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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佗会答应过来,到也不全是官位。作为一代神医要说他满脑子都想着如何做官是不可能的,正因为对医术有兴趣,所以才能成为他这样的神医。在听说有个病人身上的病情,就算是襄阳城里的那些名医们也没有办法后,华佗又怎么可能会不动心?自然是收拾东西想要什么样的疑难杂症能难倒这么多的医生——————就算襄阳城里面的那些医生跟华佗等的医术相比有着较大的差距,但既然是能在襄阳这样的大城市混口饭吃,最起码的医术还是有保障的。
自然,严绍会把华佗请来也是有着他的考虑,一场战争除了想着如何打胜外,更的是减少自身的损失,不然若是惨胜,有时跟输了相比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而所谓的损失,很多时候指的其实都是人员上的伤亡。一场战争无疑会出现很多的伤亡,所谓的伤亡,指的是受伤跟死亡的总和。然而在战争结束后,一些本来可以活下来甚至是重新投入战争的伤员,就是因为没能得到良好的医治,最终死掉或者是直接伤残,这样的例子在历朝历代都不算少见。
就算是严绍麾下的兵马当中,也有不少的军士因为战后的伤势而死掉或是残疾,若是那时能有一个如华佗一样的名医在,无疑可以救下许多的性命来。
再加上每逢战乱,饥荒跟疫病等都是必不可少的,若是能有个名医的话…
能活下来的人也就更多了…
尽管这段时间来,严绍多少有些混的风生水起的,却从来都没有忘记过自己平定战乱,使天下太平,百姓得以安生乐业的想法。
所以他才会邀请华佗,甚至是为他在郡守府中准备了一个不低的官职,而不仅仅只是黄忠而已。
“可是,主公,那蔡瑁怒气冲冲而去,只怕会在刘景升面前做梗,我等若是留在荆州…”透过窗口眼蔡瑁的方向,赵云有些担心的道。
这时酒家的老板也已经知道了刚才离开那人的身份,正躲在柜子后面瑟瑟抖。蔡瑁啊,酒家本就是一个消息灵通的地方,他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蔡瑁是何等人。
那可是蔡家的当家,更是刘表的小舅子,在整个襄阳城都是数得着的人物,若是惹得这人的怒火,岂能是他这个小小的酒家老板能承受得起的。如果可以的话,避祸,他早就把这些还留在大堂内的人都赶出去了,只是蔡瑁不好得罪,眼前的人也一样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想到这里,他已经开始后悔当初为何要收留黄忠,甚至还父子有些可怜,免去了他们许多房钱。
甚至,他都已经开始后悔当初为何要开这个客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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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注意到了老板的惊慌,严绍轻叹了一下,走了过去。“放心吧,那蔡瑁好歹也是刘表的妻弟,算是小舅子吧,又是蔡家的家主,怎么也不可能会牵连无辜的…”
对这话,那酒家的老板嗤之以鼻。
要是每个世家子都这样,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因为一些小事破家了。不过眼下他所能指望的,也就只有蔡瑁真的如他所说的一样,有些世家气度了。
而且考虑到自身的安全,他还真不能让严绍他们擅自离去,毕竟要是蔡瑁真的追究起来,他们走了,岂不是会把怒火宣泄在自己身上?
酒家老板在那唯唯诺诺的,点头称是,心里已经开始考虑究竟是把他们想办法留住,还是自己尽快带着家人出城去躲躲风头。
就算蔡瑁再怎么小心眼,自己出去躲个三五个月甚至是一年半载的,相信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
暂且不提老板的想法,严绍却是低头沉吟了下,而后云等人。“那蔡瑁到是不值一提,就是不知道刘景生是否跟表现出来的一样,所以还是要小心行事,等到华佗到了以后我等便离开襄阳吧…”
“是!”
