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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之情况后。
祢衡的名望定然会响彻整个青州,不出差错,祢家也定然步步高升,他们似乎已经看到了又一个庞大家族的冉冉升起。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045章 麃公来访()
连续几日,祢衡都被陈佐带在身边,看着陈佐翻看那一叠又一叠的竹简,祢衡心里都对这当官做吏起了几分的畏惧,连续数日,陈佐从日初至日落,都是在这样疯狂的工作状态下熬过来的,在后世,国外时常有老外嘲讽中国没有贵族,说除了统治阶级之外只有被统治阶级,根本没有贵族阶级这个属性,可是,中国是有的,只是不叫做贵族,叫做世家豪族而已。
其他朝代的另算,单论汉末魏晋时期的世家豪族,难道与贵族还有甚么区别麽?二者同是数代方能产生,又位居平民之上,掌握知识以及社会动向,承担贵族责任,作为社会道德的规范者,以及统治者的维护者与监督者,如同西方贵族之中并无肥胖之人一般,纵观汉末魏晋时期的世家豪族弟子,史书之上对其之形容,也是清瘦俊美至词,无一肥胖者。
此固有过誉之意,不过,在众人皆文盲的时刻,这些日夜操劳的世家子弟所担任的官吏还真的跟后世的不说了。
陈佐有些疲乏的吃了口茶,看着祢衡笑着问道:“汝可要吃些?”,祢衡吓得连忙摇了摇头,古人言吃茶,吃茶,起初祢衡还以为是跟吃酒一个道理,后来却发现,这个时代的人口味很叼,他们喝不惯日后那种浸泡茶叶所生出的苦茶,对于他们而言,甜些最好,因此,他们往茶水之中加糖,加盐,甚至加调料,加菜,最后便是一团浆糊,那能喝麽??因此只能唤作吃茶了。
而在此时,屋外却突然有官吏小跑着进来,言语道:“陈使君,乐安麃公拜见!”,陈佐立刻起身,虽然他位居州牧,可麃公年龄却是要比他大得多,对方前来,自己却也只能出门相迎,而祢衡却是有些不屑的将头颅转了过去,那个腐朽的老头,如今前来,却是为了向陈佐告状吧,自己那些事,可小可大,全凭老头一张嘴,而这些儒家又通常是最能说的,假的都能说成真的,何况是真的呢?
陈佐却是朝着屋外走去,祢衡跟在他的身后,路过大院之时却是偷偷从陈佐身后脱离,来到了那几个好手身边,正在凉亭之中歇息着的几员好手都立刻起身行礼,祢衡摇了摇手,示意他们不必多里,又看了看周围,有些低声相问道:“尔等可记得乐安之辱也?”,那几员好手顿时拱手答道:“君受辱,臣不敢忘之!”
“如此甚好,老贼将至此处,定然是寻那陈使君报吾等之罪也,吾等之仇不可不报,况此贼身居乐安之郡守,又恶吾,恐其对祢家有大害,或可除之!”,听到祢衡说的如此坚决,那几个好手都点了点头,这个时代的门客,几乎就是将自家家主当作君上来服从,何况世家之中这也暗中动手杀人之类的事情时常发生,并不让人奇怪,不过,要是被发觉,可就是逆天大祸了!
不过,祢衡并不是一定要对方身死,最好是以伤而去仕,如此一来,他就不会再成为祢家前进过程之中的拦路虎了,那几个好手直接偷偷溜出了州牧府,而此刻,祢衡也直接返回了陈佐的书房之内,并没有去接见这位大儒,而这个时候,陈佐却是笑着带着一位颇为威严的长者走了进来,显然这位老者便是乐安均太守麃公,作为一方牧守,他气质倒是不凡,不过祢衡怎麽看怎麽厌恶。
祢衡有些慵懒的跪坐在地面上,有些淡然的看着走了进来的麃公,却是连问礼都没有,陈佐显然是早已知晓了二人之间的事情,这一老一少,还真是的,陈佐摇了摇头,而麃公却是有些威严的打量了一番祢衡,叹息道:“昔日,祢仲平便是如此,今日,又增一人矣。”,祢衡回到:“青州名士数百,吾等父子皆礼而待之,唯对君无礼,可见君定有何独特之处。”
这话说的陈佐的脸皮也抽了抽,年幼便如此利舌,若是待其长大,再入庙堂,想必那些恭傲自居的老人物们会被他说晕两三个,此子定然因其口才而著与史也,奈何,自己或以陈太丘之后而著与史册,麃公并没有愤怒,那并不是装出来的平静,连怒气值都没有出现,祢衡倒是没有想到,这样昏庸无礼的老头竟然还有这样的肚量。
只见麃公缓缓来到了祢衡的面前,突然拱起了手,说道:“吾枉读经书,与府前辱及小君,知己失礼之处,派人前往带回,却引起小君之误会,此乃吾之过也,在此告之小君,以待君明!”,祢衡瞪大了眼睛,有些愣神的看着陈佐,陈佐连忙给他眨了眨眼睛,让他赶紧回话,祢衡起身拱了拱手,说道:“自当谅之,君不可菲薄之甚,吾却也是孟浪,昔日之作为,望君务要在意!”
