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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死得很惨。”
“黄叔,此话何?”
“你也不要套我话,我吃过的盐比吃过的饭还要多,人老了,就要学会明哲保身,不是什么事情都拿出来说,这样的人,会死得很惨,这也是叔叔我劝告你的一句话。”
“那个女人是被毒死的,至于是何人投毒,何人算计,黄某我就不得而知了,你最好呢,不要涉及太深,否则,你会后悔的。”
精明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别看着黄老头平时嘻嘻哈哈的,没点正经,可到了正事上面,比谁都要精明。
“如果你真想要查案,可以问问这个小子,他肯定知道很多东西。”
陈一凡脸色一下子僵硬在那里,这个老头,是想要害死人吗?自己不好过,也别让别人好过,该死的老头。
黄老头一脸戏谑,好像在说来打我啊,我老头脱不了身,你小子也别想,有你小子在,他们是不会找我麻烦的,而且,你小子在藏下去,可就没意思了,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陈父差不多要去了,是时候该给他谋条出路,既然他选择进入衙门,那这些事情,他就不可能避开,以前还有陈父当做挡箭牌,自己护着他。
如今这种情况,越是混乱,越容易升官发财,以这个混蛋小子的聪明才智,可不会那么容易死。
至于他有没有危险,灵州城内还没有能够夺取他性命的人,平时看着这个小子武功不错,真要打过,你就会知道他藏了很多手。
“陈兄?你?”
刘具再次打量陈一凡,目瞪口呆,这个铁公鸡,真的行吗?
不是他看不起陈一凡,而是真的无法想象这个看着没有半点头脑,整天被李东耳欺负的人,会有办法?
“咳咳,那个我什么都不知道。”
黄老头插话道:“刘具小子,你如果想要破案,这个小子知道很多东西,肯定可以帮你破案,至于他肯不肯帮你,那是你的事情,老头我呢继续工作,不和你们多聊。”
从他的话可以听出,对于陈一凡,他是十分相信,再联想起司徒风的话,刘具隐约感觉到说的那个人就是眼前的陈一凡,传说中的铁公鸡陈一凡。
“陈兄,真的不肯帮兄弟?”
“哪敢,在下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听黄老头胡扯,他那是喝醉了,胡言乱语。”
“可司徒风不会吧,他可是指名道姓要在下找你,陈兄不要推迟了。”刘具摆出司徒风的名字讹他。
“额?”
陈一凡心中恨透了司徒风,这个混蛋,不就是帮了你一次吗?有必要这么害我吗?说好的情义呢?说好的兄弟呢?
刘具哪还会看不出来,原来真的是他,司徒风啊司徒风,你这个混蛋,就不能说清楚点吗,害的我差点找错人了,不过还好,总算是找到了。
趁热打铁,趁火打劫。
“陈兄,你不会是看不起在下吧?”
“没有,没有,这个真不敢。”
开玩笑,就是看不起你,才不和你一起,你知道你那件事情多危险吗?分分钟会死人的,谁会愿意去查案。
刘具转念一想,这位兄台不肯帮忙,莫非是?眼睛一亮,道:“赏钱全部归你,在下一分不要。”
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吗?你这是什么态度,说,是不是看不起我。
“咳咳,那个有多少银子?”
刘具嘴角抽搐一下,果然如此,这个混蛋一直不肯帮忙,就是没钱。
“知府大人给了十两银子,上面剥下来五十两,再加上零零散散的,大概能有一百两银子吧。”刘具诱惑道。
钱财越多,对这个铁公鸡的诱惑越大,摸透了陈一凡的心思,刘具还不知道如何对付他吗?
“一百两银子?哇塞。”陈一凡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我靠,破案能赚这么多钱,这真的是破案吗?一百两银子,他一个月工钱不过二两多一点,多的话也就三两,少则一两,一百两,是他几年的工钱。
算着算着,陈一凡双眼放亮,忍不住开口道:“真的?”
“真的,如果没有,在下掏钱补给你,这样总行了吧?”
“这怎么好意思啊?”陈一凡羞赧道。
四更了,什么都求,急急急,为了兄弟们,我可是拼命了,打赏有没?推荐有没?收藏有没?
