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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多大,你真的无法想象。
“用力拉你,然后放手”
老黑听懂了我的意思,所以他拼尽全身的力气,一拉一扯,食人者并没有丝毫示弱,他还是紧紧地抓住木棍,这是个你永远无法理解的种族。
老黑松开双手,由于食人者使用力气较大,而且他也想不到老黑会突然松手,他觉得我们会像他们一样夺过木棍才算赢。
他中了老黑的计谋。他由于身体摇晃而站不稳,从树上掉了下去,可是他灵敏的动作迅速地抓住树枝,所以他还不算掉下去。
“踢他下去”老黑说。
我们朝着他爬上来的方向摇动着树枝,德国佬已经和白鸟准备好木藤,如果食人者掉下去,他们肯定不会留情,十几二十个大老粗会用拳头把他打死,或者把他打晕绑起来,人们很是愤怒,因为他抓走了我们当中唯一的一个医生。
沙丽亚在我们当中是最受尊敬的一位女性。她被抓了,所以人们都很愤怒。
“快把他踢下来”树下面有讲普通话的,有讲英语的,有讲菲律宾语的等,他们都讲着这个共同的意思。
我们摇晃着树枝,可是没起到什么作用,我们连自己都要给摇下去了,可是他还是爬了上来。刚开始我们的目的只是想跑掉,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们想抓到他。
17章 抓获野人()
“这样,我们是不能把他给弄下去de”老黑提了一个建议,他说他决定跳下去,抱住食人者,这样就可以把食人者给弄下去。
我立马打断了他这种挺而走险,同归于尽的念头。
老黑就是这么豪爽够义气的人。
“你疯了”我说着,爬到他的身边。
“我们不能让他跑掉,沙丽亚被抓了,我们不抓一个,他们会对沙丽亚下黑手的”老黑激动地说着。
“伙计别这么想,办法是有的,你给我记住我不允许你这么作,很危险的,我是你们的领导人,你必须听我的”我们已经不在摇晃树枝,因为那是徒劳。
“有办法了”我灵过一闪说。
“什么办法?”他问。
“你看到那支树枝了没有,等下你去那里把树枝个压弯,我把他引到这里,你就松手,让树枝把他给弹出去”
老黑像是明白了,他点了点头站起来走到树枝旁边,把树枝给压弯,那就相当于一个弹簧,只要我把食人者成功引到那里,树枝就能把他给弹出去,就算他力气再大,到时也无能为力了。
老黑已经用力把那支树枝拉得像绷紧的弓。
食人者并不知道我们要干什么。所以他一直追着我朝这老黑这边走过来,偶尔我还不忘记转过头对他说
“嘿这里,过来吧,丑陋的怪物”尽管他听不懂我说什么。
树下的人的神经绷得比老黑压弯的树枝很紧。
“趴下,快趴下”老黑朝我叫了几声,他的神情流露出一种“快不行了”的感觉。
我笨拙地蹲了下来,在这种如同独木桥的树枝上,我们都表现笨拙。
老黑一松手,树枝像离弦的箭一样迅速地飞了出去。
“啪”的一声把食人者给打了出去,他像一块大石头一样,重重的“彭”一声落到了地上。那感觉看着都痛。
“成功了”紧张的老黑一下子欢呼起来。
我望下树下的人,德国佬和白鸟很快地将食人者给绑了起来。
食人者不断地挣扎,可是大多都是徒劳,那结实的木藤可不是那么就被弄断,他发出野兽般奇怪的叫声和做出一副很可怕的的表情,他张大自己的嘴,我们可以看到他露出的獠牙,上面还沾有内丝和血滴,那是他刚吃过某个倒霉的动物留下的渣。
他试图用这发发怒的表情让我们不敢靠近。
我从树上滑了下来。食人者被困的结结实实的。他休想再从我们的手中逃掉。
“怎么处理”白鸟等待着我的命令。
如果我说杀掉,白鸟会毫不犹豫地拿起一把刀子或石头将食人者给弄死,他一直都觉得连人都吃的人种是多么的可恨。
可是我并没有这么说。
我说“绑着先”
“弄死他”白鸟说。
“你,没远见”老黑带这批评的口吻对白鸟说了一句。
白鸟盯着老黑,这眼神让接触到的人都不好受,得知道,白鸟一直都是认为自己的有远见的人,就好比他坚信笔头上的战争会取代任何武器的战争。
