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黑早在旁边看不下去了,他觉得约克学不会中文,是因为约克是黑种人,没有那个天分,所以他决定教给约克菲律宾语。白鸟并不认同这种说法,所以他和老黑较起了劲。
两人无聊地在争论着学中文好,还是学菲律宾语好。
我看着他们在教约克说话,还倒不如说我在看着他们在拿约ke寻开心。
“你怎么了,伙计”只有德国佬才发现我坐在地上动不了。我和你说过德国佬是个细心的人,他已经看出来我的腿一点力气都没有。
“对了,那天我们走散之后,你们去那里了”我问他。
“掉回这里了,你呢?”他一直盯着我的腿。
“我掉到其他个山谷里了,幸好遇上约克是他救了我”我说。
德国佬蹲了小来,他指着我一动不动的腿说“腿怎么了”
“摔的,是断了,还是脱臼了也还不知道?”我说。
“让我看看”
我卷起自己的裤脚,说实在的,这也是我摔下山谷后,第一次看自己的腿。
腿并没有什么异常,只膝盖部是有点红肿。
德国佬摸了模我的腿说“只是脱臼,没大碍,等下我帮你个驳正回来。德过佬说着用手按了我腿部的神经。
“有点痛伙计。”我说。
不远处的白鸟和老黑辩论了好一会都没有得出结论,该教起约可什么语言。他们谁都没有妥协的意思。约克看到我在不远处叫得像杀猪一样,他以为德国佬对我有什么图谋不轨的。
我的叫声声也结束了白鸟和老黑的争论,他们终于留意到了我。
“你怎么了伙计”老黑呆呆着望着德国佬。德国佬用手拍了拍我的腿说。
“有知觉么?”他想确认我的小腿没有死点。
“英雄是活人怎么会没有知觉呢?”白鸟双眼贼亮,他看到我瞪着他,所以立马闭上他的乌鸦嘴。
“有”我简单地说了一个字。
“你忍住,等下会很痛的”我感觉着德国佬不像军人,反倒更像一个老人医生,总是喜欢问这问那的。
“你磨叽啥,英雄会怕这点痛,你只要不要把他弄死,怎么样都行”白鸟笑着说。
“我怎么总觉得你在幸灾乐祸”我说。
“哥,你这说的什么话,您老是英雄,这点痛真的没什么好怕的对吧”他像个小人一样恭维着我,我看不惯这样的表情,所以把视线转到德国佬身上。
德国佬折下两只大树枝,好家伙力气果然够大。不费多大的劲便把长小椰子手臂那么大的树枝给折了下来。
“喂德国佬,你这是要钉个十字架,把英雄给钉上去么”白鸟说。
“闭上你的乌鸦嘴”老黑又敲了一下白鸟的头,我已经忘记了,老黑有多久没有敲白鸟的头了,我曾经以为老黑长时间和我们在一起,已经忘记了他在菲律宾的习俗了。
“你说什么”白鸟望了望老黑,他这时已经彻底了解了敲头的意义,不是代表可爱。可是他好像并没想把这个谎言给揭穿。
“你们都别吵了好不好。”我带着哀求的口吻说。气氛一下子变得不对劲,只有站旁边的约克没有感觉得到。他还在傻傻地笑着。
他第一见过这么多和自己长得相似的动物,所以他心里一直兴奋着。
德国佬拉着我的腿,并意味深长地说着。“认着点”
他用力一拉,我感觉整个人都快要痛死了过去,我再也忍不住地喊出了声音,约克以为德国来在对我干什么,他看不懂这一切,可是他能看懂我痛苦的表情。
他从背后将德国佬推倒。
“喂你干什么”
“约克”我喊了他几声,他回过头望着我,我笑着摇着头,他很快就明白我的意思。
他腿退回到旁边静静地站着看着德国佬弄我的腿。
德国佬说我的腿脱臼太久了,所以必须用树枝给绑上几天。痛过一阵之后给我换来了一阵舒服。这种舒服可能只有真正痛过的人才会会体会“德国佬谢谢你”尽管他把我的脚夹得像个怪物的脚一样,我还是得道句感谢什么的,他真的医好了我,他真的不简单,所有人都这么觉得。
“只要你别叫我德国佬,比多少句都强”
“可是我们不知道你名字”
德国佬说过他的名名字,可是我们还是习惯叫他德国佬,白鸟说这样叫着顺口,他还说在一个人群里,如果连个外号都没有,那么这个人一定是个非常失败的人。后来他就再也没有说过他的真名字。我们也都忘了。
