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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穿越到1941年的东北,在抗联即将消亡的时刻,与鬼子、汉奸和地主自卫团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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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
一个人一生都不可能是平平淡淡的,难免有些起起伏伏。所谓的起伏,大概都是自己心里期望值造成的。拿两块钱去买张彩票,幻想着开奖中它个一千万!期望值太高,没中,心里难免很失望。一块贫瘠的荒山,前些年差点被自己偷偷卖五百块,还没成交。如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大款要几十万开发!做梦都没敢想有没有!
坐在越野车里的任飞就是做梦都没敢想的主人公,自认为是最悲催的人,人家生活是越过越好,他家是个例子:儿时,爷爷抗战老兵是村支部书记,在村里一言九鼎,做事公正,一呼百应,全村人打心里佩服,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哎!没有遗传他,自己只有不到一米七!
父亲参加过越战,受伤转业回来分配到县木器厂,当时全县最风光的企业之一,加上认学,练就了好手艺,厂子里的生产标兵,相貌一般却一身正气,娶了个漂亮的售货员老妈。两人都属于高工资,高待遇。全家生活谁不羡慕!
好吧,被人羡慕的时光总是过得biubiu快,在不知不觉中,家道落败。爷爷当了大半辈子的村干部,钱没攒下,过世后给任飞留下了一块两亩多大靠山只长野草,满是石头的荒山,呃不对,上面还有十几个坟头。
哎!没几年,老爸光荣下岗,老妈工龄买断,就算老爸拼命的做木匠活养家,家庭算是正是落败到贫困线了。说起来惭愧,家庭不行,也有任飞很大的原因。没遗传父亲干一行爱一行精一行的韧劲,从高中开始交借读费,大学好吧学费不说了,平均一学期赔给别人的医药费就是一笔很大的开销,那火爆脾气身处叛逆期点火就着,又遗传了老爸坚实的体魄和爆棚的正义感,街上看到混混不主动招惹他们就算安分了。
社会就是这么现实,大学毕业就失业,任飞度过了叛逆期,拒绝了家里的经济支援,缺少金钱,身边的狐朋狗友自然渐渐散去,身上的棱角慢慢被社会磨平,锐气也跟着消散。还好遗传了老妈美貌基因,就算后来家里再穷,女朋友没有离开过。
仔细想想,儿时身边人夸自己聪明伶俐难道是真的么?也许吧,更多的是村里人对自己爷爷的一种恭维吧。低调被无视了十几年,谁承想还是靠爷爷留给自己的荒山翻身。一想到马上到手的几十万,任飞心中活络起来,先在县里买个房,女友家里曾经说过装修钱他们出,用其余的钱再加上自己这些年攒下的钱做个小买卖……
刹车声唤醒了正在打算美好生活的任飞。坐在司机位置上的光头没有着急下车,笑着对任飞说:“老弟,一会儿和家里好好说说,那荒山能给几十万,这哪是天上掉馅饼,这是掉巨款啊!早点签了合同,钱到手才是自己的!”他看着任飞身上快递服,眼神中露出些许不屑,很快的掩饰过去,伸出大手不轻不重的拍了拍任飞的肩膀,语气也跟着重了,继续说道:“县里和村里领导都很重视这次投资,县长也批示过,土地手续特事特办,都不用你们家里人操心。投资商给钱也很到位,老弟,咱丑话说在前头,人得知足,要是狮子大开口,嘿嘿……别让煮熟的鸭子飞了!”他冷笑几声,看到任飞领会了自己的意思,推开车门,说道:“走!下车吧!”。
任飞下车跟着光头身后,目光扫过光头右臂上的纹身,摇了摇头,放在几年前,谁要是敢这么和自己说话,管你是谁,一脚踹飞再说!
