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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狂士祢衡-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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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侠好手有些敬畏的看着马车。

    祢侯舌战群臣之事,早便在雒阳内穿的沸沸扬扬,此时代,名士更追崇一股不入世,藐万物的狂士气概,而祢衡此等行为,却是引起无数士子之推崇,为士效先,开启了一股魏晋狂士之风,祢衡也尚未得知,心里却是格外思念生母,归家心切,马车缓缓行事,至于路边,便见得不少农夫坐在田野边,望着土地。

    “止车!”祢衡言语道。

    顿时,驾车之人便将马车停下,祢衡缓缓下了车,诸多农夫有些疲倦的坐在田野边,不知在聊些甚么,祢衡走过去,诸多游侠护卫在其身边,那些农夫见得此等架势,也未有畏惧,纷纷起身行礼,雒阳周围百姓,各个胆大无比,皇帝驾车外行,导致马踏田野,此些农夫也敢起身呵斥,骂的天子掩面逃走。。。。

    祢衡笑着拱手行礼道:“杖老几何岁数?”,那老翁抚着长须,笑道:“七十有二。”,祢衡又连忙行礼,汉朝对于年老者十分优惠,甚至连地方三老都是由此些人担任,三老在乡野权力极大,却也因为岁数很大,不会对朝廷造成甚么危害,祢衡又聊了些田地里的情况,老者不断叹息着,因为大乱,天地荒芜,之前更有蝗灾,旱灾,使得百姓疾苦。

    “正待此年,天子之恩赐也。”老者又说着。

    祢衡心里一沉,老者说的便是汉朝祖制,若是遇到干旱或者兵事灾难,朝廷便会减租或者免赋,这都是老惯例了,大汉数百万农夫,此番一直等待,却也是在等待明年,可以获的好收成,或者天子恩赐,这样便可活下去,只是,祢衡心里知道,当今天子,极爱创新,从不在乎祖宗法制,若是明年未有减租免赋,只怕此些农夫定然活不下去。。。

    祢衡也再未有言语,便朝着青州赶去。

    半路中,为了免除麻烦,又使得骑士将旗帜收起,行了大半月路程,祢衡方才赶到青州,至于青州,祢衡心里归家之情更切,有游侠突言:“前有人矣。”,祢衡便停车下来,却见得路前数十人等候着,为首者正是祢衡老友孔融,而其余如韩浩,桥蕤,纪灵,张勋皆在,连张世平也在其间。

    “哈哈哈,吾乡之凤归矣!”看得出,孔融十分欣喜,祢衡也连忙上前拱手,却见得其身后一人,正是国渊,祢衡又连忙行礼拜道:“何敢使国师等候?”,国渊笑着说道:“汝小子,却是当两千石,吾等小吏,自然当出邸拜见。”,祢衡连称不敢,却是又听闻国渊说道:“孔使君亦担任青州牧之位,汝可再拜之。”

    虽说祢衡之官衔并不弱与地方大员,不过,祢衡既然为青州人士,对于青州牧自然执晚辈礼,此却是确定了的,祢衡无奈,再拜,此后又有韩浩众人前来拜见,拱手拜道:“见过祢使君。”,祢衡又一一与他们叙话,孔融这才言语道:“此番前来,当与吾等好生一叙,几年不见,却官居两千石,不知何时当居三公?”

    祢衡轻笑,众人便朝着临沂的方向前进,孔融,祢衡,国渊同乘车,此刻,国渊也不在是区区县令,而是被朝廷提拔为乐安太守,倒也是喜事,祢衡与他们叙着话,熟悉的乡音自然说出,众人皆喜,又问祢衡庙堂局势,祢衡便将之前数事一一讲述,孔融大喜,他本就有些桀骜,听闻祢衡大骂百官,更是开心,硬是拉着祢衡连饮。

    快到达临沂,看到祢衡脸色有变,孔融笑道:“知道汝想念阿母,此番也就不留你,可先回家三日,三日之后,再与聚贤楼内一聚!”,祢衡连连称是,又拱手告辞,至于临沂,祢衡便与诸君告退,前往家里,在前门,张氏早便等候多日,祢衡跳下马,猛地便冲过去,却也不顾礼法,便直接被张氏抱进怀里。

    “孩儿,思念至甚。。。”张氏不由得哭了起来,祢衡紧紧抱着阿母,并不言语,母子二人见面,诸多家奴也不断抽泣着,阿苓在一旁,二八芳华的年纪,长相甚至俊美,面色赤红,也是抹着眼泪,祢衡牵着阿母便走进祢府之内,此些日月,祢府连续扩张,占地甚多,祢衡与阿母走进房内,又叙话许久,祢衡不断擦拭着张氏眼泪,笑着言语雒阳内趣闻。

