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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为何?学而优则仕,而非利民也,学与仕的关系越来越强,直到明清,更是直接成为因果连接,学便是为了仕,没有别的目的。
而遍观那些写出名著或是做出丰功伟绩的大人物,无不是科举失败之后方才去做这些事情的,所以有些时候,还是淘汰多些人比较好,在后世之中也一样,读书并不是为了增加自己的智慧,多数还是为了岗位饭碗,说白了还是仕,还是作为出路,而那些干出大事业的,依旧是休学或是未曾深读的家伙们。
当此事在天下闹得沸沸扬扬之际,孔融方才将一大批已完成的农书送至官衙,而祢衡此刻真的是疲惫到了极点,虽然体格已经强化到了超越常人的地步,可是在这种心神疲惫的时候,休息还是必要的,可是在这别人的府邸之中,祢衡并不能做到那种心神完全放松的休眠,他便只能先行告辞,离开了孔府,孔融与其依依不舍的告别。
孔融是个很随和有些不拘一格的名士,在后世来说,就是有些离经叛道,完全没有作为圣人之后的那种严肃感,不过这也正是祢衡与之交好的原因,若是此人古板严格,说不定祢衡还得去喷他一顿呢,乘上马车,祢衡便开始休眠了,由二郎驱车,管亥在后跟随,对于祢衡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他还是十分敬佩的,在往常授课之时,大贤良师也未少流露对于这些所谓门阀弟子们的厌恶。
大贤良师认为正是这些世家们的贪婪与骄贵才引起苍天遁去,黄天所至,而黄天之下,民皆平等,有田共种,书可同读,这种大家和谐共处的画面深深扎根在了他们的脑海之中,这种借以宗教之名义,表现人民大众真实需求的起义在中国多不胜数,然而多数都是失败的,或是败给了强大的敌人,或是败给了堕落的自己,可是祢衡知道,在没有确立真正的指导思想之前,这样的起义大多是没有活路的。
祢衡在马车之中便已经熟睡,马车之中装满了书籍,在之后的几匹驽马身上也挂满了书囊,这些书籍确实要去交给临沂县衙的农书,在摇晃颠簸之中,祢衡熟睡,回到了临沂,在看到这熟悉的马车之后,县衙更卒却是连查都未有查,便直接让祢衡入内,而二郎就带着祢衡走入了祢府之中,张氏原本亲自出门迎接的,在发现祢衡熟睡之后,她也是无奈。
她示意了一下,阿菱又再次从马车之中温柔的抱起了祢衡,有些吃力的吵着寝室走去,而感受到熟悉温暖的祢衡,又不禁再次本能的捏了捏,面红耳赤的阿菱将祢衡放在床上,便低着头给祢衡更了衣,方才走了出去,张氏安安静静的坐在祢衡旁边,看着这个非同凡响的嫡子,她的脸色也是变来变去,她知道自己该将祢家大权交接给祢衡了,尽管心里有那么几丝的不舍,仅仅几丝的不舍。
等祢衡起来已经是一天之后的事情了,起床之后便看到熟悉的环境,祢衡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朝着屋外咳了两声,片刻之后,阿菱便拿着服饰走了进来,看到那便衣,祢衡摇了摇头,说道:“今可拜县令之府邸,便衣何以成事,正冠可矣。”,阿菱一愣,又连忙出去换了套衣服,在阿菱的侍候下祢衡换上了服饰,如此近距离的跟阿菱处于近处,祢衡身上也渐渐有了几分尴尬。
祢衡一愣,后世所谓的青春期?趁着阿菱尚未注意,便连忙走了出去,还好这个时代的服饰宽大,倒也看不出端倪,可惜这个时代并没有内衣存在,为何古代如此注重坐姿,尤其对于女子?因为在这个时代,坐姿不好容易走光,而据说当年孟子也险些因为坐姿问题与妻子离异,祢衡自然是先去拜访母亲,多日不见张氏,心里还是尤为怀念。
张氏温柔的看着有了几分成人模样的祢衡,微笑着听祢衡诉说这些日子所发生之事,在听到自己孩儿被当今天子赏赐,张氏脸上更是洋溢出了几分笑容,夫在生前,也不过在这青州之中算作名士,而嫡子却在稚童时期便得到了天子瞩目,天不亡我祢家,张氏安安静静的听完祢衡诉说,听祢衡说那些自己所奢求的理想,张氏双眼也不禁湿润,而心粗的祢衡却尚未注意到。
