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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庄15点!”
“哈哈~~19点,哈哈~~我赢了!!”
庄家哟喝一声开,15点骰子输了其中一家,四个赌徒的10点,14点,23点,19点,8点,李恪双目冒火,居然开出8点。
“哎呀呀~2文钱了,是不是?我说钱来得就是这么容易!”
投对赌注的秦寿甩起2文钱,得瑟不已向身边乞丐炫耀,乞丐猛点头一脸欣喜表情,李漱很是不爽怒视秦寿,在李漱看来秦寿是小人得志。
两刻钟时间过去,秦寿凭借手环作弊,赢了100文钱,兑现诺言给了乞丐5文钱打发离去,秦寿自己玩手气摇骰子。
“好厉害!”
“厉害什么?运气好蒙的!”
李治一脸崇拜看向摇骰子的秦寿,不急不躁看准时机投注,连赢20多盘,赢了100文钱,李漱心有不爽轻吹赌输散落的秀发,始终认定秦寿运气好而已。
秦寿借助手环作弊,摇出5个一点地煞,不轻不重放到台面,冷笑着看向庄家,李恪输光了本钱,失去了摇骰子本钱,只能通红着眼围观。
“买定离……公子,你这不符合规矩。”
庄家摇好骰盅哟喝着下注,秦寿下狠注,全部本钱推出去,惊呆了旁边两侧赌注与庄家,一头冷汗的庄家被秦寿豪赌吓到了,秦寿推出来起码有95文钱。
‘够狠!’
李恪一脸无语服了秦寿,这一手玩的够狠的,要不是秦寿有十足把握,那就是秦寿典型一疯子,估计在场的赌徒,也没秦寿这魄力敢玩豪赌。
李治一脸崇拜变成仰慕,秦寿豪爽的魄力,深深折服了李治幼小心灵,连看秦寿不顺眼的李漱,也投来别样惊讶目光。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95文,一次过,输了运气不好,不敢赌吗?”
早就知道底数点子的秦寿,胸有成竹玩一盘大的,95文钱的5倍那就475文钱,足够秦寿挥霍好一段时间了。
“好,好吧……开,庄20……”
庄家一脸为难目光看向看场子的人,看场子的人去而复返朝庄家点点头,庄家咬咬牙同意了秦寿豪赌,打开骰盅报出20点时,秦寿打开自己的骰盅。
“居然是地煞?!”
“真的是……”
秦寿打开骰盅清一色1点,五个1点震惊了赌徒们,居然是传说之中很少见的地煞,通吃了庄家赔475文钱。
李恪三人惊呆了,不敢置信看向秦寿,清醒过来的李恪抓狂不已,早知道典当东西跟秦寿了,要是丢个价值十贯钱玉佩,这地煞足够赔哭赌场。
“哎呀呀~~这手气好就是不得了,承认了!”
见好就收的秦寿搓动双手,刨过庄家赔出475文钱,包括自己赌注与周边三个赌徒赌注,沉甸甸的600文钱,悉数落入秦寿袖口闪人不玩了。
第022章 玩黑赌坊()
“撤!”
李恪发觉不对劲的地方,拉起李漱和李治两人闪人,秦寿赢了600多文钱,李恪知道秦寿想出去,恐怕赌坊不怎么乐意了。
李恪拉着李漱和李治两人跑出赌坊,三人后脚出去没多久,赌坊大门紧接着关上,心有余悸的李恪轻呼一口气,还好跑得快,要不然还真出大问题了。
秦寿跑不跑的掉?这不是李恪关心的问题,与秦寿三不识七的,更何况在赌场闹出什么事,被李世民知道的话,三人吃不了兜着走。
“恪哥儿,赌坊为何关门了?”
“笨蛋,黑吃黑呗,活该!”
李治看了眼关上门的赌坊,一脸不解问心有余悸的李恪,一边的李漱很是解气,黑吃黑是赌坊家常便饭的事,李治懵懵懂懂地点点头。
对于受困里面的秦寿,李漱没有一丝怜惜之心,在李漱看来秦寿在里面受困挨揍更好,那样初冬赛事就没有人赢得了她,秦寿就是李漱最大的威胁。
“走吧,今儿运气不好!”
李恪郁闷着脸色,本来打算去赌坊打打牙祭,没想到被赌坊打回牙祭,要是李恪有秦寿这么好运气,他们敢黑吃黑,李恪保管他们活不过今晚。
秦寿收起600多文钱打算闪人,赌坊关门动作惊醒了秦寿,这么明显的意图,秦寿要是不懂才是怪事,赌坊里跑出五个身形彪悍大汉。
“这位公子,赢了就想跑?”
“你们这是要黑吃黑吗?”