“还有,这些事件命令下面的人小心戒备,再派人通知孙观,小心提防,如果有什么不对,我们便杀回北海好了…”
严绍他们说出口的每个字,都让酒家老板心惊胆战的,不过眼下似乎也不是考虑他的时候了。就算严绍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得罪了这里的地头蛇,要是还抱着什么事情也不会生的心态,那才是真的作死呢。
“汉升,这段时间你也要小心一些才好啊…”拍了拍黄忠的肩膀,严绍有些担心的道。
毕竟黄叙的身体暂时还没有办法移动,黄忠必须要守在这里,要是真的生了什么事情,他们父子两个就成了最明显的靶子。
“请放心,某必定会活到替使君效力的那天!”见严绍如此关心自己,黄忠抱拳感激的道,对触怒了蔡瑁的事情却是半点也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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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瑁返回时,刘表正欣赏着殿内的歌舞。
作为一个标准的文士,他其实对这类东西并不是特别的有兴趣。只是这个时代可以用来娱乐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他也不可能每日都跟自己的那几个好友畅谈,便只能分出些精力来稍稍的欣赏一下了…
“偶尔听了丝竹之声,到也是件乐事呢…”
稍稍摇了摇头,刘表抚须叹道。
就在这时,外面有个下人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些正在跳舞的歌姬,对着刘表开口道。“主公,蔡将军回来了,说有事情要面见主公…”
“哦?”刘表听了也不惊讶。“应该是那件事有了着落了吧…”说着已经对那下人开口道。“快他进来吧…”
“是!”那下人躬身行礼,一步一步的倒退着退出了殿内。
大概不一会的功夫,就见一身华服的蔡瑁从外面走了进来。
作为蔡家的当家人,蔡瑁的性子固然是差了点,可是卖相却是不凡,再加上为人也有些能力,所以才能在襄阳城中混的风生水起,甚至仰仗着自己跟刘表较为亲密的关系,还有一身察言观色的本事,得以跟蒯氏兄弟抗衡。
不然就算他是刘表的妻弟,也就是所谓的小舅子,刘表也不可能这么重视他——————当然,平衡一下蒯家的势力,也同样在考虑的范围内。
若是荆州的世家势力过于和谐,那他这个荆州之主可就成了傀儡了,作为这时的人杰之一,刘表怎么可能会不考虑这个问题…
“如何,那黄忠答应了吗?”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刘表询问道。
这时旁边的下人已经是很干脆利落的替刘表将杯子倒满,这也是做下人最基本的事情,那就是让主人的杯子永远不要空着。
至于如何才能让主人的杯子里装满毒酒,这个就不是他这个下人所需要关心的了…
不得不说,刘表还是很有自信的,那严绍固然被称作世之英雄,又在虎牢关前扬名天下,可实际上他不过是区区一郡守罢了。而他身为荆州之主,统领荆州八郡,岂是一个北海太守可比?
荆州九郡出现在建安十三年,也就是曹操并荆州原有八郡后,新设襄阳郡,所以荆州有九郡。《后汉书》只说荆州有七郡,那是初平元年以前的事,在刘表入主荆州后,就是荆州八郡,《后汉书》都称:「南据江陵,北守襄阳,荆州八郡可传檄而定。」《三国志》也提到:「刘表背诞,不供贡职,王师路,威风先逝,百城八郡,交臂屈膝。」荆州九郡应为:南郡江夏郡南阳郡长沙郡武陵郡零陵郡桂阳郡章陵郡及襄阳郡。
然而听了刘表自信满满的话,蔡瑁却做出了一副为难的样子,低声道。“这…”
“嗯?”本以为那黄忠考虑一下,便会投靠自己的刘表正等着蔡瑁的回复,不想蔡瑁却是这般的犹豫,不由让刘表起了疑心。“怎的,那黄忠难倒不同意?”