张氏笑着抚摸着祢衡的头颅,亲昵的言语道:“吾子乃君子。”,祢衡笑了笑,说道:“父所传,母所授也,不敢居其功。”,两人笑了起来,在接近旁午时刻,祢衡便带着众多农书赶往了县令府邸,其实在临沂这小县之中,应该唤作县长,不过又不是长官接见,称呼也就不必如此正式,二郎驾车,管亥护驾,祢衡坐在马车之中,卷起车帘看着外面。
而周围的民众,显然是认得二郎的,纷纷朝着马车行礼,祢衡便在马车车窗之中遥遥做礼,高傲的态度并未引起众人的敌视,显然更让这些临沂本地百姓们引为临沂之傲,此子将来可是临沂之名士,在群众们几乎顶礼膜拜的态度之中祢衡朝着县衙走去,当然,这样的态度他也就只能在临沂之中享受的到,其他地方民众或是尊敬,但不一定如同临沂一般心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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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1章 县令惊闻()
驾车走在道上,这拜访的时机自然也是祢衡所精心挑选的,汉朝官吏繁忙程度在历史之中也是属于少见的,他们并不像后世那些影视作品之中的一样日夜寻友作乐,这个时代的官僚体系比之先秦要完整而又没有日后唐宋时期的臃肿,因此官员的事务非常之重,尤其是在地方上,这些爱惜自己声望的名士官吏们更是为了声望而马不停蹄的干着活。
汉朝的官员是通过举孝廉的方式选出来的,可是也有别的途径,那便是通过太学来入仕,当然还有以皇帝或者大臣的名义征辟某人为官吏的方式,不过无论哪一种方式你都得拥有一个很好的声望才行,若是声名狼藉之辈,那想也不要想了,就连那后世之中几乎被传为恶魔的董卓,尚且也有豪放好客尚武素有勇气之类的美名,更何况是他人呢?
而如今的县令,乃平原名士陶洪丘,也是个鼎鼎有名的大文人,可是处政能力就相当糟糕了,临沂在青州之中也算是丰饶之县,而在灾难之中却是最损最为严重的,若不是顾及县令名士身份,估计他早就被督邮参奏到太守那里去了,这个年代的督邮大多任命刚正之士,也许正是太过于刚正不阿,史书上从不乏出现些督邮被杀之案。
就连刘备不也曾经鞭打过督邮么?
祢衡这次却是直接前往了陶县令的私宅,毕竟抄写农书乃是私事,总不能因为私事而去县衙公谈,身边也有二郎为其赶车,管亥骑马跟在身后,他跟管亥之间的关系在这些时间内也是达到了一个冰点,在太平道教的影响不断扩大的时候,祢衡心里的忌惮自然也就越来越深,而管亥也就更加像是一个插进身边的钉子,让祢衡心里想要铲除他的心思越来越重。
到了地方,祢衡下了车,管亥也下马跟在他身后,犹如一个真正的门客,二郎艰难的下了马,想要去开门,可是祢衡知道二郎受过重创走路颇为不容易,便拉住了他,看了看管亥,管亥自然明白祢衡的意思,毫无表情的上前敲了敲门,过了片刻,门便轻轻的被打开了,走出一人,上下打量了管亥片刻,眼睛之中有些惊喜与差异,甚至都没有再说什么,直接便开了门。
祢衡也是一愣,连找谁都不问就直接开门,难道这县令家奴还认得管亥不成?那家奴对祢衡以及管亥的态度都极为的尊敬,几乎都算是卑躬屈膝了,其实对于一县令家中奴仆来说,并不至于卑躬屈膝与这种地步,处处都透露出诡异与危险,祢衡突然有种离开的冲动,他思索着,门却是已经关上了,祢衡有些慢步的朝着前方走去。
当走入内屋的那一刻,祢衡便看到了坐在内屋之中的那两个人影,其中一名目瞪口呆的看着祢衡,那人却正是之前与管亥耍那什么暗策的马贩,后来被祢衡动用手脚关在牢狱之中,却被不知情的强大势力硬生生解救了出来,对于详闻,就连王贼曹都不敢多言,此刻他出现在了这里,祢衡顿时想通,那位救了太平道人的势力不是外人,正是本县县令!!
