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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方伯,你是在搞笑吗?”那人笑道,竟是取回放在袁敏身上的手,一把抓起了毫无抵抗的荀罡,“你个小毛孩有什么资格与我叫板?”
那人抓的地方不是荀罡的衣服,而是他的头发,这种撕裂的疼痛感让荀罡极其痛苦,他奋力的想要挣脱开来,却无济于事。
“白头发倒挺有趣的,正好我今天也该换换口味了?”
荀罡强忍剧烈的疼痛,喝问道:“你想做甚?”
“龙凤双飞我到还没试过,而且还是两口子,唉呀唉呀,看着自己的细君被别的男人糟践,自己还贞操不保,你这个州牧,也算是做到头了!”
“你这个……禽兽!混蛋!”
幼女不放过,没想到连幼童都不放过!不用多说了,这人绝对是变态!
如果自己今天真的被一个男人……那自己真的只能死了。
那人一把将荀罡丢在墙上,荀罡只感觉骨头仿佛都碎了一般,重重落在了床榻之上。
恰好,荀罡落在了袁敏身上,袁敏被弄得醒了过来,她惊异的看着荀罡,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现在是问这个的时候吗?荀罡心中极其痛苦,没想到袁敏竟然醒了过来;他强忍着剧痛站了起来,朝那人喝到:“你这禽兽休想动她!袁敏,你别出来!”
袁敏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着小孩的背影,她觉得什么都听他的应该没错,便轻恩了一声,将身体挪到了荀罡身后。
“没反抗那可没意思了!”
那人突然一声咆哮,就去拉扯荀罡,荀罡毕竟只是个小孩,被一把抛在了一遍,袁敏见这个男人来者不善,听王父说过有许多心怀歹意朝男人,想到此处不由得大声尖叫了起来。
“给我住嘴!”
那人一把将袁敏的嘴按住,并且按在了榻上,荀罡欲去拉扯,那人却不管不顾,岿然不动。袁敏用手撕扯着那人的皮肤,那人这才觉得疼痛,狠狠的给了袁敏一巴掌。
“你再动我还打你!”
袁敏痛怕了,丝毫不敢动弹,那人见诡计得逞,兴奋的惊呼了起来,右手稍一用力,竟是完全把袁敏的衣服撕扯了开来,仅剩一个肚兜。
少女**发育并未成熟,青涩无比,但这个混蛋就是喜欢这种感觉,瞬间兴奋无比;袁敏又羞又怒,却无可奈何,四肢丝毫不敢动弹,只能将脑袋别过去。
“你这个龟儿子给我住手!”
荀罡用力地咬了一下那人的手臂,那人顿感一阵刺痛,用力将荀罡丢在了榻上;袁敏看着这一切,又气又恼,似乎比自己脱的光溜溜的还气。
“你不叫唤,我差点忘了你!我今天就让你先看着你细君被别的男人糟践,再来收拾你!”
那人说罢,单手就在袁敏身上抚摸,但这一切并不顺利,荀罡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与力量,各种阻挠,那人烦不胜烦,一脚踢开荀罡,腰间的剑刃亮了三分。
“你不老实,我只能杀了你……”
“不……不要!”
袁敏在榻上看着,眼见生死危急,自己除了尖叫似乎什么也做不了;荀罡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累累,令人痛惜,眼见死神将来,自己却只能缓缓的闭上眼睛。
“休伤我主!”
忽然,伴随着一阵咆哮声,木窗户的碎裂声,荀罡突然感觉脸上湿答答、粘糊糊、热腾腾的。他努力将眼睛睁开,却看见眼前那人的右手已经不知去了哪里,鲜血横飞,怎一个恐怖了得?
在这危急时刻,许褚竟是横空出世,只一刀便将那人右手给剁掉了。
“啊!!!”
失了右手,那人再无任何还手之力,只能在地上翻滚着,哀嚎着;他后悔了,他忘了荀罡还有个如此健壮的随从,更没想到自己会栽在这里!
荀罡不知哪里来了力气,立马绕过此人,跑到了袁敏身边,用铺盖给袁敏遮挡身体,然后挡住她的眼睛,告诉她不要看。
袁敏早就看见了那血腥的场面,但她丝毫不为所动;不过荀罡如此说,她却变成了一个乖巧的小女孩,轻恩了一声,任荀罡的手挡住自己的眼睛,而她,则是把小手放在荀罡的另一只手上,紧紧握住。
“许褚,幸好你跟来了。”荀罡朝许褚苦笑道,“不听你言,差点命丧此处!”
