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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狂士祢衡-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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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赶到临淄之后,祢衡方才从大马之上下来,揉了揉有酸疼的双腿,这汉朝唯一两个不好的地方,第一便是没有椅子,只能跪坐,第二便是这艰苦的交通工具,这临淄县城要比临济要大得多,那些驻守的兵卒们也显得较为健壮,入城者,都要缴纳费用以及出示‘身份证明’,黑户是连县城都进不去,不说县城,但是那些亭里,路过也要出示此些物品,黑户连几里地都走不了。

    又是一次繁琐的解释,不过,显然祢衡在这临淄县内的声望就不够用了,这些兵卒并没有护送,反而是监送他们祢衡等人赶往刺史府邸,又暂时收了他们长剑,而祢衡的却没有被收走,一方面来说他只是个稚童,另一方面,这长剑乃是世家豪族弟子装饰之物,不必收走,临淄很大,走了许久,方才赶到了这刺史府之前。

    太守府与刺史府在这里是相连的,几乎就是隔壁,这也没有办法,毕竟临淄即是齐郡的治所,也是青州治所,在齐郡当太守向来也是麻烦事,其他太守在治所之中可谓是是一把手,总领大权,唯独这齐郡太守进出都要向隔壁行礼,稍有不慎便会被州牧叫去喝茶聊天,郡内大员叫做太守,而国内大员叫做相,如孔融便是北海相。

    “不知州牧如何称呼?”祢衡低声朝着马车之内的卜已问道,卜已并未答话,祢衡也没有生气,不管是谁被捆绑着送往官衙,都不会有太多兴致说话吧,而后马车之内的曹老公却是替儿子应答道:“州牧陈姓,名佐,乃陈太丘之后,陈谌陈季方之孙,陈忠陈孝先之子,颇有贤名。”

    祢衡愣了一下,好大的来头,这陈太丘让祢衡觉得很熟悉,记得自己初中还是高中的时候,语文老师曾经让自己背过甚么:陈太丘与友期,其子元方八岁之类的,不过祢衡已经淡忘了,仅仅记得这个名字,可是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这个名字却是如日中天,陈太丘原名陈陈寔,字仲弓,只是因为当作太丘长,被唤作陈太丘,声望简直不可想象。

    他的孩子就是那个叫做元方的陈纪,以及陈谌都是非常了不得的名士,被唤作三君,陈家鼎盛,名士无数,这两脉都有惊艳的人才,陈纪之一脉,有着陈群,陈泰,陈谌这一脉,有陈忠,陈佐,这让陈家迅速成为了三代鼎盛的大世家,不知祢家何时也能成为那样的豪族门阀。

    来到了州牧府前,那几个兵卒又连忙进门禀告,祢衡发现这州牧府的规矩比太守府还少些,片刻之后,便有文吏出来,接见祢衡,以及代为收押卜已父子,祢衡跟在那个冷漠的文吏之后,走进了州牧府,此刻,数十个官吏都在忙活着自己的要事,祢衡左顾右盼,这些家伙像极了后世的白领,无时无刻不在疯狂的忙碌着。

    走进了最内部之后,祢衡方才见到了正在阅读文案的那个年轻人,是的,他非常的年轻,看起来连三十岁都没有达到,这简直让人有些不可想象,不过,这便是事实,出身豪族的名士们,通常年轻便担任如此大员,这也跟之前的党锢之乱有所关系,因为大量的官吏们因为牵扯到党锢之中被罢免,终身不得任职,甚至有些名士因为没有涉及到党锢而感到羞耻。

    是的,这就好像你一直为了心中的正义摇旗助威,最后邪恶的一方开始惩罚这些正义之士,最后看都没有看你一眼,你心情会如何?因此,又有很多自动罢官,以示自己也是党人一派的官吏,最后这些大员们几乎都变成了年轻的身影,陈佐抬起头,有些好奇的看了看面前的这个稚童,似乎也为他的年纪而感到了震撼。

    他笑了笑,温和的说道:“汝小小年纪,为何孤身前来,汝之长辈与何处?”,祢衡看着对方,没有回答,却是先行了一礼,看到祢衡的举动,陈佐也把脸上对待孩子的那般随意收了起来,颇为郑重的回了一礼,不愧是世家出身,无论是修养或是学问,都是当世鲜有人所能及。

    “回陈使君,先考祢姓,讳蔺,字仲平,曾与州牧府之中任职,现祢家之中,只有吾一介男丁,因此孤身前来”祢衡说道,听到祢衡的回答,陈佐沉吟了几声,脸色突变,猛地站起来,有些失态的叫道:“莫不为弥主簿之子耶?”,祢衡点了点头,陈佐立刻走了下来,抓着祢衡的手将祢衡引到了一旁的蒲席之上,按着祢衡让其坐下。

    陈佐有些悲伤的感叹道:“汝父乃我好友,共事多年,其逝世之时,吾还曾前往临沂,却不知汝已年长及此,原吾那好友逝世也有数年矣”他又擦了擦眼泪,跪坐在祢衡之旁,问道:“兵卒禀告,汝抓捕了要犯,却不知是何人?又为何亲自赶来?若在路途之上出了甚么差错,教我何颜以对故友?”