我不明白他的理论,我相信很多人都不明白。
“留着换回沙丽亚”老黑给我的感觉就是永远的那么的深明大义。
“你觉得他们会像你一样,把人和人之间的感情看着那们重吗?你可别忘了他们是食人族”白鸟反问老黑。
其实白鸟说得对,一个人永远不要和一个没有人性的东西做交易。白鸟的反驳让老黑无眼以对
“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都不要放弃”我说着望向食人族。
“他们真的吃人吗?”我很好奇地想着这个问题。
“你说他们是不是真的吃人?”我问身边的德国佬。
“书上是这么讲,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德国佬说着又掏出他的军用匕首。
“你要干吗”我以为他会把这个吃人者大卸八块,又或者讲其捅死。
我想错了,德国佬没有这样做。他那出他的军刀把事前烤好的肉给切下一块递到食人者的面前。
“你在干什么”
“达尔文认识不。”
“进化论,我听说过。”我说着并盯着德国佬把美味的肉块递到食人者的嘴里。我相信这有可能是他生平第一次吃过的烤肉。“如果他们一直吃生的东西,还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德国佬说。
“这和达尔文的进化论有什么关系。”我还是不太理解他说的吃烤肉和进化论有什么关系。
“我想我们可以改变这群物种”德国佬话音还没断立马引来白鸟的反驳。
“大个子你别扯了,我们被人家改变了还差不多。”
白鸟说着拣起一支树枝超着被绑着的吃人者走过去,他用拣来的树枝在食人者的嘴边摇了摇。
食人者已经变异得和野兽差不多,他像一支蜥蜴一样,如果你用什么东西,挑逗它,它就咬那个个动西。食人者想咬白鸟手里的树枝,所以他裂开他的嘴,可是白鸟机灵地把树枝从他的嘴边拿开,反反复复几次之后,食人者便不再想咬断拿支树枝,而是一直咧着嘴。
“这样,虎精吧你”白鸟用树枝敲了敲食人者露出的撩牙。
“别玩了”我说。
“那我们该怎么救出沙丽亚”从树下来的老黑一支沉默着,他满脑子都是该怎么救出沙丽亚,年轻人,不用多说都明白,他爱上了沙丽亚,这是发生在我们当中的第一段爱情。
“让我想想”
我凝视着食人者,仅仅是因为好奇。白鸟把食人者的头上用来装饰的极乐鸟毛给取了下来,并戴在自己的头上,像个小丑一样,在哪里摆弄着各种姿势。
“准备武器”我突然说,我是个军人,所以我一时说了听起来感觉夸大的话,其实只是顺嘴而已。
“要战争吗?”老黑问。
“我们有个锤子武器”白鸟说。
我们确实没有武器,这也不是一场战争,说白了就是打架。我们力气比吃人者小得很多,这点我和老黑早就领教过了,没有武器,没有力量,可是我们要想离开这里,就得必须打败他们。
19章 掉入悬崖()
夜依然很宁静,幽灵谷里的风像一阵阵的尖叫声,哀鸣着。
我们四个小心翼翼地爬上了树,德国佬走在前面,我们没有准备火把,你得知道幽灵谷一旦着火,谁都别想活着出去,就算是一只小蚱蜢,也别想活着蹦出去,我们只是能借着弱弱的月光前行。
我们爬到树顶后,顺着树的横枝爬了过去,我越过旁边的峭壁,成功地离开了幽灵。
“人呢”现实没有像我们想的那样,到处是草屋或其他的什么建筑,空地上冷清清,连一只野猫都没有。
“你看”老黑指着树上像鸟槽一样的房子,它完全是用枯草也树木建成的很房子一样的建筑,他们像鸟一样把房子建到树上,我听说过这么一回事,过去常常以为这些都只是个传说,可是它如今活生生地程现于我的眼前。后来我才明白,这是他们的一种智慧。
鸟屋在月光下显得如此的荒凉。
“鸟人”白鸟笑着说,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建筑,所以都觉的很奇怪。
鸟屋一排一排的,几乎一排树木上都做了这种建筑,像一座座挂在半空中的小木屋。
