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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这其中,多多少少有公孙瓒对于公孙续的考验成分在里面。
当然,公孙瓒也是比较担心公孙续的安全的,所以公孙瓒才将其麾下目前领兵打仗最强的一人派给了公孙续,为的就是保障公孙续的安全。有了裴邃在公孙续身边,就算发生了什么意料之外的情况,以裴邃的能力也能将公孙续安全的带回去。
而裴邃在公孙瓒麾下的资历太浅,若是和严纲、单经等人一路,难免会受到排挤。毕竟,每个人都是会嫉妒的,裴邃在公孙瓒麾下不到一年的时光便担任了都尉这样的职位。而严纲。单经等人辛辛苦苦跟随公孙瓒打拼多年,如今却有一个人像是坐火箭一样瞬间地位与他们持平。公孙续扪心自问,若是换做他,他也不会能够平静的看待这件事。
不过在公孙续看来,裴邃这个当事人对于这件事好像没有感觉一般,在被公孙瓒升为都尉之后,虽说有些欢喜,但是却完全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有压力的样子。
不过以裴邃的能力,对于这样的事情完全不会感受到有压力的存在,毕竟,召唤系统召唤而出的都是这些人物最为巅峰的状态。以巅峰状态的裴邃看来,自己受到的这些排挤不值一提,不值得自己去多么的重视。
而在出发数日之后,公孙续与裴邃率领的一万大军终于到达了中山国,在一万大军休整一日之后,裴邃与公孙续便开始率兵攻打中山国,接连攻下蒲阴、北平、唐县、望都等县,一万大军直接兵临中山国治所卢奴城下。
卢奴城中,卢奴县尉正在县衙之中焦急的走来走去,烦躁不安。而这时,一名县兵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对卢奴县尉道:“县尉大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卢奴县尉脸上呈现不悦之色。厉声喝斥道:“出了什么事?竟然如此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那县兵被卢奴县尉一声喝斥吓住,之后才颤颤巍巍的说道:“大人,不好了,县令大人不见了。”
“什么?”那卢奴县尉脸上闪过一丝惊色,大声道:“什么时候的事?”
县兵道:“就在不久前我们才发现的,而且,县令大人的家眷也不见了。”
听了这名县兵的话,卢奴县尉的心中浮起一阵阴云,若是只有县令一人不在,那还好说,可是连县令的家眷都不在了。那就只可能是一个情况了。
想到这里,县尉脸上闪过一丝怒色,在公孙续与裴邃率领一万大军兵临卢奴城下的时候,这县令居然弃城逃跑了。
这时,又有一名士兵慌慌张张进来对卢奴县尉说道:“县尉大人,不好了,城外的公孙军说我们如果还不投降就要开始攻城了。
卢奴县尉此时冷静下来,道:“带我去城墙之上。”
卢奴县尉到达城墙之上后,正好碰到公孙续派兵在城下骂战,听了几句,卢奴县尉拔出佩刀,对城下的公孙军大声说道:“想让我们投降,想都不要想。”
公孙续在卢奴城下看到那卢奴县尉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与身旁的裴邃对视了一眼,随后下令道:“开始攻城!”
随着公孙续一声令下,公孙续麾下章邯、韩存保二人率领本部各一千兵马杀出,扛着一排排的云梯,向卢奴城冲去。
在韩存保与章邯率领着两千人马即将冲到卢奴城下之时,公孙续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之色,对身旁的一人问道:“都已经安排好了吗?”
