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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人者紧紧地抓着我的衣服,我用力地撕扯,很快就把我的衣服给撕裂。
“快让开”老黑不知从那里弄来支木棍,看木棍的两断,我可以断定他是从树枝上给折下来的,我撕破自己的衣服,所以蹲了下来,老黑顺势给食人者当头一棒。
“我嚓”老黑惊讶幽默地说了一句,他打下去的木棍却意外地被食人者给用手抓住。老黑和食人者互相拉扯着一支木棍,想一个小孩子抢玩具一样。老黑的力气显然比食人者的力气小得多,他们早饮露水,晚吃猴子,老鼠,所以他们的力气变得有多大,你真的无法想象。
“用力拉你,然后放手”
老黑听懂了我的意思,所以他拼尽全身的力气,一拉一扯,食人者并没有丝毫示弱,他还是紧紧地抓住木棍,这是个你永远无法理解的种族。
老黑松开双手,由于食人者使用力气较大,而且他也想不到老黑会突然松手,他觉得我们会像他们一样夺过木棍才算赢。
他中了老黑的计谋。他由于身体摇晃而站不稳,从树上掉了下去,可是他灵敏的动作迅速地抓住树枝,所以他还不算掉下去。
“踢他下去”老黑说。
我们朝着他爬上来的方向摇动着树枝,德国佬已经和白鸟准备好木藤,如果食人者掉下去,他们肯定不会留情,十几二十个大老粗会用拳头把他打死,或者把他打晕绑起来,人们很是愤怒,因为他抓走了我们当中唯一的一个医生。
沙丽亚在我们当中是最受尊敬的一位女性。她被抓了,所以人们都很愤怒。
“快把他踢下来”树下面有讲普通话的,有讲英语的,有讲菲律宾语的等,他们都讲着这个共同的意思。
我们摇晃着树枝,可是没起到什么作用,我们连自己都要给摇下去了,可是他还是爬了上来。刚开始我们的目的只是想跑掉,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们想抓到他。
017()
“这样,我们是不能把他给弄下去de”老黑提了一个建议,他说他决定跳下去,抱住食人者,这样就可以把食人者给弄下去。
我立马打断了他这种挺而走险,同归于尽的念头。
老黑就是这么豪爽够义气的人。
“你疯了”我说着,爬到他的身边。
“我们不能让他跑掉,沙丽亚被抓了,我们不抓一个,他们会对沙丽亚下黑手的”老黑激动地说着。
“伙计别这么想,办法是有的,你给我记住我不允许你这么作,很危险的,我是你们的领导人,你必须听我的”我们已经不在摇晃树枝,因为那是徒劳。
“有办法了”我灵过一闪说。
“什么办法?”他问。
“你看到那支树枝了没有,等下你去那里把树枝个压弯,我把他引到这里,你就松手,让树枝把他给弹出去”
老黑像是明白了,他点了点头站起来走到树枝旁边,把树枝给压弯,那就相当于一个弹簧,只要我把食人者成功引到那里,树枝就能把他给弹出去,就算他力气再大,到时也无能为力了。
老黑已经用力把那支树枝拉得像绷紧的弓。
食人者并不知道我们要干什么。所以他一直追着我朝这老黑这边走过来,偶尔我还不忘记转过头对他说
“嘿这里,过来吧,丑陋的怪物”尽管他听不懂我说什么。
树下的人的神经绷得比老黑压弯的树枝很紧。
“趴下,快趴下”老黑朝我叫了几声,他的神情流露出一种“快不行了”的感觉。
我笨拙地蹲了下来,在这种如同独木桥的树枝上,我们都表现笨拙。
老黑一松手,树枝像离弦的箭一样迅速地飞了出去。
“啪”的一声把食人者给打了出去,他像一块大石头一样,重重的“彭”一声落到了地上。那感觉看着都痛。
“成功了”紧张的老黑一下子欢呼起来。
我望下树下的人,德国佬和白鸟很快地将食人者给绑了起来。
食人者不断地挣扎,可是大多都是徒劳,那结实的木藤可不是那么就被弄断,他发出野兽般奇怪的叫声和做出一副很可怕的的表情,他张大自己的嘴,我们可以看到他露出的獠牙,上面还沾有内丝和血滴,那是他刚吃过某个倒霉的动物留下的渣。
