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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合的同盟同志,有着广泛的合作领域、广阔的合作空间以及坚实的合作基础。还望,水镜先生以后多多照顾。”
“好说,好说。”司马徽还是笑容可掬,爽快地笑道。
“呵呵。林川还有一问,还望先生不吝赐教。”刘禅道。
“但说无妨。”司马徽道。
“水镜先生,十年内,曹氏父子叛逆必定取汉而代之,建立其曹氏王朝。如此篡汉注定不得人心,其政权也必定暗潮涌动,摇摇欲坠,不到四代而亡。那问题来了,曹氏王朝灭亡以后,由谁来掌管天下呢?”刘禅似笑非笑戏谑道。
“这个……这个……”,司马徽目光闪烁,支支吾吾道:“当然是当今天子啊。”
“如果到那时大汉天子已然驾崩了呢?”刘禅逼问道。
“这个……这个……,那就从汉室宗亲里择优继位。”司马徽欲言又止道。
“呵呵,水镜先生可真的是大汉忠臣,忠君爱国之楷模,我辈顶礼膜拜之榜样!”刘禅抚掌大笑道。
“林公子谬奖,谬奖。”司马徽皮笑肉不笑道。
“吾有一策,比先生之策更快实现我们的目标。”刘禅道。
“啊。愿闻其详。”司马徽讶然道。
“刘皇叔皇族血脉,天潢贵胄,天资仁厚,宇量弘毅,素以仁德,礼贤下士,知人善用。雄姿杰出,机权干略,雄才大略,不逮曹操,有王霸之略。威而有恩,勇而有义,宽宏而有大略,岿然一世之雄。以兴复汉室和拯救苍生百姓为己任,崎岖百折,屡败屡战,百折不挠,偾而益坚。虽颠沛险难而信义愈明,势逼事危而言不失道。如今雄踞荆州,沃野千里,士民归附,天下归心。麾下兵精粮足,雄兵十万,龙腾凤翔,猛将百员。立足荆州,进取西川,连成一体,霸王之资,足与曹操抗衡。”刘禅滔滔不绝道。
刘禅话锋一转,慷慨激昂道:“不若水镜先生带领我们在座之人,一起投奔刘皇叔。如此一来,皇叔麾下得到众多名士高人,五瑞有三,势力必定大涨,不日将拿下西川。前者又在当阳大败夏侯渊,全歼虎豹骑,生擒赵俨,活捉曹纯,砍杀乐进、吕常等大将,击伤曹仁,斩首数万,令曹军元气大伤。将来历经十年休养生息,假以时日,国富民强,兵强马壮。此时,曹操老死,曹丕篡汉,天怒人怨,天下有变,便可联合孙权,兵分三路,一路兵出长安,另两路北伐中原。逆曹内有司马家族谋划策应,外有孙刘盟军兵临城下,天下一统,四海归一,兴复汉室将指日可待!而如果按照水镜先生之谋,则需要等诸夏侯曹元勋死光之后,数十年方才可摧毁之。先生,何故舍近求远,弃易就难呢?!”
刘禅神情淡然,冷冷的盯着司马徽,他语言说得铿锵有力,不过是忽悠司马徽。
亲刘派满堂喝彩,欢声雷动,亲孙派也是神情振奋,而亲曹派却是一片黯然沉默。
庞德公和黄承彦闻言,虽然不置可否,不动声色,却是连连点头。
司马徽雪白的眉毛连连跳动,紧锁眉头,一筹莫展,他正在紧急组织语言和措辞,应付刘禅的诘问。
作为名震海内的天下第一大谋士,一代儒家宗师,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名不经传的半大少年逼成这个份上,司马徽急得如同热锅里的蚂蚁,浑身燥热,老脸涨红,额头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看着窘迫的司马徽,得意之下刘禅不经意露出了一丝奸笑意。看来自己为父亲刘备所作的广告,起到了效果。
思来想去,司马徽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只好闪烁着眼光,硬着头皮,闪烁其词,支支吾吾道:“林公子,这曹操势力实在是太过雄厚,只怕一时难以撼动。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老夫的方案稳妥些。”
司马芝也帮腔道:“诸位,此方案是吾父思考了好久才想出来的,敬请大家支持。”
司马徽父子的话却未能得到众人的共鸣。
刘禅和众人还是冷冷地看着他们。
他们欲盖弥彰的语言实在是太过苍白无力,完全没有多少营养,起不到应有的作用。甚至适得其反。
沉默已久的庞德公,睁开双眼,神情严肃,缓缓道:“德操老弟,老夫与你相交十数载,却从来未曾听你讲过你对天下的谋划和方案。如果不是今天林公子提起,只怕终吾一生也不知道这个秘密了。你瞒老夫瞒得好苦啊,难道你就打算瞒吾一辈子?!”