这正是蔡瑁想要的,在黄忠那里弄了一肚子火后,蔡瑁正是要在刘表这边从中作梗,因此立刻将之前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很是在刘表面前诋毁了一下严绍跟黄忠,甚至就连管亥也没放过。
只有赵云,或许是因为之前的印象相当的好了,所以犹豫了下,到是没有诋毁——————这也从侧面证实了,一个人的魅力值究竟是何等的有用。
在听了蔡瑁那些添油加醋的说辞后,刘表如何能不怒,手掌更是狠狠的拍在桌案上面,出沉闷的响声,就连杯中的酒水也因为这个洒出来了些。
殿内的下人们惧怕的退后哦两步,尤其是那些歌姬们,更是停下了舞蹈,一个个双手护住胸前,退了下去,满脸的惧怕。
刘表确实是个文士,但是只初诱杀宗贼的狠劲就能来,此人的手段并不像一般文人那样的软弱,反而十分刚强,这也是为何他能坐镇荆州,就连荆州世家也不敢生出反心的原因,就算是曹操这等的枭雄在他在世的时候,也不敢轻易进犯。
自然,考虑到气度等问题,他到是很少会怒,但就像老实人火才是最可怕的一样,如今刘表这个总是顾虑气度的人火了,自然让下面的下人们惧怕不已。
到是蔡瑁,或许是因为自身的身份,所以到是不怎么惧怕。
“不想那黄忠居然如此的不识好歹,果然只是一莽夫而已…”听完了蔡瑁的整个叙述,刘表冷哼一声,面色阴沉
“确实如此,如主公这等的明主不来投奔,却要去投奔那个什么严绍,此人当真是有眼无珠,所谓的南阳神射手相信也只是误传罢了…”毕竟这等有眼无珠的人,怎么可能当的了神射手呢?
不过这些却不是蔡瑁真正的目的,观察了一下刘表,确认自家主公现在确实很生气后,蔡瑁凑近了一些开口道。“主公,那黄忠如此的不识抬举,这严绍又站在背后替他撑腰,当真是不给主公面子,此人现今就在襄阳城中,不如我等…”
“住口!”蔡瑁正要献策,不想刘表却是一生厉喝。“你当我乃何人,无论那严复先究竟有多无礼,此人既来荆州做客,便是我的客人,我岂能暗中下手,这不是叫天下人耻笑吗!”
蔡瑁连忙低下头来,心中暗叫失策…
到是那刘表,在怒气冲冲的同时,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在殿内走了走,显然他的心情也并不平静。
如果可以的话,他到是不介意拿严绍开刀。甚至要是换了个人,若是敢这么无礼,就算是自己的客人刘表也一样敢开刀,反正当初已经干掉了许多的宗贼,到也不介意干掉些客人。
问题在于,严绍毕竟不是宗贼,也不是寻常人可比。
换了是其他人,他还可以弄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抹黑严绍,而后在选择下手,可是严绍却是天下知名的人物,是可以称之为英雄的豪杰。无论是讨伐黄巾还是讨伐乌桓,都足以让世人称赞,更何况之前还曾经在虎牢关前同联军一块讨伐董卓,这样的人可不是随意就能抹黑的。
要是一个没能处理好,就像前面说的一样,只怕就要被天下人耻笑了…
但是让严绍留在襄阳,他却又觉得十分的不爽,想了想,刘表皱眉道。
“你且派人去通知下面,从明日起断了对严绍麾下兵马的粮草供应,还有,你去派人询问一下那严绍,究竟什么时候回北海去…”
却是在没有办法对严绍动手的情况下,真的不愿意再见到严绍,想要将他撵回去。而只要断了严绍麾下兵马的粮草,也就不愁严绍不回去了,毕竟那可是一千兵马,人或许还没问题,可要是马没有了草料,那可就是真的问题大了。
而且敢先军所选取的还都是一些上好的战马,都是良马,这样的战马所用的也都是上等的草料,对寻常的野草几乎是不闻不问,这一下子被断了草料,几乎就跟断了口粮也没什么区别。
只怕用不了多少时日,他麾下的骑兵就要成了步兵了。
没了战马的骑兵,可是没什么可值得在意的了…
“那黄忠不是爱子如命吗,他的儿子又是重病在身,我到是想他究竟能不能在襄阳呆到那小子的病痊愈…”手扶在桌案上,刘表冷笑着道。
“可是那严绍已经派人找到了一个叫华佗的神医,据说用不了几日便能赶到襄阳了…”蔡瑁一皱眉,上前提醒。
不想刘表对蔡瑁的话根本意,只是冷哼了一声。“你以为黄忠儿子的病情是那么容易治好的吗,襄阳城中名医无数,既然连他们都束手无策,那小子的病情只怕是绝症,就算那严绍找来的真的是个神医,顷刻之间又怎能治好?”
“八成就是跟现在一个样子,只能是拖着,如此一来这黄忠便等于是寸步难行,我这边再断去了那严绍的粮草他无法在襄阳久住,如此一来就算这严绍再怎么爱才,最后也只能返回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