农村人家的院子都没有太小的,任家也是一样。不过,此时院子里沾满了几十号人,在最外层的是村子里的村干部和附近闻声赶来看热闹的邻居,任飞和他们打了声招呼没多说。里面一层是县里来的干部,一个个笑呵呵的,很和气,都很放松的闲聊,谁都知道他们的注意力都盯着最里面几个人。
院子当中一个很有气势的中年领导笑呵呵的和任飞的父亲任报国唠着家常话,旁边很眼熟的县领导好像是个常务副县长,身旁站着两个秘书是一个小圈子,几步之外还有一个小圈子,围在中间坐着是一个年龄很大的老年人,看样子得有七八十岁甚至更大年龄,保养的很好,身体偏瘦几乎是肉包骨,眼神深邃面无表情的盯着不远处的荒山,一言不发。他旁边站着几个神色颇为尴尬的县领导。
任飞平时胆子不小,大概是自幼老爸严肃的神情已经深刻印在了脑海里,也许是这些年懂事后对父母的愧疚,来到父亲身旁,心里还有些忐忑。
没等他说话,任报国板着脸对任飞呵斥道:“你怎么回来了!这里没你什么事,进屋去!”。气氛一时相当尴尬,任飞成年之后父亲很少这样说话,特别是在人多的地方哪曾训斥过一次,就算在社会中磨练了这么些年,任飞也有点下不来台,脸涨得通红,一咬牙没反驳,低着头回到自己屋。
他没有注意到,一边的市领导更是尴尬,低三下四陪着小话说了大半个小时,到头来给任报国来了个指桑骂槐。好在领导度量大,为了工作哈哈一笑,继续攀谈,哪怕是看出来任报国对占地的事毫无兴趣,甚至是非常抵制。
任飞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就算知道也不会去关心。任家家教很严,甚至是很古板的家长制,小事方面无所谓,家庭成员有意见谁便提,一遇到大事,谁都不会去触任家爷们的霉头,以前是爷爷任大河,现在是任报国。
不敢说不等于没有反对意见,任飞气呼呼的来到屋里,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四方铁盒,看着里面的土地证,真想出去大声证明自己才是爷爷指定的继承人。他权衡再三,还是赌气的把盒子扔到一边,做在凳子上省闷气。
马上奔三的年纪让气性来的快,散的也快。盒子里不仅有一张土地证,还有一枚铁质的勋章,这也是爷爷留下来为数不多,很有纪念价值的东西。任飞随手把玩着圆形的勋章,心头像是长了草,一种莫名的悸动,刹那间屋子仿佛和外面的世界隔离出来,静的要命,只听到自己心脏“噗通…噗通…”声,大概是这该死的期望又在扰乱心神,不就是几十万么!要是上千万还能跳死不成?自己好没出息,没见过钱啊!
……还没等任飞多想,空间猛的一缩,强大的引力以勋章为中点,把任飞吸了进去!
第2章 001穿越1941()
不知过了多久,任飞仿佛刚刚睡醒,脑子一片清明,伸了伸懒腰,恍惚中感觉好奇怪。自家的房子突然间消失了,自家孤零零的坐在荒山的大石头上。四下打量,荒山还是那个荒山,高低不平的凸石夹杂着杂草。
太阳当空,万里无云,却不燥热的大晴天,应该是刚刚进入秋天,阳光照在身上让人懒洋洋的,很舒服。身上破旧的衣服不由的多看几眼,洗的泛白色的灰色衣裤上面打满了蓝色、黑色的补丁。
“我这是……穿越了?”任飞惊奇的看着自己奇装异服和宽大的手掌,手指粗壮,手掌上布满了老茧,骨棒也大了不少,站起身来,明显的感觉高了几分,身体偏瘦,一点赘肉都没有,充满了力量。
右手边放着一个包袱,打开看了看里面只有一件破衣服、一条旧毛巾和一个还有些水的水囊。左手边立着一条一米多长的木棍。打好包袱,拿起木棍,任飞脑补出一幅画面。马币!丐帮弟子?!
呸呸呸!对了勋章呢?
刚想的勋章,脑子里忽然冒出很多东西,隐隐呼呼知道自己来到了1941年的东北……不对啊!1941年?貌似抗联都被围剿的差不多了。原来还能糊口的东北,以前是水深火热的生活,以后更是民不聊生,鬼子露出獠牙,毫不掩饰地开始掠夺各种物资,血腥的压榨民脂民膏。就算自己不太关心抗日时期,也知道这个时期开始,东北人在鬼子的压榨下,吃个大米都是经济犯,家里是铜的物件全得上交,就算熬过要命的出荷钱,过年才能吃顿细粮,平日里都不准随意买卖……
乱世啊!无处可逃,无处是乐土,翻了翻裤兜,找到六元八角五分钱。我是谁?我要干什么去?我该干什么去?任飞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隐约的记得和一个人要去大城市坐火车,至于那个人的模样,记不得了!去哪?更是没有半点痕迹。肚子咕咕叫了,才定个小目标——弄清形式,弄点钱,离开东北到南方去。恩!没错,就算南方吃喝也不够,至少找个冬天在野外也的保证冻不死的地方去。
理出头绪后,环顾四周,对了自己地处深山,该往哪里走啊!