“这个……这个……”司马徽闻言身体一震,支支吾吾道。
对庞德公这个‘视之为兄’之人,司马徽还是有几分敬畏和忌惮的。
毕竟庞德公的江湖地位摆在这里,特别是在荆襄地区和江南这个势力范围,庞德公德高望重,家族势力巨大无,人脉关系盘根错节,绝非司马徽所能比拟。
司马徽初到荆襄,为了站稳脚跟,也只能千方百计地与庞德公这颗百年老树搞好关系,之后借助庞德公之力,方才慢慢打开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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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章 临时起意()
黄承彦也终于按耐不住,伤感道:“德操啊,老夫和德公待你亲如兄弟,不分彼此,无话不谈,共同商定兴刘灭曹,同扶汉室。吾的女婿诸葛亮、庞德公的侄子庞统仰慕你的名声、人品、学识、谋略,我们就把他们送到你门下,拜你为师,学习你的惊才绝艳的本事和高雅脱俗的为人,不为权贵折腰的气节,以及忧国忧民的理想。然而,你的选择却与你之前说的完全相反,真是匪夷所思,令我们不敢相信,也令我们无比伤心。”
司马徽却是无言以对。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石洞里是无比尴尬的寂静。
“对啊,到时候你司马家族掌握了曹家大权,站稳脚跟后,临时变卦又当如何?”杨虑笑道。
“杨虑,你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吾父一言九鼎,怎么回反悔变卦呢?”司马芝气急败坏,指着杨虑怒斥道。
杨虑大怒,扬眉怒目,正要辩驳。
冷眼旁观的刘禅,再也忍不住了,出声制止道:“杨兄,你且一旁休息观战,为吾掠阵,由吾与之对质。”
“好,有劳林公子。”杨虑恨恨而退。
石洞外突然吹来了一阵冷风,司马徽不禁打了一个喷嚏。
刘禅负手在背,迎风而立,衣衫随之凌空飞舞,冷冷地看了司马徽一眼,他决意揭穿司马徽的肥皂泡。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刘禅朗声叹道。
司马徽、司马芝父子脸色剧变,怒火中烧,
刘禅满脸寒霜,还是冷冷地看着他们,目光深邃,充满了莫测神秘,淡淡的吟唱道:“江山耗尽英雄气,鸣蝉螳螂黄雀候。安知苍鹰在何处,历史深处桃花源。”
在场的皆是名士高人,个个绝顶聪明,人人一点就醒。
他们开始细细琢磨着刘禅的诗歌,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尔等知道里面的鸣蝉、螳螂、黄雀、苍鹰都是谁吗?”刘禅意味深长问道。
众人开始回答问题,当然答案也是五花八门。
年轻一辈中,最为聪慧,反应最快的杨虑答道:“哪些诸如黄巾贼的流寇、山贼就是鸣蝉,袁绍、袁绍、吕布、张绣、刘表等就是螳螂,孙权、刘备就是黄雀,曹操就是苍鹰啊。”
不少人纷纷点头称是。
刘禅笑道:“杨君答对了大半。然而,最重要的确实错了。”
众人面面相觑。
刘禅话锋一转道:“不仅仅哪些流寇、山贼,天下的名士高人皆是是鸣蝉。其中,大部分都被袁绍、袁绍、吕布、张绣、刘表这些螳螂吃在腹中。曹操、孙权、刘备就是把螳螂吃掉的黄雀。”
“言之有理啊。”“所言极是。”“极有道理。”众人交头接耳,赞许道。
“那个苍鹰是谁啊?”有人大声问道。
刘禅脸色自如,司马徽脸如沉水。
刘禅在沉默,司马徽也在沉默,大家都在无声的沉默。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爆发。
良久,刘禅一字一顿,神情极其严肃,张开嘴巴……
司马徽脸如沉水,目光如刀,阴冷刺骨,充满了凌厉的杀气。
司马芝双目喷火,内劲充盈,双手悄然已扣住了十数枚手里剑。
赵云虎目若剑,灿如星辰,明察秋毫,劲风已掀起了衣角,死死地盯着司马芝,只待司马芝出手,便当场毙之。
步练影花容失色,芳心大乱,深怕双方会打起来。
庞德公、黄承彦却是不动如山,平静若水。
现场一触即发,下一步便会掀起血雨腥风。
刘禅头脑急转,正要说出,突然有个念头涌上心头,迅速改变了主意,进行了紧急刹车,缓缓道:“对不起,其实,吾也不知。”
顿时,风云变色,万马齐喑。
除了司马徽、刘禅、赵云、庞德公、黄承彦等寥寥数人面不改色外,其余诸人个个呆若木鸡,目瞪口呆,呆立当场,震惊不已。
“那个人也许是我!”刘禅轻描淡写地补充了一句。
“噗嗤!”步练影忍俊不住,掩嘴娇笑了起来。
步练影的笑声击破了无比紧张诡异的氛围,一场惨烈的血雨腥风就这样化为无形之中。
如果刘禅不是临时起意,下面,就是接着发生的事情,可以想象的画面:
本来,刘禅想说的就是:“以水镜先生为代表的司马家族,就是躲在历史阴暗深处的——那只苍鹰!”
