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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此员外被轰下台来,诗是好诗,无奈人一般般。
接着又有很多人上台作诗,吟诗作对,一边走一边说着,紫月姑娘看着这些歪瓜裂枣上来,心中厌烦,可不敢表现出来。
大姐大发话,她心有不甘,也要上来招待客人,笑脸迎人,不能让客人伤心离去。
简单来说,就是尽量多敛财,她不管你有什么办法,银子到手便可,其他的随便你。
不得不说,元月楼的老鸨还算是比较人性化,我只要银子,只要你赚到银子,其他的随便你,赚不到银子,那就得听从她的吩咐,紫月显然可以赚取,老鸨也不为难她。
“谢过这位公子。”
“公子很少,紫月还不想赎身。”
“公子慢走。”
“公子的才华,灵州少有。”
“公子很好,只怪紫月没有福分。”
“认识公子,是紫月的荣幸。”
干粮洒了一波,结果谁都没有一亲芳泽,看着紫月姑娘熟练应对,得心应手,陈一凡很佩服这个女人,敛财的好手啊。
你看看人家,不喜欢你,甚至是厌恶,偏偏说的那么委婉,让你无法生气,这种人到了现代,那肯定是杠杠的女强人一枚。
很多人都上去露了一手,终于到我们的百子虚百兄,翩翩然扇动扇子,努力营造彬彬有礼,英俊潇洒的情景,走一步,扇动一下扇子,乌黑秀发吹起,好不潇洒。
陈一凡发现这人,是要靓不要命啊,要风度不要温度,装逼的人见很多,可如此装逼的的人,灵州城他是第一个。
大冬天的,每个人都穿的密密实实,哪怕是元月楼里面,比外面温暖许多,可你也不用扇扇子吧,不冷吗?
“在下东南百子虚,见过紫月姑娘。”
紫月姑娘欠欠身,双眸闪烁,终于来了一个看得顺眼的人,微微一笑:“紫月见过公子。”
百子虚心情那个好啊,身躯都要飘起来,紫月姑娘对我笑了,对我笑了,飘飘然的他,顿时抬头挺胸,傲气十足:“在下不日作了一首好词,请紫月姑娘品鉴品鉴。”
“公子请。”
“咳咳。”百子虚干咳一声,顿声道:“月华收、云淡霜天曙。
西征客、此时情苦。
翠娥执手,送临歧、轧轧开朱户。
千娇面、盈盈伫立,
无言有泪,断肠争忍回顾。
一叶兰舟,便恁急桨凌波去。
贪行色、岂知离绪。
万般方寸,但饮恨、脉脉同谁语。
更回首、重城不见,
寒江天外,隐隐两三烟树。”
此首,初点月收天曙之景色,次言客心临别之凄楚。“翠娥”以下,皆送行人之情态。执手劳劳,开户轧轧,无言有泪,记事既生动,写情亦逼具。“断肠”一句,写尽两面依依之情。换头,写别后舟行之速。“万般”两句,写别后心中之恨。“更回首”三句,以远景作收,笔力千钧。上片之末言回顾,谓人。此则谓舟行已远,不独人不见,即城亦不见,但见烟树隐隐而已。一顾再顾,总见步步留恋之深。
一顾再顾,正如我对你的心,紫月姑娘,在下对你一往情深,只求一夜春宵,不知可否?
第七十二章紫月姑娘被杀()
一词出,众人安静。
品味词的好坏,他们还是有,这首词,无论从那一个角度赏析,都比他们心中所作的要好,百子虚不愧为百子虚,不出手则以,一出手惊人。
望着安静的元月楼,百子虚挺起胸膛,高傲凝望紫月姑娘,紫月姑娘是我的,还有谁不服?
比吟诗作对,我百子虚还真没有怕过谁,目光正好不好,看到了陈一凡所坐的地方,目光一沉,挺起来的胸膛一下子软下来,心中震惊不已。
“他怎么来了?不是说他已经离开灵州城了吗?他?”