    张氏对于祢衡,骄傲的紧,毕竟祢衡已经官居两千石,封侯授爵,早已超越亡父,大振祢家,张氏低声言语道:“吾儿此番回来,可能先娶一妾,至于妻,吾也已有人选,待得通礼,便可为吾儿娶来。”,祢衡一愣,不过,他也知晓此间礼法,婚事并不是由自己做主,全屏长辈意思,也就点头答应。

    却不知,身边阿苓早已羞红了脸庞,祢衡又与阿母叙话了数番,前往祖庙告祖,折腾了两日,方才得意归府歇息,与寝内,阿苓正在为祢衡收拾铺褥,祢衡有些疲乏,也就准备歇息,阿苓脱去祢衡鞋袜,低声言语道:“当为君讲礼。。。”,祢衡一愣,礼?自己身为两千石,谁能为自己讲礼?

    也就青州之内的大儒郑玄,或许能给自己讲礼,这一介女婢,说甚么礼法?

    正思量着,就见阿苓脱去衣饰,又低身为祢衡躲着衣服,见得美人如玉,那养眼肌肤,祢衡双眼有些放光,原是此等礼法,那大儒郑玄的确还不能讲此等礼,想着,瞬间将阿苓扑倒在床榻之上,一夜,春色无数,娇喘连连,屋外门客,也纷纷退去,不敢再靠近,祢衡十几年的清白身子,今日破矣。

    2017年也就到头了,祝各位兄弟新年新气象吧。

    对了,为了在18年挣点小钱,老羊又开了本玄幻《道贼空空》,两书同开,以祢衡为主,所以不用担心老羊会托更,而且,马上就放假回家了,没课闲着,估计天天都能更新。

第0159章 天子无道() 
    次日,鸟语花香,祢衡睡到了午时,身子说不出的畅快,转头看去,阿苓早便离去了,祢衡起身,便有几个侍女进来为祢衡换装,目不斜视,祢衡任由她们为自己换上衣装,方才拜见张氏,张氏身边立着阿苓,此刻见到祢衡前来,低头不语,张氏却是笑了起来,言语道:“吾儿成人矣,可为之庆。”

    说的祢衡也有些面红耳赤,不过并未有抬头反驳,张氏说了片刻,言语道:“此番回来,便纳阿苓为妾,如何?”,祢衡自然应同,大汉,本来就是不怎么在乎女方出身,就如当朝皇后,也不过市井屠夫出身,此些皇后,大多出身下层,少有大家出身,却是防止外戚之故,民间也大多如此,尤其是大世家,不过,阿苓也只是能为祢衡妾,而不能为妻。

    因为祢家尚且薄弱,需要一门强大外戚来作为助力,因而祢衡之妻位,自然也是不可轻许。

    之前天子尚且有嫁姊之欲,而之后性情大变,也就做罢,祢衡答应孔融等名士三日后与聚贤楼内聚会,自然不能失约,虽对阿苓有些不舍之意,也未有停留,不过,初食肉味,祢衡脑海里全然是阿苓之美态,颇有些杂乱之意,祢衡又在脑海里默念数遍《公羊春秋》,方才清醒着走了出去。

    门口早有韩浩等人等候着,见到祢衡,又行礼言语道:“见过祢使君。”

    “哈哈,元嗣这是何道理?何以至此?”祢衡连忙将韩浩扶起,此些门客,并未有在祢衡身边任职,而心里却不敢生不满之意,祢衡以此等年龄,便做为司隶校尉,建威将军,亭侯,假逢时日,定然是三公之流,岂不知,若能为三公门客,日后封侯拜将都是轻而易举之事,还有何怨?

    何况在祢家之中,尚有数万奴仆食客,他们居在祢家之中,别提甚么县令,就连其余些太守都要看着他们脸色,此等快活,祢衡倒也不知,帐下诸人相聚,便朝着聚贤楼走去,聚贤楼之间生意,却是黯淡了不少,此番天下初乱,便是士子,也是居家不出,不过,祢衡之聚贤楼早已开设在青州多地,甚至连徐州,扬州,冀州之中都有开设,并有食客前往守护,便使得祢衡之势力,空前庞大。

    入聚贤楼内,便见得孔融与诸多文士饮酒作乐,祢衡心里暗自有些不喜,孔融为青州州牧,当以百姓为重,管辖青州大小政事才是正道,只是,孔融天性有些野气,若是为官,恐非一地之服也,祢衡也未有言语,与诸君拜见,便坐孔融身旁,孔融笑着,言语道:“几日不见,阿郎双眼之中怎么便有股春色?莫非有甚么喜事?”

