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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看着我,我也没有办法,我是不会放开你的,你说你为何如此暴躁呢,好好说话不行吗?非要动手,你看看现在不是惨了吗?再说了,我有没有得罪你,你为何就要捉着我不放呢?”
“哼,贱民。”
女子冷冰冰的声音刺痛陈一凡的心脏,陈一凡不以为意道:“贱民就贱民咯,你还不是给我压着,你绝不觉得这个姿势很好看,男上女下,好像……。”
邪恶的眼睛落到她的胸部上,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还是很有吸引力的,盔甲之下,那鼓起来的胸部,依旧可以看得见,丰满,很好看,女子脸色更加冰冷。
“流氓,你找死。”
陈一凡身体压下去,邪笑道:“既然你称呼我流氓,我不流氓一下,真的对不住这个称号了,你说,我该如何做,才能对得住这个称号呢?”
眼睛一直看着胸部,还有嘴唇,她更加愤怒了,身体猛力抖动,只可惜,陈一凡死死按住她,不为所动。
第十一章黄老头()
“无耻之徒,赶紧放手,惹急老娘,杀你全家。”
陈一凡一声不吭注视着她,冷光闪烁,杀意弥漫,木清慌了,这个人真的要杀自己?她不会看错的,那个眼神,那股杀意。
可是那又怎样,她还真不信这个混蛋敢杀了自己,要知道她可是将军,朝廷命官。
一旦她死了,这里所有人都逃不了。
“怎么,你想要杀我?本官乃是朝廷敕封的将军,我要是死在这里,灵州城内所有人,都逃不了干系。”
“识趣的赶紧放开本将军,不然,本将军会让你知道痛不欲生。”木清威胁道。
如果是其他人,可能会被她吓到,甚至放开她,然后相安无事。
陈一凡不会,从这个女人眼中,她看到了愤怒,生气,恨不得剥了自己的皮,他怎么会放开她呢?
“嘻嘻,可惜了这么一个大美女,豆蔻年龄,就要丧生于刀锋之下,可惜了,可惜了。”陈一凡手抚摸木清的腰间,拔出她的那把匕首,宝石雕刻,千锤百炼,实乃是宝贝。
“卖了应该能值不少钱吧?”陈一凡不由得想道。
“我……,你敢……。”
木清不肯低头,你敢杀我,我还真不信了。
挺胸,仰头,怒视陈一凡,这个可恶的混蛋,竟然趴在自己身上那么久,下面还藏着一根木棍,膈应得她十分难受,滚烫热浪传来,她一个没经过人事的少女,怎能坚持多久。
刹那间软下来,无力抗争,吞吐香气,明眸皓齿。
“我怎么不敢了?你说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整天打打杀杀多没意思啊,你说是不是,女人嘛,就应该在家好好相夫教子,孝敬父母,战斗这种事情,是男人该做的。”
“不是我说你,长得一副美丽容颜,却要做将军,这不是浪费了吗?”陈一凡喋喋不休。
手指抚摸着她的脸蛋,刀子架在她脖子上,雪白的肌肤上铺上一层绯红,热气翻腾,陈一凡再看她,眼眸充满了愤怒,以及一丝羞涩。
“混蛋,赶紧放开我,不然本将军……。”
“你要如何?”陈一凡匕首不停抖动,邪笑道:“本少爷呢也不和你计较,这把匕首当做赔罪礼物,送给本少爷,钱包呢,也不要你的了,自此之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木清想要愤怒反抗,开什么玩笑,你亵渎了我,还说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去。
可是一想到自己这种情况,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虚与委蛇道:“行。”
陈一凡怎么会相信她的鬼话,继续道:“你发誓。”
“混蛋,你不要得寸进尺。”一字一顿说道。
“我就是得寸进尺了,怎么滴,你咬我啊。”扬起刀子,得意洋洋道。
只是尚未开心得来,手指袭来一阵阵疼痛,陈一凡倒吸一口凉气,凝眼看去,这个疯女人一口咬住自己的手指,不停磨牙,鲜血都冒出来了。
陈一凡想也不想,猛拍她脖子,这才松开了牙齿,手指已经变形了,鲜血不断溢散出来,木清嘴角残留有一丝鲜血,愤怒起身,盯着陈一凡。
“混蛋,让你得罪本将军,现在本将军和你好好算算帐。”
武器拔出,长剑青锋,冷气袭来。
陈一凡赶紧后退,躲避这个疯女人的攻击,耳边传来几道响声,匆忙走来这边,陈一凡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刀子抵挡一下,单手拍向木清的胸膛,身体往后面飞去。
一跃而过,消失在眼前,只留下一句话。
“美女将军,后会无期。”
气得木清心头那个恨啊,长剑不断挥动,怒气攻心,士兵们到来,看到将军极度生气,都不敢靠近,站在原地,等候吩咐。
“将军,你怎么了?”
