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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这张家跟张角有甚么关系吧,那样的话,自己还是及早离开为好,想着这些事情,祢衡点了点头,张世平立刻唤人牵来健马,要抱着祢衡共骑,祢衡却是笑了笑,抓着马缰绳,动用浑身的力量,猛地便跳至健马之上,踩在马镫之上,祢衡心里有些奇怪,那些穿越前辈不是都来发明马镫马鞍么,可是似乎这个时代已经有马镫了?
索性也不再理会这些,骑着马便缓步在张世平周围转圈,张世平却是有些呆了,之前看到祢衡狂暴的斩断楼异首级,插其双目,他就为之震撼,觉得此子决不可小瞧,可是这从来没有接触过马匹的祢衡又在何时学会了骑马?看来这骑术还不错,张世平带着祢衡便离去了,祢衡也只是让阿菱为张氏传言,自己须去张家拜见大父,便跟张世平离去了,一行人,骑着健马在道路之上狂奔,不少认出祢衡的百姓或者游侠士子们都微笑着看他离去,此子,当为临沂扬名!
张家处于临沂县所属的一处亭里之中,就相当与后世一小村,狂奔半个多时辰,祢衡腿股都有些酸疼了,方才赶至此处,而此刻,却有张勋率着数位张家子,正在里之门口等待着,祢衡心里大惊,这是要做甚么,捧杀?长辈等晚辈,这可是前所未有的情况,祢衡连忙翻身下马,脸色阴晴不定,而看到祢衡如此惊异,张世平笑了笑,说道:“衡儿不必惊慌,此乃严父之令也,长兄尊父意,未有失礼之处!”
祢衡点了点,却没有说话,朝着张家的方向走了过去。
注1:西汉壁画之上便有马镫图画,而东汉的一些战争记载和兵法记录之上所看,当时的骑兵的确是解放了双手的,以此看,两汉时代,不用你夹着马骑马,也不需要去发明,早就有老祖宗发明出来了,享受就好。
ps:老羊今天的更新有些迟了,因为心情不是很好,写科幻被喷没有科学道理,本以为写历史就好了,结果还有读者骂老羊废话太多,秀优越感之类的,怎么说呢,你说分段不好,老羊接受,老羊现在就去改分段,可是秀优越感,废话多之类的,老羊是有目的的,之前的书,写的很直接,没有任何废话的部分,然后58万字完结,读者骂老羊假太监,还有人干脆叫老羊为羊58,这次就想多写点,所以就加了些内容,一方面科普,一方面增加字数以防被骂,这些章节是免费章节啊,老羊就算写得多了些废话,也挣不到你们一毛钱。
老羊没有说喷那些以演义为背景写历史的大大们,他们都是收入几万的大家伙,老羊只是收入几百的小家伙,只是,看书的大部分是初中,高中这样未来的希望,是我们的未来,老羊实在是不希望这些小花朵接受到错误的讯息,并且把这种错误当成是真的,对着别人夸夸其谈,即使是以挣钱为目的写的小说,老羊也希望能给兄弟们说一说祖先的情况,做人不能忘了根,也不能有假的根,不然,跟一些天天叫嚷自己祖先曾经征服了银河系的棒子们没有区别了。
今天的更新一不小心拖到了第二天,看了看时间,已经过0点了,可能是老羊有点小心眼,通宵写着书,没有几个兄弟来说老羊辛苦了,老羊支持你之类,反而喷的却大义凛然,你免费看着老羊的书,没有收你一毛钱,你不喜欢不看便是了,又为何非要让作者心情变差,影响他的人生呢?读书不是你们的人生,可是写书却是写手的人生。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038章 如何处置()
祢衡翻身下马,张世平又连忙叫了一员好手上前牵过了马,祢衡便朝着张勋为首的一干舅家外戚走去,张世平跟在了他的身后,虽然张世平是祢衡之长辈,但是他不过是富户庶子而已,跟祢衡这个世家嫡长子在身份上是完全没得比,此刻张勋的脸色也是颇为尴尬,毕竟之前与祢衡之间也算不上是多么的和谐,两人之中尚有小怨。
不过,在祢衡的声势逐日增加,甚至是楼异的首级被送到张家之后,张勋就彻底害怕了,他不敢再把祢衡当作十岁稚童了,这十岁稚童胆敢斩杀巨犯楼异之首级,改日也便能斩下你的首级!张勋笑着来到了祢衡的面前,却没有等着祢衡先行礼,便拱手笑着说道:“衡儿大发神威,亲手抓捕逃犯曹奕,又斩杀恶贼楼异,此等功勋,实让吾等汗颜!”