那人微笑道:“少将军无需担心,属下已经全部安排妥当了。”
听完这话,公孙续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道:“这是‘明镜’的第一场战斗,凌敬,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凌敬道:“若是凌敬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有怎对得起少将军的看重。”
而听着公孙续与凌敬的对话,一旁的裴邃眼中却是有着不解之色浮现,公孙续从公孙瓒麾下抽调精锐斥候组建一支名叫“明镜”的队伍他们几个军中高层也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这支名叫“明镜”的部队究竟是做什么的,不过看来今日这个谜题的答案可以揭晓了。
就在韩存保与章邯冲到卢奴县城墙脚下之时,卢奴县尉握紧长刀准备迎接一场硬战,可是突然有县兵大惊道:“县尉大人,不好了,城门被打开了。”
卢奴县尉一惊,向城门出看去,只见那城门出有几名身穿卢奴县兵服饰之人正在缓缓推开城门,而在一旁,躺着几具卢奴县兵的尸体。
卢奴县尉见状大惊,若是城门被打开了,那这仗还怎么打?当即带着县兵就准备去关上城门。
而当卢奴县尉来到城门之处时,城外有一将已经冲进城门内,看到卢奴县尉,当即跃马持戈直取卢奴县尉。二人相战不过三个回合,卢奴县尉就被来将一戈刺中要害,死的不能再死了。
章邯见卢奴县尉死在自己手上,冷笑一声,就指挥麾下兵士就开始攻入卢奴县内。
而失去了卢奴县尉的组织,卢奴县的县兵很快就失去了抵抗。少部分顽抗到底者被当场斩杀以儆效尤。
公孙续在进入卢奴县之后心中大喜,对于“明镜”也愈发满意了。
这次攻城正是凌敬事先派几名明镜成员潜伏到卢奴县城之中,找机会扮作守城的县兵,伺机打开城门接应公孙续大军入城。而现在看来,效果非常只好,在明镜的内应之下,公孙续率领的大军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攻下了卢奴,虽说攻下卢奴城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但公孙续又怎会舍得让自己麾下的精锐士卒白白的折损在卢奴这个地方呢,因此,早在进入中山国之后,公孙续便派凌敬开始谋划此事。今日一看,当初组建明镜的决定果然是正确的,有了明镜的帮助,日后自己的争霸之路将会减少不少的阻碍。
裴邃在得知明镜的作用之后却是心生忧虑,这样的组织如果用得好了,那绝对是一柄利剑,但是,如果用得不好,那也会伤到自己。就如同一把双刃剑一样,一切都取决于握剑之人。
而公孙续在攻下卢奴之后一面遣人将此地情况快马加鞭报给公孙瓒得知,一面命令休整军队,准备继续南下荡平中山国的其他县。
公孙续这一路篇军一路告捷,而作为主力的公孙瓒一路也是一路高歌猛进攻下了河间郡治所所在地乐成,自此,公孙瓒兵分两路,在一月之内就攻下了冀州所属中山国与河间郡两地,三万大军兵锋直指冀州治所邺城。
(本章完)
第94章 不知所措的韩馥()
冀州,邺城。
随着公孙瓒率领大军攻破了中山国与河间郡两地,冀州高层陷入了一片慌乱。
韩馥在冀州牧府中左右踱步,显得局促不安。而韩馥身旁也有不少人站立,正是冀州一众文武,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一员大汉,身着盔甲,端得不凡。正是冀州上将潘凤。
韩馥道:“这公孙瓒领兵三万,现在已经攻占了中山国与河间郡,你们说现在该如何是好?”
潘凤道:“大人勿慌,那公孙瓒不过区区三万兵马,而且还分兵了,我冀州民富兵强,又岂会惧怕他一个小小的公孙瓒。”
潘凤话音刚落,就有一人出声反驳道:“潘将军说得倒是轻巧,那公孙瓒在东光以两万兵马大破三十万黄巾,如今他率领三万人马,我冀州上下拿什么去抵挡?”
潘凤闻言大怒,他认得出声那人正是韩馥手下长史耿武,道:“那黄巾不过是一帮草寇,虽说号称三十万,但是其中可战之兵应该不过十万,而且装备不全。给我两万人马,我也能击败那什么三十万黄巾。”
耿武道:“潘将军说笑了,那公孙瓒常年镇守北疆,震慑乌丸。鲜卑等异族,麾下人马就是在尸山血海之中杀出来的,每一个都是精挑细选,堪称精锐。虽说我很不想承认,但是那公孙瓒麾下兵马确实是比我冀州兵马要精锐不少。”
潘凤怒哼一声,虽说他也明白耿武所说乃是实情,但是还是忍不住胸中怒火,说道:“耿长史说笑了,那公孙瓒麾下再精锐,也不过三万人马,而且如今那公孙瓒兵分两路,一路由公孙瓒亲自统领,人数两万,攻打河间郡;一路有公孙瓒之子公孙续亲自统领,公孙瓒麾下新秀裴邃为辅,人数一万,攻打中山国。此刻我军应趁公孙瓒分兵之际,领兵十万,将那公孙瓒与公孙续两路兵马杀退才是,而不是现在在这里说些没用的。”
潘凤说完,耿武还未出声就另有一人反驳潘凤:“潘将军,可若是如此,怕我等会惹怒那公孙瓒,到时候恐怕又是一场灾祸呀。”
这话说完,不仅仅是潘凤,就连耿武在内就有数人怒视那人。
只见潘凤大步上前,一把抓住那人衣襟,厉声道:“李历,那公孙瓒都已经打到你家门口了,你居然说还怕得罪公孙瓒,我看你是不是想向公孙瓒投诚?”