他试图用这发发怒的表情让我们不敢靠近。
我从树上滑了下来。食人者被困的结结实实的。他休想再从我们的手中逃掉。
“怎么处理”白鸟等待着我的命令。
如果我说杀掉,白鸟会毫不犹豫地拿起一把刀子或石头将食人者给弄死,他一直都觉得连人都吃的人种是多么的可恨。
可是我并没有这么说。
我说“绑着先”
“弄死他”白鸟说。
“你,没远见”老黑带这批评的口吻对白鸟说了一句。
白鸟盯着老黑,这眼神让接触到的人都不好受,得知道,白鸟一直都是认为自己的有远见的人,就好比他坚信笔头上的战争会取代任何武器的战争。
我不明白他的理论,我相信很多人都不明白。
“留着换回沙丽亚”老黑给我的感觉就是永远的那么的深明大义。
“你觉得他们会像你一样,把人和人之间的感情看着那们重吗?你可别忘了他们是食人族”白鸟反问老黑。
其实白鸟说得对,一个人永远不要和一个没有人性的东西做交易。白鸟的反驳让老黑无眼以对
“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都不要放弃”我说着望向食人族。
“他们真的吃人吗?”我很好奇地想着这个问题。
“你说他们是不是真的吃人?”我问身边的德国佬。
“书上是这么讲,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德国佬说着又掏出他的军用匕首。
“你要干吗”我以为他会把这个吃人者大卸八块,又或者讲其捅死。
我想错了,德国佬没有这样做。他那出他的军刀把事前烤好的肉给切下一块递到食人者的面前。
“你在干什么”
“达尔文认识不。”
“进化论,我听说过。”我说着并盯着德国佬把美味的肉块递到食人者的嘴里。我相信这有可能是他生平第一次吃过的烤肉。“如果他们一直吃生的东西,还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德国佬说。
“这和达尔文的进化论有什么关系。”我还是不太理解他说的吃烤肉和进化论有什么关系。
“我想我们可以改变这群物种”德国佬话音还没断立马引来白鸟的反驳。
“大个子你别扯了,我们被人家改变了还差不多。”
白鸟说着拣起一支树枝超着被绑着的吃人者走过去,他用拣来的树枝在食人者的嘴边摇了摇。
食人者已经变异得和野兽差不多,他像一支蜥蜴一样,如果你用什么东西,挑逗它,它就咬那个个动西。食人者想咬白鸟手里的树枝,所以他裂开他的嘴,可是白鸟机灵地把树枝从他的嘴边拿开,反反复复几次之后,食人者便不再想咬断拿支树枝,而是一直咧着嘴。
“这样,虎精吧你”白鸟用树枝敲了敲食人者露出的撩牙。
“别玩了”我说。
“那我们该怎么救出沙丽亚”从树下来的老黑一支沉默着,他满脑子都是该怎么救出沙丽亚,年轻人,不用多说都明白,他爱上了沙丽亚,这是发生在我们当中的第一段爱情。
“让我想想”
我凝视着食人者,仅仅是因为好奇。白鸟把食人者的头上用来装饰的极乐鸟毛给取了下来,并戴在自己的头上,像个小丑一样,在哪里摆弄着各种姿势。
“准备武器”我突然说,我是个军人,所以我一时说了听起来感觉夸大的话,其实只是顺嘴而已。
“要战争吗?”老黑问。
“我们有个锤子武器”白鸟说。
我们确实没有武器,这也不是一场战争,说白了就是打架。我们力气比吃人者小得很多,这点我和老黑早就领教过了,没有武器,没有力量,可是我们要想离开这里,就得必须打败他们。
018()
我们没有武器,所以只能每一个人准备干一根自己看着顺眼用着顺手的木棍。我们有了属于自己的军队。
或许一些明白人心中都明白,我们这是找死,不论地利,还是天时,食人者都比我们争上风,可以说这是一场打不赢的阵,不,应该说是打不赢的架。