百子虚虚了,陈一凡,自己的死对头,上一次的那首人生若走初见,他至今无法忘却,一首词让他想了很久,没有想出一首诗词可以媲美。
他以为陈一凡离开灵州城,才敢出来献丑,他可是打探过,灵州城内如今只剩下他一个人,其他人都在半个月之前离开。
这不,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出来吟诗作对,没想到陈一凡竟然在这里,几首诗词,让他知道陈一凡这个人不好对付。
第一首,他可能是蒙的,或者找人写的,可第二首,第三首,出来,他不再怀疑,因为那些经典诗词,闻所未闻,如果真有才华的人,怎么会愿意做他背后的人。
想来想去,唯有一个可能,所有的诗词都是陈一凡一个人所做。
陈一凡平淡喝酒,他不想上去和他争抢,有时间争抢,还不如喝酒吃东西。
身边的肖亮不淡定了,整理好衣裳,撩动洒落的半缕发丝,大步走向上面,众人让开一条道路,彼此相互认识,纷纷瞩目他身上,等着看好戏。
“在下肖亮,见过紫月姑娘。”
紫月欠欠身:“紫月见过公子。”
双眸落在远处喝酒的陈一凡身上,美眸转动,发出亮光。
肖亮得意抬头,盯着百子虚笑道:“哈哈,这不是百子虚兄弟吗?你怎么还在这里。”
“……。”
我都要得到紫月姑娘青睐,不在这里去哪里啊,心中有气,百子虚瞪了他一眼,不客气道:“肖兄不去市井之间游荡,与痞子为伍,这里是高雅的地方,吟诗作对,不知道肖兄是来打扫的吗?”
意思很明显,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滚回去。
肖亮要是被气到了,那就不是肖亮了。
“紫月姑娘都不曾开口,你废话什么,莫非你以为这里是你肖亮开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哈哈。”
“哈哈哈。”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好,肖亮,我们挺你。”
“干下去,把他干下去。”
看热闹不嫌事情大,一群吃瓜群众,恨不得上面那个人是自己,在紫月姑娘面前出尽风头,说不定可以一抱美人归呢。
针锋相对,喧嚣热闹,呼应声不断,肖亮摆摆手,压低声音,看着紫月姑娘柔声道:“紫月姑娘,在下不才,苦思冥想之下,为姑娘写下一首词,还请紫月姑娘鉴赏鉴赏。”
装逼要装全套,肖亮抬头挺胸,睥睨所有人,甚至是身边的百子虚,摇头晃脑:“《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
词,词牌名蝶恋花,危楼,高楼,我可是现场所作,哪像你,要写好几天才能写出一首好诗词。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上阙大概指我伫立高楼迎看细细春风,虽然还没有到春天,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极目远望,不尽的愁思,黯黯然弥漫天际。夕阳斜照草色蒙蒙,谁能知我默默凭倚栏杆的心意?
景色迷人,正如我的心,无人能明白。
紫月稍稍失神,单单从上阙,他看到他的心思,双眸酝酿泪光。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举杯喝酒,大声高歌,索然无味。
我渐渐消瘦,宽松,衣带不合身,可我不后悔,为了你,紫月姑娘,我宁愿一身憔悴,这是我最热烈的心,对你的爱慕,已经让我不能自已。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紫月姑娘吟着诗词,泪珠不停滑落,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他为了我,伤心到消瘦,也捕将后悔。
举目望去,对上陈一凡的身影,是有些消瘦了,双眸泪光更浓郁。
百子虚愣住了,傻了,这怎么可能?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看看自己所做的词,虽然很好,可对比肖亮的,少了一股味道,他心情沉重,自己又败了吗?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功名利禄,自己一个都挣不到,就连一个小小的紫月姑娘都无法到手,他失魂落魄,垂头丧气。
陈一凡,陈一凡,又是他,他不相信肖亮能够写出此等诗词,更不相信这个人会有才华,是他,都是他,陈一凡。
眼中闪过一丝恶毒,陈一凡,三番四次和自己作对,我记住你了。
百子虚觉得自己留在这里,没有意思,转身离开,纠缠的话语,他不屑于说,挥袖宣泄怒气。
目睹他离开,紫月姑娘身边的侍女上前平静说道:“诸位请走吧,我家小姐已经心有所属。”
“走吧。”
“没好戏看了。”
“真羡慕肖亮。”
“可惜了。”
“百子虚真惨。”
“唉。”
“哼哈。”
最后那些人找不到话说,只能哼哈一声,找到自己的位置,一行人离开,陈一凡趁机离开,还没开始走,被侍女拦住。
“陈公子慢走,我家小姐有请。”
陈一凡嬉笑一声:“我只是路过的。”
“咯咯。”侍女笑靥如花,连连捂嘴:“公子真爱说笑。”
陈一凡很想要说,我不是说笑,我是认真的,侍女堵在那里,无论陈一凡怎么说,不肯离开,无奈,陈一凡只好跟着她上去。
肖亮看到陈一凡也来,不停挤眼,你怎么来了,不是走了吗?