怪不得,连王贼曹都抵御不住,怪不得他也不敢多言,而跪坐在马贩面前吃着茶水的中年人,正是县令陶洪丘,看到突然出现的祢衡,他们几个人顿时都镇住了,马贩缓缓伸出手握住了腰间的长剑剑柄,县令微眯着眼睛盯着祢衡,而管亥也直接站到了祢衡与二郎的身后,隐约有了包围之势,而周围那几个身穿粗布短衣的家奴们也渐渐围了上来。
大概连愚蠢的二郎都看出了甚么,在这异常沉默的气氛之中,他也渐渐摸索着腰间的长剑,祢衡突然回头朝着他笑了笑,对着他轻轻摇了摇头,要是翻脸,祢衡能活着出去的几率简直少的可怜,他倒是没有甚么畏惧,只是他不愿意再让二郎付出甚么代价,因为冲动鲁莽而犯的错,一次就已经足够了,他抬起头看着那马贩与县令。
缓缓伸出手,慵懒的行礼,说道:“临沂祢家子横拜见陶公,早闻陶公乃我大汉忠义之名士,号称青州俊才之冠,今日见面,知其不虚也。”这挖苦讽刺的意味已经是非常的明显的。
县令也是随手还礼,说道:“早闻祢家子唇枪舌剑,口齿淋漓之极,今日一见,何其实也?”,县令又看了看祢衡身后的二郎,笑着说道:“是否可卸剑一叙,面见长者,配剑而往,总是不合乎与礼。”,祢衡点了点头,直接把二郎腰间的配剑拔了出来,笔直的插在了地面上,看到二郎没有了武器,县令方才笑着来到了祢衡的面前,认真的打量着他。
就是这个少年郎引得张角如此重视?陶洪丘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祢衡,在他看来,祢衡也没有甚么出奇的地方,不过是口才伶俐,又凭借着家奴们的帮助去杀了一个逃犯,这跟他自己又有甚么关系?
而祢衡就更加瞧不上这位名士了,空有虚名,处政能力一塌糊涂,如今还跟太平道有了甚么牵连,难道他不知道这样的行为究竟是有多么的愚蠢么?一个名士却与一群整日想着如何除掉世家这个阶级的造反者混在一起,这还真是笑话,祢衡根本就没有隐藏眼睛之中的不屑,他的不屑更是让县令感觉到愤怒,他冷笑着问道:“不知少君可知太平之教?”
“略有耳闻,隔户几苦役皆为教徒耳。”祢衡说话之间都不忘了去嘲讽,言语之中也是透露出这太平教都是些下人才入的教,隐约有讽刺县令的意思,县令也有些面红耳赤,他瞪大眼睛,俯身盯着祢衡,猛地从腰间拔出了长剑,寒光让周围的人都提起了心,他大声问道:“小君年岁尚幼,或不知张师之贤良,可入教一学也。”
“张师非吾之妻,何知其贤良?”
“汝!!”县令瞪大了眼睛,恼羞成怒,他倒是没有想过这个家伙在剑逼到脖颈的时候还能说出如此讽刺之语来。
ps:运动会结束了,破了个四百米记录,终于可以安心些文了,累死羊了,好些日子没写,有些不在状态,数个小时才写了两千多字,老羊会慢慢回到原来的状态的,然后就是无穷无尽的爆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062章 祢衡背锅()
就在陶洪丘因为愤怒而面红耳赤的时候,祢衡却瞬间动手了,要知道祢衡目前最强力的武器除了那张嘴以外便是他稚嫩的外貌了,他看起来只是一介稚童,无何出众之处,这明面之上的欺诈性却是足以让多数人对其放松警惕!
祢衡朝前一跃,便狠狠撞在了陶洪丘的胸膛之上,庞大的力道撞的陶洪丘险些喷出猩血,祢衡直接夺过对方手中长剑,跳到了对方的后脖颈之上,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挂在了陶洪丘的背后,当然,手中长剑还是牢牢的横在了陶洪丘的要害,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大家都吓了一跳。
最先反应过来的便是管亥,他的态度十分的鲜明,上前便搂住了二郎的脖颈,很显然,他们手中也拥有了人质,他随时都可以掐断二郎的脖子,要了其性命,陶洪丘脸色苍白,承担着背后祢衡的重量,双腿都有些颤抖起来,有些祈求般的看着面前的管亥,他甚至都不敢回首看看那个马贩。
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很好,后方有着马贩,前方有着管亥,正所谓前有狼后有虎,而由于身高不足,祢衡还不能完全挟持陶洪丘,也只能被动的挂在他后背上,他可不敢让自己的长剑离开陶洪丘一点,他不知道管亥这种在史书之中都以勇力而闻的武将究竟有多么厉害,不过,自己不是其对手便是了。
哪怕有半分的松懈,管亥都会瞬间让自己失去一切的筹码,祢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