麃公笑了笑,陈佐言语道:“麃公昔日,乃汝父之上属,与仲平有提拔之恩,便是仲平之孝廉郎之位,也是麃公所举”,听着这些,祢衡越来越尴尬,那为何对方连门都不让自己进入?还要出言侮辱,麃公扶着胡须有些威严的言语道:“那日,却是徐州曹氏嫡子前来拜访,虽其言皆是教子无方之意,却可看出此事与其绝脱不开关系,吾却是为避汝与其滋生纠缠,便让你离去。”。
祢衡这才有些正式的朝着麃公行了一礼,这幕后黑手,祢衡不止一次听到曹家父子所说,听麃公如此一说便知道他绝非虚言,看到两人消除误解,陈佐方才与麃公商讨此事之定论,祢衡作为白丁,自然不适合听这些,便加紧步伐走了出去,既然消除了误会,那自己还得赶紧寻到那几员好手,别给做掉了!祢衡走出府邸的时候,那几个好手却是有些兴高采烈的朝着祢衡赶来。
为首之人言语道:“大事已定,那健马已被吾等喂之虎狼之药,若半道而遇母马,定掀车而奔,那老贼,不死即残,祸水却也不会引到君之身!”,祢衡吓了一跳,又把事情的原委给好手们说了一番,好手们顿时也吓呆了,这可如此是好,药已下,若是直言相告,想必祢衡会给这两位大员都留下狠毒的印象评价,祢衡低声问道:“药效何时可过?”
“一日!”
“祸事了!快些找匹雌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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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6章 麃公授业()
祢衡神情尴尬的进入内府的时候,陈佐与麃公似乎已经商讨完毕了,不过,还商讨的事情还很多,此次商讨的也不过是对曹奕父子的处置决定而已,除此之外,如何安抚那些被杀官吏的家族之人,新任县尉的提拔等等,这些事情都是州牧做主的,甚至还得通报庙堂,获取司徒同意。
想必此时,为了空缺之位,众多士子都在发动家族之权势,想要进君此位,这虽然只算是低等官衔,还是外官,可是大汉可不是一步升天的地方,几乎庙堂之中的每一位大员都是从最基础的外官缓缓提升,当然,依照其世家的地位,升职是十分迅速的,何况他们本身能力就不差,不过还是要经历这些所谓的程序。
而县尉这个位置是最合适世家子弟们磨练的场所,没有刀笔吏之轻,没有县令之重,麃公咳嗽了几声,便拱手跟陈佐说了甚么,便准备离开了,祢衡却是急了,这个时候又怎么能让他离开,他连忙来到了对方的面前,俯身行礼,麃公和陈佐都愣了一下,麃公回礼言语道:“小君可有何事相问?”
“非也,吾曾拜国子尼为师,却未曾传授儒学之道,言学问不精不可误人,早闻麃公经书著与世,衡欲留麃公一日,传吾儒学之要经典,望麃公受之!”祢衡说着,实在找不到理由的他,也只能借用传授儒学的理由来留住麃公一日。
麃公和陈佐相识而苦笑,这儒学哪是一日能够传授完成的,如麃公钻研儒学数十载,也未必敢说已会矣,何况麃公是官员,来州牧府汇报那是本职,可留下传学却算是失职了(旷工),这顶头上司还在身边看着呢,陈佐笑了笑,说道:“此子有心求学,大善也,麃公可留下一日,不必传授高深经典,只需传授其学习之法便可!”