李历被潘凤模样吓到,颤声道:“潘将军,我不是这个意思。”
潘凤冷哼了一声:“最好是这样,否则,我潘凤决定饶不了你。”
潘凤这时走到韩馥面前道:“大人,给我十万兵马,我可以挡住那公孙瓒。”
潘凤说的是十万兵马可以挡住公孙瓒而并非击败公孙瓒,可见在潘凤心中对于公孙瓒也是十分忌惮的,绝不是像表面上的那么轻松。
韩馥望着自己麾下第一大将的面容,叹声道:“那公孙瓒能够以两万兵马击败三十万黄巾,觉不可小视,十万兵马可够。”
潘凤道:“大人放心,我定将那公孙瓒阻在安平郡之北,不让他南下一步。”
韩馥正要答应,只见又有一人出声道:“潘将军若是离开邺城北上阻挡公孙瓒,那那麴义应该如何对付?若是麴义趁潘将军不在,领兵杀到邺城那该如何是好?”
听了这人的话,潘凤双拳紧握,青筋暴怒,显示着潘凤此时的心情。而韩馥一提到麴义,也是一改平时性子,怒道:“那麴义枉我平日里对他不薄,他居然敢反叛于我。”
随后韩馥话音一转,说道:“关别驾所说亦有道理,这麴义必须得想办法解决潘将军才能安心北上,不然后方不稳潘将军又如何与那公孙瓒作战。”
那说话之人正是韩馥手下别驾关纯。(史书中对关纯亦有记载,不过史书之中记载之人名叫闵纯,但可以推断出演义之中的关纯与史书中的闵纯乃是同一人,而演义中的关字有可能是因为关的繁体字与闵的繁体字相似之故而造成的错误之处,本书采用演义中的说法,以后都做关纯。)
而此时韩馥也充满希冀的看向关纯:“关别驾可有主意对付这麴义?”
关纯道:“主公无需忧心,我冀州有着五六百万的人口,随时可以拉出来几十万的大军,这公孙瓒现在虽说已经攻下了中山国与河间郡,但这不过是因为他打了我等一个措手不及而已,只要我军有所准备,绝对能让那公孙瓒寸步不能南下。”
缓了缓,关纯又道:“至于韩馥,主公无需担心,那韩馥叛逃,早已不得人心,就算潘将军北上对付公孙瓒,谅那麴义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对付公孙瓒。”
韩馥叹了口气,他虽是不是善断之辈,但是也听得出来关纯的话语绝对是在安慰他,这公孙瓒绝没有那么好对付,不然也不会只凭借三万兵马就将这冀州上下弄得是惊惶不安。
而关纯退下之后耳边传来一道细微的声音:“关别驾可是听到了什么消息?”
关纯扭头一看,在自己身旁的正是耿武,当即叹道:“我得到消息,那麴义已经向袁绍投降了。”
“袁绍?”耿武不禁大惊,声音都拔高了一度,直到关纯瞪了他一眼才收敛了一点。
“那袁绍究竟意欲何为?他收容麴义又是为了什么?”耿武不禁道。
关纯道:“还能为了什么,袁绍此人狼子野心,我恐怕他是看中了冀州。”
“冀州?”耿武不禁疑惑道:“可主公曾是袁氏门生,那袁绍如此作为就不怕遭天下人耻笑吗?”
“若是能够得到冀州,就算遭到耻笑又有什么?难道这些耻笑还能把袁绍怎么样?”
耿武道:“那麴义对我冀州熟悉无比,袁绍若是有他相助,恐怕这冀州危矣!”
“不止如此。”关纯环视四周,低声对耿武道:“我怀疑这公孙瓒攻打冀州背后也有那袁绍的影子。”
“这时为何?”耿武闻言大吃一惊。
关纯道:“在公孙瓒攻下中山、河间两地的数日之前,我与主公就接到袁绍的一封密信,那信中说公孙瓒将率领幽州兵马大举南下攻打冀州,要我等早作准备。”
耿武皱眉道:“此事却有蹊跷。”
关纯恨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