胆子大的士兵上前一步,弱弱询问,将军这幅模样,实在是少见,衣衫褴褛,沾染灰尘,似乎和某人在地面打滚沾染上的。
他们无法想象将军那时的心情,更无法想象当时的情景,想不到竟然有人会和将军打滚,实乃是真豪杰。
“没事。”木清淡淡看了一眼这些士兵,挥手道:“我们走。”
“是,将军。”士兵纷纷离开这里。
离开前,木清回头看了一眼,嘴唇蠕动,似乎在说:“我和你没完。”
…………
这一切都不关陈一凡的事,他已经回到了衙门,报道一下,没有什么事情,就来到了他办公的地方,一座小房子,里面摆满了各种刑具,其中不缺乏尸体。
白布笼罩,看不清他们的面孔,是男是女,也不甚了解。
陈一凡一屁股坐下来,自斟自酌,良久才开口道:“老头,还没搞定吗?”
不远处一老头,正在打量尸体,手中器具熟练使用,切割,查探,然后收起器具,盖上白布,摇头苦笑:“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么悠闲,杀杀人就可以。”
“我们搞的是技术活,靠技术吃饭,老头我不努力一点,这饭碗迟早会被你小子抢去,不过,你小子今日有些奇怪啊,竟然有时间来找老头我聊天。”
黄老头来到陈一凡对面,坐下来,陈一凡倒了一杯茶给他,他也没有推辞,喝下一口,道:“你小子该不会是遇到了麻烦了吧?”
无事不登三宝殿。
一个平常不见踪影的人,今日前来,必定有事,这是黄老头的经验之谈。
陈一凡摇摇头,笑道:“难道小子就不能来看看你吗?”
“呵呵。”黄老头不相信,嘲讽道:“别人说这话,我肯定相信,你小子还是算了吧,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情?”
“就知道瞒不住你。”
陈一凡托着下巴,沉吟片刻,道:“我家老头没多少日子了。”
“哦。”过了半晌,才有回声。
陈一凡的父亲,黄老头的好友,一起工作十来年,如今听到这句话,饶是黄老头见惯了死人,也忍不住悲从心来。
目光黯淡,神色憧憬,落寞道:“熬了这么久了,也该走了。”
面前的小子,为了他那个痨病父亲,付出了多少,不去书塾进学,不去当一个读书人,偏偏来到这里,当一个三教九流之人。
三年时间,他愣是成为了一名顶尖的刽子手,其间的艰苦,辛酸,能和谁说。
他不曾说过一句话苦,也不曾埋怨过一句话,每天笑脸应对。
有时候,他都以为这个人不会伤心,坚强无比,如今一看,也不过如此。
不是不伤心,而是时辰未到。
“你小子终于要解脱了,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举手打断陈一凡的话,说:“你不用说,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你肯定又会说,我一点都不后悔,这是我喜欢的生活,对不对?”