可是我们还得挺起胸膛去面对,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从这里出去,外面等着我们的是自由,是大好世界,我们必须得出去。“同志们,咱们一定要胜利”不知不觉白鸟既然已经爬到了树上,此时的他真像一个革命者,可是他没那个勇气,一会儿知后他便从树上下来。
我趁机开了个玩笑“怎么又下来,我还以为你要一个去打赢那些食人者救出沙丽亚”
“开什么玩笑,我一个人怎么行”
“算你还有自知自明,那你爬那么高干什么”
“爬高一点显得有气魄”他笑着说。
“你说我们能救出沙丽亚吗?”老黑在旁边玩弄着他的武器,他经过该造把他的刀给绑到了一把木棍上,整体来看,倒有几分像次刀。
“不知道”我答道。
“怎么办才好”只要还有点常识的人都能看出老黑的着急,他像是屁股着了火一样,坐卧不安的。
他坐了一会儿又站起来,他爬到树上又下来,如果不留心,很难说清楚他的位置,他简直像一只草蜢,蹦来蹦起的。
“你不要老在我面前愰了好不好,我的老黑兄弟”白鸟抓住老黑的衣领。
突然一块树皮朝着老黑的脸砸了火来。
“黑人,你怎么了”小椰子叫了一声老黑。
“你是小黑人”老黑做着反驳。
“你是心黑,哈,”小椰子说完便自己笑了起来。
“没心情和你扯淡”小椰子突然间像个大人一样和老黑说话。
听不懂菲律宾语的白鸟沉默地远离了老黑,有一件事我一直都不明白,白鸟既然不懂菲律宾语,他来菲律宾怎么生活下去,这个问题我一直都很想问他,可是一直都没有问。
“喂小椰子,你的真名到底叫什么?”老黑问着在他旁边玩弄着老黑做成的刺刀,小椰子没有应他而是拿起老黑的刺刀学着小日本的姿势,鞠躬着要,像个老头,不断地刺着树木,他似乎很喜欢这把刺刀。
“我的天啊,这样迟早被你给弄坏”老黑看到自己的刺刀用途不当,他担心小椰子会弄坏他的刺刀,所以他从小椰子手里夺了过来。
“小气鬼”真玩在劲头上的小椰子突然被抢走刺刀,他心里多少都有点失落,每一个有过童年,玩具被人抢走的人都能体会这种失落。
“你小黑鬼,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用来干什么的,启容你这等破坏”老黑很神气的表情,这种表情会让人误会,做好了这种刺刀,刺刀自己就去就回去救回沙丽亚。
“不就是一把木棍上绑个刀子,有什么好神气的,哼”小椰子不屑地哼了一下鼻子。
“你还记得沙丽亚姐姐不,救了你的那个漂亮姑娘,现在她有难了,我要去救她,靠的就是这把东西,懂么小家伙。”
“懦夫”小椰子在朝小老黑。
“你个小屁孩懂什么。”老黑摸着小椰子的头。
“真正的勇士是不需要武器的,我长大了一定要做一个空手敌十的英雄。”小椰子笑着说,现在谁人看来这都是个小孩子的屁话,可是谁都想不到十年后的他,果真成了他自己说的那种人。
“有武器不叫懦夫,懂么”老黑说。
“好,从现在起我保证不玩你的刀,我是个不用武器的真勇士”小椰子拍些凶口说。
“小屁孩,一边玩去,那才是你该呆的地方”老黑指着妇女们说。
我一直静静地看着这两个来黑人在滑稽地辩论什么叫勇士。
“小椰子”小椰子的母亲喊着自己的儿子,她已经习惯和我们一样喊他小椰子,他的真名,慢慢地在他脑海里淡忘。
“哎,妈妈”小椰子说着朝他的母亲走了过去。
我在等时机,我所等的时机就是要天黑,一点我可以肯定,他们没有火,所以天一黑应该都睡了,我们可以利用夜间去打探他们的实力。“你到底怎么打”德国佬也很好奇。
“打,打得过那些怪物吗?今晚我们几个人去探清我虚实再做打算”我说。
“这样也好,我们能不用武力救出沙丽亚那就更好。”白鸟说。
“你说他们会不会吃了沙丽亚”老黑不安地问了一句。
“你放心,有这个东西在我们手里,他不会对沙丽亚怎么样的”我指着地上的被我抓住的食人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