这些事情,两家虽然都没有外传,但是在张家已经成为了一个众所周知的大秘密了,在张勋身后的那些亲戚们看向祢衡的眼神也各自不同,祢衡一一打量,有的敬佩,有的惊惧,还有的额,怎么还有暧昧的?看着远处那个钻进人群之中,偷偷用异样目光打量着自己,双脸粉红的豆蔻少女,祢衡有些不自然的抖了抖,他也是拱手说道:“舅父大人过誉了,衡此为不过莽夫之勇。”
头一次看到祢衡如此谦虚,张勋也是愣了一下,便又立刻将身后的这些张氏族人向祢衡介绍着,祢衡也是一一拜见,这些大多数在名义上都是祢衡的长辈,当然也是辈分比祢衡低的,主动向祢衡拜见,在这些繁琐的事情都结束之后,张勋方才领着祢衡走入了这徐水里,这里的里长便是由张家族人所担任的,整个里十有九户都是张家之人,其余的一户是张家的没落外族。
而祢家也算是这张家外族之一,不过算是外族之中的庞然大物,声势超越了张家的存在,因此这些人对于祢衡也是极为客气的,或许是张太公的命令,很快的,祢衡就被带到了张太公的居所,而那些族人也都退去了,对于这位执掌张家数十年的老人,这些人心里畏惧还是要多于尊敬,最终与祢衡一同进入府邸之中,也只有张世平与张旭了。
张太公跪坐在木案之后,低着头不知在看些甚么,而看到祢衡跟着两位儿子走了进来,张太公脸上顿时出现了笑容,看到这笑容,张勋和张世平都低着头,心里确实吓了一跳,他们从来没有看过张太公脸上出现笑容,这位严厉的老者,靠着铁血的手段才牢牢的把握着张家前进的方向,让张家在数十年之中一跃成为青冀扬三地赫赫有名的马商,而此刻张太公的笑容在他们看来犹如恶魔的微笑一般,实在吓人。
“拜见祖君!”祢衡俯身拜道,之前对于张家,祢衡只有不屑与无视,不过在这次张家救了自己性命之后,祢衡心里对这些长辈们也有了些感激之情,对于张家的目光也变成了稍微的无视与不屑,要是让他彻底改变目光,对一家大商之户尊敬起来,这是不太可能的,地位摆在那里,大汉又不是钱财说话的后世,这里靠声望权势说话的时代。
张太公笑眯眯的看着祢衡,对着张勋和张世平挥了挥手,他们两人都连忙告退,“衡儿,坐!”,祢衡缓缓跪坐在张太公的面前,张太公笑着说道:“张家以经营商业为之根本,此路虽被大户视为旁末之业,亦有些豺狼欲夺张家之基业,因此,便令世平召些好手以自保前些日子,知晓吾孙遇刺,怒火难止,便令世平将好手一分为二,一则前去彻查,二则奉命护之,所幸,听闻屋内厮杀之声,世平便领人相救,吾孙未有灾祸,吾心甚说(通悦)!”
祢衡这才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原来是张太公一直派人在暗地里保护着自己,那些人是在察觉到事态不对之后,便立刻救了自己,看着张太公,祢衡心里也渐渐把那种戒备之意收了起来,太公看到祢衡眼中难得流露而出的亲近,心里更是欢喜,他言语道:“此刻,曹奕父子与楼异之首级俱在张家之内,衡儿欲何处置?”,祢衡想了想,这曹奕父子肯定是要上交的,不过最好再拖一拖时间,如今此事尚未报之朝廷,顶多在青州刺史那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而这样的事情,若是能及时抓住逃犯,为了自己的声名着想,刺史定然不会上报庙堂,只让此事烂在青州之地,只有长久逃犯长久未被抓捕,此事隐藏不住,方才会闹得天下皆知,此事可不是甚么小事,若是乱世也就罢了,这样的大犯不知何许,可如今尚是治世,即使百姓生活艰辛,也尚未起何反抗之意,大汉治世已有四百余载,杀官杀吏便是大事了,何况这些官吏不是太学出身便是孝廉郎出身,其后无人乎?
