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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过,偷生了小半年。所以他恨日本人,不论和这场战争有没有关系的日本人他都恨。
好了,不提这着不愉快的事。
我们守在火堆旁边,我们从来没有过着种同仇敌忾的感觉,突然注满我的的心扉,让血液沸腾。老黑在追问着一些有关白鸟舅父的消息,之从他听说这些之后,老黑觉得白鸟的舅父,简直是什么都看过。可是后来白鸟对他的舅父只字不提的,这彻底扫了老黑的兴致。
我一直默默地盯着小日本,在想着白鸟说过的梦魇症。我们都在等待黎明的到了,解决了这件事,我们就是攻打食人族,然后回到属于我们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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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守更的我们没有睡,我不知道何时起已经习惯了少睡觉。
“英雄动手”白鸟早就等不及了。
我看着陆陆续续地醒来的人,他们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大多都是朝森林里走。
“等等”我说
一直等到我们吃完过早饭,人们几乎没有事好做,他们的生活已经进入一个系统式,吃饭,打闹,睡觉,就这样,反反复复。
我走到人群当中说“大家请安静,我现在有事宣布”
我一开口说话,人群里立马安静了下来,这已经成为一种默认的规则。我当时说的是菲律宾语,我相信在我们当中百分之八十的人应该都会听菲律宾语,尽管菲律宾是个相对落后的地方,可是毕竟我们都是从菲律宾出来的。
“我已经知道,西班牙女人是谁杀的了”人群里一听到这个消息又立马起哄。
人们都在讨论着,他们觉得不可能。我可以听到一些小声的谈论,他们觉得不可能,他们连西班牙女人的尸体都没看见过。他们表示质疑。
“大家听我说,西班牙女人,蜘蛛姑娘已经死了,我见过尸体”
“那她尸体在哪里?”突然某人菲律宾黑人站起来问我,我虽然还不认识他,可是我依稀记得,他就是和小日本等人形成的“反我派”。
“我们没有看见尸体是不会相信你胡说八道的”某人说。
我从人群中间走近他,赫然地站在他的面前,并凑近他。
“你要看尸体对吧,我就让你看过够”我看着他无语的表情和无事找茬的态度,我真想揍他一顿,他确实是一副很欠打的模样,可是我没有动手打他。那太贬我的地位了。
他似被我的霸气给震慑到了。
当我转回脸的时候,他突然从背后喊了一句“就是要看尸体”
他说得很大声。我转过头,用双眼盯着他,他就在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为了能说服他,为了能说服所有的人,我带着约克,老黑,白鸟等人一起把尸体给抬了回来,尸体还是没有腐烂。也没有散发出恶心的气味,只是样子特别的恶心。
“尸体就在这里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我对刚才那个呼得最大声,顶撞我的那个男人说。
他摇了摇头,并开始沉默了起来。
接下来又该是我表演我演讲示的推论。
“大家都看到了,现在尸体就在这里,今天我就要把凶手给找出来”我指着女人说。
“别磨蹭了好么”旁边的白鸟催了我一下。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你等下得配合我”我对白鸟说。
“我怎么配合,叫你晚上偷偷把他烧死不就得了,搞出这么多”白鸟一个劲地在发牢骚。他不相信我有能力可以证明这个女人是小日本杀的。
“看把你急得,我只是需要你等下帮我翻译给小日本听就行了”我说。
“简单的就行”他说。
“这女人就是,他杀的”我指着小日本酷达说。所有的人一下子望了过去,大概小日本也明白到了发生什么事,他缓缓地站起来。
“你说什么”他突然开口说了一句中文。谁都听得一清二楚的,他确实懂普通话,小日本隐藏得还真是隐蔽。
“深藏不露啊你,原来你会中文,这下事情就好办了”我笑着说。
“我装着什么话都不懂,就是想知道你们到地在我被后说我什么,想冤枉我,你门都没有”他说。他的态度和语气都是那么肯定。
