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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关系重大,切不可麻痹大意,来不得半点马虎,一定要验明正身。否则,稍有不慎,便会全盘皆输。”
“父亲大人放心,吾已经潜入当阳,对卫继的尸首都仔细作了检查,百分之百确认是卫继本人无疑。”
“啊!你就这么肯定?”
司马徽缓缓站起身来,低着头来回走了几步,忽然回头,死死盯着司马芝,双目精光闪动,沉声道:“卫继被抓后一直在县衙大牢里吗?”
“一直不在。不过在斩首前一天才出现在大牢里。吾想方设法想进去灭口,但无奈戒备森严,又有重兵把守,一直没有机会进去。就在设法重金收买狱卒之时,却得到消息,卫继已被当众宣判,处以绞刑,挂于城楼之上。为确保万无一失,吾亲自带人去了一趟当阳,夜深人静之时,设法拿下尸首检验了一番,根据体貌特征,而且右臂上有‘水’的标识。孩儿由此可以确定,他就是卫继。”司马芝语气十分坚定道。
“哼,做得不错!”司马徽赞了一句,坐了下去,眼睛闪过疑狐,追问道:“那你如何解释卫继消失了数天,在这几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司马芝略一沉吟,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孩儿确实无从得知。让他们打探了,当阳方面也没有什么异动。吾料想雷绪必然是怕我们会劫狱,或者怕我们杀人灭口,便把卫继关押在另外一个神秘之所。然后,见卫继拒不招供,便处决了他。”
“据吾了解,七段上忍卫继作为‘君口组’组长,忠诚可靠,沉默寡言,每次都能不折不扣的完成任务,从未失手,表现非常好。在去年的一次暗杀行动中,卫继因寡不敌众不幸落入了仇家之手,但无论仇家如何用刑,他硬是没有吐露一个字,是一个久经考验可以信任的硬汉子。”
司马徽眼睛一亮,冷冷道:“卫继与其他组的忍者死士一样,无不是二十年前以来,老夫在各地收集来的乞丐、孤儿。他们无不是饱受饥饿、病痛折磨,遭受着世人的白眼、鄙视、呵斥、驱赶、打骂,苦苦挣扎在死亡线上。吾把他们从疾病、饥饿、死亡、绝望的深渊和地狱里拯救出来。每天提供他们衣食住行,给他们治病,养育他们成人,教他们武功,犹如他们的再生父母。他们就要对老夫安恩戴德,何况从小就被灌输对主人绝对忠诚的思想,除了自己的主人,任何人命令都不会听,哪怕是皇帝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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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章 家族机密(一)()
夜还是那么黑,黑暗如潮水般包围着赵云和隐象,无声无息地在他们身边翻滚。
司马徽揭下蒙面黑布,喝了口茶水,继续道。“加之我们忍者组织铁律森严,违者必死。一直以来无人敢违反律例,个个唯唯诺诺,人人服服帖帖,从来不敢忤逆违抗,叫他向东,他不敢向西;让他吹笛,他不敢吹箫;要他生就生,死便死,予取予夺。”
司马芝道:“故卫继就是死也不会透露出组织的秘密,要不被我们执行律例,会让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所以,他也是死得其所,不枉父亲栽培他一生。”
“他们都是一钱不值的命贱之人,就如同春天一到,旷野中一夜之间,争先恐后长出来的野草一般,多得不可胜数。真是一岁一枯荣,春风吹又生。他们一出生就注定了悲惨的命运,能够为我们伟大的司马家族而死,是他们一生的荣幸!”司马徽淡淡道,语气毫无感情,好像死的是一颗小草。
司马氏父子的一席话,隐象心如刀割,微微发颤,眼含泪花。如果不是亲耳听着,他都不敢相信,司马徽竟然如此铁石心肠残酷无情,视亲手培育成人的忍者死士如同草芥。
赵云也听得惊诧莫名,难以置信,大出意料之外。
在世人眼里,表面上的司马徽乃清高飘逸的世外高人,与世无争寄情于山水之间的大隐士。
想不到,他暗地里却是为司马家族谋取天下,视人命如草芥的神秘组织的总头目,忍者死士的师傅,十段首忍!