    听着这关心之下又有些谴责的话语,祢衡心里对于这些大员们的恶劣影响倒是消退了不少,祢衡拱手言语道:“昔日,大贼楼异欲取吾性命,故而行刺,事不成,便又杀隔壁曹府之奴仆,以显杀人灭口之意,引官衙之错论,而曹府之老公乃县尉曹奕之父,曹奕不堪耻辱,又连杀官吏更卒数人,劫走其父”

    听到祢衡说话,陈佐点了点头,他本来还想不清曹奕这样出身世家的子弟为何会做出此等暴事,原是严君受尽污蔑,因此悍然出手的麽?祢衡又继续说道:“可那曹奕却未曾离开临沂,继续居与隔壁,被吾发现之后,险些制服,而楼异又畏其说出实言,当面刺杀我与曹奕,被祢家奴仆所制服,又被我斩下头颅,如今,曹奕父子具备我所抓捕,前来复命也!”

    “所言当真!!!”陈佐瞪大了眼睛,这几天因为曹奕的事情,整个青州搞的鸡飞狗跳,难不成就如此轻易的被祢衡所抓捕了?这十岁稚童,当真斩下了游侠楼异之首级?这教人何如相信?

    注1:三国演义里记载青州太守龚景之类的,不过第一,青州不会有太守,应该是州牧,第二,这龚景老羊在史书之上根本没有看到名字,可能是伪造而出现的人物,而焦和作为州牧是光合五年,因此便以陈佐为州牧而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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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4章 舌战群儒() 
“绝无虚言!”祢衡拱手说道,陈佐拍着双手,叫道:“此人莫不在府之监牢?”,他急急忙忙的待着祢衡走了出去,这个时候,祢衡才勉强的从这个自作老持的年轻大员身上面前看到些青春活力,陈佐将那几个正在工作的官吏都拉着,急急忙忙的朝着监牢小跑了过去,看到平日里稳重的陈使君此刻如此匆忙,这些官吏们也是连忙跟在了他的身后,一大波青州的巅峰官吏们朝着监牢跑了过去。

    而那几个兵卒刚刚把曹奕父子投入监牢,便看到了这数十个急匆匆跑来的大员们,他们也是吓了一跳,连忙俯身行礼,陈佐也只是点了点头,便看向监牢之内,监牢之内那颓废而有些无奈的身影,他是认得的,此子正是那昔日自己最为推崇的下属,曹奕,他看着曹奕,叹息着,而曹奕原先是十分尊重这位上司,从没有因为他年轻而对他不满,此刻如此相见,却是有些难为情的转过头。

    “汝甚是糊涂啊!若是有甚么冤情,为何不寻吾告之?莫非吾昏庸至此?双眼瞧不得真相?”陈佐有些叹息着言语道,曹奕转过头,有些漠然的回答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何不斩吾首已告冤死之官吏?”,陈佐无奈的摇了摇头,祢衡说道:“使君,此子虽犯了大罪,然其父并未有过失之处,皆为贼子陷害所致,望使君念起年老,便救他与牢狱之灾!”

    曹奕听到了这句话,也是郑重的朝着祢衡与陈佐各行了一礼,陈使君点了点头,言语道:“孝子也,此情可谅之,若吾父受贼人之害,吾也必将持剑杀之,待大案记载之毕,定将曹老公放之”,剩下的事情,便是直接将曹奕交给有关部门去定案了,陈佐也是松了一口气,自己这位子,险些便被废去,幸好祢仲平在天之灵庇护,使此子前来消灾。

    陈佐当日便请祢衡与州牧府之中住下,对外是称此案必要有祢衡之言方可定案,而其每日里却是带着祢衡与这些官吏们相聚相谈,这些州牧府之中的官吏们得知了祢衡的身份,又知晓祢衡如此及时的帮助了自己之后,对于祢衡的好感暴涨,而祢衡那股天生的傲气却是没有被他们所敌视,大概是他们习惯了祢仲平那股傲气,此刻在其嫡子身上看到那熟悉的感觉,却是有些亲切。