“我没有冤枉你等下你就知道,你这个吸血鬼”我说着走到尸体的旁边,用手摸了摸女人的脖子上的伤口,冰冷冰冷的。
“大家过来看看,这就是证据”我说。
“证据?”酷达说,原来他远不止懂中文,他还懂菲律宾语,英语等。
“这就是你杀她的证据”我说。
“你别瞎说”他还是如此的冷静。
“我没有瞎说,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我问他。
他好像早就把昨晚的事给忘得一干二静了。
“昨晚?”他自言自语。
“我昨晚,很早就睡了”他做出解释。
“你昨晚,三更半夜醒来一次你还记得吗?”我提醒他。
“没有,我没有醒过”酷达说。
“老黑把那只袋鼠拿过来”
“是”
老黑走到森林里,用手拽着袋鼠的脖子给提了出来。
他将那只被吸干血的袋鼠给丢到地上。
“大家看清楚了,这只袋鼠就是他用石头给砸死的,并把它的血给吸干了,他是吸血鬼。”人群里立马有着一双双不可思义的眼神。
“天啊,吸血,这是什么人啊”人群里有人发出惊讶的感叹。“蜘蛛姑娘,和这只袋鼠一样的命运”我说。
“你别冤枉人,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开始害怕起来,我理解他也是蒙在鼓里,主观地说他也是无辜的,可是客观来说他着实杀了人。
“这怎么算证据呢”从人群里突然站出刚才顶撞我的那个人,后来经过这件事,我们都知道他是个很好强的人,所以我们给他取了个名字叫阿强。
“这为什么不算证据”我问他。
我很清楚他只是不甘心刚才我给他的下马威。
“就算这只袋鼠是他杀的,血是他吸的,那也不能证明这女人就是他杀的”他说得很在理,我既然一下无言以对。
“怎么你没话说了”他咄咄逼人。
“就是他杀的”老黑嚷着。
推论会,一下子变成了争吵会,你一句,我一言的。吵得不可开交。小日本凑近我,他想揍我一顿,结果被几个大老粗们给拦了下来,老黑白鸟杨言要是小日本敢动我一下,他们会当场把酷达给打死,酷达看了看我们人多势众的,便退缩了。原来管理一个没有规则的团体真的不易。
在我们都在争吵的时候只有一个人是安静的,就是另一个小日本撒爱,他安静地看着我们,我知道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否则他也没有理由不上来帮酷达,这让我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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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争吵了大半天也没有得出个之所以我然的结论。最后我只能叫人把酷达给绑了起来。
白鸟一个劲地抱怨我,他抱怨我顾及了面子,没有杀掉酷达,所以他很失望。
我没有理会他在旁边一直怨言。我悄悄地来到了撒爱的身边,我摩揣着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我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手里拿着一片树叶,把它撕成树叶丝。撒爱有点紧张,他不断地捡着石块丢到远处,他约摸丢了十几口,周围的小石块被他丢差不多,面前光秃的一小片。
我突然开口说了一句。
“你会讲中文嘛”我说。
他点了点头,他一直不敢直视我,像个害羞的小姑娘,撒爱是一个偏内向的人。如果不是酷达指示他干些什么,可能他什么都不敢干。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说中文”我又问。
“不想说”他总是很冷淡,语言就像一块冰一样冷淡。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着问下去。所以一直沉默地坐在哪里,坐了一会儿,气氛突然变得有点尴尬。
“这个。。。”说着我有停了停。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他问。
“你知道酷达夜里吸血的事吗?”我开门见山地问他。
“有。。。没有”他本来说有,可是有突然吞吞吐吐地说没有。
“真没有?”我问。
老黑看到我和小日本在说什么,他便凑合了过来。
“在聊什么呢”老黑洒脱地坐在上,他的裤子不用多久就也该光荣退休了。上衣早就不见了。