这,太匪夷所思,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此刻,他们的心陷入了如墨的黑暗中,他们实在不想相信,也不愿相信这残酷的事实。
基于主公和诸葛军师的原因,赵云一直认为,作为卧龙、凤雏、向朗师傅的司马徽,应该是一个胸怀天下、挂念苍生的慈祥仁义长者。
特别是司马徽大力向主公举荐诸葛亮,《隆中对》使主公如鱼得水,得以准确定位努力的战略方向,明确了奋斗的目标。进而与孙权结盟,据荆州,图西川,基业初具规模。
天下人谁能想到,这里面的水竟然如此之深,这里面竟酝酿着惊天阴谋。
所以此行事关重大,字字值千金,于是赵云屏住呼吸,竖起耳朵,继续窃听。
司马芝皱了皱眉头,稍有不悦道:“父亲,这样说太没有人情味了!他们和我一样,都是你和母亲一起抚养长大的兄弟姐妹。唯一的区别就是,孩儿是你们的亲生儿子,而他们都是收养的孩子。怎么能这样说他们呢,这样太无情了!我接受不了。”
司马徽闻言一阵沉默,默默的坐在黑暗之中。
良久,“啪”的一声,司马徽拍案而起,低吼怒道:“糊涂之极!他们都是一些细枝末节,不值一提的蝼蚁一般之人。他们或被亲人抛弃,或因克死父母,沦为乞丐、孤儿,本就是不祥之人,只配做我司马家族谋取天下的工具。想我司马氏自先祖以西周夏官大司马官职得姓起,世代公卿,文治武功;本诸生家,传礼已久。司马氏代代英才辈出,皆人中龙凤。哪些蝼蚁一般的人,如何能与司马俊杰相提并论?!他们从参加忍者死士训练的第一天开始,就注定了其成为司马氏霸业的垫脚石。”
“但孩儿经常与他们并肩作战,出生入死,情同手足,难舍难分。”司马芝心有不甘,懦懦道。
“情同手足?老夫告诉你,他们生是你的工具,死是你的陪葬品。你就是天生做大事的人,肩负着我司马氏数百年来一直努力,谋取天下的家族重任。切不可有妇人之仁。该牺牲之时就毫不犹豫地推他们出去替你死,他们也不会有任何怨言,因为这是他们的职责、义务和命中注定的命运!”司马徽阴测测道。
“父亲大人,这太残酷无情了。”司马芝壮起勇气道。
隐象的心已堕落到九幽黄泉之下,对司马徽彻底死心。
“你的兄弟姐妹只能是司马家族的人。老夫告诉你,你要牢牢记住,组织里的二十多个女娃子,无论她多么温柔迷人,还是美若天仙,你都不可有非分之想。特别是‘地口组’的七段上忍组长步练影和‘君口组’的七段上忍组长樱井空!你要离他们远点,我知道你对她们情有独钟,用情至深。”司马徽冷冷道。
“这时为何?吾与步练影、樱井空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她们不仅倾国倾城,聪敏过人,温柔贤惠,而且武功、智谋、身手皆为忍者中魁首。堪称我们组织的数一数二的杀手刺客。如此优秀的女子,能为司马氏传宗接代不是更好吗?!”司马芝激动起来,顶撞起来。
“大胆!跪下!”司马徽勃然大怒,厉声喝道。
吓得司马芝“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再也不敢出声。
“就因为她们是一名忍者,一名杀手!就因为她们只是我们司马家族迈向辉煌的垫脚石,仰或是失败的殉葬品。你真的是糊涂之极!我说那么多,你还是不明白。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确了,你是做大事之人,血统和出身高贵之人,怎么能娶一个杀手做妻子,去玷污我们司马氏高贵的血统呢!”