幸运的是任飞占据的身体体制不错,在深山里绕了一段时间,找到了条小河,对着河水映照出年轻的模样,二十多岁,浓眉大眼,一看就是正派人物,要是穿越成为鬼子……呃,真不敢想象!
找到了河水,就找到了出路。顺着河水必然能够找到人家。果然,走不不久,河边不远处的林子里看到一个背着背筐的中年汉子,任飞不由得大喜,扬声喊道:“这位大哥,敢问距离最近的村子还有多久啊!”喊完自己都吓了一跳,声音大不说,还带着一股山东味。
那中年汉子闻言,回过头来,打量了下任飞,说道:“不远了,沿着河套翻过这座山,就能看到人家。大兄弟,你这是去哪啊?”。
任飞早就准备好说辞了,笑着说道:“俺这是投奔亲戚去!”。
中年汉子一听是奔亲戚来的,很是热情,他也是跟着人来闯东北的,心里上不由得亲近几分,主动走了过来,出言道:“大兄弟,你咋自己进山啊!就没搭个伴?山里没啥大的野兽,长虫(蛇)可不少!”。
任飞假装失落,说道:“俺和几个同行的一起进的山,想找点水,就走散了,走了一上午越走越远,还好遇到大哥。”
东北人大多都在外来户,都经历过闯荡的过程,人口又少,对人防备心理少,甚至更多的是见了人就亲切几分。中年汉子没有多想,信了任飞的说法,还在替任飞的“同行人”担心,说道:“这片林子老大了,希望他们别走散,早点走出林子找到人家!”。
他还没有说完,就被任飞的肚子叫声打断。任飞脸一红,忙找话题岔过去,问道:“大哥,这距离池通县还有多远啊?”。
中年汉子放下背篓,从里面掏出两个野果递给任飞,说道:“晌午没吃饭吧!来吃个野果垫吧垫吧!村里现在管的严了,不让多带粮食出来!”他怕任飞不好意思,自己也拿了个野果吃了起来。边吃边说:“池通县离着还有七八十里呢!你要是去那还真没走错地方!”。
任飞饿的难受,连皮带仔几大口把野果啃了个干净。野果不顶饿,肚子里有点东西不是那么难受了。脑子里回想到刚才的话,不由得丧气的说道:“那么远啊,天黑前怎么也走不到了!”。
中年汉子忍了又忍,还是说道:“大兄弟,你这是到县城里找谁啊?叫啥名?”。
“找俺爹任报国!”任飞说完心里暗笑道:“这个时间还真找不到老爸!爷爷的年龄也就是和我现在一般大吧”这样考虑也对,不怕说错人。但他哪里知道这个在日伪统治的时期,名字谁敢乱起。
果然,中年汉子听了都没敢接茬,脸色大变,冷汗腾的一下窜了上来。明知道周围没人,还是小心的四处看了半天,低声说道:“大兄弟,话可别乱说啊!”他也不等任飞解释,继续说道:“今天也就是碰到俺了,换个人兴许转头就回村里告诉甲长,邀功去了!”。
“啥?”任飞脑袋一下子宕机了,他对日伪区早有了防备,尼玛,现在说个名字都能被出卖!什么情况啊!
中年汉子看到任飞的表情,反而放松下来,解释道:“大兄弟是刚来吧!话不能乱说,名字也不能乱报!你别不当回事,就在前几年,旁边的蟒县有个人进城遇到警察排查,说自己叫庞玖过,被人听错了,以为是救国这类反抗口号,抓到大牢打了一夜,第二天家里人领了个尸首回去!哎!”说罢,还心有余悸,不住的摇头叹气。
任飞听完吓了一跳,庆幸自己没遇到坏人,看来以后说话还真的小心一点。自己已经不是在哪个国富民强,言论自由的繁荣盛世。
中年汉子见任飞脸色变的难堪,找人哪有叫“报国”的人,八成是抗联的人试探自己的态度,再这小伙子衣着简陋,身材高大,气宇轩昂心中暗赞一声“好个儿郎!”,还是好心的提醒他:“大兄弟,独自一人外出办事,以后可得小心。这两年不是以前了!为了活命,有些事是碰不得的!你还年轻,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