“末将来迟,望主公赎罪!”许褚跪在地上请罪,丝毫不理会那个依旧散发着哀嚎的男人。
“无妨你此番不仅无罪,而且有功!”
“末将不敢……主公,此人如何处置?”
那人闻言,强忍疼痛站了起来,就欲老跑,却被许褚反手一刀,直接砍断了脚筋,顿时那人再无任何逃跑的力量,只能在地上哀嚎。
见问到此事,荀罡脸色顿时无比难看:“他是袁术的客卿。”
那人痛感稍减,听闻此言大喜,没想到袁术的名声还挺有用的,连忙磕着头说道:“多谢荀方伯不杀之恩!多谢!多谢!”
“我话还没说完……”荀罡淡然道,“你不是袁术客卿,我会让你死的痛快点,但你是袁术的客卿,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那人惊在原地,没想到荀罡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当即跪地磕头,大呼“饶命”。
自从荀罡知道他的变态**,以及他想对自己未婚妻动手动脚之后,荀罡就没打算放过他!未来的那些猥亵少年少女的畜牲不被枪毙,难道自己还收拾不了你这个禽兽?
“少了你一个禽兽,天下多一分安宁!要我绕你?绝不可能!”
“就算死,我也不可能让你好好死!因为杀了你,不足以泄我之愤,不足以泄天下之愤!”
那人磕头如捣蒜,但荀罡丝毫不理,那些权势者能够容忍自己属下为非作歹,但荀罡绝对不能够容忍!他给许褚做了个眼色,许褚便附耳过去,荀罡轻声道:“千刀……万剐!”
这句话不能让袁敏听到,虽然自己在为她做事,但如此血腥的事情还是让她少接触为妙;这句话似乎在许褚的意料之中,他一手提着那人,一边跑出了房间,就连那根断臂,他也没有落下。
“可以了。”
荀罡松开了手,袁敏缓缓睁眼,看着一脸伤痕的荀罡,心疼的抚摸着,问道:“疼不疼?”
脸上那股温凉的触感,荀罡忍不住的伸手握住,轻声道:“痛死了。”
这仿佛撒娇般的话,竟然是出自荀罡之口。
看着荀罡的笑容,袁敏似乎放下了心来,脸上再次露出了笑容,紧紧抱住了荀罡,轻轻说道:“我好害怕……”
“我在呢,不用怕。”荀罡拍着袁敏的后背,轻声安抚道。
“恩……”
荀罡沉默不语,如果今天自己没有来,那自己会不会后悔一辈子?至少,他这辈子是无法原谅自己的。
似乎感受到了荀罡的抑郁,袁敏松开了手,竟是直接在荀罡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荀罡诧异,而袁敏却是笑着说到:“王父当年不高兴的时候我就用这招,你别不高兴了,不然我就亲到你高兴为止!”
荀罡笑了,但他却忍不住哭了……
家的温暖,他再一次感受到了。
第一百四十二回 千刀万剐()
吃够了袁敏的糖衣炮弹,让荀罡更确信了自己要娶这个女孩的决心,或许只有在她这里,荀罡才能觅得那久违的家的感觉。
对于貂蝉,他或许是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他确实对貂蝉动心,但那是对貂蝉身上气质的爱慕;至于袁敏,荀罡是感觉自己和她在一起很温馨,相较于貂蝉,也许袁敏与他生活在一起,才能让他安心。
说通俗点,这就是个渣男在为自己脚踏两条船找理由了。
荀罡不觉得自己渣,最主要是这个时代所酿造的结果,自己比起那些达官贵人已经算好的了。不过话说回来,自己一开始把和袁敏的婚姻当做是政治喜剧,没想到自己居然动了真情。
只能说世事无常……
荀罡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将袁敏安抚的睡觉,将铺盖给她掩上,荀罡这才松了口气;轻抚脸上的伤痕,荀罡暗恨,巴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将那个禽兽变态碎尸万段!
荀罡走出门去,绕道屋后,却见一片风光秀丽的湖泊,垂柳青杉,鸟语花香;在一根极其壮硕的柳树之下,那男子跪在木前,颤抖不已,而许褚则是在他身后拿着柄虎头弯刀严阵以待,似是等着荀罡一般。
见荀罡来到,许褚便问道:“主公,是否可以开始了?”
