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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旁边站着的赵云跟孙观?这两个人却是全程旁观,不发一语…
糜竺安排的居所还是很不错的,作为徐州首富,就算这个宅第并不是糜家自己的那一所,也一样相当大了。糜竺甚至还很贴心的给严绍安排了两个姿容不错的侍女,不过都被严绍安排到了别的房间去。
到不是说他想做正人君子,实在是一路折腾下来,他的身体再结实也有点扛不住,就是想笑纳身体状况也不允许啊…
每次想到这里,严绍都忍不住叹了口气。
赵云同严绍一样,也是将侍女推辞了,到是甘宁等人却是很是开心的带进房间暖被窝去…
糜家的宅第之中,刚刚回到自家宅第的糜竺跟糜芳正在商议着相关的事情。
“大哥,你觉得这严绍怎样?”换下甲胄,只穿了一身便装的糜芳询问道。
烛光摇曳,照的他脸色有些发红,在他肩膀的位置上明显可以看到渗出的血迹,这些是前段时间在城墙上作战时留下的。万幸伤口并不是很深,而且糜家也有不错的大夫在,到是没什么大碍。
虽说也是糜家的二当家,不过糜芳的地位跟糜竺比还是差了许多,所以这次接待严绍时糜竺能坐在较为考前的位置,而糜芳就只能坐在末尾,就连严绍的脸也只能看个大概而已…
“严绍吗…”听到弟弟的询问,糜竺闭目沉思了一下。“确实不负英杰之名,尤其是他帐下文武之中更是有许多豪杰存在。今日将曹军骑兵一举击溃的孙观孙仲台据闻在青州军中也不过是排名末尾而已,除此之外这次赴宴的甘宁甘兴霸,此人在荆州时曾经是个水贼,据说纵横江上无人能敌,长江上面只要有人听到锦帆贼的名声,无不瑟瑟发抖。还有那伴在身边的英武小将,就是曾经在虎牢关前同吕布大战的常山赵子龙,至于那个管亥虽说名声不显,观起样子想必也是一个豪勇之士,而这几个还仅仅只是青州诸多文武中的一部分而已,帐下能有如此多的豪杰,可见这个严绍究竟有多厉害了…”
不得不说,今天白天的酒宴确实是让人叹为观止。糜竺到是不曾坐井观天,对徐州的一切也很自傲,可是今日看了才知道一州之地竟能有如此多的豪杰,也算是明白为何严绍能名震天下,而自家主公虽在酸枣会盟时就是一州的州牧,到了如今也还是偏安一隅,现在更是让人欺上门来。
“那…”糜芳听罢,迟疑了一下。“兄长觉得此人是否可接替陶府君执掌徐州?”
还沉浸在白天的糜竺听了不由吃了一惊。“府君尚在,何出此言,何况就算府君有了些什么事情,尚有大公子在…”
确实,陶谦好歹也有好多个子女呢,就是他真的死掉了,也不是就没有继承人了。
不想听了他的话,糜芳却有些不屑的道。“大公子?不过是一个碌碌无为之人,文也不行,武也不行,如今乱世来临,就凭他有本事能守住徐州吗?与其徐州频遭战乱,到不如替徐州寻一个明主,到时大公子他们也不需要担心些什么,如此岂不是更好?”