    在公事处置完毕之后,夜里,陈佐借着商讨大案的名义将州牧府大小官员皆留在了州牧府之中,州牧府灯光冲天,却也没有更夫敢去追讨州牧府犯了甚么宵禁之罪,而隔壁的太守府也有一群官吏参与了此次聚会,陈佐坐在最上位,其余官员依照年纪或是官衔一一坐下,而祢衡却直接被陈佐叫去坐在自己身旁,要是别人,定然是会害怕的连连拒绝,最后在他人的赞叹下坐与下席。

    显然,祢衡并不是那样的人,在陈佐略微客气的让他坐在身边之后,祢衡直接一副当仁不让的态度坐了下来,倒是让陈佐也有些尴尬,如此众多的长辈官吏,你一介稚童白丁,为何连谦让都不会?这倒是有些祢仲平的风采,祢衡却也不去想别的,大摇大摆的坐在了最上头,有些俯视般的看着下列,如此情景,却是引的下方不少官吏所不满。

    “祢家郎,岂不闻长者上,孝者下乎?汝此举,当无礼至极,可让之席位。”下方有一官吏抚着胡须说道。

    祢衡有些淡然的瞥了他一眼,说道:“岂不闻长者赐,不敢辞之礼?此席乃陈使君所赐,何敢让之?莫不陷陈使君与言而无信,又如何治此青州之民众?”

    听到这话,那官吏险些拔掉了自己的胡须,有些憾然的看着祢衡,却是找不出话来反驳,这却是引起了在座所有官吏们的玩心,另有一官吏,笑着指着祢衡言语道:“却未闻鸟雀啼鸣,表显鲲鹏何飞九天之意,今日却闻此子,言之如何治青州民众也!”,这话却是说,从来没有听说过鸟雀鸣叫着告诉鲲鹏如何去飞上九霄,却有稚童要告诉我们怎么治理青州民众。

    “吾尝闻,尧敞之门,听民众之论而治民,又有舜身居白丁却谈吐有度,为尧所纳所喜,不知君之意,尧不为鲲鹏,或舜可为鸟雀?”,祢衡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便说了出来,这话让这位官吏也是愣住了,这家伙怎么比祢仲平还要厉害,自己孩子在这个年纪还在启蒙之中,可这祢家郎,文武双全,斩首楼异可见此子勇气乃青州后起之寇属,而言语之中也知其非凡,如此儿郎,何不是自家子?

    这些官吏们都是这个时代的知识分子,也算是言语流氓,玩心大起,在两个同僚不低祢衡之后,就连陈佐都想说上几句,不过碍于身份,也只是看着,就看谁能驳倒祢衡,让祢衡乖乖认罪了,而这个时候,素与祢仲平交好的新主簿焦和笑着言语道:“此子甚类我!”,这却是损人的话,就是说,这个家伙真的好像我,一般都是对儿子如此之说。

    大家哄然大笑,焦和如此说,也不过是玩笑戏耍祢衡,也就是所谓的逗孩子玩,祢衡却是有些气愤,这些人还有完没完,他点点头言语道:“衡之见,与君同,衡却是类与君!”,大家有些戏谑的看着祢衡,这个家伙终于要服输了吧,祢衡却猛地拱手说道:“拜见兄长!”,焦和一愣,说不出话来,陈使君却笑了起来,说道:“哈哈哈,祢仲平却是多了一子,怪不得汝二人类似!”

    众人顿时大笑起来,焦和也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此子,好口才,自己也是落败了,又有人在身后言语道:“此人乃汝父之友,何以视之为兄?不可,不可!”,祢衡转过身,看着他,有些不屑的言语道:“莫不成祭奠吾父之时,亦敬此君一炷香?”,这话说的,让这个****也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说不出话来,众官吏们哄然大笑,祢仲平有此子,虽早逝而亦幸。

    随后便是各种言论,各种争锋,祢衡就犹如一家机关枪,朝着所有敢朝他开火的官吏们疯狂的开炮,这些官吏们本来就未必因稚童之言论而气愤,更多是调笑以及戏耍,而陈使君也不时的参与进来,调侃祢衡几句,又迅速被祢衡活力压制,整个聚会一副其乐融融之感,祢衡也被这些青州顶层的官吏们所相识相熟,甚至还有了些交情,而可以想象,当这些官吏们回府朝其他人说了今日之情况后。

    祢衡的名望定然会响彻整个青州,不出差错,祢家也定然步步高升,他们似乎已经看到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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