第二十五章扮老虎吃猪()
商量好价钱之后,陈一凡跟着刘具离开了私人房。
这里重点声明,我陈一凡不是为了区区一百两而屈身的,一百两银子怎么能抵得上我和刘具刘兄弟的情义呢?
情义无价,为了情义,我舍身取义,世界上已经很少我这种重情义的男子汉了。
再次重点声明,以上纯属主角臆测,请不要相信!!请不要相信!!!请不要相信!!!重点的事情说三遍,三遍啊。
走到衙门大厅,迎面碰上了陈一凡的“好朋友”李东耳,今日的李东耳看着十分憔悴,得意洋洋的他,最近一直失眠,还遭遇了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
刺杀事件失败,而且还碰上了大人物,那一刻,李东耳崩溃了,差点要哭了。
他就是想要杀死陈一凡这个祸害,铁公鸡,无耻之人而已,谁让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得罪自己,甚至还揍了自己一顿,这口气无论如何都要出。
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那么倒霉,正好碰上了其他人刺杀大人物的刺杀,碰在一起,然后就悲剧了。
昨晚他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辗转反侧,彻夜不眠,早晨起来,一片安静,可这样的安静给他一股绝望来临之前的安静,让他十分恐惧。
这不,正好不好碰上了让他倒霉的混蛋陈一凡,顿时火冒三丈,都是他,都是这个混蛋,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涉嫌刺杀大人物,又怎么会弄得现在这么惨。
抡起衣袖,挥拳过去,他不曾想到的是自己昨天才被揍了,今日却要揍陈一凡。
陈一凡微微一笑很倾城,站在那里不动,任由李东耳揍自己,李东耳冷笑,好你个陈一凡,真以为我不会打你吗?
“给我死来。”
拳头出去,然后一声哀嚎声响彻衙门,如杀猪一般,甚是刺耳。
“啊啊啊!”
“我的手,我的手。”
抱着手滚在地面上痛哭流涕,闻声出来的官兵看到这一幕,刘具刘大人在那里,顿时没了兴趣,纷纷回去,当做看不到。
陈一凡十分满意刘具的出手,蹲下身子道:“李东耳啊,你怎么躺在地面上了呢?地面凉,快点起来啊,要我帮忙吗?”
伸手要拉李东耳,李东耳十分怀疑,犹豫几次,陈一凡不停眨动眼睛,催促他赶紧的,李东耳犹豫几次,伸手上去,身子起来了,正要顺势揍陈一凡。
陈一凡龇牙一笑,手一甩,李东耳飞了出去,狠狠落地。
“啊啊!”
陈一凡嬉笑道:“哎呦,失手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们再来。”
李东耳哪还会相信他的话,这个混蛋,以为刘具在身边就没事了吗?狐假虎威的家伙。
刘具,自己不能招惹的人之一,心中纵有无尽怒火,也不敢爆发出来,他恨透了那个扮老虎吃猪的陈一凡,你以为你是老虎吗?你只是一只小鸡。
想要和我斗,看我不弄死你。
“李东耳,以后陈兄是我罩着的人,要是被我知道你去找他的麻烦,就是和我过不去。”
这话一出,李东耳傻眼了,这是怎么了,世界变了吗?为何要这么对待我,老天啊。
陈一凡和刘具笑着离开,对于陈一凡的行为,刘具无奈,他和李东耳的龌蹉事情,他多少知道,也没有在意。
两人很快来到了元月楼,生意还是那么兴隆,只是那一间房间没有人敢进去,老鸨带着两人到了房间,匆忙离开。
“陈兄,你看看这里,一点都没有改变,还是和当初一样,死者就是死在这里,当时大人坐在这里,你看看。”
陈一凡靠近过去看了一下,浏览一遍周围,窗户紧锁,没有明显的线索,陈一凡仔细查看,来到桌子边缘,端起茶壶看了一阵子。
“这里的东西我都派人检验过,没有毒。”
刘具靠近解释,茶杯,茶壶,都检验一遍,没有任何线索。
放下茶杯,陈一凡走到床上,掀开被子看了一下,没有大的发现,这显然不像是作案现场,干净得不像话。
“刘兄,你确定案发现场是这里?”