    “此番归家,依阿母之意,纳了妾。”祢衡说道,诸多士子便笑了起来,神情之中多有些玩味,祢衡也笑,聊起文学经典,祢衡也未有甚么言语,只是听着,论此些东西,十个祢衡也未必是一个孔融之对手,祢衡也只能认真听着,过了片刻,祢衡见得他们还是颇有兴趣,便忍不住言语道:

    “不知今年之灾,可否报庙堂得知?”祢衡看着孔融问道,孔融一愣,有些嗤笑着说道:“心系大道,却是忘却了。。。”,祢衡无奈,言语道:“还望兄尽快报上天子得知,若是不知青州灾情,天子不免税赋,只怕苦了青州百姓。。。”,听到祢衡此言,众人也就安静下来,若是天子能免去赋税,只怕此些人也占尽了便宜,也便迎合着。

    孔融思索了片刻,摇头言语道:“冀州,兖州,豫州,更有幽并,西凉,无有不受灾之处,只怕,天子之恩难以下青州。。。”,听到孔融所言,祢衡心里也知晓恐怕真会如此,不过,青州虽受到旱灾,却未有战乱,不减赋税,当也不会兴起甚么大乱,祢衡心里思索着,也就撇开了话题,众人在聚贤楼内连聚四日,方才归家。

    祢衡回到临沂之后,先是巡视祢家名下诸多产业,又与食客们相识熟络,却也算得上忙碌,唯有夜晚,与阿苓共寝,颇有美意,不知不觉之间,天地飘雪,年末已过,年属乙丑,号汉中平二年,新年又要忙碌诸多事端,祢衡生怕麻烦,先是将帐下诸君都放了假,随后便让张世平与大郎共同与府邸内准备。

    而此刻,无数百姓也尽准备粮种,等候天子恩赐,纷纷与太一神祈祷,渴望丰年来临,神州大地经历数年的天灾人祸,此番却也有些百废待兴之意,祢衡也在府内等候着,却是等待天子之诏令,不知今年,除去受灾最重的冀州外,其余还有甚么地方可以得到赦免,天子大概会大赦天下,释放囚徒吧。。。

    祢衡在心里想着,昔日臧霸入狱,或者今年便能从牢狱之中解脱而出。

    “中平二年,奉天大行皇帝承运曰:雒阳生灾,南宫尽毁,当税田亩以修宫室,铸铜人以镇守国运,各州除正常租赋外,亩税十钱助修宫室,诏发州郡材木文石,运送京师,官不得从中为奸,州牧太守及茂才孝廉迁除,皆要交纳助军修宫钱,除授大郡者要交纳钱三千万,新官上任前,皆须先去西园讲定钱数,届时交请!钦此!”

    “昏君!!”祢衡在书房内暴跳如雷,面色赤红,周围诸多奴仆颤抖起来,却是不敢言语。

    这是何道理?百姓刚遭各种灾难,渴望天子大赦多时,天子却因雒阳火灾,南宫受损为理由,非但没有免除赋税,反而更是加人税十钱!还要材木文石,这些耗费多少民力?就连升迁百官都要缴纳物资来修筑宫殿!大郡太守缴三千万钱,这三千万要从何而得???

    当天子诏令下达之时,民心顿时沸腾,诸郡县有辞官而去者,有逼迫百姓者,有自杀谢国者,而朝着三公因无法阻挡天子而纷纷辞官,百官去者十有五六,而天子非但未有怒气,反而更是四处将此些官爵出售,曹操生父曹嵩花钱五百万钱购的太尉,曹操辞职离去,大将军何进因竭力反对,派去屯白马。

    祢衡冷吸了一口气,只怕这天下,大乱又起。

    注①:中常侍张让、赵忠说帝敛天下田,畮十钱,以修宫室、铸铜人。

    注②:雒阳令陆康上疏谏曰:“昔鲁宣税畮而蝝灾自生。哀公增赋而孔子非之,岂有聚夺民物以营无用之铜人,捐舍圣戒,自蹈亡王之法哉!”内幸谮康援引亡国以譬圣明,大不敬,槛车征诣廷尉。

    注③:侍御史刘岱表陈解释,得免归田里。康,续之孙也。又诏发州郡材木文石,部送京师。黄门常侍辄令谴呵不中者,因强折贱买,仅得本贾十分之一,因复货之,宦官复不为即受,材木遂至腐积,宫室连年不成。刺史、太守复增私调,百姓呼嗟。又令西园驺分道督趣,恐动州郡,多受赇赂。刺史、二千石及茂才、孝廉迁除皆至西园谐价,然后得去,其守清者乞不之官,皆迫遣之

    注④:时巨鹿太守河内司马直新除,以有清名,减责三百万,直被诏,怅然曰:“为民父母而反割剥百姓以称时求,吾不忍也。”辞疾,不听。行至孟津,上书极陈当世之失,即吞药自杀。书奏,帝为暂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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