祢衡所想的,便是拖一拖此事,最好闹得满堂皆知,方可交出曹奕父子,而后,自己名声也定然大振,或许庙堂之中都会出现自己的名字,若是那些大佬们能够记下自己姓名,或许再过数年,自己便是新进青州孝廉郎,可一步通天,不过,此事也有风险,首先定然会触怒青州刺史以及青州上下官员,而后,曹奕背后的曹家,定然也会自己为敌,或许日后在青徐之地,自己步步维艰。
祢衡想了片刻,便又反问道:“以祖君之见,我当如何?”,祢衡自认自己才华智力都是当世顶尖的,原先的祢衡也是如此认为的,方才养成了一副天大地大我最大的性格,不过,面前这位老者经历之事何其多,或许有更好的处置办法,张太公笑着说道:“汝或是想此事拖延一阵,等闹得天下皆知,顺势交出曹家父子以及楼异之首级,与天下扬名,是否?”
祢衡点了点头,张太公把事情说的很**,不过,这也正是他的想法,在亲人面前,总不至于虚伪的说些甚么为了大义之类的废话,如何获取最大的利益,此方为重中之重,看到祢衡点了点头,张太公却是摇着头说道:“不可,此举不可为也,汝可是想交出曹奕之尸也?”,听到这句,祢衡又有些恍然大悟,活着的曹奕定然比死去的更能让祢衡获得名望,可是若是交出活的曹奕,曹奕说出祢衡为了扬名而私藏罪犯一事,还能获得甚么声望,定然会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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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9章 大贤良师()
“何况,若以此事便触怒青州乃至数郡县之官吏,以示其无能,日后汝在青徐之地寸步难行也,及为孝廉,为青州之吏,当此生止步与小吏,再无晋升之地,此为自毁道途之举,不可为!”,张太公为祢衡解释道,而听了张太公的解释,祢衡也有些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自己是有些小看了青州官吏们的能量,这些官吏又有哪个不是出身与世家豪族?
如果自己将他们全部触怒,只怕自己在青州难以活下去,甚至都不用等到黄巾之乱,只要这些青州豪族们联合起来一致进攻,祢家会在瞬间崩溃,自己也就不用再说甚么雄心壮志了,祢衡说道:“那么,又该如何行事?将曹家父子直接上交不成?”,张太公笑着言语道:“自然需要如何,最好能上交与乐安郡太守府之中,太守乃心善熟读儒术之人,纵连郑公都对于赞叹不已,如果接好与他,他也定然会提拔祢家,整个青州官吏都会记下你祢家之情,日后在青徐之地可一往无前也!”
祢衡点了点头,说道:“大善!”,张太公又有些无奈的说道:“孟治好小利,未有远视,若为张家之主,张家定毁于其手,世平尚有勇气,才华甚高,却非嫡子之身,也怕难以服众,吾所惧者,吾逝之后,张家亦随吾去亦!”,祢衡心里一震,这话语之中还是想要过继自己啊,难不成这才是张太公一直帮助自己的主要目的?
看到祢衡脸上突生的警惕,张太公双眼之中满是悲哀,他沉声说道:“孟治,世平年幼之时,吾便严厉以对,望其成器,却不想,二者自小便心怀畏惧,未曾将吾视之为生父,吾已老矣,孙堂之中,唯有汝一人,吾绝非要汝过继为张家子,只愿张家没落之时,汝可出手相助,吾亦不愿汝对张家心怀忌惮,吾乃汝之大父,万不会损汝之声名,过继之事,乃是孟治自作主张,汝可忘之”
听到对方这么说,祢衡心里也是突然对这位和蔼的老者心生怜悯,何况这本就是自己血缘之亲,看到颤颤巍巍却硬要做出一副坚强模样的老者,祢衡伸出手握住了对方那苍老枯萎的手,微笑着看向张太公,言语道:“吾在世,张家不亡!”,老者笑了笑,祢衡也只当没有看到老者眼眶周围的眼泪,太公说道:“今日汝便与世平启程,速去临济县,禀太守府,共携取楼异之首级,言必恭,礼必亲,当可获福也!”
随后,张太公又给祢衡介绍了一番太守,太守姓麃名单,乃北海人士,极擅儒学,堪称当世大儒,郑玄亦常与其交谈,称为吾师,为政多年,无一失礼之处,声誉俱佳,唯岁数已老,已到了告老还乡的年纪,说了许多,祢衡仔细听着,过了片刻,祢衡抬起头看着张太公,有些犹豫的想了想,方才说道:“祖君,衡有一事须告之!”
“何事?”太公不解的说道,祢衡看了看周围,低声问道:“太公可曾向矩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