五个身形彪悍大汉堵住去路,阴阳怪气调唆的话,秦寿要是听不出来才是怪事,这么明显的黑吃黑小把戏,加上赌客们见怪不怪,就知道这间赌坊不是什么好货。
五vs一,秦寿没把握能够全身而退,赌坊门也被关闭了,三个王爷公主跑得比兔子还要快,还真是懂得见机不妙全身而退。
“这位公子,如若你放下钱,承认自己出老千,不再踏足永乐赌坊半步,老夫放你安然离去,如何?”
五个彪悍大汉后面,走出一个五十多岁老者,浑身没有多少肉,干瘦得像老了的鱼鹰,短短的花白胡子却特别精神,那一对深陷的眼睛特别明亮,很少见到这样尖利明亮的眼睛。
秦寿皱眉不悦打量算计自己的老者,鼻梁骨突起成鹰钩鼻,两眉之间的印堂若过于狭窄,人中又很短,这种人属于心胸狭窄,见不得别人好。
“我若不同意呢?”
秦寿最讨厌被别人威胁,特别是这种关门打狗的作法,以人多欺负人少,没证没据就诬蔑自己作弊,就算是自己作弊,他又不知道,他吹得涨自己?
秦寿第一时间把老者定义成阳奉阴违,八面玲珑的阴险之人,现在当面一套,恐怕背后又是一套,整天活在他自己设计的一个又一个圈套里!
“来啊,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秦寿不配合的态度,有所依仗的老者冷笑一声,招招手示意五个彪悍大汉给秦寿颜色瞧瞧,让秦寿知道永乐赌坊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乱来。
五个彪悍大汉得到老者命令,勒起衣袖二话不说朝秦寿扑过来,饿虎扑食似的把秦寿困兽犹斗,首当其冲的两个彪悍大汉一拳一脚,没有任何花架子径直朝秦寿打来。
秦寿仗着有手环协调辅助,轻描淡写避开拳脚攻击,心里有气的秦寿最痛恨这种为虎作伥的人,凭借手环定位五个打手弱点,逮着出拳击空打手空档,朝其关节脆弱地方一拳打过去。
“啊~~”
挨了秦寿一击的打手惨叫一声,右手抽搐了一下彻底失去知觉,酸麻触电感觉让打手满头大汗,双脚跪地左手捂着失去知觉的右手。
一击得手的秦寿心里大呼痛快,捕抓到出脚的打手弱点,一个十二码脚抽踢过去,嘎啦一声,挨了秦寿十二码大脚踢关节的打手,凄厉仰头惨叫一声。
“点子厉害,一起上!”
剩余三个打手大吃一惊,没想到秦寿这么厉害,一拥而上没有任何招式拳打脚踢,直朝秦寿招呼而来,没打过架的秦寿手忙脚乱起来,被三个打手逼得上串下跳。
“上,都给老夫上……”
“啊?哦……”
老者没想到秦寿这么厉害,一下子放倒两个赌坊打手,扯起喉咙呼斥赌坊坐庄的人,把秦寿包围起来狠揍一顿,这要是让秦寿跑了,永乐赌坊不用混了。
反应过来的十个坐庄赌坊人,抄起台椅追逐上串下跳的秦寿,一下子遽增那么多人,秦寿活动范围少了,混乱之中挨了好几拳好几脚,打火的秦寿抄起胡椅,砸烂一张马上换另一张。
混战之中秦寿被揍得鼻肿脸青,不服输的秦寿强忍着痛楚,逮着一个拳打脚踢奉还回去,没有任何花架子的招式,专出狠招打人最脆弱的地方。
“别,别过来,啊……”
“不好,衙吏来了!”
“快跑啊!”
混战一发不可收拾,不少赌徒无辜受冤,窗柩被连人一起撞破或撞飞,不知道谁喊了一声衙吏来了,赌坊里顿时乱作一团,一窝蜂朝封闭的赌坊门跑去。
听到衙吏两个字,秦寿大吃一惊,这衙吏就好像后世警察一样,怕被抓到的秦寿双手用力揭飞赌台,阻挡追上来的赌坊打手,强忍着痛楚拼命朝赌坊大门跑去。
赌坊大门外出现十余名衙吏,每人手持障刀与铁链,封住乱作一团赌坊大门,见人出来就拳打脚踢,要么直接那障刀敲晕逃窜的赌徒。
“官爷,抓住那小子,出老千还打人,莫让他跑了!”