“没聊什么,你不是和那些大姐阿姨们做烤草蜢去了吗?”我问他。
“今天不做”没心情。
“哦,这样。你就坐在哪里,别瞎扯淡”我说。
“什么叫瞎扯淡,我说的每一句话对你们都是有用的”他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裸露的胸膛,虬结的肌肉,拍起来声音都不一样。“没有,我不知道他夜里会吸人血”他说得很牵强,旁边的老黑都能听得出来。
“那没什么事”我说。
“老黑,你知道,是不是在你们菲律宾要是死人来,如果是冤死的,他的灵魂回回来的对不对”老黑对我这突然的问题,多少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背着撒爱眨了眨眼睛,这时候他才觉悟我说这话的意图。我知道,撒爱算得上是个胆小鬼,如果有什么威胁他,他一定都把知道的给说出来。“是啊是有这么回事”后来老黑还舔油加醋地说了一些有关恐怖的鬼魂复仇的传说,可是这些并没有让撒爱妥协,不过多少也在他心里留下了一些阴影。
我们老黑耍另万般把戏,他就是不肯说出他究竟知道什么。我和老黑失望地走开,某人妇人出之好心,把西班牙的女人给埋了。
我们有了第三座墓地,而且就离我们不远。“我可不想染上那该死的梦魇症”老黑叹息。白鸟就在我的面前晃荡着,我看了人群,约克教给小椰子爬树,酷达被我们绑在树枝上,他和被我们抓捕到的食人者并列排着,撒爱再也没有为他敷那莫名其妙的草药,看来他的脸有可能腐烂一直吞噬他的整个头颅,病毒是最可怕的物种。
“我们只能吓一吓撒爱,他才会把真像说出来,”我说。
“怎么吓”白鸟问我。
“晚上你就知道了”我说。
德国佬没有参加这件事,他已经厌倦了这些无聊的把戏。
时间像流水,我们一坐下聊天没多久,天就开始昏暗了。
今夜守更的是小日本和德国佬。
而我们切要按原来的计划恐吓撒爱,夜深人静后人相继睡去,我虽然躺下了,可是我没有睡,我装着睡而已,不一会儿之后撒爱急匆匆地往森林里跑。他要去干吗?
那得问我们的整人专家老黑了,他在烤草蜢的时候,加了不少巴豆。药效起做用了。趁着这个机会我们也起身躲到了森林里,我们一直偷偷瞄着撒爱,一会儿他回来之后,坐了还没约莫几分钟,他又站了起来朝森林里跑。
白鸟看着老高兴了,可是他忍住了笑。老黑切觉得自己有点内疚。
“这样整他好吗?”老黑问。
“放心,整不死了的,谁让他知道真像不说出来了”白鸟说得很洒脱。
“整的不是你你当然这么说”我说。
看黑,还是一脸的内疚。
小日本撒爱,拉肚子了,他在森林里蹲了约摸有几分钟了,还是没有出来,我们只是这样整蛊他吗,不是的。
我们三个人各自趴到一坐坟墓里,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还真是幼稚,可是人不就是这样,一步一步这样长长的吗?不一会儿之后撒爱出来了,他回到人群里必须得经过这三座坟墓,我们就趴在上面,他看不到我们。
这就是我们幼稚的计划,复活者寻仇。
在黑暗中,从火堆里施舍过来的一点点光,可以模糊地看到离我不远的老黑和白鸟。他们趴得倒还真像个死人,一动不动的。
“撒爱”这是白鸟假装女人的声音,我们可以模糊地看得到撒爱,他却不能看得到我们,坟墓档着他的视线。
他东张西望。
“闭嘴”我用石块偷偷丢了一下白鸟。我想告诉他西班牙女人不是说中文的。
“撒爱”我学着女人的声音,说的是西班牙语,而白鸟和老黑配合着各种声音,鸟声,风声,我们的配合是如此的有默契,真的给构造成一个恐怖的环境。我们停了停,撒爱东张西望,我可以感觉,他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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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趁热打铁。
“撒爱,你为什么撒谎。”我接着说,声音像及了西班牙女人的声音,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具有这种天赋,我听着自己发出的声音又有几分寒意。
“你是谁,别装神弄鬼的”他好标准的西班牙语。
“你干吗说谎”我说。
“我没有,我没有”撒爱越来越害怕他的神情已经趋向崩溃。
“我真的没有”他开哀求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