约克由于和小椰子的年纪相仿,所以对彼此都很感兴趣。他成了很要好的朋友,对于小椰子来说,人群里又多了一个给我们当玩具的人,因此他觉得压力倍减。
白鸟还在和老给怄气。管他呢,我才没有心思理会这么无聊的事。
我知道我不用残废,所以我坐在地上,自个在哪里乐呵着。
024()
德国佬给我夹上树枝后,我便可以自个柱着拐杖到处去瞎逛。我再也用不上被约克背着。
约克很快就容入我们,虽然没有办法交流,可是并不妨碍他快乐地生活在我们这群人当中,他已经学会用火,能自个儿把袋鼠给烤熟,他烤起袋鼠来,比老黑简直拿手多了。
今天的雾依然很浓,可是在我们的活动范围似乎已经看不到雾气,放眼往远处望去还是一片朦胧的,我也不太明白为什么在我们的活动范围内几乎看不到雾气,仅仅这山地没有雾气,有人说看不到雾气是因为我们本身散发的热量,和呼出的二氧化碳有关,当然我也不知道这说法是对还是错,我不是科学家什么之类的。
我柱着拐杖来回穿插在散落的人群里。正在写他混帐小说的白鸟抬起头对我说。
“你没走过路吗?”
他说的很对,我确实像没有走过路,跟学会走路的孩子一样兴奋。就好比像一个刚学会骑自行车的人一样,对骑自行车有着满满一怀的喜爱。
“你管得着”我说着柱着拐杖朝老黑蹦哒过去。
我并非是找他扯淡开玩笑什么的,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西班牙女人之死。
“黑哥”心情好的时候,我对别人的称呼总是那么客气。
“你来得正好,咱们什么时候去救沙丽亚”他原本坐在地上用树枝在地上画写着什么,他扶着我坐了下来。
“你就想着沙丽亚,去之前,我们一定要解决一件事先。”
“什么事?”
“你的刀有没有借过给谁?”我问他,我并认真地看着他的表情,他黑得连脸上的汗毛都看不着,更别说表情的变化,黄种人有个好处就是你容易看得出他脸红了没有,而老黑,确实看不出来。
“没有啊”他的神态和动作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么笨拙。
我失望地看了地上他写的字,也真特么地丑,压根没看出啥内容。
“真没有?”我又问了一遍,他的回答不是我想要的。
“我骗你干什么,骗你有钱啊,刀一直在我身上,就借过给你”
“这样啊”我一副陷入了深思的模样,其实我是在仔细地看着这群人,西班牙女人蜘蛛死后便剩下她的朋友汉妇,说也奇怪,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汉妇能和那个满脸油脂的胖子关系这么好,两人有说有笑的,关系已经趋向暧,昧。我听说过西班牙女人都挺现实的,也许她能跟胖子在一起,是因为胖子是个出息的商人,通俗易懂一点地讲是因为胖子有钱,可是钱在这荒山野岭有个什么。
好了,还是不去思考这些风霜雪月的事情了,虽然有点可疑,但应该不会是他干的,他没有任何杀西班牙女人的可能。我把视线转到最有可疑人身上,那就是小日本酷达,他的脸已经开始腐烂,已经没有好的皮肤,脸上有红又肿的。
我想这就是他吃沼泽地里的水弄成这样的。
现在想起来,沙丽亚说的是对,她救了我们。我记得好像只有酷达喝过那里的水,另一个小日本撒爱没有喝所以他没事。
撒爱不知弄来什么草药,用石头剁碎了,在往酷达的脸上敷。
“喂,你想什么呢?”老黑拍了一下我的后背。“你还记得蜘蛛吗?”我问。
“记得,我还救过他”老黑说。确实当初要不是看黑把她从水上背上来,她早已经跟着他的丈夫归黄泉了。
“她不是失踪了吗?”他接着问。
“死了”