“以吾观之,数年内曹操父子必定篡权夺位,到那时你要娶的是世家大族或者曹家的公主、郡主。这也是你的命运!如果你不听我的话,老夫就让她们彻底消失。”司马徽冷冷道。
司马芝顿时如遭雷击,脸色苍白,眼神十分落寞无神,叩拜不已,良久才颤声道:“父亲大人,孩儿听你的就是了。”
“哎,这才象我司马徽的儿子。孩子起来吧。”司马徽瞬间变脸,温情脉脉道。
司马徽目光温和地看着司马芝,嗔怪道:“孩儿啊,刚才你说到情同手足,吾十分感慨啊。吾虽然是司马氏之次房,但被你祖父指定为家主。十数年前,吾为了实现家族数百年来追求的伟大目标和理想,能在你我两代人手中实现,就背井离乡,带你们寓居于此。过起了两面人的苦日子,白天谈经论道,喝茶弹琴,交朋结友,晚上研究情报,谋划阴谋,训练死士。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实在是太累了。但是,你那代理家主的大伯父司马防,在书信言辞之间,竟然以正式家主自居,对吾颐指气使。真是气煞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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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章 家族机密(二)()
夜色漆黑,黑暗愈加浓烈,如浓墨重彩,海洋恣肆。
“子华,你要谨记,在家主和皇位面前,没有兄弟,没有亲情,只有君臣、主臣之礼。”司马徽黯然叹道。
“记住了。那父亲的家主位置就这样甘心地被大伯父占了不成?”司马芝愤愤不平地道。
“在吾未在众宗长房主当众宣布之前,他都是代理而已。到时候吾列出十几年来的功绩,大哥他也顶不住,就拿他做董卓的洛阳令、京兆尹时,得罪了董卓,董卓便想借机铲除了司马家族,还不是吾托人斡旋才幸免于难。前段时间,曹操梦见‘三马同曹’,借机怀疑司马家族,也是吾派人让周宣巧妙化解,方才逢凶化吉。如果他死赖在家主的位置不动,凭吾之名声,求助于曹操,曹操肯定相帮,到那时,大哥也不得不将位置让出来。呵呵。”司马徽笑道。
司马芝大喜过望:“还是父亲想得周到,真可谓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
司马徽话锋一转,道:“然而,为父忧虑的是,你是否坐得稳家主之位。相比于吾才得你一根独苗,我大哥长房人丁兴旺,生有八子,分别是:司马朗伯达、司马懿仲达、司马孚叔达、司马馗季达、司马恂显达、司马进惠达、司马通雅达、司马敏幼达。因兄弟八人字里皆有‘达’,加上个个高大健壮,才能出众,称世人美誉为‘司马八达’。”
“八兄弟里,犹以老大伯达、老二仲达最为出类拔萃。余者皆不足虑。伯达深受曹操器重,被辟为司空属官,历任成皋令、堂阳长、元城令,现任丞相主簿,所在皆有政绩,深受百姓爱戴。老二仲达少有奇节,聪明多大略,内忌而外宽,猜忌多权变。更为可怕的是,司马懿野心勃勃,多谋善断,军机武略超群,喜怒不形于色,伪装功夫和忍术天下第一,不在老夫之下。为躲避曹操征召,竟然卧床装病七年之长,成功骗过绝代奸雄曹操。他乃五瑞兽之北方冢龟,被誉为‘忍者神龟’!”司马徽叹道。
司马芝听了,默不作声,脸色铁青,胸脯起伏不定,显然是心中不服。
司马徽慈爱地看着司马芝,眼里闪过一丝忧虑,哀叹道:“司马懿真的是我们司马家族,数百年来绝无仅有的不世大才。以吾观之,就是诸葛亮、庞统也非其对手。你就更不是他的对手了。”
“父亲,我们手里握着的这把忍者之刃也不是吃素的。到那时,如他们不听吾家主之号令,为司马家族霸业计也只好动用这把家法了。哼哼。”司马芝冷然笑道。
“家族内部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司马徽打断了司马芝的话,不无忧虑道:“子华,你很清楚我们修炼的忍术共有十段,八段、九段上忍才有资格作‘智忍’。你刚刚进阶七段上忍,不但与九段、十段有天堑之别,就是与已进阶八段上忍的副堂主、堂主,也是相差甚远。而且你又沉迷于作为‘战忍’带领“力忍”去与敌人搏斗。这是有勇无谋的表现。
“最好的忍者死士,是有勇有谋的‘智忍’。单在智谋这一点上,你比司马徽差得太远了。就是我们组织号称‘智囊’的八段上忍、联络情报堂主桓范也难望其项背。我们忍术与其他重在体质训练的武术流派,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特别强调精神上的修炼,并将整个训练体系,建立在超乎想象的精神修炼基础上。因为忍者死士所执行的大多是一去不回的高风险性任务,独自一人在敌人的巢穴中完成任务,要克服对死亡、孤独、黑暗乃至于饥饿、寒冷、伤病等诸多困难,所以要拥有比一般武士和死士强大数倍甚至十数倍的精神力量,这是忍术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