刘具诧异了一下,没有想到陈一凡会问出这样的问题,点头道:“这里确实是案发现场,当时我们来到这里,死者就在那里躺着,不可能会有其他的案发现场。”
“要是死者是被人转移到这里的呢的?”
“陈兄的意思是说?”
刘具很快明白,这里确实不像是案发现场,太干净了,除了两具尸体,其他东西要么就是随意撒上去,就是的刻意布置的。
“我想这里并不是案发现场,案发现场应该是在隔壁其中一间,我们去看看。”
刘具阴沉着脸,跟上陈一凡的脚步,来到了隔壁的房间,驱赶那间房间的人,来到房间,仔细观察,没有人任何发现,陈一凡带着刘具又道了另外一间。
尚未进去,老鸨出现了,阻拦在他们身前道:“两位官爷,里面还有客人呢,你们………你们不能进去。”
“哦?”陈一凡笑了,审问:“我看你是心虚了吧?你不让我们进去,我们可就非要进去。”
刘具上前一步,推开老鸨,陈一凡推门进去里面,里面也有几位客人正在玩得开心呢,数数人数,一男四女,我靠这是五……五……,大家懂得,不需要我多说了哈。
里面的人看到陈一凡等人进来,显眼的衙门标志,顾不上愤怒,匆忙逃窜,陈一凡笑着调侃道:“刘兄,他们真好兴致啊。”
“哈哈,真男人也。”
“看来刘兄也想要试试哦?不怕嫂子?”
“开玩笑了,我刘具堂堂的衙门捕快,岂会是怕内之人,陈兄,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刘具挺胸道。
陈一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整个衙门都知道刘具乃是惧内之人,夫人一声命令,不要说出去滚混了,连逛街都不敢,灰头灰脸回去。
你好意思在我面前装逼吗?我陈一凡何许人也,会不知道你们那点事情。
被陈一凡盯久了,刘具不好意思看他,侧头凝视神色慌张的老鸨,恶狠狠道:“说,你是不是隐藏了重要消息?”
老鸨心头一憷,连忙摆手,紧张道:“官爷说笑了,老妇人怎么敢?”
“不敢,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你知道不知道知情不报乃是大罪,重则砍头,轻则流放。”刘具恐吓道。
其实没有那么严重,最多也就是流放,轻的话,打几个大板,坐上十天半个月大牢就没事了,刘具试探一下,她到底是不是隐藏了重要的信息。
“官爷,话可不能乱说,老妇人乃是一等良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就算是官爷,也不能随意污蔑。”
“哦?是吗?”陈一凡忽然转身,盯着老鸨笑道:“我怎么看你都出汗了呢?是不是怕被我们发现?”
“呵呵,官爷说笑了,老妇人这是热,肯定出汗了。”老鸨紧咬嘴唇道。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了,要我给你说说吗?”陈一凡坐下来,缓缓道。
老鸨心头一憷,他该不会看来了什么吧?不可能,我做得那么隐秘,没有人会知道的。
“官爷说笑了,老妇人能有什么可说的,元月楼乃是老妇人一手经营的,怎么会眼睁睁看着元月楼毁去呢?”
“元月楼是你的没错,可如果有人买下来了呢?”陈一凡眯着眼睛道。
他可是得到了消息,元月楼在几天之前,已经被人卖出去了,之后就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其中的联系,由不得陈一凡多想。
老鸨心中发冷,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这件事情除了我,就是他,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情。
他肯定是在试探我,对,肯定是在试探我,我不能中计。
“官爷说什么呢,元月楼乃是老妇人的心血,怎么可能卖了呢?”
刘具移动身躯,防止老鸨逃跑,外面的兄弟得令纷纷包围住元月楼,一声令下,全部逮捕归案。
“是不是,你自己回到衙门去说,我可没有时间和你废话那么多,刘兄,捉人吧。”
“好的,陈兄弟。”刘具下令道:“来人,包围起来,一个人都不能放过。”
“不,你们不能这么做,你们……。”老鸨大喊道:“你们不能这么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