“这…”糜竺听了面上固然不悦,心底却还是动了动心思。
糜竺本人确实是个方正的君子,决不可能作出背主的事情来。可是作为一家之主,他也一样需要为自家的利益着想。糜家在徐州已经有数百年的历史,所以才能积蓄出如此庞大的身家来,要是就这么败在他的身上,将来他可就是愧见列祖列宗了…
当前的局势就如糜芳说的一样,乱世已经来临,陶谦又年纪老迈,无法再庇护徐州多少年。陶谦的两个儿子糜竺也见过,的确不是什么杰出的人才,单凭他们的话,只怕没几年就要把徐州给丢掉。
与其如此,到不如从外面挑选一个明主来,远比指望陶谦那两个不争气的儿子要强的多。
只是…
“严青州固然是年轻有为,可是作为一个外来者,他的势力实在是太强了,再者他是个青州人,代表的是青州势力的利益,若是就这么让他来了徐州…”糜竺摇了摇头。“不妥,不妥…”
却是否认糜芳的话,只是否定了严绍这么一个人选。
“可是若不选严绍又该选谁,总不能去选那个曹操吧?”对于曹操,糜芳可是深恶痛绝,糜家的产业本就遍布于徐州,所以才能成为徐州最顶尖的豪强之一。
这次曹操来徐州到处屠城,不仅害的不少的徐州百姓家破人亡,也极大的损害了糜家的利益。要是最后选来选去选了个曹操出来,那他到是宁可辅佐陶谦那两个不争气的儿子了。
糜竺自己也有点皱眉,都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可也有一句话叫不是猛龙不过江。严绍确实是个不错的君主,糜竺自问若不是有家世拖累,也会选择严绍这样的主公。
但是考虑到徐州世家的利益,严绍就不再是最佳的选择…
一个强势的君主,必然会间接损害到当地世家的利益。尤其是严绍本身所代表的是青州方面的利益,若是来了,必然会引来两者之间的摩擦。
在糜竺看来,最合适的还是那种本身有能力,可同时又恰好落魄的人杰。效力于这样的人既不会委屈了自己,也可以保全徐州世家的利益…
就在糜竺正愁眉不展的时候,突然从到窗外传来一阵响声。
这点响声要是在白天,或许根本不会引来别人的主意,可是到了深夜,四处都是寂静无声,哪怕只是一丁点的声响都会引来众人注目,何况是糜竺跟糜芳了?
就见两人同时看了过去,糜芳更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厉声喝问。
“是谁!”
也难怪,虽说之前谈论的话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但是私自议论陶谦身后的事情,要是让他知道了,陶谦怎么可能不介怀?
作为陶谦身边的人他很清楚陶谦并不是什么胸怀宽阔的人,甚至称得上小心眼这两个字。徐州没什么杰出的人才,跟这一点并非一点关系也没有。若是真的被陶谦给知道了,就算陶谦表面上不说些什么,暗地里也会动些心思。若是真的给糜家几双小鞋穿,那就真的有点…
谁想两人才刚从房间里走出去,就见距离不远的一个地方,正有一个妙龄少女在………翻墙?
不得不说,这样的景象让糜芳跟糜竺都忍不住吃了一惊,不清楚为何自家之中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过糜芳还是快步冲了上去,将快要从墙上翻过的女子拽了下来。
就听诶哟一声,少女从墙头上跌落,正好摔在地上。万幸地面是松软的泥土,就算从墙头上跌下来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就见那个少女从墙头上掉下来后,一个劲的用手揉着摔着的地方,还用埋怨的语气道。“二哥你干嘛啊,想害死我啊…”
说着回过头去,正是原本应该被禁足的糜贞。
而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女,糜竺跟糜芳却是面面相窥,不发一语,就好像一点都不相信的样子。
似乎是注意到了这一幕,糜贞讪讪的笑了一下,
“二位兄长看起来还有要事要处理的样子,小妹就这里打扰你们了,这就离开,二位兄长慢慢聊…。”
说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就想悄悄的从这里退出去。
糜竺跟糜芳的确是被眼前的变故给惊住了,可是他们的反应速度毕竟摆在那里,在糜贞离开之前已经抢先一步拦住了她。
“小妹,你这是在干什么、?”就算早就知道糜贞有多调皮的糜芳,这个时候也是一副快受不了的样子。
糜竺更是直接开口问道。“我记得你不是应该正被关在房间里吗,怎么会跑到这里!”却是直至问题的关键地方。
糜贞怕的就是他们问这个,原来他被罚禁足以后,就一支没离开过房间。讲道理,其实要是一两天的似乎也没啥,因为过去她要是有个头疼脑热什么的,也一样给躺在病榻上一段时间。
问题的关键是她现在好好的,头不疼脑不热的,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而且还是被禁足在家,很容易就触及到她的逆反心理。
简单些讲,若是没有这个禁足或许让她在房间里多呆一阵子还没什么,可是有了这个禁足…
哪怕是多呆一个时辰,她也和多呆了一年差不多…
等到天黑的时候,她已经是再也忍耐不住,就趁着那俩护卫松懈的空挡跑了踹,想要到外面喘一口气。其实那两个护卫到不能说是偷懒,也算是尽忠职守,不过两个人的话,总还是需要休息一下的。何况他们俩也没想到糜贞居然连一天都忍不住,才刚到夜里就偷跑了…
讲道理,这个时代能如糜贞一样活泼的女子还真是个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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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简直胡闹!”得知糜贞居然是因为耐不住了而偷跑出来,糜竺忍不住呵斥道。“立刻给我回房间去,快给我回去!”