气炸肺的老者眼睛毒辣,第一时间认出混在人群里欲要逃跑的秦寿,朝赌坊大开的门外衙吏大呼一声,诬蔑逃窜的秦寿出老千还闹事。
秦寿被老者的话气吐血,更气人的是混乱之中,也不知道那个家伙下黑脚,秦寿反应过来闪过,却迎来更悲剧的衙吏一个未出鞘的障刀重击,避无可避的秦寿结结实实挨了一击。
“还不抓到你?看你哪里跑?”
“官爷,此人甚是可恶,出千还闹事,你可要好好招待他……”
挨了障刀重击的秦寿,头破血流双眼一黑,晕过去前秦寿更是火冒四起,隐隐听到卑鄙老者收买衙吏,还把秦寿赢到的钱全收刮走。
“全押回去!”
衙吏头子收了阴险老者好处,很是满意地笑了笑,晃了晃手里20文赏钱,招来两名衙吏把晕过去的秦寿架起,套上铁链押回衙门收押。
第023章 迟暮门神()
卫国公府,李靖大为头疼伤脑筋,琢磨着怎么驱赶脸皮厚的程咬金离去,这家伙退朝到现在已有三个时辰,嗔吃嗔喝还不满足,目光还一整天瞄着自家酒窑,简直是比防贼还要难防。
李靖怕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死活拉着房玄龄和尉迟敬德几人做伴,共同抵抗程咬金无耻的以酒解闷借口,免得被他灌醉做出悔得肠子都绿的蠢事。
程咬金在大唐算是恶贯满级了,对,是恶贯满级,只有神级存在,无人可超越他可耻的丰功事迹,程咬金不离去,李靖就感到一天不安宁。
“酒,酒呢?”
“妖精,你肚皮啥做的?还喝?”
程咬金醉醺醺大呼一声酒,气呛的李靖双眼一番,算是败给海量的程咬金,喝这么多酒?咋还活蹦乱跳?太不符合常理了。
“药,药师兄,甭,甭管这,这恶货,药师兄,你上请出战之事,皇上还要考虑……”
喝高的房玄龄两颊红晕,醉醺醺拉着李靖把他请奏出战之事说出来,李世民体恤李靖脚疾未痊愈,屡屡驳退房玄龄帮忙上奏请战讨伐吐番之事。
房玄龄也想帮李靖,可李世民不点头,房玄龄也没有办法,为此还挨了李世民一顿狠批,帮李靖请愿出战之事,房玄龄只能帮到这里了。
“房兄,如今皇上只信任于你,哥哥我真要活活憋于此,恐怕……”
李靖心里大急苦苦相托房玄龄继续帮忙,要想说服李世民同意他自己出战,恐怕非房玄龄不可,李世民只信任或中肯房玄龄的话。
一直风平浪静没有什么战事,李靖早就憋出病了,好不容易碰到吐番兵犯松洲,李靖早就摩拳擦掌了,奈何李世民以李靖脚疾未愈,拂去一片热血沸腾的李靖请战愿望,这让李靖很是不爽。
“药师兄,单单房某恐怕不行,这恐怕需要……”
醉醺醺的房玄龄清醒了不少,打了一个酒嗑为难看向李靖,最后想到了什么点子,目光不言而喻隐晦提醒李靖。
李靖顺着房玄龄目光提醒,看向七分醉的程咬金,尉迟敬德,唐俭,还有李绩四人,房玄龄的意思很明显,李靖需要联名上奏迫使李世民妥协。
“妖精,你,你这是啥?”
李靖沉思房玄龄话的时候,程咬金趔趄站起来,从腰带里卯出一包怪异的东西,醉醺醺的尉迟敬德,大感惊奇的声音惊醒李靖。
“嘿嘿~~呃…这,这是俺女,女婿顺,顺来……”
“咦,好,好生怪异,瞧瞧,放桌,瞧瞧……”
程咬金得瑟借着酒劲炫耀,引来唐俭惊异声,房玄龄等人目光看向程咬金手里奇怪的东西,酒劲上头围上前观看程咬金炫耀的东西。
“哈哈~~瞧吧,俺老程也不晓得是啥,哎哎,黑面神,你干啥?”
炫耀成功的程咬金很是得瑟,把炫耀的豆奶粉放到石桌,尉迟敬德拿着酒碗重重一砸,程咬金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
咳咳……
膨胀真空包装的豆奶粉应声而裂,黄白色豆奶粉四处飞溅,呛得毫无防备李靖等人连咳好几声,罪魁祸首尉迟敬德黑黝黝面孔变成粉脸。
“甜的!”
“嗯,真甜!”
“这是何物?味道还不错!”
尉迟敬德舔了舔嘴唇,一惊一乍说出甜的,怪怪的味道很奇特,房玄龄等人在尉迟敬德脸色呷了一下粉末品尝,还真如尉迟敬德所说那样很甜!
“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