陈一凡回应,我也不想,被人堵住了,我有办法?
你武功不是很高吗?耍横啊。
你以为我是你啊,我可是不会对娇滴滴的女孩子动手的。
好吧,你赢了。
交流完毕,肖亮十分不开心,我的春宵一刻,为何没有了呢?
紫月姑娘微微欠身,对着陈一凡行礼:“紫月见过陈公子,肖公子。”
陈一凡赶紧拱手:“陈某见过紫月姑娘,紫月姑娘越来越美了。”
“是吗?”紫月闪烁亮光询问。
“是啊,多日不见紫月姑娘,今日一见,差点不认识,还以为是哪位天仙下凡了呢?”
“咯咯。”紫月姑娘笑得那个开心,恨得身边的肖亮牙痒痒的,该死的陈一凡,今天我才是主角,你是来闹事的吗?
“陈公子说笑了,紫月怎敢和天上仙子比,紫月不过是凡间小小的麻雀,飞不上天宫,公子太看得起紫月。”
凡间的麻雀,无论如何努力,都是凡鸟,飞不上天宫。
肖亮眼看着两人越说越起劲,不能让他们眉来眼去,暗送秋波,赶紧插话:“啊哈,紫月姑娘,今天天气不错啊。”
门户关闭,哪里看得到天气不错,紫月姑娘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肖公子所言甚是。”
不咸不淡回答一句,转而和陈一凡有说有笑:“妾身听闻陈公子早日离开灵州,不知道为何又回来了呢?”
“哦,有这回事?”
“灵州城有人亲眼看到陈公子离开,应该不假,紫月也有一段时间不曾见过陈公子,还以为陈公子一时半刻不会回来,想不到陈公子今日会出现,让紫月倍感开心。”
眉目传情,你出现,我很开心。
简单几句话,隐晦表明她的心思,一旁的肖亮,感觉自己完全是摆设,没错,是摆设。
我才是主角好不好,你们太不把我看在眼里。
肖亮很想呐喊,你们这样子好吗?不是说好是我和你一顿春宵的吗?为何到了这里,是你和陈一凡互相传情,感情我只是你们传情的桥梁。
“咳咳。”
忍不住干咳一声,提醒他们自己还在,紫月姑娘扭头看,关心道:“肖公子似乎生病了,不如妾身遣人送肖公子回去休憩?”
“……。”
待遇为何差那么多,我生病了,你不是应该让他走吗?怎么让我走。
“那个,紫月姑娘,在下还有事情,不多逗留,先走了。”陈一凡很有义气离开,落在肖亮眼中很是满意,兄弟啊,哥哥不会忘记你的。
“陈公子慢走。”
紫月姑娘转身对丫鬟道:“你去送陈公子和肖公子离开。”
“是。”
丫鬟带着陈一凡和肖亮出去了,不给肖亮任何的机会,关门大吉。
就在丫鬟出去之后,一道人影进入了房间内,随后,房间内发生了一声沉闷的惨叫声,那道人影匆忙离开,元月楼再次平静下来。
当丫鬟再次回来,吓呆了。
小姐死了。
第七十三章吃货走了()
街道上,肖亮苦涩着脸,走在冰冷,漆黑的道路上,心情一再跌到谷底。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