糜竺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下达的禁足令才刚过半天的时间,居然就被违背了。而且自己的小妹还是用半夜偷跑这样的行为,更甚者居然还作出翻墙这种女儿家绝对不应该做的事情,这几乎让他大发雷霆!
望着兄长恼怒的样子,糜芳连忙拽了拽想说些什么的糜贞,示意她不要顶撞了糜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时都绝对不是一个合适的时候。
若是这个时候开口辩解,只会惹来更大的怒火,那时怕是就连糜芳也要被波及到。
想到这里糜芳忍不住苦笑了起来,本来他还打算过两日劝自家兄长放宽一下门禁,而后在一步一步的来,慢慢的解决问题。谁想到自家小妹居然连半日的时间都没能忍耐的住,直接就偷跑了出来。
要单单只是偷偷跑出来也就算了,还干出翻墙这种女儿家不该做的事情来。这些日子自家兄长本来就很烦躁,现在又碰上了这样的事情,简直就像是往火上浇油一样…
话说回来,这次的事情也让糜芳觉得或许自己小妹确实需要好好管教一下了。毕竟她的年纪也不算小了,再过两年正好是该嫁人的年纪,若是还这样的话,将来只怕就连婆家都不好寻找了…
不过这件事还是等过阵子再说,眼下还是先劝住自家兄长,若是兄长真的决定好好的教训小妹一番,他夹在中间也是为难…
“兄长莫要生气,小妹也是爱动的年纪,被禁足在家忍不住也是很正常的。等这阵子的事情忙完了,小弟立刻就去请人专门教授小妹女工之类的,必定好好教育她一番…”
“你?”糜竺冷哼了一声。“小妹若不是有你宠惯着,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指望你?”
却是真的牵连上了糜芳,不过也难怪,过去家中两兄弟,糜芳最是宠溺糜贞。平时就算糜贞真的闯了什么祸,也会想尽办法的帮忙解决掉问题。若不是糜芳这么宠着,糜贞恐怕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真让糜芳去管这件事,恐怕他还是会跟以前一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此不了了之根本没法对糜贞作出什么有效的管教来…
被自家兄长质疑,糜芳讪讪一笑,也不说什么,谁叫他的前科实在是太多了呢?
只是望着一脸可怜,还在地上揉着的糜贞,就算糜竺有着万千怒火又能如何?最后怒火也只能是化作一声长叹。“你这丫头,哎,快起来吧,一会我叫家中的女医过去一趟,本就是个不安生的性子,别摔出了什么毛病来…”
没办法,谁叫他就这么一个妹妹,家中疼爱她的又何止糜芳一个人,她又何尝不是如此?
只是就像前面说过的,既然已经有一个人宠溺她了,就需要再有一个人负责管教,若是只是放任自流,岂不是彻底没了拯救?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糜竺最严厉的时候也没有动手打过自己的这个妹妹,如今看着她从墙上摔下来似乎很疼的样子,心里也有点心疼,就是有再多的怒火又能如何?
作为徐州最大的大户人家之一,糜家不仅有着自己的医师,甚至还有专门为女眷服务的女医——————跟想象中的女医不同,糜家的女医并不是那种年轻貌美,除了医治身体上的伤病外,偶尔还要为主家的生理健康服务一下的那种。
事实上糜家的这些女医可是正规的很,多是在糜家服务许多年的女医生,年岁也多已经不小,有的甚至都可以给糜贞当奶奶了。
就是糜竺他们再怎么重口,也不可能重口到会对这些女医下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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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很快就引了许多人来。
糜竺也怕让自家妹妹丢脸,便让她先一步到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