说实话,他有点鄙视陈一凡。
“你小子这句话说了多少遍了,老头我都听腻了,三年了,三年的时间,足够让一个年轻人变得沉稳,成熟,也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例如前途。”
“没有多少人愿意做我们这行,包括老头我,也不愿意,仵作,听着很好,实际上谁不知道那非常不吉利,每天与死人打交道,自然也没有幸福日子过。”
“你父亲早早有病,活不过四十岁,老头我估摸也没有几年命,这都是报应,杀人多了,自然就有报应,这一点,我和你父亲都怨,只是希望你早早离开这个行业。”
“当初你父亲说你要做这行,老头我差点和你父亲断绝关系了,这些年,不曾去看过一次你父亲,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小子。”
“如今,他终于要死了,你也解脱了,老朽替你高兴着呢。”
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心儿倍儿痛,苍老的脸颊上,泪痕划过,侧头抹去,不着痕迹。
陈一凡闻声沉默,当年的事情,他都知道,对此,他很感谢老头,是他一直帮助自己,还有父亲。
他给陈一凡的感受,虽说不是父爱,可堪比父爱。
从他父亲身上获得的关心,说实话,不如老头这边多。
这些话,老头一直埋在心头,不曾说出来,今日全盘托出,不为别的,只为了陈一凡有好的生活。
“我不后悔!”陈一凡坚定回答。
落寞的阳光,两三缕飞射进来,透过了云层,穿过了窗户,落在地面上,洋溢出陈一凡内心的不平静。
后悔,不后悔,谁都说不准,只有身躯是最好的回答。
黄老头叹息一声,脸色更加苍老:“你啊你,还是这么执着。”
执着于人生,还是执着于亲情。
都无所谓,只要问心无愧。
“之后你打算怎么做?”老头沉默很久,缓缓开口。
之后吗?陈一凡暂且不知道,摊手道:“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可能会去洛都呢。”
“洛都挺好的,对你前途比较好,待在灵州,只会一辈子当一个三流人员,我希望你去洛都。”老头说出自己心底那句话。
“我知道,有机会我会去看看的。”陈一凡笑道。
洛都,我会去的。
等着我,很快就会去的,他倒要看看这传闻中的洛都,是否真的这么美丽。
第十二章张胖子说亲()
午后,陈一凡悠哉走在街道上,跟迎面而来的乡亲们寒暄两句,诸如“吃饭木有”“上厕所了吗?”“今日有啥大事发生”云云。
你笑我也笑,大家一起微笑,然而走过之后,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乃至他们居住在哪里。
尴尬是有点,习惯就好,对于陈一凡而言,这已经成为日常任务了。
“哎呦,这不是陈小哥吗?放工回家了?”
“哎呦,陈小哥,今日的鱼很新鲜,要不要来一尾。”
“陈小哥,今日的菜够新鲜哦,来一担吗?给你打五折。”
看着那全是黄色的菜叶子,虫蛀很多,陈一凡嘴角抽搐,寒暄两句:“大娘,这青菜如此新鲜,你好好带回家,给你儿子尝尝,保准他喜欢吃呢。”
大娘败退,大爷也退后,被陈一凡三言两语给击败了,只能等待其他的肥羊,陈一凡摇头苦笑,这些大娘,大爷就是闲着没事情做,才如此无聊。
你说你们这些菜都卖了几天了,还继续摆卖,对得住自己的良心吗?
其实不是大娘们缺德,是陈一凡眼界太高了,周围的菜,哪一档不是这样子,这位大娘的还是最好的,这个时代,想要吃饭都难了,更不要说新鲜的青菜。
添上如今这天气,能有一口青菜吃就算不错了,走在街道上,可以感受灵州城内的喧嚣,陈一凡满怀着开心,路过豆腐店。
“施敏妹子,还在磨豆腐呢?能不能给点豆腐吃。”
施敏妹子顿时脸红了,娇嗔低头:“陈大哥,你又来调笑人家。”
绯红色的脸蛋,埋在胸口上,玲珑的身躯,束缚一块头布,添了三分色彩。
“哈哈,施敏妹子,慢慢磨豆腐啊,陈大哥先走了。”
吃完豆腐,肯定要回家啦,施敏抬头凝视陈一凡远去的背影,小手抚摸脸蛋,感受着通红的温度,想起刚刚那句话,更加羞涩了。
“女儿啊,你可不要被那小子迷惑了,油嘴滑舌,不是好东西。”施敏母亲走出来,擦拭手掌,看到女儿这幅模样,就知道谁来过了。
“母亲,陈大哥不是那样的人。”
“为娘还会欺骗你不成,那小子,晦气着呢。”
“娘!”
“好了,好了,不说了,娘就知道你会这样,怪不得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都还没进人家屋里,已经开始维护他了。”施敏母亲调笑几句,看到女儿秀红回房,摇头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