没有叫过陶谦一声主公,而且兖州一战太史慈也没有陶谦想象中的那般强大加上武安的事情这么一闹,太史慈的地位可想而知了。。。。。。。。。
街道上没什么行人,许多店铺也打样了,太史慈也不知走了多远,走了多久,偌大一个街道却只有天空能告诉太史慈一个答案。
“已经这么晚了么?”看着昏暗的天空太史慈喃喃着,突然不远处一道似曾相识的声音叫住了太史慈:“子义兄好久不见,不知可有荣幸与子义兄把酒言欢?”
太史慈转头望去居然是销声匿迹许久的陈登,顿时疑惑道:“陈元龙?你怎么会在下邳?”
陈登端着酒樽站在酒肆二楼窗口笑道:“怎么我陈家时代久居下邳,虽然近年隐退,但依旧是下邳之人,我陈元龙又非大汉罪犯,如何不能回下邳小歇?”
“这。。。。。。”太史慈一时语塞,马上又轻笑着摇了摇头不打算理会陈登。可好巧不巧此时天降细雨,街道上原本就不多的路人纷纷进屋躲避起来。陈登见状笑道:“看样子这上天也是知道太史将军心中烦闷啊,降下细雨为太史将军洗尘啊,只是不知这细雨能否洗净太史将军之惑么?”
听到这话太史慈刚刚迈出的脚步停住了,静静的站在雨中,抬了抬头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走进了酒肆。
酒肆之中并没有什么人,只有几个小厮在忙活,太史慈缓缓走上二楼。整个二楼也只有陈登一人坐在窗边,就连酒都是陈登自己在烫。
“太史将军请入座吧。”
陈登微笑着取下烫好的酒给太史慈倒上。太史慈缓缓坐下也不疑有它,拿起烫好的酒仰头喝了起来。随着黄酒入喉,一股暖意也驱散了严寒。这一口便将一樽酒喝完了,陈登一边为太史慈添上,一边说道:“太史将军心中的疑惑可曾解开?这春寒时分的一樽温酒味道可是大不一样啊。”
太史慈静静的看着冒着热气的黄酒,缓缓开口道:“陈元龙,你是为何而来?”
“为我主而来,我曾答应过我主,他领徐州之时,便是我出山之刻,”陈登也是淡淡的笑道,并没有半分隐瞒,“不过我主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知道太史将军定然近来心神不宁,所以托我来为太史将军看看。”
“看看?呵呵。。。。。”太史慈闻言冷笑一声,没有继续喝酒也没有离开只是看着窗外。
陈登丝毫不介意太史慈的这声冷笑,反而顺着太史慈所在的方向望去:“那边是陶谦的府邸,也是主公兵临城下,内忧外患的陶谦也是该集合他手下那些年轻人和主公背水一战了,可惜太史将军一直为奉他为主,在兖州一战中又未能助他夺下兖州,现在又因为武安救将军之母的事情被弄得人心不宁的,将军在陶谦面前已经如同我陈家一般了。”
太史慈闻言闷哼一声却不言语,依旧看着窗外的绵绵细雨。陈登也不着急,饮下一口美酒出了口长气继续道:“将军还是在想当年之事么?其实当年之事已经没有办法盖棺定论了,令慈是主公之药致死也好,是武安乱用药误杀也罢,都已经过去了,我说句不好听的,这就是命,命运,因为没有人想要害令慈,所有人都是想救她,只可惜这就是命。”
咔嚓一声脆响,太史慈手中的青铜酒樽居然被太史慈单手碾碎!这股巨力莫说太史慈,恐怕关羽,张飞,吕布等人都未必能有,只是现在的太史慈却拥有了,以一种他不愿意的方式。而这一刻太史慈就算拥有了这样的力量也只能无奈的坐着,看着天空的细雨落下,却无力将这细雨抛回天空。这终究是已经过去的事情,就算再悲愤又能如何呢。。。。。。。。。
陈登似乎没有看见太史慈此时有些狰狞的面目,单手伸出窗外接住这春雨静静道:“其实将军你曾经有一次改变这命运的机会,只是你没有珍惜罢了。”
“什么机会?!”太史慈急促的声音宛若野兽的嘶吼一般。
“虽然我一直在徐州,但主公这些年很多言论我还是知道的,当年主公给你药的时候很多人都看在眼里,主公当时说的很清楚这药可能有问题,让你带着令慈在吴郡科学院内服用,可是你却没有听进去,拿着药便急忙回去救人了,也不知说你什么好了,是你太相信主公?还是你太马虎大意呢?”陈登略带调笑的口气说出了当年被隐藏的“真相”。
被尘封的记忆在陈登的话语中悄然涌上心头,太史慈这才想起吴禹多次提起的这件事,只是无论是事前,还是事后自己都没有太过在意。。。。。。。
或许这就是命运,事前是因为信任,事后却是因为不信,开始因为大意,结束因为鲁莽。。。。。。。。
“母亲是孩儿害了你啊!”太史慈哀嚎一声一头撞在桌案之上,桌案顿时四分五裂,上面的美酒佳肴纷纷扬起又落在太史慈的身上,就连那烫酒的火炉和开水也是如此,虽然火焰正好被水给熄灭了,但那强烈的疼痛却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