麃公也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当日,陈佐完成了公事,便与麃公,祢衡共掌夜烛,仨人面向跪坐,麃公便开始讲起来,从儒的起源开始讲起,夏人敬命而远鬼神,商人尊鬼神而祭,起初,祭者,称为术,而至今,可以儒而概论之,夏人先赏而后罚,故民亲而不尊,商人先罚后赏,故民尊而不亲,周人赏罚共用,民尊而不亲,无可,乃因礼法而制,儒者,以礼法治世者也
祢衡实在是没有想到这老头竟然比国渊还能说,原来还真的能秉烛夜谈,谈上一个通宵,祢衡之前曾有四星的,可是由于并没有系统的规划过,也只算是拥有读过那些儒学书籍的记忆,却没有自己的理解罢了,而听到麃公如此梳理,祢衡的脑海之中的知识也渐渐变得系统化。
陈佐作为名门之后,知识自然也是不凡的,他不像祢衡那样安静的听着,反而是不断的与麃公交谈辩论着,他们二人的谈论让祢衡都有些傻眼,半懂不懂,不过总的来说,还是收益匪浅的,毕竟汉朝是以儒学为本的时代,学好儒学是百利而无害的,此处是祢衡的短板,可是祢衡不愿意自己留下什么缺陷被人攻破。
迷迷糊糊的听到了半夜,却突然有系统提示道:
“宿主经受大儒传学,自学成才,能力值提升一星。”
祢衡一愣,自己没有喷人怎么还有能力值提升?莫非,自己靠着锻炼学习也能提升能力?这么说来,是不是自己只要多多健身,就会提升,相反,要是一直好吃懒做,能力值便会下降?这让祢衡看到了另外一条路,喷人或许是最快获得能力的途径,不过要是靠着平日的努力也能一点点的增加实力,这就是好事了,乱世逼近,自己实力总归是越强越好。
“查看本人能力表!”祢衡低声说道,他可以随时查看自己的能力,却没有办法去查看别人的,除非对方已被祢衡喷的有了怒气值。
祢衡却是吃了一惊,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能力竟然在短时间内增幅了如此之多,在两个月之前,他还只是个稍微会说,懂得多,只知晓基础文字的稚童,可如今这能力值恐怕早已超越了大部分的成年士子了吧,刚刚来到这里的祢衡,那里想过自己能获得如此之大的成就。
如今的自己,羽翼虽然不全,暗面之中的敌人也不少,不过也算是少而闻名,起码靠着自己这声望,不出意外也能混个名士,可惜啊,乱世降至,那个时候,名士的能量也大大降低,唯有世家豪族的能量一如不变,甚至还会增强许多,直到科举制这一制度,方才完全击垮了世家豪族,不然,世家豪族作为社会贵族的地位是不可动摇的。
如此度过了漫长的一夜,三人都已经有些精疲力尽了,这一夜的会谈方才结束,麃公乘坐着马车离开了,陈佐继续去忙于公事了,而祢衡却给陈佐留下了告别信之后,便也乘马车离开了,本来他是想骑马的,可是那几个好手看到祢衡如此憔悴乏力的模样,哪里有敢让他骑马,不知从何处找来一马车,便装着祢衡离开了。
待在陈佐身边固然可以得到不少好处,可是祢衡心里却更想归家,这么些日子里,祢家聊无音信,不知二郎却是如何了,只是希望二郎勿要出事,哪怕身残,祢家也能照顾其一生,好过于丧命,而家里的那几位,祢衡也都有些思念,来到这里之后数个月都与这些家人待在一起,离开了几日,心里倒很是想念。
马车行驶的很缓,而祢衡却躺在马车之内,硬是忍受着马车的晃动,渐入梦境,一夜未睡之后的感觉实在是疲惫,尤其是听大儒传授一晚而未睡的时候,更是让人疲惫,马车就这样摇摇晃晃号的离开了临淄,前往临济,在那里,同样有一些思念着祢衡的人,在等待着祢衡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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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7章 重返临沂()
为了不惊动祢衡,马车刻意行驶的很慢,祢衡给这几位好手们留下了不错的印象,原本出于命令而去听从祢衡之令的他们,此刻对于祢衡倒也真是有些些许的佩服,敢在便溺以辱大儒之人在大汉只有两位,一位乃太祖高皇帝,另一外便是正在马车之中休息的祢衡,马车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之中靠近临沂县。
到达了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