“沙丽亚到底在被关在哪里”老黑问我。
“我怎么知道”我说,我寻思着这里最起码住着两三白号人,甚至更多。
我指着最大的鸟屋说“随便找一间试一下,看有没有人”
我们四个像四个小偷,偷偷摸摸地爬上了那棵树,进了那间鸟屋。
一来到门口里面立马传出一阵鱼鱼腥味。这味道让我想起在沼泽地旁吃的那些水蚂黄的味道。恶心至极。
里面一片漆黑,我们几乎什么都看不到。
“这么黑怎么进去?”白鸟问我。
“沙丽亚”老黑喊着沙丽亚的名字,现在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救出沙丽亚更重要的。
“你要死啊,你这么一叫,所有人都被你叫醒了”白鸟说。
“不叫,怎么知道沙丽亚在哪里?”老黑反驳。“不想当他们明天的早餐,你们最好闭嘴”德过看说着。德国佬鬼使神差地开了一扇窗子,月光照进了鸟屋,虽然月光并不是很亮,可以我们还是能看到里面的布置。
鸟屋内没有人,连一只动物都没有,树腾连接着屋顶,下面系着各种各样的木头,形状看似斧头,我摩揣那应该是食人者的兵器,屋内大约挂着十来件这样的兵器。我解下一把,拿在手里还挺沉的。
后来我们还发现了他们没有吃完的晚餐,那是我见过最恶心的晚餐,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一个瓶子,那应该是某人丢在大海里,被他们捡到了,他们用那个瓶子来装蜥蜴汤,他们的蜥蜴汤还没煮开,他们没有火,瓶子里的蜥蜴紧紧是被活生生给扒了皮泡在海水,这应该就是他们的晚餐,看到这些我们可以确定一点,他们确实吃人。屋子内再也找不到什么。
后来我常想,是什么力量让一群人变成这样。
我们会不会也变成这样我为此感到担心。
“看来沙丽亚不在这里了”德国佬说。
“有人”老黑从窗子望了出去,一个黑色的家伙站在另一颗树上。
“他好像发现我们了”白鸟说
“老天夜啊,你什么时候才你闭上你这张乌鸦嘴”老黑叹气地说,老黑觉得站在另一个树的那个黑家伙还没有发现我们,他之所以这样觉得,是他以为食人者野里的视力和鸡一样差,可是后来我们才知道,食人者的野里看得比猫还清。白鸟说对了,我们被发现了。
站在另一棵树的黑加伙对着天空发出一阵阵只有野兽或者狼尖叫时才有的声音,听着都能让人毛孔扩张。我想那应该是他们的警报声,他在传播着我们的偷袭的信号。
“快跑”德国佬解下一把武器走出了房子。
下树的速度很快,我们惊慌失措地跑起来,这可以说是一次失败的打探活动,我们什么也没有查到。
就在我们往回撤的时候,老天爷和我们开了一个玩笑。
乌云彻底把月亮给遮起来,四周一下变得黑暗起来。
“英雄”白鸟在黑夜里呐喊着我的名字。
“白鸟,你在哪了”我们就离彼此不远,可是夜黑得自己连自己的手掌都看不见,又怎么会看见别人。
我听见很多脚步声,千军万马的感觉。
在黑暗中。德国佬还在告诉我们该怎么作。“回幽灵鬼,快,回去”他说的到好听如果我们能看到路,还用他提醒,谁都知道往幽灵谷跑。
“啊”在黑暗里我听见鸟的声音,我听见老黑惨叫的声音,听见白鸟的嚎叫声,可是发生了什么事,谁谁都不知道,我朝着一个方向一直往前跑,跑了越摸两三分钟,我发现脚步声远了,我很是奇怪,为什么他们不追了。
“啊”我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追过来了,我像是掉进了一个山洞或者是悬崖什么的。我想紧紧抓住一些植被啊什么的,可是我在也不能抓住什么,整个人就像从空中掉下来似的,在坠落的过程中,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快要死了。
“嘣”一声,我重重地摔到了地上,我看不见,可是我确认我确实是掉在地上,只有是掉在地上才感觉那么硬,剧烈痛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