荀罡挥了挥手,示意不用那么着急,他总得知道他要杀得这个人叫啥才是。
“那个……畜生,禽兽,管他什么来着,把身子给我转过来。”
荀罡斜靠在一株柳树前说道,他可不打算给这家伙任何的尊严,毕竟是他自己不要的;那人听闻,极其艰难的转过身来,磕头捣蒜道:“荀方伯,你饶了我狗命可好?我下辈子下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
“别介,你当牛马,我嫌恶心!”荀罡嫌弃的说道,“说说你的名字吧和职位吧……如果可以,你倒也说说你究竟祸害了多少幼年幼女。”
“小人俞涉,现任牙门将……这个,往日从未,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没做过?荀罡根本不信!厉声喝道:“仗着袁术的名望,你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自己知道!看你一副轻车熟路的模样,自然不知奸杀了多少无辜幼女!这世间岂能容你?”
“小人该死!小人悔改!”
荀罡并不打算听他辩解,只是想让他紧张,让血液全部往脑袋上涌,免得待会儿剐他的时候血流如注而死。
“许褚,动手吧……”
许褚点头,正欲动手,却突然听到远处喊了一声:“刀下留人!”
荀罡别过头去,见是袁遗,便丝毫不介意的对许褚说道:“你继续,他那边我来解决。”
俞涉刚刚升起的生的**,在听见荀罡的话后被彻底浇灭。荀罡迎了上去,见袁遗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笑道:“袁府君,何时如此急躁?”
“荀方伯你还与我多言作甚!那人究竟犯了什么罪孽,竟然失了一条右手,发出那等哀嚎?快将他放了,有事好商量!”
荀罡不紧不慢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而就在这段时间,许褚已经快速的割了十几刀,令得俞涉发出阵阵哀嚎,听得袁遗心惊胆战。
“就是如此,你还打算阻止我吗?”荀罡似是征询意见,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在威胁。
袁遗还是害怕事情闹大,辩解道:“此人罪孽深重,理应处死,只是……我想应该还是交由公路处置比较妥当……”
“交给袁术那厮,这禽兽还死的了吗!”荀罡怒道,“你不珍视你侄女,我可爱惜的紧!他是我的未婚妻,我自然要为她讨一个公道!若你想要袁术来处置,那也可以,问问你袁府外那五百士兵吧!”
袁遗眼神一滞,呆呆的问道:“荀方伯……你可是在威胁我?”
“此事又不需要你来负责,何来威胁之说?”荀罡不知可否的笑了笑,“此人今日必死,若你想要看看这等禽兽的下场,我随时欢迎;但你若是想要放过他,便是与我为敌!”
袁遗闻言,沉默良久,而就在这段时间,俞涉的哀嚎声就没有终止过,只怕这袁府上下已经被这凄厉的哀嚎声包围了。
“敏儿遇见你这个郎君,是他的福气;但我袁家遇见你这个霸道的女婿……真是一大祸患啊!”
荀罡不知可否,淡然问道:“袁府君,你之前说的家丑……应该就是袁术那厮想要讨来自己的侄女送给那俞涉,以此讨得士族芳心吧?”
“哎,正是此事,果然瞒不住你啊!”袁遗无奈的叹了口气,“公路那家伙着实不知好歹,竟是想将他亲兄长的女儿送给一名偏将当礼物,实在是可恶!如此想来……某似乎还应该代替周阳公感谢你才是。”
“袁府君谬赞了,请吧……”荀罡拉着袁遗就欲往前走。
袁遗连忙挣开荀罡的拉扯,惊恐的问道:“去哪里?”
“自然是去看好戏呗,周阳公不在了,你是不是应该替他见证猥亵他亲孙女的罪人?”
不等袁遗解释,荀罡便将他领到了俞涉面前,一起欣赏这等鲜血盛宴;袁遗其实根本不想多留,但荀罡强制滞留,他也无奈,只能强忍内心对死亡的恐惧,坐在荀罡身边。
“仲康,你继续吧。”
许褚应声,却见虎头弯刀之下,一片片整齐干净的血肉被刮了下来,有血有肉,令人心惊;凌迟,又称千刀万剐,本是一个极其痛苦与缓慢的过程,但许褚刀法过人,而且只求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