刘禅的声音轻柔似水,宛若九天之外妙妙仙音,柔弱无物,似乎九幽之下三千弱水。
此言一出,却仿佛九天惊雷,晴空霹雳,平地炸雷,黄河决堤,惊涛骇浪,以石破惊天摧山破岳之势,彻底击碎了长期以来,盘桓在荆襄所有名士高人心目中故有的观念。
然后,司马芝愤然向刘禅施放手里剑,众多忍者死士围攻刘禅等人。赵云当场格杀司马芝,或者劫持司马芝,威胁司马徽放掉刘禅,向宠保护刘禅离开白石洞。
接着,刘禅会继续说:司马徽与颍川名门、世家大族之司马防,同属司马氏,实际是亲兄弟。司马徽在野在暗处,司马防在朝在明处,互相配合。司马氏以天下英雄、谋士、大将作为棋子,推演博弈,把主公、曹操、孙权三大雄主玩弄于鼓掌之上。为了家族勃勃野心一己之私,不顾天下苍生之生死,不顾汉室江山社稷之安危,不顾黎民百姓之福祉,在背后操纵天下之局势。举荐卧龙助吾父,吾父依照《隆中对》对策,与孙权结盟,于赤壁之战大败曹操,初步三分天下,成鼎足之势。如此一来,曹操一家坐大一统天下之图谋已彻底破产,成为黄粱一梦。通过三方混战,达到司马氏设想的曹刘孙互相削弱人才和势力的目的。等到三方人才凋零,届时司马氏已羽翼丰满,势力逐渐坐大,便借机掌握兵权,借孙权、刘汉之寇而自重,暗中培植势力,谋取天下。
梁大、杜普率汉军重兵重重包围石洞,勒令司马徽放开刘禅等人。
然而,这一切都由于刘禅改变了事情发展的轨迹,走向了另外一条道路。因为后一种局面才是刘禅所希望见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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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章 惊天秘密()
司马徽的脑子也没有闲着,这个为世人公认的天下第一谋士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逼得差点身败名裂。这个近乎侮辱的挑战,对于在别人面前从来是说一不二,志在野心勃勃、夺取天下的忍者死士头目司马徽来说,这是无论如何也难以容忍的。
司马徽冷冷地瞥了刘禅一眼,杀机一闪而过,恢复了满面春风的神情。
刘禅眼珠一转,笑嘻嘻对司马徽道:“水镜先生,不如我们几个小范围密谈一下,如何?”
司马徽一怔,略一沉吟,笑道:“好呀。”
刘禅面对庞德公,鞠躬揖手道:“晚辈敬请庞德公、黄老先生留下。”
见庞德公、黄承彦点头应允后,刘禅转向司马徽,笑道:
“我这边就留戴面具的护卫,你那边留谁自定。”
“好。子华和绝影留下。”司马徽爽快地应道,并吩咐司马芝:“子华,你派人把其余人安置在别院等候,不得乱动。”
司马芝应声安排去了。
这时,赵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终于知道司马徽背后的蒙面女郎是步练影。但是,他瞬间稳住心神,全神贯注地盯着司马徽的一举一动,高度警惕地戒备着。