“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尸体了”我说。老黑没有接着问下去,而只是脸朝下,用树枝不断地画写着什么。这让我起了疑心。
“难道是老黑干的,不可能,他没有动机”我心里在想着这个问题,怀疑归怀疑,在没有足够的证据之前,他还是那个爱幽默的老黑。“你在写什么”我问他,我很想知道地上马乱七八糟的是什么意思。
“孙子兵法”听到这话我几乎认不住把口水给喷了出来,一个连中文都看不懂的人,既然看过孙子并法。
不要笑,这事是真的,老黑真的是在回忆着他看过孙子兵法,他想利用孙子兵法打败食人族,救出沙丽亚。
他现在的脑子里装着两件事,第一件就是救出沙丽亚,第二件还是救出沙丽亚。
人群里,有阵嚷嚷声,原来是酷达把脸上的草药全给抓了下来,他觉得自己没事,他觉得自己的病总会在睡一觉之后就好。他一把将所有的草药丢得远远的,他觉得这么草药是没有用的。撒爱还在不断剁草药,他是真心想救酷达,我,白鸟,都恨不得他痛苦得死去,这仇恨,不仅仅来自国愤,更多是他个人道德带来的,他是个另人讨厌的家伙。仔细观察,没有任何结果,我只能望向另一个有刀的人。。。德国佬。
他在和约克烤袋鼠,因为中午快到了。约克小心翼翼地将火点着。猴子和人的区别,仅仅是因为人会用火。
德国佬更没有动机杀西班牙女人。
“会bu会是因为美,色”我心里自个在想着。
“怎么能这样想,他刚救过我”我自言自语。吃午饭的时候,我们都看见了,约克亲自喂给我们捕抓的野人袋鼠肉。约克像对待一个长辈一样,总是那么尊敬。
食人者还是被我们绑得牢牢的。他已经没有了当初被抓时的那种凶猛与。他安静多了,他似乎也爱上了袋鼠肉。我吃完午饭后便柱着拐杖,朝山林里走去。看来追杀西班牙女人的案子,已经很困难了。
“英雄你去干嘛”白鸟叫我一声。
“排毒”
“排毒,你什么时候中毒”老黑总是无法理会普通话个别词语的意思,总会闹出笑话,一下子人群的气氛愉快多了,我们已经不是那么迫切地想出去。
025()
我自己在山林里转悠着,静坐了几天,突然周围的一切又充满兴趣。
“约克”我喊来约克,我希望他陪着我在山林里转转,不知从何时起,我已经把约克当成一个心腹,虽然有一群人在,可是我一个都不相信,直到我找出杀死西班牙女人的凶手。
约克很听我的话,只要我一呼喊他,他便立马出现在我身边,我想他是上帝为我送来的。
没有他可能我早就死在山谷里,可能是饿死,也可能是被新几内鳄给咬死。约克跟在我的后面,突然他跳到树枝下,纵身一跃又跳到了树枝上。
他还是和过去一样,喜欢爬到树上去。
“约克,危险”我看到他抓着树枝像猴子一个,荡来荡去,所以我叮嘱了他一句。
“没事”他既然神奇地开口说话了,这真的出乎我意料之外。
“喂,英雄,你不是说排毒吗,怎么还带上约克。”白鸟从背后叫了我一声,我激动着,我告诉他约克会说一个单词了,白鸟听好也很开心。
树上的约克见到我们在笑,他便从树上跳了下来。
“我想在森林里逛逛,,腿不好的这些日子坐都坐怕了”我告诉白鸟我来森林里的目的后他离开了我,他觉得我这样的举止是无聊透顶了。
我带着约克在森林里散逛着,约克拣来树叶坐成帽子带在头上。他故意在我面前炫耀着他的杰作,他这样做只是希望得到我的一句表扬,只要我夸一句他的帽子很不错,又或者我给他一个微笑,他都会开心大半天。
可是我没有这样做,他的举动让我想不到,人的最原始的本性就是爱慕虚荣,我可不想让他变成白鸟那样的人。
我没有理会他,继续往前走。约克突然跑到我的面前,他比划着些什么,我可以感觉到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可是我还是看不懂,他着急地拉着我的手。他想被着我走。
我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